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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正如林南猜想的那樣,還沒過1個小時,禦守司的人便已找上門來。
其實這也不難猜,因為這邊的慶典消停之後,那些人就該拿著賒帳單去禦守司領錢了。
當他們看到那無比誇張的帳單時,必然會來找自己的晦氣——然而這就是林南的目的。
推開房門,林南站在二樓的走廊上,俯視著大廳裡的一眾氣勢洶洶的人馬。
果然,為首的是林南的老朋友——中州禦守司的夜鷹大長老。
林南剛一出來,大長老一行人便看到了他,兩位老仇人此刻對視了片刻,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當大長老知道林南真的在玄武大會開始前,就真的從五龍獄成功越獄時,自然是無比的震驚。琇書蛧
後來見到了封他為公爵的詔令,並且還掛名在自己的手下,成了一名夜鷹時,更是恨的牙都快咬碎了,隻盼著日後不要再見到這個眼中釘。
可沒想到,今天居然收到了林南的這份“大禮”,更是氣的火冒三丈,立刻便帶人找了過來。
“我還以為是哪個地痞流氓來挑事兒呢,沒想到是你啊,大長老。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面了。”
大長老冷笑一聲,指著腳邊的一隻不小的木箱,裡面凌亂的堆滿了各種帳單,每一張上的金額都是那麽的觸目驚心,“老夫懶得再與你作口舌之爭,這堆帳單你如何解釋?!”
林南笑了笑,“我們九州可是禮儀之邦,就連那些外海的魔法師都知道,所以我熱情款待了他們,有錯麽?”
“熱情款待?你可知這裡的帳單加在一起,足足是整個玄武星站一年的稅收!”
看起來這座城的規模的確小的很,一年的稅收才這麽點?
這倒是超出了林南的預料,但這卻不是一件壞事。
“是嗎?那又如何?”林南此刻表現的就像是一個紈絝的敗家子,慵懶的倚靠在欄杆上,笑呵呵的說,“難得有外海的使團到訪,咱也不能丟了九州的臉面不是麽?
再說了,這才哪到哪啊?等明日玄武大會結束後,我還打算帶著他們去遊山玩水呢。”
這居然……只是一個開始?
再這樣下去,豈不是整個星站都要被他玩垮了?
大長老頓時怒不可遏,“你……簡直是膽大包天!接待外海使團向來是由外務司負責,何時輪到我們禦守司插手了?!”
“外務司的安排太寒酸了呀!那不是丟了咱們九州的臉,更是丟了陛下的臉麽?我承蒙陛下關照,封爵授官,怎麽能不替陛下分憂呢?”
他說的冠冕堂皇,看似無懈可擊,大長老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的說辭,立刻漲紅了臉,憋了一會兒後終於選擇了放棄爭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來人!給我拿下!”
話音落,大長老身旁的一人立刻邁出一步,舉起雙手,現出了兩手掌心中的木與水兩種咒印。
是生水印!
果然,下一秒一道水柱從他的右手中噴射而出,直奔林南而去。
林南呵呵一笑,沒想到自己剛學會這套儲印術,這麽快便可以投入實戰,倒也樂意奉陪。
剛一見到這人的生水印,林南便已提前開始切換土之印,此時這水柱迎面襲來,便剛好切換成功。
下一秒,林南雙手一甩,大廳的石磚地面立刻升起一道石牆,將這水柱結結實實的擋了下來。
與此同時,這面石牆向著那人的方向迎面倒了下去。
這石牆可是不小,倒下來足以將這些禦守司的人全部砸成肉醬,但他們卻並沒有狼狽的選擇逃跑。
其中一人眼疾手快的結出了生木印,手中射出無數條細長的藤蔓,捆上了這堵石牆,接著藤蔓猛地收緊,石牆立時四分五裂,接著每一條藤蔓都卷上了一塊碎石,避免砸中人群的同時,又反向朝著林南扔了回去!
林南胸有成竹的一笑,隨意的一揮手,便將這些碎石扔到了一邊,緊接著兩手一拍,不一會兒雙手間的咒印已然切換為了金之印,立時將一人的佩刀抽了出來,輕輕一震,刀刃立時碎成了十多片細小的刀片。
林南凌空操控著這些刀片,眨眼間便盡數切斷了那人的藤蔓,那人也被這些刀片卷過,身上頓時傷痕累累,滿是血口。
這時第三人站了出來,用生火印噴出一道熊熊烈
火,將那些刀片瞬間熔化。
期間,林南又切換到了水之印,大廳內所有桌上的茶壺之中,立時噴出數十道水柱,眨眼間便將這些烈火撲滅,順道衝飛了這第三人。
短短的半分鍾內,林南連續結出三種咒印,分別利用相克之法打敗了三位生靈期的咒印師,所有人都不禁傻了眼。
大長老的憤怒一時被震驚所覆蓋,不可置信的說,“你……你居然……莫非你已掌握了全部的五行咒印?!”
林南驕傲的挑了挑眉,“沒錯,我已成為了五行之主!”
“不可能!就算你真的集齊了所有的五行靈氣,那你的結印速度也絕不可能如此之快!”
“別忘了,我可是一個月不到就從五龍獄中成功越獄之人,豈能與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還有,那五龍獄的守獄人可是三眼之境,你們這些螻蟻還是別自取其辱了!”
此時的他,雖然仍是區區馭靈期的“入門”咒印師,但毫不誇張的說,他在三靈境之內,少有敵手。
震驚過後,大長老終於緩過神來,怒道,“你竟敢反抗夜鷹的緝拿,可知是什麽樣的重罪嗎!”
林南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那……以下犯上,又是什麽重罪?”琇書蛧
“以下犯上?”大長老愣了,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你真是胡言亂語!你是夜鷹,老夫乃是夜鷹的大長老,究竟誰在上?誰在下?”
“職位上,你是我的上司不假,但在地位上……”林南呵呵一笑,冷冷的說,“你可有爵位?”
“這……”大長老又一次愣在了原地,顯然是終於反應了過來。
“公爵,乃是最高的爵位,僅次於親王,你是個什麽東西,還敢下令捉拿本爵爺?”
“……”
估計女帝做夢都不會想到,她用來掩蓋林南“死訊”的詔令,此時卻在他平安歸來的情況下,反而成了他絕佳的擋箭牌。
正在雙方僵持之時,一個讓林南不禁瞪大雙眼的聲音驟然響起,“謔,這兒怎麽這麽熱鬧?”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台詞。
剛說到親王,這位王爺便不請自來。
張初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