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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稱王》第二百七十八章大勝
並不是王牧不想留下來指揮,以他的能力來說,只能做到提前布局,隨後給每一支人馬領兵人,自主的權力,手中的力量已經全部派出去,總不能乾看著吧?而遠處山坡的胡安等人,就成了他攻擊的對象,正好那裡人數不多。

 如今方圓十裡,都有人在戰鬥,胡安並沒有注意到,有一支人馬,衝著自己而來,畢竟四百人在這個戰場上,並不顯眼,尤其是來至後方的消息,讓他驚慌失措。

 士卒剛剛匯報,營地遇到襲擊的消息,他就已經看見,五裡之外,有濃煙升起,而那裡正是大營所在。

 胡安心裡難受得想吐血,為了這次伏擊,大軍盡出,營地只有一些才送回去的傷兵和民夫,只要有一支千人隊殺過去,營地都會失守,而眼前的情況無一不是告訴他,營地已經沒了。

 “舅舅!現在該怎麽辦?”

 “花容失色”的二王子刹利智勇,六神無主的問道。

 “等!贏了一切都好說,輸了就完了!”胡安咬牙切齒的說道。

 剛剛轉過頭的胡安,陡然發現,有一支人馬,已經衝到了小山坡腳下。

 胡安凝神一看,見到熟悉的戰甲,不由精神一振,大聲喊道:“殺了他們!那是唐人的統領!”

 “殺!”真臘人呼喊著殺了下去,也有人張弓搭箭,向著前方拋射。

 說是山坡,其實就是一個比平地高一些的地方,既不陡峭,也不算高。

 “殺!”胡安讓禦手催動戰象,也發動了進攻。

 三千戰象,先前戰損大半,還擺在戰場上,剩下的全部帶傷,已經驅趕回營地,而他們將領的坐騎,只有四頭,不過戰馬還是有五六百匹,正是二王子的衛隊。

 胡安這裡近千人,有騎兵,有步卒,烏泱烏泱的殺了過去。

 面對成倍的敵人,王牧等人絲毫不懼,催動戰馬,迎面殺了上去。

 王牧長刀揮動,迅速殺入人群,真臘人的騎兵,根本阻擋不住,不過沒有多久,他就看見一頭戰象來了。

 近距離面對戰象,壓力還是有的,好在王牧已經今非昔比,戰鬥經驗豐富,輕輕一磕戰馬,就衝向戰象一側。

 戰馬極速從戰象旁邊衝過去,預估錯誤的象兵,攻擊紛紛落空,而王牧則在戰象身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皮甲之下,鮮血染紅了戰象。

 “昂!”戰象一聲悲鳴,差點摔倒。

 胡安雙眼通紅,手中一根三米長的長矛,對著迎面而來的騎兵,猛的刺了過去。

 騎士身穿明光鎧,手持馬槊,身體一側,手臂一張,不到躲過了長矛,還把長矛夾在腋下,隨後大喝一聲:“起!”

 胡安也是倒霉,他第一個對手就碰到尉遲寶慶,如果是其他人,或許還能大戰數十回合,尉遲一家,最擅長的就是奪槊,靈活而花樣繁多的馬槊尚且能空手奪過,何況以比為主的加長長矛。

 胡安完全沒有想到,有人會用這種方式夾住自己武器,措不及防,被尉遲寶慶拉得從戰象上面飛了過去。

 尉遲寶慶松開長矛,手臂一伸,就抓了過去。

 抓住空中的胡安,因為雙手不空,他一低頭,腦袋就對著胡安的臉上撞了過去。

 這是王牧教的,戰鬥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平時他們對戰,就已經習慣,撩陰腿,猴子偷桃,插眼睛這些招式,信手拈來。

 “噗!”還處於驚慌之中的胡安,隻覺得眼冒金星,一股劇烈的疼痛從鼻頭傳出,眼淚鼻涕忍不住都流了出來。

 胡安已經完全忘了自己還在戰鬥之中,伸手就想去捂鼻子。

 生擒敵將的尉遲寶慶,已經看清楚了,自己居然抓住了敵方主將,頓時興奮不已,把胡安一收,拿著馬槊的右手,死死勒住敵人的脖子,他可不想到手的功勞溜走。

 胡安剛剛捂住鼻子,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勒住脖子,頓時拚命的掙扎起來。

 尉遲寶慶雙眼一瞪,緊咬牙關,雙手用力,死死勒住不放。

 胡安雖然有一條手臂護住脖子,不過用不起力,雙眼逐漸泛紅,隨後白眼珠上翻。

 尉遲寶慶感覺到敵人逐漸停止掙扎,這才放松一點,低頭確認敵人昏迷,然後不放心的用韁繩在胡安脖子上繞了兩圈。

 和尉遲寶慶距離很近的程懷亮等人,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早就護在四周,所以沒人打擾到他。

 “大魚?”李德獎問道,他剛才並沒有看清楚,尉遲寶慶抓的是誰。

 “大魚!”尉遲寶慶興奮的吼道。

 “護住寶慶!”李德獎大喊道。

 隨著喊聲,他們和帶著的親衛,迅速的把尉遲寶慶圍在中間。

 王牧並沒有發現尉遲寶慶已經擒拿了敵人主將,只不過他突然發現,敵人開始逃跑,所以追殺得更加起勁。

 真臘人不跑不行啊!見到親舅舅被抓,二王子第一個逃跑,從戰象上面滑下去,從馬上拉下一個親衛,埋頭就跑。

 主將沒了,王子逃跑,還留下來做什麽?但凡見到這一幕的,轉頭就跑,即便有不少人猶豫了一下,也沒有耽誤多久。

 俗話說得好,兵敗如山倒,屬於二王子和大將軍的大纛沒了,不少人就已經驚慌失措,隨後有人就開始招呼自己人撤離,畢竟還得為自己部落考慮不是。

 廝殺在繼續,耳中聽到的都是喊殺聲和慘叫聲,伴隨著戰馬的嘶鳴。

 關內的人殺入戰場,兩側也有人殺入戰場,為了防止敵人的花招,王牧把四周駐守的人馬,幾乎都調了過來,好幾個地方,前去羊攻牽製的真臘人,愕然發現,他們一去,唐人就跑了,這時候他們才知道,防守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看上去多,只是一些穿著衣服的草人而已。

 幾支人馬殺入,真臘人頓時覺得,自己才是被伏擊的一方,不少人立即有些心慌。

 表現最出色的,當然是騎兵,在戰場橫衝直撞,殺得敵人連滾帶爬的躲避;步卒的殺傷力並不弱於騎兵,只不過表現沒有那麽出彩而已。

 隻漏一個臉在外面的步卒,對真臘人完全就是橫推,所過之處,沒有一個敵人是站著的,尤其是那些獠人,第一次穿著厚實的全身甲,安全感爆棚,尤其是見到敵人的武器,無法傷害自己之後,頓時肆無忌憚的開砍。

 獠人本就凶悍,面對敵人一向是趕盡殺絕,有的山寨,也不會浪費糧食,所有獵物,都是說他們是生番都不為過,放開手腳廝殺,殺得真臘人哭爹喊娘。

 真臘,林邑,驃國,包括附近的小國,還有南洋王牧他們還沒有涉足的那幾個地方,幾乎都信奉光頭,哪裡見過獠人這麽狂野的家夥,那些不斷吼叫的家夥,對他們來說,太嚇人了。

 真臘人完全無法抵擋,因為裝備不是一個層次,一方防護嚴密,一方簡陋,只要接戰,就是死亡,後面的人見到前方的情況,自然膽寒,膽小的會躲避,逃跑。

 戰爭就像滾雪球,只要滾動起來,就無可阻擋,雪球會越來越大。

 大唐的軍隊,不斷擊敗一支支人馬,然後前去配合友軍,擊敗另外一支,逐步的從以少打多,在局部形成了以多打少。

 王牧不記得廝殺了多久,直到視線內,沒有一個真臘人,他才勒住戰馬。

 戰馬沉重的呼吸著,嘴裡冒著白色泡沫,看樣子體力也達到了極限,王牧跳下戰馬,輕輕摸摸戰馬的脖子。

 戰馬伸過大腦袋,靠了靠王牧。

 王牧從馬背上取下水袋,拔開軟木塞,隨後把水袋塞進戰馬嘴裡。

 這就是戰場的規矩,即便自己嘴唇乾裂,也得先照顧馬匹。

 王牧身後跟著的幾十名親衛,也跳下戰馬,做作同樣的事情。

 放眼望去,戰場上站著的人稀稀疏疏的,這裡一群,那裡一堆。

 又過了一會,不知道誰歡呼了起來:“萬勝!”

 “萬勝!”

 “萬勝!”

 “吼!吼!吼!”歡呼的聲音越傳越遠,加入的人也越來越多,還伴隨著一些奇怪的大吼聲,那是獠人在歡呼,這些家夥,雖然在學漢語,還是習慣以自己的方式表達興奮。

 戰後的工作還很多,喂過戰馬之後,王牧牽著馬匹,向回路走去,沿途見到受傷的人,就幫著救治,至於真臘人,還能動的就補一刀。

 “把那些大家夥砍了吃肉!”看見倒在地上的戰象,王牧朗聲吩咐道。

 “喏!”一些士卒,響亮的應了一聲,隨後興奮的衝了過去。

 士卒逐漸匯聚到了主戰場,受傷的人安心的坐在地上休息,其他人則打掃戰場,挨個的從敵人屍體上收刮物品,隨後把差點脫光的屍體,抬到一起。

 過了一會,三千多後勤民夫也到了,他們也加入了打掃戰場的行列。

 地上燃起了一堆堆篝火,真臘人那些簡陋的武器,成了烤肉工具,戰象,戰馬的肉,被架在了篝火上面,一股股肉香,飄蕩在戰場上。

 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走過的人,對於空氣中的血腥味,毫不在意。

 火把照亮夜空,吃飽喝足的士卒,這才起身,向著關卡前進,戰場上剩下的,就是一個巨大的火堆,那是真臘人的屍體在燃燒,至於能不能燒乾淨,沒有人在意。

 戰死三千多,負傷六千;殺敵四萬多,俘虜一萬三,完全就是一場大勝。

 能夠殺如此多的敵人,還多虧真臘人提出賭鬥,象兵那一場,他們就死了五六千,第三場萬人賭鬥,被獠人和南洋土族全滅,隨後的戰鬥中,他們又殺了一萬多,平均一個人殺了兩個敵人。

 騎兵殺了一萬多,剩下那些是死在伏擊和追殺過程之中。

 俘虜絕大多數都是民夫,攻破營地的時候,那些民夫就直接投降了,除此之外,還繳獲了一千二百三十六頭戰象,馮智玳高興得合不攏嘴,一直傻笑。

 另外一個高興的是尉遲寶慶,擒拿了敵人身份最高的將領;王快也高興,他無意中抓獲了刹利智勇,那倒霉孩子,沒頭沒腦的跑,一頭就撞了上去。

 至於林邑的五王子,不知道誰殺死在路上,因為穿著太普通,殺他的士卒都沒有在意,還是打掃戰場的時候,書記員發現他親衛的不同尋常,最後才確認了他的身份。

 大唐的軍功依照隋製,一共十二轉。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這一句話形容的就是軍功制度,十二轉為最大的軍功,按照規矩是要封上柱國,視正二品,不過這叫勳官。勳官沒有職務,不管事,僅僅加官而已。

 功勞的記錄,以書記員記錄為準,還要有同伍的人作證,可以說非常嚴格。

 回關的路上,大多數人都在議論,自己這次的功勞有多大,會得到多少賞賜。

 回到關內,已經快半夜,經歷大半天廝殺的士卒,疲倦湧上,紛紛睡去,除了傷員還在被治療,戰場上是緊急處理,回來了就必須仔細的消毒,包扎,這是王牧定下的規定,至少他帶軍隊的時候,要如此執行。

 “說說看!你們怎麽會出兵?是誰的主意?”王牧澹澹的問道,在他面前,是跪著的胡安。

 “是大王的意思…”

 胡安還沒有說完, 就被王牧一腳踢飛,“噗!”的一聲,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你覺得我沒有問過其他人?”王牧冷冷的說道。

 “都是我的主意!要殺要剮,悉隨尊便!”胡安捂著肚子,有些艱難的爬起來,顧不得去擦臉上痛苦的冷汗,咬牙說道。

 “還會用成語,中原話說得不錯!不過你不老實啊,莫非以為,本將軍不敢殺你?”王牧半蹲到胡安面前,眉梢一挑,譏笑著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還問我幹嘛?你到底想怎麽樣?”胡安眼睛一閉,深吸一口氣,隨後睜開眼睛問道。

 “呵呵!我想怎麽樣?當然是用你們的人頭,來祭奠戰死的人,還有你們那個二王子,有他陪葬,勉強也對得起他們。”王牧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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