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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稱王》第二百六十一章憤怒
大唐稱王第261章憤怒

等了快兩個時辰,已經過了午時,杜荷已經有些焦急的時候,終於見到來了一群人馬。

“王叔!你怎麽親自來了!”杜荷欣喜的迎上去問道。

王牧跳下戰馬,笑著說道:“這麽大的事情,我不來不行啊。”

“大事?”杜荷有些摸不著頭腦,在他看來,不就是一個寺廟,有一些搞事情的光頭,算得了啥,抓起來不就完了,最多審問一下,把後面躲著的人都抓起來。

“走吧!剩下的交給我們!跟著看好戲就行。”王牧笑了笑道。

“怎麽樣?我請的援兵不少吧?”程懷亮得意的說道。

“還行吧!”杜荷看了一眼說道。

王牧帶了一百多人,不過這一百多人,全是武侯,長年混跡長安城的杜荷,認識領頭的人,左武候郎將獨孤慶雲,這人能力雖然不怎麽樣,來頭卻不小,他祖上和李淵的母親,可是親兄妹。獨孤家在大唐,同樣屬於皇親國戚。

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魅力,不是故意的做作,就是那種單純的從說話辦事,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感覺,都覺得他是個親和力很強,很好相處,和他相處起來很舒服的那種人。

李世民屬於這種人,雖然當了皇帝之後,威嚴變重,但是他放下身段的時候,還是讓人忍不住對他掏心掏肺;房玄齡也是這種人,笑呵呵的,看上去很溫和,不像長孫無忌,同樣是有些發福的身材,卻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

可惜房遺愛沒有繼承到房玄齡的這個優點,看上去憨厚壯實,難聽點就是有些傻頭傻腦的。不過跟著出去一段時間,身邊又是杜荷,李德獎這些聰明的小夥伴,腦子變好了一些。

見到王牧他們的時候,神情一下變得興奮起來,快步迎了上來。

“王叔,你來了,山上那些光頭沒有下來過。”

“做得很好!動手抓人吧!”王牧拍拍房遺愛的肩膀,誇獎了一句。

“上!子不語,怪力亂神!”房遺愛從護衛手中,抽出橫刀,興奮的喊了一聲。

看著一手竹簡,一手橫刀的房遺愛,王牧不由愣了一下,這家夥啥時候習慣拿竹簡打架了,自己可沒有教過。

“這家夥啥意思?”想到剛才房遺愛還喊了一句論語,王牧不由轉頭問道,他還以為這是杜荷他們定的口號呢。

“這家夥最近讀書讀傻了。”杜荷一拍額頭說道。

“啥玩意?你給我說房遺愛讀書讀傻了?他讀了多少書?”王牧有些好笑的問道。

“他迷上了論語,說這才是儒家唯一的聖典,是孔子對後人的言傳身教。”杜荷解釋道。

“嗯,這沒錯啊!論語據說是孔子學生整理他平時所言的一些話,確實算言傳身教。”王牧點點頭讚同道。

“王叔,你覺得以房遺愛的腦子,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嗎?”杜荷幽幽的問道。

“雖然全部理解有些困難,不過有一些還是挺簡單的,應該沒有問題。”王牧想了一下說道,論語這玩意,讓他來理解,都理解不了多少,只有那些耳熟能詳的,明白其中的意思,還有一些就只能根據字面意思去理解了。

“雖然想要做到有些困難,不過理解還是容易,有些看字面意思就能理解。”獨孤慶雲說道。

“是啊!房遺愛就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的,他說孔武有力,就是形容孔子的。”杜荷點點頭說道,隨後朗聲對前方喊道:“遺愛!君子不重而不威!作何解?”

“君子沒有體重,就不威風!”房遺愛回頭說道,說完還揚了揚手中的橫刀。

“啥?”獨孤慶雲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雖然是武將,不過獨孤家怎麽可能不學文,七歲他就開始背論語,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解說。

“呵呵!”王牧到沒有發愣,只是忍不住笑了笑,沒想到房遺愛還有做段子手的潛力。

說話間,很快來到寺廟不遠處,王牧笑容一收,沉聲吩咐道:“杜荷!帶人去守住後門!程懷亮,帶人去救人!房遺愛!抓人!”

“喏!”眾人應了一聲,立即向寺廟衝了過去。

“跟我來!”王牧抬手一招,提著橫刀,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武侯是巡視長安,護衛長安城內安全的人,對於如何抓捕院落的人,有自己的配合,不用吩咐,就有人左右散開,包圍了寺廟,防止有人狗急跳牆。

“你們是什麽人!”

“武侯辦事!閑雜人等原地站著,所有禿驢都給我抓起來!”

寺廟很快傳來大聲的吆喝。

“你們幹什麽!這裡是寺廟!不容你等撒野!”

王牧進入寺廟,就見到一個壯碩的光頭,這指著房遺愛等人大聲呵斥。

“反抗者格殺勿論!”王牧一聲暴喝。

聽到王牧的喝聲,光頭臉色一變,隨後轉身就向寺內跑去。

“既來之,則安之!哪裡跑!”房遺愛大喊一聲,提刀追了上去,揮刀就砍。

“我去!”王牧差點被他這一聲大喊閃了老腰,本來以為房遺愛只是變成一個中二的段子手,現在看來,怎麽像洗腦的瘋子,隨時高喊著口號。

沒辦法,這一套王牧用得不少,姑複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宣傳,無論是軍隊還是百姓,喊口號拉練,開會做事的時候吼幾聲那是常態。

既來之,則安之!按照房遺愛的理解,王牧猜測,應該是既然來了,就安葬在這裡,簡單說就是不要跑!

個子高,跑得快,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光頭,一刀下去,血光乍現。

“殺人了!”

“和他們拚了!”

“殺出去才有活路!”

一些光頭大聲呼喊,隨後衝向王牧他們。

“殺!”王牧一聲大喊,主動殺了過去,他明白一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沒有活路,這些光頭,不可能拚命反抗。

武侯與衙門,不良人不一樣,他們都是佩刀的人,不像不良人,只能用水火棍,而且如今的武侯,都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沙場老手,砍起人來毫不手軟;事發突然,寺廟的光頭又沒有防備,一時之間,反抗的被砍翻,逃跑的被追殺。

從程懷亮的嘴裡,王牧早已知道這些光頭做的是什麽壞事,對他們可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的意思,追上去對著腦袋,就是一刀拍過去,至於活不活得下來,就看命夠不夠硬,沒有直接砍,那是想抓活的。

“站住!”

“啊!”

程懷亮帶著幾名武侯,沒有理會任何事情,直奔一處別院,兩個守在院門口的光頭,剛剛上前阻止,就被打翻,隨後小腿被人踢了一腳,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什麽人!”院裡一個房間門打開,衝出兩個提刀的光頭,剛剛大聲吆喝,見到武侯的裝扮,立即臉色大變。

“就在屋裡!快上!”程懷亮大聲吩咐道。

“衝出去!”兩個光頭對視一眼,喊了一聲,提刀殺了過去。

“噗!噗!”

光頭哪裡是配合默契,武侯的對手,一個照面,就被斬殺當場。

“沒有!”衝進房間,武侯一打量,轉頭看向程懷亮。

房間不大,和普通禪房一樣,就一張床,一口箱子,一個書架,所以一目了然。

“找!肯定有密室!”程懷亮想了一下說道,昨天他親眼目睹,一群人進了房間,不可能一群人窩到這裡搞激情,何況還有昏迷的小孩。

“這裡!”一個武侯,搬開箱子,驚喜的喊道。

隨著箱子搬開,牆角露出一個黑幽幽的大洞。

“下去看看!小心一點!”程懷亮說道。

“別跑!”這時,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程懷亮向外看去,只見一個穿袈裟的光頭,正慌慌張張的向遠處跑去,想來是見情況不妙,逃跑的家夥。

武侯應該也知道這個是大魚,其中兩人,追了上去。

王牧他們動手的時候,已經是午後,這個時間點,附近的百姓一大早上香已經離開,遠一點長安來的,還沒有到,所以寺廟的外人不多,身為一個長安人,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雖然害怕,不過到也沒有過於驚恐,畢竟武侯的衣服,他們都是見過的,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就是,有人還在猜測,這些光頭到底犯了什麽錯。

大雄寶殿之外,原本燒香的青銅爐之處,跪著一排排光頭,有頭髮的待遇就要好得多,可以站在一邊,只要不跑就沒事,武侯提著明晃晃的橫刀,警惕的看著。

“咦!哪裡來的孩子?”一個香客驚訝的說道。

隨著他的目光,其他人也看到,從寺廟後面,出來了十多個孩子,這些孩子一臉驚恐的看著大家。

這時候有人已經想到了什麽!臉色大變,眼神不善的看向光頭,只不過沒有得到確認,所以又看向武侯,希望得到答桉。

“滾過去跪下!”一群光頭押過來,被武侯一腳踹倒。

看著灰頭土臉的一群孩子,王牧的臉色鐵青,恨不得立馬把這群光頭砍了,不過他知道不能這樣做,還得審問同夥。

又過了一會,一群蓬頭垢面的女人,跟著武侯來到院裡。

“畜牲!你們也有今天!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一個女人,看到眼前的場景,臉上悲喜交加,隨即咬牙切齒的指著一群光頭怒罵。

“不要!”王牧大喊一聲,腳步踏出兩步,隨即痛苦的閉上眼睛。

原來剛才怒罵的女人,一頭撞死在了旁邊的一尊石像上。

聳立在院裡道路兩邊的石像,原本慈眉善目,如今卻被鮮血染紅,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躺在石像下面,讓這一切猶如地獄。

現場一片死寂,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殺了這群畜牲!”

“畜牲!”

雖然沒有人說明,但是都明白事情大致情況,一時之間,群情激憤,剩下的那些女子,掩面痛哭。

“安靜!”

“諸位鄉親!我像大家保證,只要參與此事的人,一個都跑不掉!他們會受到大唐律法,最嚴厲的懲治!”王牧雙目泛紅,怒火衝天,掃視著四周,大聲說道。

聽了王牧的話,眾人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他。

“帶下去!分開審問!一定要問清楚同黨的下落!不開口的嚴刑拷打!弄死都沒有關系!”王牧大手一揮,語氣冰冷的說道。

“喏!”武侯立即上前,兩人一個,拖起地上癱倒的光頭,就向一邊走去。

“啊啊啊!”遠處傳來一聲聲慘叫,讓地上的光頭渾身哆嗦,有人身下,流出了水跡。

“活該!”

“該死!想不到這裡居然是個賊窩。”

“以前寺廟根本沒有這麽多土地,他們還說是信徒捐獻的,現在看來,多半是巧取豪奪。”

沒人覺得殘忍,反而義憤填膺的咒罵著。

“是啊!這些家夥,肥頭大耳,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幸好被武侯發現,不然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百姓。”

“諸位姑娘,等會本官就讓人送你們回家…如果不想回去,本官有些產業,也可提供一份工作給你們,多余的勸解對你們來說,反而是一種痛苦,我隻說以後生活會好的。”王牧走到那些女子面前,斟酌了一下,語氣溫和的說道。

《基因大時代》

這些女人,沒有剛才自殺的那麽剛烈,但是回到家裡,估摸著以後日子也不好過,所以王牧才想著給她們提供一份工作,或者換一個地方,分給她們土地,房屋。

哭泣的女人們,抬頭看向王牧,其中一個, 感激的伏倒致謝:“多謝恩公!”

“多謝恩公!”其她女人也反應過來,急忙道謝。

“這位是南洋都護府的都督,當朝郡公!給你們一份新的生活,完全沒有問題,你們可以放心。”獨孤慶雲說道。

這群剛才道謝都一臉麻木的女人,臉上終於泛起了一絲希望,眼神也變得靈活了一些,不像先前,充滿迷茫,絕望。

“你們去大殿裡面,休息一會,本官要好好處理這些畜牲。”王牧擺擺手說道。

“郡公!我想留在親眼看這些畜牲受折磨。”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也不用休息,留在這裡看這些畜牲的下場。”其她女人也跟著說道。

“好吧!”

“麻煩你們幫忙照顧一下這些孩子。”王牧對寺廟的香客說道。

“郡公放心,我們會照顧好這些孩子的。”香客立馬答應,隨即走上前,把那些嚇得不輕的孩子抱在懷裡。

這些孩子,可能被光頭恐嚇過,他們一臉驚恐,眼淚汪汪,卻不敢哭出聲來,幾個四五歲的,也隻敢抽泣。

這年月,一般的父母,都不會讓自家孩子離開太遠,稍微跑遠一點,回家就得挨揍。王牧記得,以前在蜀中的時候,村裡的孩子,四五歲的,父母出去幹活,為了防止孩子亂跑,還有的把他們拴在柱子上,不過那是為了防止他們去玩水,大多數還是帶著出去,丟在田地邊,讓她們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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