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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四百六十八章 小欒娶1變性人?
在懷裡,小丫頭已經接連喂了自己爺爺兩三次餅乾,拿其他的跟她換,她還不乾,立刻把小手縮了回去。

 這個過程,齊雲成站在旁邊都懷疑閨女是故意的,

 可齊雲成知道應該不是故意,自己覺得好吃,再被說大氣一點肯定給郭爺爺喂了。

 “爺爺,吃!”

 再拿了一小塊,曦曦把東西遞過去。

 “行啦閨女別喂了,再喂你郭爺爺就沒了。”

 曦曦:“吃!”

 “別吃了,你自己吃吧。”

 趕緊把閨女抱過來,齊雲成這才算是把自己師父解決了出來,今天要封箱,師父出了問題,大實話讓誰唱。

 而郭得剛沒太覺得有什麽,雖然不能怎麽吃甜的,但這點東西不會造成什麽太大影響。

 “你師娘一會兒回來,現在小嶽他們在忙活,你進去先看看。”

 “好,順便帶著閨女參觀參觀,她跟她媽一樣愛吃的不行,每次進到廚房都高興。”

 抱著閨女,齊雲成過去看看了。

 而郭得剛則稍微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血糖,倒不是幾塊餅乾吃了便怎麽樣,關鍵之前小嶽過來給他弄了一點水果。

 加在一起是得注意了。

 所以齊雲成解救的及時,不然夠嗆。

 雖然當爺爺的也可以拒絕,可不忍心啊,小丫頭喂自己吃,自己不吃,萬一不高興了怎麽辦。

 小臉一憋屈,看著比什麽都疼的慌。

 好在血糖一測試,發現吃這種餅乾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對比,要不然以後都不太可能碰這種同類食物。

 “哎,小丫頭也長這麽大了,汾陽也是如此。倆小家夥,都挺可愛的。”

 感歎一聲,郭得剛喝了一口水讓幾個鶴字科徒弟看著孩子後,也去廚房看了看,準備自己動手做一頓飯。

 好久沒做了,平時一直是自己妻子在弄。

 “來,都讓開!你們把黃瓜給切一切,那幾條魚弄好了嗎?”

 嶽芸鵬站在水池附近,“弄好了。”

 “你們一來非得清空我的冰箱才行。”

 孟鶴糖這時候趕緊跑過來,給師父把圍裙系好,系好了很乖站在邊上等著看,“師父,您給我們做什麽?”

 “先弄魚吧,其他的簡單,你們自己來來也行。”

 鯽魚不大,巴掌來長,可也有好幾條,不然不夠他們幾個人吃。

 “咱們天津人對吃魚都有一套,要不然你們師娘幹嘛那麽拿手。今天你們師娘不在,我來做!

 嘗嘗我的看看有多難吃,我的手藝就是要多難吃有多難吃,但今兒你們誰要是剩下,我就拍桌子跟你們翻臉。”

 “那不可能,燒餅、小嶽這些吃貨都在呢。”齊雲成抱著閨女在邊上看著,之所以抱她進廚房,為的是熏,免得以後廚藝成她媽那樣,還得了。

 一個就夠自己受了,別說來兩個。

 而顯然被抱在懷裡的曦曦對這些食材非常有興趣,尤其是她爺爺拿的那些魚,眼睛來回的盯著看,可喜歡小動物了。

 】

 不過她喜歡的是熟的動物。

 郭得剛察覺後,做菜的感覺更加好,“小丫頭當觀眾呢是吧?這眼睛瞪著,想吃了?

 麒靈給丫頭弄點黃瓜,切成小條,看吃不吃。”

 話音落下,大林轉身弄去了,齊雲成沒有阻止,全當給她磨磨牙。

 一會兒。

 魚收拾好開始下鍋,聽著滋啦的動靜,咬著小黃瓜條的曦曦興奮了,伊呀的叫著。

 “知道今天能吃魚是怎麽的?”

 郭得剛好笑一聲,然後這一頓飯弄得熱鬧了。

 曦曦點什麽,他當爺爺的便弄什麽。

 只是師娘回家,菜做好開吃那一刻。

 不知道多麻煩,因為閨女要吃魚,齊雲成全程給她挑刺,一點都不能放過,不然她哪受得了。

 等吃完了飯,休息一會兒,六七點鍾的時候,一群人出發前往北展劇場進行封箱表演。

 一年接著一年的結束,見證了很多人的成長,尤其曦曦都一歲多了。

 不過今年依舊有點不同。

 那就是燒餅要演扒馬褂!

 為此他準備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哪怕在開門柳結束後。

 還在師父和大爺弄活。

 現在他們不存在一字一句地說,說一些大概的包袱就行,以及當師父的讓他保持一個什麽表演風格。

 燒餅的風格和條件可能做不大大火,可不少人很喜歡。

 畢竟一個東北混蛋的碎嘴子。

 “成哥,瞧!我好看不好看。”

 在北展開場,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演完,快要到第四個節目的時候。

 燒餅換上衣服在齊雲成面前顯擺。

 今天他穿了一個湛藍色大褂,外加一個棕色馬褂套上,格外的別扭,好歹選一個顏色配的啊,他是一點不配。

 關鍵頭型是一個莫西乾,說不出的怪,怎麽想的要剪一個這樣的頭型。

 “好看!”齊雲成在後台牽著走路的閨女違心一句,不然還能怎麽著。

 “對了成哥,說好的啊!最後我要請你上來演演。”

 “我知道了,好好發揮,好不容易捧你。”

 “那當然,還有之前我上了《笑傲江湖》表演相聲損師父,微薄粉絲蹭蹭的往上漲啊。”

 “別得瑟了,自己準備去。”

 燒餅現在還跟一個孩子一般的心性,誰叫越是大大咧咧的人,心裡越不容易藏事。可等他結了婚再有了孩子,心性就會大變樣。

 誰都這樣,責任感很容易改變一個人。

 大概十分鍾。

 來到了第四個節目。

 舞台上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扒馬褂》!燒餅、於遷、郭得剛!”

 “喔!!”

 “大爺!我愛你!!”

 “郭老師我愛你!”

 ……

 三個人出來,觀眾們集體躁動。

 至於這一次的扒馬褂的確有些不同,可能是因為齊雲成這一世的影響,導致段子提前了。

 屬於把燒餅之後扒馬褂的段子拿到了現在。

 不過並沒有什麽,反而他說的非常好,墊完場便慢慢進入正活。

 燒餅在話筒後大手一揮,“我是看開了,我那雲字我不要了。”

 郭得剛在最邊上看著自己徒弟,“一個雲字抵好幾個鶴字呢。”

 “那也是內部消化,沒有用。”

 “哦?”於遷望著燒餅納悶一聲,“你的意思是要退出?”

 冷不丁一轉腦袋,燒餅點指著於遷,“大爺,您說著話,這是要杠我?”

 頓時於遷破防了,“什麽叫肛你啊!”

 哈哈哈哈哈!

 劇場笑聲彌漫了一片。

 郭得剛則在旁邊連連擺手,“我都聽不懂!”

 “誒,東北人懂這個啊!”燒餅起著東北混混的架勢和狀態,“這是扒拉事啊,”

 瞧那狀態,郭得剛再接一句,“我都納悶,這些年我教出一二人轉來?這一嘴東北話啊!”

 看一眼搭檔,再看一眼孩子,於遷也不顧,雙手一攤,得瑟搖晃著身體,用東北話道:“你說這話有意思嗎?”

 哈哈哈哈哈!

 “大爺終究是你大爺。”

 “這是東北流氓vs燕京老炮啊!”

 “大爺這一段太絕了,徹底被燒餅同化成功。”

 ……

 一起相,台下觀眾,還有側幕的演員沒有一個不笑傻的。

 郭得剛甚至差點都沒忍住,低著腦袋忍住笑趕緊攔自己師哥,這要是對的,他得死去,他們表演還不是全程現來。

 只不過懂一個骨架還有對一些重要的包袱罷了。

 而燒餅也同樣的懵,哪想到大爺來這麽一下子,下意識扒拉起自己的袖子,搖頭晃腦道:“您以為就您那一句話撼動我們爺倆的感情嗎?”

 “說什麽了?”於遷恢復狀態,扶著做主道。

 “我說我要走了嗎?”

 “你把雲字摘下去了,還待在這幹嘛?”

 燒餅一冷笑,露出胳膊的右手叉著腰質問一聲,“我用過嗎?”

 “……”

 這一次換於遷懵了,一看郭得剛,“你瞧我還無以言對。”

 郭得剛也在笑,“就一句話戳在肺管子上了。”

 雙手一拍,燒餅高興道:“別人說摘字難過,悲傷~~”

 “沒有,有不悲傷的。”於遷打住一聲。

 這一下燒餅聲音都小了幾分,看一眼那邊最邊上的師父,“這到底能說不能說啊?”

 “大年些,痛快痛快吧。”郭得剛回應一下。

 燒餅:“反正我無所謂,拿走!燒餅,把燒拿走!”

 於遷、郭得剛兩個人異口同聲:“把那拿走幹嘛啊,沒芝麻了。”

 “下回,您那些徒弟也別排什麽雲鶴九霄,龍騰四海了。直接叫大腸、肉餅、g!”

 “還g!這倆字你會寫我是那個。”郭得剛點了一下自己徒弟。

 “刷碗的鐵絲的皮搋子!”

 “這是刷碗的嗎?”

 “就叫這個名字,像老先生叫張傻子、小蘑孤,人家老先生收哪個字?隨便!”

 “咱們還是落在實處啊!”

 到這,中間的於遷開口一聲有點想弄回正題,不然後面還不知道得說多少。

 但燒餅那嘴就不是好攔的,依舊接著說。

 “等多久您要收一個俄羅撕徒弟,您收哪字都行,字太多了。尹文托洛夫斯基,拿走唄,對不對!

 以後我俄羅撕人了,燒撕托洛夫斯基!”

 於遷在這時候也是全程陪孩子玩了,笑一聲,“燒還是沒拿下去啊。”

 “餅托洛夫斯基!”

 一說一樂。

 舞台上全靠燒餅發揮了。

 老兩口是想攔都攔不住,所以郭得剛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玩偶砸過去。

 一砸燒餅果斷開始碰瓷郭得剛打人。

 讓人簡直沒法。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齊雲成看著燒餅的表演,同樣覺得很不錯。

 別說他這一個扒馬褂,燒餅被捧的幾次扒馬褂都非常好玩,有自己的風格,也有不少的笑點。

 奈何祖師爺不給飯吃。

 要知道他也是有基本功的,打小在學習。

 奈何這嘴,德芸上下,除了小四曹鶴楊沒有一個能攔得住他的,這讓齊雲成下意識往旁邊一看。

 而小四在側幕察覺目光磕著瓜子回應一聲,“師哥怎麽了嗎?要吃瓜子?”

 “你自己吃吧!”

 “師哥,餅哥這包袱不錯啊,餅托洛夫斯基!他怎麽不叫托洛夫斯基餅呢?”

 得,這兩個人果然是一條思維共用的。

 齊雲成搖搖頭,繼續看著演出。

 之後的梁子大差不差。

 燒餅穿了馬褂,需要來圓師父的謊,第一個他自己圓了上來,第二實在沒法喊嶽芸鵬過來幫忙。

 好不容易圓完了之後。

 郭得剛又開始跟於遷胡說。

 “去吧!找我玩去,去鬧大利亞趟浪水去!”

 “這都趟了多少次了。”

 “不過我們老在那悶得慌,叫點人去,於老師你不去,沒辦法我叫我愛徒去吧。”

 郭得剛做出打電話的手勢,“萍兒,來吧!鬧大利亞黃金海爛,介裡不讓趟浪水,咧邊可以讓趟浪水。

 欒芸萍說我要去,但要等下日子。”

 於遷納悶一聲,“怎麽?”

 “這些日子結婚了,娶了一個變性人。”

 “哎呀!”

 聽見郭得剛又亂說,於遷捂著自己的臉沒法了,打住一下,“等會兒,小欒結婚娶一變性人?”

 “嗯呐!”郭得剛點點頭,“怎麽了這是,要不娶一劍齒虎?”

 “別介!還是娶變性人吧,至少是個人。”

 搭一句後,於遷望著老搭檔開口,“你這就有點胡說八道了。”

 “我怎麽胡說八道了。”

 “小欒是咱們孩子,娶一變性人?”

 “真的!”

 “哪真的?”

 “不信啊?”

 “對了!”

 郭得剛抬手一指那邊玩著的燒餅,“不信你問問他去。”

 目光看回來,於遷轉向燒餅這邊,沉默了幾秒後道。

 “這回跟化學沒有關系了,跟畜牧也沒有關系了,當然說不定也有點關系。”

 說出一聲,觀眾們在下面聽見發出不少的歡笑聲,畢竟郭得剛說的的確有點匪夷所思。

 “這回啊,小欒!也就是欒芸萍最近結婚,娶了一個變性人,這事你知道?”

 “這……我……”

 燒餅哪能想到這東西去,說話都開始結巴,“我最近沒跟他在一塊兒,我兒徒、他愛徒啊。

 我們倆不可能玩到一塊兒去,一山不容二虎的。

 有人了解他。”

 “誰了解?”

 “他搭檔齊雲成啊!他準知道!”

 “只要能解釋出來,誰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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