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295章 只要我愛,我管他誰媳婦呢!【求訂閱】
瞧見一些人起身去上廁所,齊雲成只能是猜測開車剛到這裡沒時間,所以才在開場的時候去。
甚至還有幾分抓緊的意思,因為第二場就是齊雲成和欒芸萍的。
但是還能說什麽,他和欒芸萍拉了兩把椅子來,繼續看著大林和閻鶴相表演。
這一看下去。
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演員自己表演自己的,觀眾也是自己說自己的。
形成了一個死活。
畢竟這個相聲對演員的敘述技巧要求有點高,同時也要求有一定的表演能力,否則很難把握這個節目,把握不了觀眾便煩躁不安,不知所雲。
而一但不知所雲了,大劇場注意力本來就分散,觀眾自然而然聽不進去。
跟上數學課一般,一下走神,再回來就全程莫名其妙了。
如果放在小劇場表演的話會好多。
老觀眾居多,能夠理解和接受這樣的作品,可在商演的舞台上就有講究,
所以齊雲成不得不承認這個作品是他判斷錯了,判斷錯了場子和錯估了效果。
不過坐在側幕的他也沒多怪罪,這種心態太正常了,
以為小劇場能行,商演助演也能行。
所以信心很足。
可一個作品不光是在小劇場測試完了就完了,還需要人為的經驗去判斷取舍,
畢竟師父郭得剛經常說什麽場合說什麽相聲。
是非常有道理的。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大林和閻鶴相兩個人慢慢完成了整個作品,同時一些觀眾給予了掌聲。
然而主持人上去,他們下來的那一刻。
兩個人幾乎滿頭的汗水。
觀眾沒反應,沒什麽注意,他們怎麽可能不著急,一著急便著急了二十多分鍾。
出汗量比去一趟健身館都大。
因為心頭急是最恐怖的。
可又無可奈何。
生生熬了下來。
“哥!欒隊!對不起,我,我這開場搞砸了。”
閻鶴相過來也歪著嘴跟著一句,“我也有錯,沒弄起來效果來。”
欒芸萍沒開口,他知道自己開口肯定說話不好聽,所以就盯著自己搭檔看他怎麽說。
可還是那句話,齊雲成根本不會計較。
完全犯不著的事情。
“沒事,下去擦擦汗休息一會兒,換我們上去了!
”
話音落下。
主持人到位置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笑傲江湖》!表演者齊雲成、欒芸萍!
”
“喔!
!
”
“呱唧呱唧呱唧!”
“我愛你,齊雲成!”
……
主持人一離開話筒,演員才剛從側幕出來不到半秒。
所有的觀眾們從開場時候的聒噪和不集中,瞬間變得極其興奮和開心。
且目光都不帶轉的。
相聲就是這樣。
要是熟悉了,觀眾怎麽樣都捧。
步子不慢。
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來到相聲桌附近後依舊先鞠躬。
鞠躬完,前者開始上調話筒。
同時嘴裡都囔一聲。
“大林這基因看得出來的確是郭老師的親兒子!
”
哈哈哈哈!
笑聲頓時滾滾而來。
一句話,同時損了兩個人。
而也別看只是簡單一句話,調動場子的氣氛是非常重要的,畢竟開場的暖場沒暖好。
然後齊雲成繼續開口。
“剛才開場的兩位各位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名字叫做郭麒靈、閻鶴相。算是兩位新人。
”“沒錯,今兒給我們助演。”欒芸萍在桌面上一邊疊白手帕一邊說道。
“今天過來讓各位眼熟眼熟。同時謝謝朋友們過來看我們的演出,此時此刻心情特別的激動。
因為咱們今兒的場子變化了。
保利雞院這個舞台呢。”
“你給我等會兒。”
欒芸萍手帕還沒疊完,趕緊的先給攔住了,“你這麽一說性質變了。”
“不變!咱們兩個人也是過來賣的!”
“霍喔!
”
哈哈哈哈!
“籲~~”
笑聲冒出得更多。
起哄聲也不少,而雖然觀眾他們是捧這兩位的,但是為什麽捧,此刻原因看出來了。
的確是很容易讓人發笑。
“真不知道怎麽說你。”欒芸萍無語一聲,“你見過那買賣還賣票的?這生意得多好。”
一說,齊雲成怒了,“這多高雅的地方,你說這個,齷齷齪齪的一個人。”
“廢話,你先說的。這裡是保利劇院。”
“沒錯,這個劇院可以說是一個神聖的舞台,表演相聲還是很少,因為這是演舞台劇、話劇、音樂劇的地方。”
欒芸萍立刻接道:“今晚就得被你給糟蹋了。”
“什麽話這叫。反正是不太適合,因為舞台離觀眾比較遠,也正因為這樣,我一上來一個送禮物的都沒有。
有點讓我尷尬了。
我知道可能你們懶得過來,或者沒買,沒關系你直說,不用藏著掖著。”
“這禮物要得也太不要臉了。”
欒芸萍一搭聲。
立刻不少的觀眾奔過來了。
倒不是真要這什麽禮物,就是活躍一些氣氛,順便在收禮物的時候和觀眾互動一下。
畢竟場子觀眾席的確有點遠,不多互動,都快有疏離感了。
至於這些經驗怎麽來的,有這麽多年小劇場的磨煉,也有系統那方面給他給予或者點的。
反正很實用,也能經常用的。
而收了禮物後。
齊雲成心滿意足的樣子,“謝謝各位,來都來了還送這麽多東西。”
“這不你讓人送的嗎?”欒芸萍沒好氣道。
“今天呢這個劇場的確特殊,比較高雅,而說相聲的在很早以前那就是下九流,上不了台面。
所以也算是時代的變化,讓相聲改變了許多。”
“沒錯。”
“那麽說作為相聲演員,怎麽才能說好這相聲呢,這其實是有竅門。”
“哦。”欒芸萍模樣變得極其有興趣,“這還有竅門嗎?”
“雅俗共賞!
”
“這四個字我們經常說啊。”
“雅要雅得那麽俗,俗要俗得那麽雅。”
欒芸萍看著觀眾多說一句,“這還是辯證的關系。”
“無淤泥焉有荷花呀?太雅了不行。”
“怎麽不行呢?”
“你雅得過昆曲嗎?”
“這個是雅。”
“太雅了,每一句唱詞好幾個典故,所以在民國的時候昆曲賣票就很困難了。”
齊雲成眯著眼睛,手裡攤著東西模樣,“都得戴著花鏡,捧著康熙字典跟著聽戲。
看一場演出比種地還累。”
“這也是沒有收成才看戲。”
“雅到極致不風流,太雅了也不行,當然了太俗也不行啊。”
“這俗又怎麽不行了。”欒芸萍站在桌子後納悶。
齊雲成一轉身盯著搭檔,“欒芸萍一上台就把褲子脫了。”
“霍喔!我這誰看啊。”
話音落下。
台下面瞬間一片的歡聲笑語,更是不少人的帶著笑容直接喊。
“我看!
!”
“脫一個!
”
“我看!
”
“哈哈哈!欒隊脫一個。”
……
聽著這大片的動靜,欒芸萍從來沒這麽無語過,忍不住笑道,“你們倒是把我給豁出去了。
看來燕京的老少爺們素質有待提高啊。”
齊雲成:“所以說太雅太俗都不行,更別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您喜歡您上這來看,不喜歡您也可以在這看。”
“合著不管怎麽都看來是嗎?”
“這不也有音樂劇嘛,您喜歡也可以看來,不一定非得聽相聲。”
“這倒是。”
“所以歸攏到最後就是那一句話。”
“什麽?”
“一路玩意兒驚動一路主顧,一路宴席款待一路賓朋,您喜歡就是硬道理,誰也攔不住您。
說一句粗話。”
“怎麽講?”
“只要我愛,我管他誰媳婦呢。”
“這叫什麽話!
!”
哈哈哈哈!
陡然又一陣陣的笑聲從這保利劇院當中發出。
也不止那些大老爺們笑,一些女生捂著嘴也嘎嘎的樂,就喜歡這麽不講道理的風格。
關鍵這和曹操相像啊。
沒想到齊雲成還有梟雄之志。
了不得了這是。
“你這太亂七八糟了。”欒芸萍吐槽道。
“就說這個意思。”
“另外我師父郭得剛也告訴了我說好相聲的兩個辦法。”
“那怎麽沒給我說啊,我可是愛徒。”
忽然欒芸萍不按詞的搭一句,觀眾又有不少笑聲,而這差一點讓齊雲成在旁邊破防了。
沒辦法,只能咬著牙忍著笑意繼續說道。
“一共有兩點,第一是活著,第二是忍著。”
“嘶!”欒芸萍吸一口氣鬧不明白的表情,“怎麽這麽水的兩句話呢?真是師父跟你說的嗎?”
“第一活著。”
“怎麽講?”
齊雲成伸出右手四根指頭來,“四個說相聲的對著罵街,你把那三個人熬死了你就是藝術家。”
“熬死了,你就是藝術家了?”
“二十五槍斃一個,三十一撞死一個,四十瘋了一個。就剩下你,連人話都不會說。
你活到八十。
你就是藝術家。”
“沒人抬杠了。”
“你看,你有話語權嘛!他天大的能耐他盒裡頭了,所以我一定要活下來。
爭取熬到師父走的那天。”
“好嘛!你對你的身體還挺不自信。”
齊雲成陡然一抽泣,“我師父他身體太好了!
”
“哎呀,那倒是,暫且沒不了。”欒芸萍樂著擺擺手,同時再往下遞話,“那這第二呢?”
“第二忍著。”
“忍著怎麽說啊?”
“看看唐僧,西天路漫漫,此一去山高樹險,路過九妖十八洞,洞洞鬧妖精。”
齊雲成立刻轉身看向欒芸萍,手頭大氣一指,“你只有熬到頭了,你才能上西天。”
欒芸萍一愣,“熬到頭也沒得好啊,我上西天了。”
“見佛祖取真經!”
“哦,這就算是成功了。”
“另外我覺得我們師父很多地方跟唐僧很相似,是不是八戒。”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怎麽還成豬八戒了。
齊雲成十分正經的模樣,開始一五一十的解釋,“唐僧是不是寵著豬八戒,愛著這個豬八戒這麽一個徒弟。
犯很多錯都能包容。”
欒芸萍:“是啊!”
齊雲成:“師父是不是也寵著你,愛著你,你不經常說你是愛徒嗎?”
欒芸萍:“得,我這還反駁不了,但沒有這麽比的,就說有什麽相似之處。”
齊雲成:“第一名字非常多,唐僧、唐玄宗、唐三藏、禦弟、禦弟哥哥。”
欒芸萍:“好,加一哥哥就算是一名字。”
齊雲成:“我們師父也是好多名字啊。”
欒芸萍:“都有什麽。”
齊雲成:“有喊郭老師的,還要喊乾爹的,陶揚這麽喊。”
“沒錯。”欒芸萍點點頭。
“德芸社有一個叫張芸雷的,他喊我師父姐夫,剛才表演的大林。”齊雲成伸手一指側幕,“喊爸爸。”
“對。”
“還有一個名字,是他的本名郭得剛。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相似的地方。”
“你說。”
“都是被妖精惦記著。”
“怎麽叫都是被妖精惦記著?”
“吃一口唐僧肉長生不老,罵一句郭得剛大紅大紫!
”、
“還真有這。”
這一句話出來。
不少觀眾DNA都快動了,因為網絡上流傳著這一句話,誰叫德芸郭得剛熱度不低。
同時之前綱絲節的時候齊雲成自己也說過,今天這麽一說算是再重現了一次。
所以觀眾在下面聽得非常躁動。
一時間氣氛好的不行。
而瞧見這。
側幕這的大林和閻鶴相一直都沒有敢下去後台,因為都知道今天有點沒助演好。
心裡有愧。
本來上之前還高高興興的,現在是真不一樣了,所以一直在學習齊雲成、欒芸萍的這些東西。
但是看見他們這些經驗,然後一句話一句包袱的,真有一種讓他們滿腦子想學習,卻又什麽學不了的感覺。
這時候齊雲成又開口了,“最重要一點,有一個地方特別相似。”
“什麽!”
“唐僧身邊有一個豬八戒!
”
“哦!”欒芸萍答應一聲,緊接忽然反應過來,拽著搭檔開口,“這說於老師是吧?不對啊,你剛才不是才說過我嗎?
怎麽又跑到於老師那了。”
“是嗎?”齊雲成一臉的驚訝,“你嫉妒了?你和於老師爭去,二豬相爭必有一傷。
誰贏了這歸誰。”
“爭這玩意有什麽用啊。”
“那你是讓給於老師了?真不愧是欒隊,古有孔融讓梨,今有欒芸萍讓豬!
!”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
望著舞台上的兩個人。
觀眾們再一次笑噴。
古有孔融讓梨,今有欒芸萍讓豬!
他們越念叨這句話,越可樂,真不知道是個什麽玩意。
而在這笑聲中。
齊雲成這才進去自己的正活。
“古有孔融讓梨,今有欒芸萍讓豬!
您各位就知道欒隊這個人品了。”
“哎呀!”欒芸萍都聽不得這句話,擺擺手,“別再說這個了。”
“為什麽他能有這個人品,那是因為家裡教的好。但家裡不是教書的,就說他祖父是一個俠客。
豪情萬丈,才有了欒芸萍讓豬這股子氣概。”
“你是饒不了豬這事情了嗎。”
“你祖父很厲害的。”
“他真厲害嗎?”欒芸萍問一聲。
齊雲成道:“當然了,身為一個俠客行走江湖,卻不帶兵刃。”
“那怎麽打架呀?”
“拿一個葫蘆就可以了。”
“葫蘆就能當兵刃使?”
齊雲成一指前方,雙眼一定,“忽然間走夜路對面來了賊人了,你祖父就把這七個葫蘆掏出來了。”
“七個呢?”欒芸萍側著身子看搭檔,略帶驚訝的模樣。
“還有口訣。”
“怎麽年?”
“叮當當冬冬當當!”
“葫蘆娃?”
“沒有七個,只有一個。”齊雲成雙手又比劃一臂來寬,“一個大的,後來嫌這一個大的礙事。”
“怎麽?”
“從當中劈開一半,半個葫蘆這就叫瓢。”
“對呀。”
齊雲成往肩膀上一扛,“你祖父背著這瓢就走遍天下。哎呀,嫖(瓢)到東嫖到西。
嫖到南嫖到北。”
“行了。”欒芸萍在下面一陣陣觀眾笑聲中伸出手,極其關切地說道,“身體要緊。”
“後來……”
“怎麽樣。”
“你祖父就病了。”
欒芸萍在桌子後陡然雙手一拍,“你瞧我說什麽來著,就是嫖的知道嗎?”
“瞎說八道啊。”齊雲成眉頭一皺,“病是因為練功練得走火入魔。”
“真病了?什麽病?”
“全身不遂。”
“害,沒聽說過,那叫半身不遂。”
“得過兩次半身不遂。”
欒芸萍笑道:“感情一邊一次對上了。”
“但是腦子很清醒,而且眼睛能動。”
“眼睛?”
齊雲成雙手下垂,袖子蓋住手表現了一下攤著的人,“全身都不能動,唯獨眼睛還能活動。
非常的靈活。
而家裡人看這怎麽辦呢?給說門親事吧。”
“幹嘛這時候說親?”
“娶媳婦進門這叫衝喜。過去興這個,有喜事了,把病和災就衝走了。”
“有這麽講的。”
齊雲成抬起手娓娓道來,“那會兒取了你奶奶。你奶奶過門來照顧你爺爺,老兩口子關系非常好,生個八個孩子。”
“那時候是可以多要……”
還想再幫搭檔補充,忽然欒芸萍表情一變,而觀眾也明白了什麽,一個個在偷笑。
因為這裡面絕對有事啊。
同時欒芸萍也趕緊再說,“你先等一會兒,我問問你啊。”
“誒!”齊雲成洗耳恭聽的模樣。
“就靠這眼神兒?我爺爺就生八個孩子?”
齊雲成鼻頭一皺一咬牙,“倆人要強啊!
!”
“什麽叫要強啊!
”
“你自己想吧,我想不出來。”
“廢話,我也想不出來!
這是生命的奇跡啊這是!
”
哈哈哈哈!
意~~
兩個人一說一樂,其實有時候都不怎麽按照詞來的,但是臨時現掛的效果反而比對的好。
這也是屬於有經驗的才能這麽把握。
所以齊雲成覺得跟欒芸萍搭檔,那是真再合適不過,因為要沉穩他能沉穩,要給出東西也能給。
非常的專業。
到底是愛徒,業務就不可能次。
而之後兩個人也不斷地說,反正是說欒芸萍家裡祖父以及父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這並不算傳統的段子,就是師父郭得剛自己的段子。
說完了之後,便鞠躬感謝,然後該返場的返場,一切按照正常的流程。
雖然是新劇場。
但是表演這些東西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幾乎沒有差錯。
唯一的差錯就是開場,這讓大林挺自責的,看見哥的節目演完,回去後台的時候還真不知道怎麽弄。
這要是換做燒餅那壓根不會多想,孟鶴糖的話可能會好好琢磨,但是也犯不著這樣難受。
可大林是真的不一樣。
首先是從小郭得剛給他的家教太嚴格了。
從而一但犯錯,他整個人就有點自卑。
這是真不假的。
無論幹什麽事情他算是被看管得最嚴格,吃什麽玩什麽則是最後,這種壓抑下,如果說心理沒有一點波動。
那就是沒心沒肺。
也得虧是郭麒靈,換一個人可能都承受不了。
只是平時他比較規矩,不太看出來自卑這一方面。
但是家庭氛圍這個事情,有時候也的確說不清楚。
畢竟師父郭得剛對自己父母也是恭恭敬敬的,非常傳統的家庭。
“哥,欒隊!你們渴了嗎?我給倒茶去。”
下到後台來。
大林習慣性地說一聲。
“不用了,你自己歇著吧。”齊雲成開口一聲,就隻喝了一些礦泉水,不過喝完後,也多說一句。
雅文吧
“沒事!一個開場而已,又沒出現什麽差錯,而且演完了,咱們還計較什麽。”
“害,都歇著吧,的確是沒事。”
欒芸萍也跟了一句,畢竟是演完了,效果不效果的,完全是這個節目沒選好而已。
大林現在的水平是比較可以的。
不過正說著。
欒芸萍忽然接了一個電話,齊雲成轉頭在旁邊看著,那個恭敬程度估計是師父和大爺他們打來的。
等電話掛斷後。
直接問了一聲。
“師父嗎?”
“嗯!他們錄製東西回來了,不過師父喝了一點酒,然後問一下情況。”
“他是得過問,他雖然嚴格,但是大林的相聲他怎麽又不看。”齊雲成小聲念叨一句,沒讓大林聽見。
欒芸萍跟著點點頭,同時能預感一些事情,畢竟對師父的了解,大林如果犯錯了。
是真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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