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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戰神朱祁鎮》64章 冤種父子倆
  朱祁鎮皺了皺眉,這個朱成鍊看起來小小年紀,不過十三四五的樣子,思想怎麽這般齷齪,一副花叢老手的樣子。

  十三四歲,擱後世還是個初中生,現在就是這個模樣,這以後都可以猜的出,就這德行,特麽穩穩的就是大同一害啊。

  朱祁鎮見他年紀還小,估計也沒想那麽多,出發點是好的。

  自己要是和他計較,不就成了和孩子置氣,反倒是留下個嚴苛宗室的名聲。

  朱祁鎮只是開口敲打一番:“王叔,看來朕的這個堂弟,倒是人小鬼大,別看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不過這心思啊,總歸得用在正道上,這天下是我朱家的天下,不是朕一個人的。

  太祖分封諸王,就是念著血濃於水,共同治理好這大明江山,不要把心思都放在朕的身上。

  多讀讀書,知禮守法,做個賢王,這才是正事,你說是吧,王叔。”

  眨眼間,一頂揣測聖意的大帽子就扣了過來,先是把朱仕壥嚇得不輕,不過後面的話,卻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朱仕壥起身連連稱讚陛下說的是,說是已經請了大同城內有名的夫子來教導王府的各位王子,也好不讓他們辱沒了朱家的門楣。

  朱仕壥一邊說著,這心裡總算松了口氣,幸好陛下沒和這兔崽子一般見識。

  這要是換成別人,就憑剛剛的事,足夠代王府上上下下喝一壺了。

  朱成鍊自幼長在王府,整個王府上上下下都是哄著捧著,每日玩樂,半點長進都沒有。

  他的思維,還停留在與一群狐朋狗友胡鬧的水平之上。

  在他的認知裡,這是表達善意最好的方式了。

  他眨巴眼睛,他以為皇帝是見多識廣,這些入不了陛下的眼。

  朱成鍊還不知大難臨頭,還不知死活的笑著說到:“陛下,臣是一片好意,臣是想著陛下這些日子在瓦剌那,瓦剌女子肯定不如我大明女子。

  這些都是代王府從江南買回來的,都是悉心調教過的,雖不及宮裡……”

  “孽障,你給老子閉嘴”,朱仕壥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急的聲音都變了。

  朱仕壥幾乎是掐著這個冤種大兒跪在地上的。

  老子怎麽會有這種蠢豬一樣的兒子,老子是怎麽生出這種玩意的。

  人家皇帝老子都預備著把這事翻篇了,你個遭瘟的居然還翻了回來。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還說,還說,王府裡什麽要命你說什麽。

  你它娘的還嫌死的不夠快,巴不得趕帶著這個代王府去投胎不成。

  都是父子前世是仇人,老子我前世是殺了人還是放了火,這麽就有了這麽個孽子。

  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當初你娘把你剛生出來時,老子就該親手掐死你個小畜生。

  不對,當年就應該把你糊到牆上去。

  小畜生,你爹我這代王才做幾年,你就這樣往死裡坑你爹我啊。

  造孽啊,造孽啊……

  什麽叫陛下在瓦剌這些日子,這種話能這麽說,你這不是捅皇帝肺管子不成?

  還說什麽瓦剌女子不如中原女子,你以為陛下去瓦剌是幹嘛了?

  還有,代王府去江南買人這種話你都敢說,說出口的時候都不過一下腦子?

  那麽皇帝是不是會以為,代王府,私下和江南某些人有聯系?

  還有不及宮裡,宮裡也是你能比的。

  看著朱仕壥這番模樣,

朱祁鎮很能理解這位代王殿下,他也沒見過這種上趕著給人家送把柄的。  朱祁鎮心裡暗歎,真是爸爸的冤種大兒啊。

  朱成鍊跪在地上時,還是一臉的懵逼,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我這明明就是討好陛下,父王怎麽生了這般大的氣。

  朱仕壥顫顫巍巍跪下,額頭上冒著冷汗,心中惶恐的很,居然嘴都有些不利索了:“臣,臣禦前失儀,還有犬子,請,陛下,請陛下恕罪。

  犬子,犬子絕無他想,他就是,他就是一時糊塗,心是好的,想著陛下應該……”

  說到這時,朱仕壥一下子截然而止,恨不得狠狠給上自己幾個耳光。

  我他娘的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也被那孽畜也給帶進溝裡去了。

  朱祁鎮:…………

  好嘛,這一家,冤種父子兩啊。

  這要是不打壓一下,也太對不住父子倆比賽送的把柄了。

  “想著朕好女色,已經急不可耐了,是嗎?代藩。”

  朱祁鎮淡淡問道,言語冰冷,就連稱呼王叔都不喊了,直接稱呼代藩。

  面對這輕飄飄一句問罪的話,朱仕壥被嚇得差差點魂飛魄散,磕頭如同搗蒜一般。

  “臣,臣絕無此意,請陛下明鑒。”

  朱仕壥顫聲說道。

  殿內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眼見陛下有了怒意,一時間,代王府內的王妃,側妃嘩啦啦的跪了一地,全都惶恐不安,連連磕頭。

  “去江南買人?”

  朱祁鎮頓了頓,“恐怕不光光是買人吧,去了江南,就沒購置什麽金銀珠寶?

  去了江南,就沒去南京?

  去了南京,就沒有拜訪過什麽母族徐家?

  還有,雖不及宮裡,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代王爺是不是要給朕解釋一下。”

  一連番的詰問,讓朱仕壥驚駭欲絕,徹底慌了。

  朱祁鎮這就是在故意為難。

  這些個財大氣粗的王爺們差人去江南購買各種奢靡之物,不是什麽過分的事,皇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那些分封在苦寒之地的藩王,買些東西用來享受,這是人之常情,也算不得什麽大事。

  可這事,從皇帝嘴裡說出來,味道可全就變了。

  要說南京魏國公和代藩有沒有什麽往來,肯定是有的,畢竟代王妃是徐家的姑娘。

  朱祁鎮也相信,有,可也僅限於禮節上。

  哪怕你代藩上趕著貼人家,人家也不敢和你有過多瓜葛。

  朱成鍊還想垂死掙扎一下,想要開口解釋:“陛下,臣等意思……”

  “朕沒有問你”,朱祁鎮一聲怒喝,“朕在問代王話,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插嘴。”

  朱成鍊沒曾想到會是這樣,瞬息之間,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當場就被嚇傻了。

  地上跪著的,一個個也被這突然爆發的怒火給嚇得如同鵪鶉一般,渾身瑟瑟發抖。

  別說他們,就連身後的海別也被嚇得不輕。

  天威難測,天威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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