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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戰神朱祁鎮》178章 孫太后的好打算
孫繼宗自幼喜好舞槍弄棒,軍中任職,能去江西實打實的提刀領兵,對他的誘惑自然是不言而喻。

要知道,勳貴子弟中得指揮,僉事軍職的人是大有人在,可多數人一輩子都在京師或是南京窩著在,哪裡嘗過帶兵打仗的滋味。

正主喜歡的要緊,反倒是孫太后與孫忠二人眉間緊蹙。

呀,去江西剿匪,會不會有危險啊……

朱祁鎮知道二人心中擔憂著什麽,心裡覺得好笑,自己這是白白送給張家一份功勞,這可到好,人家還不領情。

朱祁鎮隻好耐著性子開口解釋道:“三舅舅既然走的是武官這條路子,自然是要吃些苦頭的。

當初先帝給二舅舅安排到了漕運衙門,是個肥缺,但是這功勞嘛,這些年二舅舅雖說過的去,可還是差了一些。

武將終歸到底是要有一些實打實的功勞傍身的,要不然的話,日後無論前程什麽,都是要大大受限。

我瞧著三舅舅不是隻想圖個安穩,是想要份前程的。

此去江西剿匪,對三舅舅而言大有裨益。

安遠侯是宿將,三舅舅又是晚輩,想來不會虧待的。

再者說了,江西的匪患,說到底就是些小魚小蝦,待事畢之後,這些,可都是實打實的軍功啊。”

朱祁鎮把話的清楚明白,總歸是讓這父女倆弄清楚了其中緣由。

孫家老二在漕運衙門雖說也是領兵,肥是肥,這麽些年下來,只有苦勞,卻無半分的功勞。

當然,這苦勞,也是朱祁鎮念在親戚份上說的。

孫家老二的上限,大抵就是再熬些年,到時候入京,在五軍都督府尋個閑差作罷。

無軍功不封爵,這是釘死的規矩。

朱祁鎮方才也說了,江西的匪患,別說北邊的瓦剌,韃靼,就是去年福建的民變也是比不上的。

再加上孫家的身份,可以說是白送一份軍功給了孫家老三。

至於接下來的,便是孫家最小的幼子孫紹宗。

與上面兩個各個不同,孫紹宗自小讀書,舞文弄墨,如今在國子監中讀書。

只是可能天賦所限,家學薄弱,在國子監中並不拔尖,日後就算出仕,恐怕也沒什麽前途。

文官不同武將,朱祁鎮也犯不上為他去開什麽先例,只是說到小舅舅耐下性子好好讀書,等有了空缺,放到京外做個縣令不成問題的。

孫紹宗眼裡放光,也是激動難耐。

自己肚子幾點墨水自己心裡清楚,陛下要不發話,當真授官的話,在京中至多是個不入流的小官而已。

現在的話,能得一縣令,他已是心滿意足,縣令再怎麽說,也是七品官員,一縣父母官,自己任上好好做,還是有前途的。

孫忠知道文武殊途,陛下能如此已是天大的恩惠,趕忙領著自己兩個幼子拜謝。

朱祁鎮見他們也知趣,嘴裡說著“一家人何必如此多禮。”

坐下之後,朱祁鎮突然問道:“外祖父在五軍都督府內過的如何?”

孫忠有些羞愧,只是連連說了幾聲的好。

朱祁鎮知道他在五軍都督府一直都被閑在一邊,剛剛也是故意問的。

畢竟,一個外戚封爵,又是鴻臚寺出身,怎麽可能和那幫大老粗混在一起去。

“朕想問問外祖父,朕有個差事,不知道外祖父想不想去。”

朱祁鎮笑著問道,而張忠立馬正襟危坐起來。

“朕先前的朝會上說了,要於漠南設立特別區,既然如此,當地的民政教化也怠慢不得。

朕知道外祖父和五軍都督府那般子殺才不一樣,朕想著,外祖父以會昌伯身份,

司漠南教化一職,外祖父不知這麽覺得。”“呀”,剛一聽罷,孫太后就發出一聲尖叫,“漠南,那可是關外了阿。”

孫忠腦子飛快轉著,接著開口答應謝恩。

眼見孫忠答應了,孫太后也就不好開口再說些什麽。

幾人繼續吃了會茶,孫太后拐彎抹角提起了井源。

孫太后先是說起了井源的妻子,嘉興長公主,說著當年剛剛入宮的時候,如何的與嘉興長公主一見如故,姐妹情深。

說完了姐妹情深,接著孫太后又提起了幾個孩子,言語之間滿是關愛,說是想想這幾個娃娃沒娘,這心裡就難過的緊。

朱祁鎮心裡吐槽,真是奇了怪了,嘉興長公主過世也不是一年兩年,幾個孩子沒娘這都這麽多年了,心裡哪門子難過不忍。

真要是關心人家,也沒見平日有什麽賞賜和噓寒問暖啊。

孫太后這個節點提起井源,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

果然,話鋒一轉,孫太后微笑說道:“這家中總得有個女人才能叫家不是。

從前的話,井源乃是駙馬都尉,哀家知道,祖宗法度擺在那,變不得。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是侯爵,即便是續弦,也是說的過去了的,我大明朝還沒有哪家的勳貴府連個當家主母都沒有。

你姨娘那個人,品性相貌都是上佳,和哀家當年像的很。

哀家瞧著,和井源倒是般配,日後進了府,也能好好管家,養著幾個小的,一家人和和美美過日子。

再說了,井源是皇帝的姑父,盼兒是皇帝姨娘,這不是好事成雙,親上加親不是。”

孫太后說罷,自顧自的先笑了起來。

孫忠大吃一驚,面色發紅,有些臉紅脖子粗了。

他萬萬沒想到,大女兒打的主意打到了巨鹿侯身上。

讓自己的幼女,當今太后的嫡親妹妹去做填房,若是往常,自己決然不會答應的。

但是巨鹿侯,這可要另論了。

從爵位上看,伯爵嫡女做侯爵的正室,哪怕是填房,那也是絕對的高攀。

從實權上看,那就更是雲泥之別了。

井源是什麽人?

和陛下一起在瓦剌人大營帶過的,是與陛下一同患過難的,陛下對他是信賴有加。

自隨駕回京以來,陛下委以重任,整頓軍務,五軍都督府之中,井源的權勢,隱隱隻落與英國公之後,恐是成國公這等公爵都要禮讓三分。

而自己呢?

五軍都督府之中,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存在。

老實說,若是盼兒真能嫁入巨鹿侯府,真是抬舉了孫家,相當於給孫家多了份保險。

朱祁鎮眼中閃過絲莫名的東西,看了眼孫太后一眼。

不愧是在后宮多年的,幾句話都在點子上。

如今井源已是侯爵,在沒個正頭夫人,怎麽說都說不過去。

可偏偏井源這隻金龜婿,無數人饞的要命,但都不敢開口說什麽。

畢竟,任何與皇家牽扯到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給皇帝的姑父續弦,怎麽看怎麽都是風險很大。

所以,井源再娶的話,就必須有皇帝的點頭。

所以啊,近水樓台先得月,便宜孫家自然是最好的。

什麽照拂子女,家庭和美,都不如孫太后最後一句話打動了朱祁鎮。

親上加親。

自己倚重井源,井源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

這裡面除了忠心耿耿,不免有對嘉興長公主的……

有的時候,就是這麽俗套。

井源若是娶了孫家女,即是姑父也是姨夫,朱祁鎮自然是樂的看見的。

“朕知道了,這件事,朕放在心上了。”

孫太后眉開眼笑,知道這事已經成了大半。

孫家三人可謂是心滿意足的離開,尤其是孫忠,此次不但解決了自己兩件心頭大事,連帶著自己,也能挪一挪,做一些事。

從慈寧宮出來之後,朱祁鎮轉頭去了坤寧宮。

坤寧宮裡,錢皇后坐在榻上,一旁的朱見深也規規矩矩坐在一邊。

一個小宦官捧著本論語大聲讀著,約莫著一刻鍾之後才算作罷。

待朱祁鎮進來之後,忍不住開口道:“皇后,這是在……”

“陛下來了?今日陛下怎麽來的這般早”,錢皇后有些吃驚,“太子剛剛正在今日的課業,剛剛才作罷。

深哥,你父皇來了還不拜見。”

榻上的朱見深搖搖晃晃撲倒在榻上,奶聲奶氣道:“見,見過……父皇……”

《無敵從獻祭祖師爺開始》

說罷之後,一笑,露出了幾顆米粒般的牙齒。

不等一旁的宮女上前,朱祁鎮已經笑著上前將自己兒子給抱了起來,“好了,好了,你看你,站都站不穩。”

朱祁鎮一邊抱著朱見深在榻上,一邊說到:“朕今日去了趟慈寧宮,母后找朕有些事。”

說罷就將今日的事情說了起來。

錢皇后自然的接過朱見深,“母后的意思,是想讓孫家和井家結親?”

“是這個意思,朕當時沒說什麽,說是得要想想。”

朱祁鎮閑出手喝了口茶,吃了兩塊點心。

“巨鹿侯今年,怕是得有四十了吧。”

朱祁鎮突然提到。

想到自己那個十六七,比自己還小的姨娘,怕是給井源做閨女都能行。

得知朱祁鎮所想的之後,錢皇后捂嘴笑著:“陛下,按陛下說的,巨鹿侯不得找個和自己同歲的續弦不成?

這京師之中有哪家的貴卷這個年紀還沒出嫁,這個年紀還有出嫁的?”

朱祁鎮瞧見錢皇后笑的有些彎腰,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三十好幾出嫁的女子,怕是滿天下都找不出一個來。

至於年紀,怎麽了,蘇軾不也說過“一枝梨花壓海棠”。

“好了,好了,別笑了,朕知道了,對了,方才說課業,什麽課業?”

朱祁鎮面上訕訕,轉移話題道。

錢皇后一番話之後,朱祁鎮瞪大眼睛,看了眼錢皇后懷裡的朱見深。

臥槽,這麽點大,念書,可看得懂?

錢皇后倒是覺得理所當然,太子作為儲君,教育一事,事關國本,豈能大意。

話語之間,反倒是有些埋怨朱祁鎮這個當父皇的有些太不上心自己兒子的事了。

朱祁鎮想起翰林院前些日下上奏,說要為太子選良師,盡早出閣,本以為是那般翰林顯得蛋疼,現在看看……

這就是雞娃啊。

朱祁鎮打著哈哈,說自己這些日子太忙,疏忽了,既然自己知道了,定然會辦的。

這些日子,朱祁鎮倒是朕有一件事一直記掛的很。

艦隊的重建。

雖說離鄭和最後一次下西洋過去不到二十年,強大的艦隊還未消散,可別說恢復往日的榮光,只是再次出海,都是極為困難的。

修繕寶船,招募已經四散飄零的水手,選派人手,海圖的搜集規劃……

這一樁樁,都是要花大功夫的,沒一件是敢掉以輕心的。

若是現在在這馬虎了一點,將來在海上,就可能是全軍覆沒。

一旦出了海,任何事情,自己這個天子也是無能為力。

為了重開下海大業,為了使得花費的銀子不打水漂,朱祁鎮自然是要用心的緊。至於年紀,怎麽了,蘇軾不也說過“一枝梨花壓海棠”。

“好了,好了,別笑了,朕知道了,對了,方才說課業,什麽課業?”

朱祁鎮面上訕訕,轉移話題道。

錢皇后一番話之後,朱祁鎮瞪大眼睛,看了眼錢皇后懷裡的朱見深。

臥槽,這麽點大,念書,可看得懂?

錢皇后倒是覺得理所當然, 太子作為儲君,教育一事,事關國本,豈能大意。

話語之間,反倒是有些埋怨朱祁鎮這個當父皇的有些太不上心自己兒子的事了。

朱祁鎮想起翰林院前些日下上奏,說要為太子選良師,盡早出閣,本以為是那般翰林顯得蛋疼,現在看看……

這就是雞娃啊。

朱祁鎮打著哈哈,說自己這些日子太忙,疏忽了,既然自己知道了,定然會辦的。

這些日子,朱祁鎮倒是朕有一件事一直記掛的很。

艦隊的重建。至於年紀,怎麽了,蘇軾不也說過“一枝梨花壓海棠”。

“好了,好了,別笑了,朕知道了,對了,方才說課業,什麽課業?”

朱祁鎮面上訕訕,轉移話題道。

錢皇后一番話之後,朱祁鎮瞪大眼睛,看了眼錢皇后懷裡的朱見深。

臥槽,這麽點大,念書,可看得懂?

錢皇后倒是覺得理所當然,太子作為儲君,教育一事,事關國本,豈能大意。

話語之間,反倒是有些埋怨朱祁鎮這個當父皇的有些太不上心自己兒子的事了。

朱祁鎮想起翰林院前些日下上奏,說要為太子選良師,盡早出閣,本以為是那般翰林顯得蛋疼,現在看看……

這就是雞娃啊。

朱祁鎮打著哈哈,說自己這些日子太忙,疏忽了,既然自己知道了,定然會辦的。

這些日子,朱祁鎮倒是朕有一件事一直記掛的很。

艦隊的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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