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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戰神朱祁鎮》163章 我願給大皇帝做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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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孛羅,面上居然帶著幾分癡傻的模樣,呆呆站在那裡,什麽舉動都沒有。

 一旁的盧忠輕輕咳嗽一聲,這孛羅像是想起什麽不堪回首的記憶一般,噗通一聲跪下,嘴裡不斷地念叨著:“我說, 我說,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認,我認……”

 這副模樣,讓伯顏大為震驚,他還從來沒見過自己這個侄子這般驚弓之鳥的樣子。

 是的, 當他被帶進詔獄的時候,他自覺最多不過一死, 他堂堂草原漢子,一身的英雄膽氣,有什麽好怕的。

 錦衣衛?

 錦衣衛很可怕嗎?

 自己在土木堡,還不是抓了那些錦衣衛,時不時拿馬拖死,踏死一個,倒是平添樂趣。

 可當他親眼看見過這些錦衣衛的手段,他的認知完全被顛覆了,他隻覺得這是一群瘋子,瘋子,都是沒心肝的惡鬼……

 這裡,這裡就是人間地獄,人間地獄。

 他看見有個一個渾身沒有好地方的人,被釘在牆上。

 長長的鐵釘,是從腦袋上釘上去的。

 接著幾個錦衣衛獰笑著抬進來一桶滾燙的熱水,有人慢慢脫去外衣, 彎腰拿起一把鐵刷子,用手掂量幾下, 甚是滿意的點點頭。

 隨即,有個校尉笑嘻嘻的舀一瓢滾燙的熱水,緩緩淋在綁著的人大腿上。

 嘩啦啦,白色的煙霧蒸騰,只聽見一陣鬼哭狼嚎。

 緊接著,滾燙的熱水一瓢接著一瓢,直到那人腿,從紅泛白。

 接著,那校尉用手中的鐵刷子,順著熟透的皮肉,猛的刷下去。

 被開水燙過的皮肉,被鐵刷子一下下刷了下來。

 眨眼的功夫,好好的一條人腿,馬上血肉全無。

 因為被熱水燙熟了,鐵刷子刷過之後沒有半點血水流出,一根粗壯的腿骨已經暴露出來,上面還粘著些許的皮肉。

 刷完了腿, 接著就是後背。

 到最後, 整個後背上的肉都沒了,從後面看去, 隱約瞧見那顆心還在一抽一蹦。

 除了這些,還有抽腸這種刑罰。

 如狼似虎的番子把人直接掛在房梁懸著的鐵鏈上,然後有人用鐵鉤直直塞入吊起來人的谷道。

 接著猛的一拽鉤子,慘叫伴著腥臭,地上一攤帶血泛黃的東西,半截腸子已是被鉤了出來。

 有番子早就等候多時,將半空中的還冒著熱乎氣的腸子給直接拽了下來……

 “啊!”吊著的人好似被油炸一樣,發出極度痛苦扭曲的哀嚎,在半空中劇烈的扭曲起來。

 這個時候,孛羅以及近乎精神崩潰了,他不怕死,可是,可是……

 他突然覺得,在這裡,或許死是件幸福的事情。

 他從沒想過,那些錦衣衛,居然會是這個樣子,漢人裡面,也有這樣的人。

 他先前那些將人腦袋砍下,五馬分屍的法子,在這,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些手段法子,他別說見,聽都沒聽過。

 這種視覺帶來的巨大衝擊,讓他不由的想著,若是掛在上面的是自己……

 想到這,突然覺得下身一涼……

 孛羅對為首的盧忠,印像深刻到不能再深了。

 因為個眼神淡淡的,說話的聲音輕輕的無論是眼神還是說語氣當中,完全沒有剛剛那些那種猙獰威脅還有暴戾的人,似乎就像是置身事外的旁觀者那樣,帶著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可越是這種眼神語氣,那種看著津津有味的樣子,讓人從骨子裡害怕。

 “大膽?陛下在此,爾等還不行禮,是何居心?”

 一旁的金英一聲喝到。

 孛羅似乎清醒許多,有個一絲遲疑,可還是彎下了腰。事到如今,又有什麽辦法。

 他卑微的,用著古怪口音的漢話道:“孛羅見過大明大皇帝,大明大皇帝萬福。”

 沒了先前的桀驁不馴,如同一隻綿羊一般順從。

 朱慈烺笑呵呵道:“說說吧,你知道些什麽?”

 孛羅突然硬氣起來,冷笑一聲道:“我是也先的兒子,絕不可能出賣瓦剌!”

 這般硬氣,倒是出乎意料啊。

 瞧著那漲紅的臉色,朱祁鎮就曉得,這廝現在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一張嘴銀了。

 朱祁鎮淡笑道:“你想好了?

 孛羅,朕問你,錦衣衛的手段都見了,覺得怎麽樣啊?

 若是用在自己身上,能撐過幾日?”

 朱祁鎮面露微笑,一點架子都沒有,可看在巴孛羅的眼睛裡,卻像一個偽裝的魔頭。

 孛羅一聽,剛剛的豪氣眨眼就散了,臉色發白,身子開始不由的發顫起來。

 “看你這樣,怕是撐不了幾日吧”,朱祁鎮瞧見他這副熊樣,繼續笑著說道:“嘖嘖嘖,你在草原上,殺了不少錦衣衛的好兒郎,整個錦衣衛,對你可是恨之入骨啊。

 朕告訴你,錦衣衛是太祖所創,七十多年的積澱,你這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朕保證,在錦衣衛手裡,只要他們想,你想死死不了,想活也活不成,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其實啊,你知道的那些,怕是還沒有伯顏交代的多,朕啊,只不過給你個機會,可你到好,既然非要尋死,那就死吧。

 正所謂好言難勸該死鬼,既然伱孛羅想做草原的英雄,朕就滿足你這個願望,就給你這個機會。

 來人,將他帶回詔獄,好好拷問一番,只要不死就成。

 等弄完了之後就凌遲處死,讓天下人知道,殺我大明士卒百姓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此時,孛羅這心像是墜進冰窟一樣,拔涼拔涼。

 他知道自己要是落在錦衣衛那幫人手裡,自己可就真的生不能,死無門啊。

 他哪裡是真的這般硬氣,若是人家一問,自己就全說了,這不顯得,這不顯得……自己太軟了不成。

 幾個禁衛已經七手八腳已經將人扛起,預備著下去。

 此時,孛羅已然徹底慌了,他知道自己這下去了,就再沒了機會。

 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大聲求饒道:“大皇帝,大皇帝饒命,饒命啊,大皇帝讓我做什麽都行,饒命啊……”

 眼看就要出殿的時候,朱祁鎮擺擺手,幾個禁衛將他放下。

 孛羅當場跪了,從殿門口一路爬進來,爬到來到朱祁鎮面前,也不顧不得什麽臉面了,帶著哭腔道:“陛下饒命啊!孛羅願給大皇帝做奴才,給大皇帝當狗。”

 孛羅想通了,他要給大明皇帝做一輩子的奴才,做一輩子的奴才。

 朱祁鎮愣住了,奴才?不是只有滿清喜歡搞這一套,怎麽草原上也喜歡……

 “奴才?你是也先的兒子啊,你能願意給朕做奴才?”

 朱祁鎮似笑非笑望著他說到。

 孛羅腦子飛快轉著,居然想到了理由:“大皇帝

 乃是長生天轉世,整個草原都是大皇帝的奴才,能給大皇帝做奴才,是奴才的福氣。

 別說奴才,就是奴才的父親,還有脫脫不歡,都是大皇帝的奴才。”

 朱慈烺笑呵呵道:“你這話說的,起來吧,朕可沒有收奴才的習慣。

 你若願意歸順我大明,就是我大明的臣子,只要你肯立功,做個副將總兵什麽的還是沒問題的,說不定,你還能封侯。

 對了,朕問你,若是將來朕與也先再次為敵,你會如何做?”

 朱祁鎮問這話純屬逗著玩的,可孛羅卻沒當成玩笑,認為這是主子對自己的考驗。

 他當即斷然道:“從今日起,奴才只有大皇帝一個主子,若是將來在也先或是脫脫不花膽敢犯我大明邊疆,奴才遇見了,定然打爆他們的狗頭!”

 臥槽,這話說的,好像也先不是他老子,倒像是他殺父仇人一般。

 “咳,咳,你這,你這忠心可嘉。

 不過朕也不能全憑一張嘴就信你,你先下去,有件事,須得你去辦,若是做的好了,才有下面的一回事。”

 孛羅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接著被人帶了下去。

 “伯顏,你覺得剛剛那番話,有幾成可信,是否是真心歸順?”

 朱祁鎮突然問道。

 伯顏想了想,說道:“臣以為,孛羅的話,六成是可信的,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朱祁鎮顯得很有興趣,“說說看,哪些能信,哪些不能信。”

 “回陛下,孛羅雖是莽撞,但也是個聰明人。

 孛羅深知,他的生死,全在陛下一念之間,最重要的是,他怕死,若是不怕死,入京的這些日子,他要是想尋死,有大把的機會。

 所以臣以為,他歸順大明,是如今最好的辦法。

 他雖是也先之子,但也先這個人臣也是知道一些的,即便是他的親兒子,他也是有所防范。

 因而即便孛羅一心想回,也先,也不會再如往常那般信任。

 再說,能有留在大明享福的機會,又有誰,願意在草原上過朝不保夕的日子。”

 “嗯,你說的有理,繼續說,哪裡不能信呢?”

 朱祁鎮繼續問道。

 伯顏只是微微一笑:“未到窮途末路,總會有些不該有的心思。”

 朱祁鎮愣住一笑,大笑起來,“說得好,說得好。”

 伯顏這話,何嘗不是話裡有話,自證所謂的忠心。

 伯顏這廝心裡明白,自己想收服孛羅,為自己所用,用來製衡他。

 孛羅未到窮途末路,還有可能有二心,自己可是斷了後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你說的,朕清楚了,你的忠心朕知道,好好歇幾日,朕說過的話,朕不會忘的。”

 “臣絕不是這個意思……”

 伯顏誠惶誠恐道。

 “好了,金英,送他下去吧。”

 朱祁鎮打斷他的話。

 待伯顏下去之後,海別收拾起了桌上的瓷碗。

 “你這個老子啊,心思可真多……”

 朱祁鎮悠悠一句。

 誰知海別不僅沒有替伯顏轉圜幾句,反倒是說到:“我父親,想做下一個也先,或者說,是下一個脫脫不花。”

 “你恨伯顏?”

 朱祁鎮冷不丁問道。

 海別沒有答話,只是默默退下。

 很快,宮裡遞來條子,讓禮部選定日子,設宴藩邦。

 禮部很快就定了下來,三日後……正午。

 三日後,百官整裝入朝,因為這一天就是大宴的日子!

 待行禮就坐之後,朱祁鎮便對瓦剌,韃靼,還有伯顏等人道:“爾等能順應天命,入京朝拜,朕自當以禮相待。”

 三撥人嘴上謝恩,可心裡卻是忐忑不安。

 實際上,這一場大宴,每一個人都懷著各自的心事,氣氛一丁點也不熱烈。

 對於百官來說,如何處理瓦剌,韃靼,還有伯顏的關系,決定著接下來邊境安穩的大問題。

 而對於瓦剌,韃靼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

 自己永遠無法取得中原人信任的,明國皇帝究竟這葫蘆裡賣的什麽藥,自己心裡也著急啊。

 還有伯顏,夜長夢多,不是什麽好事。

 反倒是朱祁鎮,或許是這場宴會上最為放松之人。

 一旁的宦官不斷倒酒,很快,朱祁鎮就已經有些面容發紅了。

 這番樣子,把禮官嚇了一跳,生怕陛下借著酒勁做出些什麽事來。

 果然,怕什麽來什麽。

 “諸卿,諸卿”,朱祁鎮有些醉意,“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不妨,不妨就讓海布帖木兒獻舞一曲,以彰我民蒙之好,如何啊。”而對於瓦剌,韃靼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

 自己永遠無法取得中原人信任的,明國皇帝究竟這葫蘆裡賣的什麽藥,自己心裡也著急啊。

 還有伯顏,夜長夢多,不是什麽好事。

 反倒是朱祁鎮,或許是這場宴會上最為放松之人。

 一旁的宦官不斷倒酒,很快,朱祁鎮就已經有些面容發紅了。

 這番樣子,把禮官嚇了一跳,生怕陛下借著酒勁做出些什麽事來。

 果然,怕什麽來什麽。

 “諸卿, 諸卿”,朱祁鎮有些醉意,“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不妨,不妨就讓海布帖木兒獻舞一曲,以彰我民蒙之好,如何啊。”

 而對於瓦剌,韃靼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

 自己永遠無法取得中原人信任的,明國皇帝究竟這葫蘆裡賣的什麽藥,自己心裡也著急啊。

 還有伯顏,夜長夢多,不是什麽好事。

 反倒是朱祁鎮,或許是這場宴會上最為放松之人。

 一旁的宦官不斷倒酒,很快,朱祁鎮就已經有些面容發紅了。

 這番樣子,把禮官嚇了一跳,生怕陛下借著酒勁做出些什麽事來。

 果然,怕什麽來什麽。

 “諸卿,諸卿”,朱祁鎮有些醉意,“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不妨,不妨就讓海布帖木兒獻舞一曲,以彰我民蒙之好,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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