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羽直視著蕭易,柔聲說道。
“多謝聖君體諒!”
“聖君明我陰葵魁派之心,知我陰葵派之苦,我陰葵派上上下下感激不盡!”
“願為聖君驅策,願為聖君效勞,至死不悔!”
……
蕭易看了看蘇若羽,咧嘴笑了起來,他站起身走向蘇若羽,伸手將對方虛扶起來。
蘇若羽此時的真誠,他自然是能夠看出來,看來是剛才的那一番話,起到了作用。
蕭易笑著說道:“不必多禮,蘇宗主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聖門不僅是需要我,還需要他們,更需要你,正是有了諸位,聖門才有望崛起重建!”
蘇若羽點頭,展顏笑道:“是,聖君英明,我聖門一定能夠重新輝煌,再臨世間!”
……
如此蕭易等人,便在陰葵派住了下來,坐等魏長青帶人前來犯上作亂。
讓蕭易沒想到的是,在陰葵派住的第一天晚上,蘇若羽就登門拜訪,身後還跟了三位嬌滴滴的妙齡少女。
各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貌美如花,風情萬種,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兒。
蕭易開門後,看到是她們,頓時有些驚訝,目光在幾人身上一掃,大概猜出了蘇若羽的來意。
沒辦法,實在是他已經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了,上次在花間派就被向晚晴來過這麽一手,雖然沒有這麽興師動眾,可目的都是一樣。
不過人來都來了,蕭易也不好讓人一直站在外面,不讓進屋,隻得讓開身子,示意幾人進來。
蘇若羽嬌笑一聲,便笑吟吟的領著身後三人,進了蕭易的房間。
“見過聖君,聖君安好。”蘇若羽柔媚的笑著,斂身行禮。
他身後的那三名女子,也紛紛雙手扣在一起,放在腰側,斂身行禮。姿態優美,身段婀娜,一舉一動都讓人賞心悅目,充滿了美感。
蕭易微微點頭,笑著說道:“請起,諸位不必多禮。”
蘇若羽起身,然後便很自然的來到桌邊,提起紫砂壺為蕭易斟茶倒水,而他身後的三位女子,就在屋中並排站在那裡。
她們三個,雖然不說話,顯得很安靜,可是一雙美眸都眨呀眨呀,不斷的偷偷往蕭易身上瞟,顯然是對蕭易非常的好奇。
對於這三名美女的目光,蕭易恍若未覺也不在意,他在桌旁坐下,看向蘇若羽。
“蘇宗主前來,所為何事”
蘇若羽將一杯茶水,雙手放到蕭易面前,這才柔媚一笑,說道:“聖君初次來我陰葵派,奴家自當盡心盡力招待服侍才是,我陰葵派別的沒有,可是有一樣東西,絕對能讓聖君滿意。”
“更何況這長夜漫漫,若是無人相陪,豈不是非常無聊,這三個丫頭都是奴家的親傳弟子,也是我陰葵派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段或是服侍人的本事,全都是一流的!”
“聖君若是不嫌棄,就都留下來吧,若是不滿意,也可給奴家明言,奴家一定滿足聖君!”
好家夥,果然如此!
這和之前花間派如出一轍,頓時讓蕭易有些無語,這怎麽一個個行事都如此……
貼心呢!
若是放在以前的他身上,那他肯定就笑呵呵的收下了,可是時至今日,以如今蕭易的身份和眼界,這種隻走腎不走心的事兒,他基本上是已經沒什麽興趣了。
他現在的女人雖然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了。
他後宅中的女人,說起來都是和他有感情的,不管是先有感情,再有關系,又或是先有關系再有感情,總之都是有感情。
春夏秋冬四女,花間派的黃珊珊,
寧楚楚,洛琉璃,不知不覺間,他後宅竟已經有了七房女人。他現在是真的不缺……
看到蘇若羽那一臉柔媚,甚至是含情脈脈的樣子,蕭易頓時有些撓頭。
他笑了笑,擺手說道:“蘇宗主的好意,本君心領了,不過還是不用了,多謝蘇宗主的美意!”
聞言,蘇若羽臉上神情不變,仍然笑吟吟的,那雙桃花眼眨了眨,笑著說道:“聖君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莫要以為奴家不知,花間派的黃珊珊以及寧楚楚不就是您的人兒嗎?”
“還有花間派留下來的規矩,外人不知道,可是卻瞞不過我陰葵派,聖君莫要忘了,我陰葵派的祖師,和花間派的祖師可是姐妹呢,她們兩位老人家當年的約定,獨家身為陰葵派的宗主,可是一清二楚!”
“聖君,實不相瞞,奴家接任這宗主之位時,師尊就此事,嚴令奴家遵從,不得有誤!”
說到這裡,蘇若羽那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中,竟然飛快地彌漫上了一層水霧,似乎是提及傷心事,心中哀傷,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
無論是神情還是姿態,都拿捏的非常到位,這演技真是爐火純青,任何人看了都是我見猶憐,心生漣漪。
那三位蘇若羽的弟子,此時也齊齊斂身行禮,嬌聲喚道:“請聖君垂憐!”
我靠,蕭易頓時非常無語,也很無奈!
同時也不得不感歎,這陰葵派的情報能力確實非常厲害,蕭易估計他後宅中的情況,都有哪些女人,這陰葵派應該也都知道。
其實這些事情也不難調查,一打聽就都知道。可是蕭易此時,卻略微有些為難。
蘇若羽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讓他也無法再拒絕,若是一味的拒絕,就顯得真是厚此薄彼……
這時蘇若羽,又有些悲戚的說道:“莫非聖君是嫌棄我陰葵派的女子,認為我陰葵派的女子都是一些殘花敗柳,不守婦道,不知檢點的人?”
“若真是如此,那奴家就不強求了,我陰葵派女子的名聲,確實是不如花間派那些假清高之輩……”
“唉……”
她又再度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語氣裡充滿了哀怨與悲傷,還有化不開的不甘。
蕭易雖然明知道她是在演戲,可是聽到這些,又看到蘇若羽那神態,頓時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還真生起一種,若是真狠心拒絕了她,自己好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一樣。
無奈,蕭易隻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