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林休的這個問題是帶著一些調侃的感覺在裡面。
實際上鴻林休和其他的人也是非常關心自己到底是不是天都的對手。
當然現在問題以這種調侃的方式問出來,這就代表著鴻林休等人現在是有點忐忑,完全沒有底氣的。
陸遠則是非常實際地說道:“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有林鶴有一點概率能夠打敗阮千秋,其他的兩位學生現在本身的硬實力還是不夠,也就是自身的全屬性,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偏低,沒有辦法以技巧去戰勝絕對強大的力量。”
步庭月和另外的男同學聽見之後也是認真的點頭。
他們兩個人並不會因為陸遠這樣說就會有任何的生氣。
畢竟這件事情也是事實,如果自己連這種事時都沒有辦法去認定清楚,那麽這就不配作為一個武者。
陸遠接著說道:“如果這一次的比賽想要獲得更好的排名,那我有兩種功法可以給你們二位學習。”
“這兩種功法本身的難度極低,但配合你們現在體內運行的功法顯然是有非常好的用處。”
“具體的情況我先演示給你們的師傅看。”
“你們的師傅一看應該就能夠明白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麽,接著讓你們的師傅在今天晚上將這種功法傳達給你們,你們只要掌握1階段,那麽對應到明天的比賽中,你們的底氣就會壯大兩倍不止。”
陸遠現在正好有點機會去教導,那麽也就稍微提兩句吧。
今天他也是看見步庭月和另外一個男學生的戰鬥,即便現在依舊不清楚這個男學生到底是叫什麽名字,但不管如何,既然別人這也是迷途知返,那麽自己自然也不會有任何記仇。
鴻林休和另外這個男同學的師傅聽見了之後,倒也是真的意外。
難道真的會有一種功法本身的難度極低,卻又能夠適合自己的徒兒,以至於讓自己的徒兒在接下來的戰鬥比賽中獲得非常不錯的底氣嗎?
果真有這種功法的話為什麽自己沒有看得出來?難道是因為自己作為一個師傅,這是太菜了嗎……
接著這就帶著一些疑惑看著陸遠演示和介紹,而整個的功法本身的難度也不過就是D級而已。
在陸遠簡單的介紹兩遍之後,兩個人就已經是清楚的知道這種功法本身想要表達的意思到底是什麽。
原來這是兩種不同的身法。
兩種身法的偏向性完全契合步庭月和這個男學生的發展方向,也就是陸遠僅僅是通過觀看這這兩個人的比賽就已經是對於兩個人的功法境界有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判斷。
並且這種判斷還不僅僅局限在理論上,這顯然已經是找到了更加實際的功法能夠加以運用。
步庭月和這個男學生現在則是迷迷糊糊的,他們只是覺得演示功法的陸遠是極為霸氣、極為帥氣的。
但真的要說這個功法是如何契合自身,這是完全不知道,只是看著自己的師傅從自己的師傅上漸漸的看見了表情的變化,從一開始的時候不能理解,到中途時若有所思,等到後面的時候恍然大悟。
最後兩個人也是相互的看了看,都能夠看見彼此眼神之中的驚歎。
是的。
陸遠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已經是找到了最為契合他們現在的兩種不同身法,而身法在這種戰鬥中是非常有效的,可以很大程度上配合他們自身的外功以及一些戰鬥技巧的使用。
直到最後陸遠演示完畢,
這也是順手點了一支煙,伴隨著這一支煙的點燃,陸遠看著鴻林休以及另外的一個中年男人:“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你們應該是能夠明白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麽。” 陸遠剛剛說完。
鴻林休瞬間回應:“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的,你的這種看待問題的角度,我還是第1次發現的,沒曾想到這種低等級的功法在此時竟然會有如此奧妙無窮的感覺,你說的也沒有任何的誇張,現在步庭月用了這種功法之後,的確是可以很大程度上增進自身的反應程度啊!”
另外一個中年男人更是以一種極為激動的語氣對著陸遠說道:“厲害真的是太厲害了,對於功法本身的判斷,陸遠先生你的實力要遠遠的高過於我!”
“我之前還在想著應該用一種什麽樣子的功法去契合我這徒兒的外功,再去考慮到我徒兒本身擅長功法,想要真的去做到完美的契合,這是不可能,結果現在你竟然是做到了啊。”
“這實在是有點凶啊。”
步庭月和這個男學生聽得一愣一愣的。
自己的這兩個師傅平時表現都是相當冷靜的!
在此時竟然是激動的有點臉紅!?
尤其是鴻林休這個喜歡穿著皮衣,身材相當妖嬈的女人,此時竟然已經是展現出來一副被陸遠嚇到的模樣。
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有點誇張,要知道步庭月可是她鴻林休的徒兒。
鴻林休平時也是看著步庭月修煉的。
結果在這種情況之下,陸遠竟然是以這麽短的時間就判斷步庭月現在學習的功法,更是直接判斷步庭月現在缺少什麽身法!
這實在是有點妙。
妙到家了啊。
汪昊然站在旁邊強勢圍觀,現在汪昊然則是情不自禁地讚賞起來:“不愧是榜單上提名的師傅,這種對於功法的理解程度已經是到了一個讓我都為之驚訝的存在。”
“要知道我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辦法去短時間內直接給出來一種功法,結果你卻可以做到!並且以最低的難度去進行教導!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這句話不是說說玩的啊!”
陸遠:“……”
他都有些苦笑:“你們怎麽感覺像是在念台詞一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是在演戲的。”
瞧瞧這幾個大人,這一個一個說話說的是字正腔圓。
誇著自己的樣子,表情是到位了,語氣也是到位了,但整體看起來怎麽有這麽浮誇的味道在裡面。
眾人卻是忽然笑了出來。
鴻林休:“行,今天算是我服氣,那我接下來就將這等身法交給步庭月,我相信她今天晚上可以學會!”
另外一個中年男人更是同樣鄭重的點頭:“我真的沒有任何打趣的意思,你真的比我強大!”
陸遠這就笑笑。
現在的情況大概也就是這樣。
想要去分析對手,這著實是有點誇張的。
尤其是步庭月以及這個男同學本身的硬實力不高,強行分析對手莫不如壯大自己,本身還未抵達那種需要分析對手的境界,於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去補一個身法,顯得就會更加的關鍵。
接下來在鴻林休和這個中年男人相當激動,帶著兩個徒兒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
陸遠對著汪昊然說的:“院長,此番我也就先帶著林鶴回去了,具體的事情等明天再看吧。”
汪昊然愣了一下:“別啊,我還想著看看你是怎麽教導林鶴的。”
林鶴:“呵呵。”
她的眼神眯了起來,顯然是不快樂了。
汪昊然恍惚。
接著一拍額頭,他恍然大悟的說道:“我都忘記你們兩個之間的關系了,哈哈,那我就不當電燈泡,然後你們先那啥,哈哈哈,我先走了,陸遠先生,我真的是佩服你啊,哈哈!”
他用男人的目光看著陸遠。
陸遠則是笑著看著汪昊然嘿嘿的離開。
留下林鶴嘟著粉嘟嘟的嘴巴,小臉蛋都是紅的,再就依賴的看著陸遠:“師傅,徒兒請賜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