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良清和顧長煙的眼神頓時就非常的不悅,尤其是聽見電話中異常殘忍的語氣時,兩個美人現在之間相互的看了看,已經是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劍宗長老肯定是不能活下來的。
老妖婆必死。
今天是因為她們兩個人本身的實力是強大的,如果只有林鶴一個人在家,劍宗長老今天甚至可能將林鶴也直接殺掉。而如果陸遠只是有普通的家人在房間中,劍宗長老也絕對會將陸遠他所有的家人全部殺害,到時候想要找人去主持公道,這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被做到的事情。
而劍宗長老現在的這些求饒,明顯就是因為單純恐懼而已。
接著在劍宗長老這種求饒的表情之下,顧長煙則是相當直白的說道:“我想你現在的內心一定是有很多疑惑的。”
“我想你殺到房間中之前,你根本就不會想到現在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你更是想不到你自己會有這種自投羅網的行為。”
“而現在眼看著你馬上就要死掉,我也不想要你不清不楚的去死,所以有件事你需要明白。”
劍宗長老的內心已經是無比的顫抖,被按在地面上動彈不得,眼神中的恐懼、更是充滿了很多的哀求:“別啊,不要殺我啊,不要殺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情況啊!”
“我真的是知道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我已經是非常年邁,你看在我年邁的情況下,你要尊重我啊!”
“這樣以後我們會成為朋友,以後我們有什麽錢財的話,我們也會給你們分擔的啊,饒了我了啊!”
“還有我都是被他們逼著過來的,如果不是他們逼我,我現在根本就不會過來江州市,我在平時更是一個非常和善的人啊!”
顧長煙則是完全無視了劍宗長老的說法。
她只是看著劍宗長老。
眼神中的情緒是相當漠然以及嫌棄的。
劍宗長老顯然有一件事情沒能明白。
她在想要殺掉一個人之前,顯然就要想到被人反殺的一種最壞的打算。
而劍宗長老已經是做出來這種舉動,現在還說這種東西?簡直就是讓自己感覺到惡心。
等到對方還在哭嚎的時候。
顧長煙聲音瞬間冷漠:“安靜!”
“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男人!”
“而本來我現在根本就不想要和你多說話,但是你汙蔑我的男人,這件事情我就要和你說的清楚。”
她的脾氣上來了。
掌門威壓之下,劍宗長老瞬間呆滯。
她繼續說道:
“你認為我們的男人本身是一個毫無修為的人,那麽你就錯了。”
“陸遠實力非常強大,是你等根本就無法去想象的一種存在,甚至於如果陸遠本身希望去做的話,那他可以在瞬間就將你們劍宗上上下下全部滅門,以至於雞犬不靈,寸草不生。”
“你所謂的這些實力放在陸遠的面前,也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所以你不要認為是遇見了我們,你才被我們逮到的,你應該慶幸是遇到了我們,否則遇到了陸遠,你門派估計現在都沒了,我的男人平時雖然溫柔,但真的在這種事情上,他可是很嚇人的!”
顧長煙相當不滿的說完。
而劍宗長老的眼神已經是徹底迷茫了,顧長煙說的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漂亮的女人說自己真的是陸遠的女眷?
說陸遠的實力這麽的強大?
可是陸遠不應該是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嗎?網絡上都是這樣說的啊。
難道陸遠難道是一個真人不露像的怪物嗎?
劍宗長老的內心已經是陷入到了死亡來臨之前的震撼之中。
整個人是無比的掙扎著,完完全全沒有辦法去理解這件事情是怎麽會忽然之間變成這樣的?
一個看起來非常輕蔑以至於順手可以捏死的男人……
竟然會有兩個如此恐怖的妻子?!並且現在陸遠的妻子,還完全是在維護陸遠本身的一個名譽?
而事情想到這裡的時候。
劍宗長老已經是徹底懵了。
顧長煙則是懶得再去和這樣的一個劍宗長老多說什麽?
體內的罡氣瞬間爆發在這個劍宗長老的腦袋上,對方大腦瞬間斷線,一切的驚恐和震撼已經是瞬間消失。
劍宗長老被顧長煙以及相當巧妙的方式瞬間滅亡。
現在宗良清看著地面上的屍體。
她的食指輕輕的靠在溫潤的嘴唇上,沉默了一會兒,她對著旁邊的顧長煙認真的說道:“這種事情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件看起來讓人有些滑稽,卻又相當真實的事情。”
顧長煙點了點頭。
狹長的眼眸中也是有很多的無奈,再到將自己白皙小腳從劍宗長老瞪著眼珠子的屍體上移走。
她稍稍的歎了口氣:“白天的時候,陸遠也只是偶然之間提起來一些有關於劍宗事情,當時我們還沒有怎麽在意的,可是沒有想到晚上的時候劍宗長老就過來想要將陸遠殺掉?”
“看來這劍宗真是將羽聖萱當成了一個徹底的搖財樹。”
“那麽在搖財樹被陸遠拿走後,竟然是沒有任何交談意願,反倒是以這樣一種窮凶極惡態度過來要殺我們所有人。”
“這件事情是始料未及的。”
宗良清表示認可,她這是先去廚房的冰箱裡面倒了兩杯水。
一杯遞給顧長煙,一邊自己也是喝了一口,等到紅唇慢慢的動著,她好聽且溫柔的聲音,娓娓道來:“不過現在我們倒是可以有一種馬後炮的猜測在其中, 這種事情也是能夠理解的。”
“一旦嘗到了甜頭,一旦嘗到了爆發式金錢增長之後,再想要讓他們腳踏實地的去弄這種金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劍宗也會陷入到一群茫然不知所措的狀態中。”
“現在只能是希望劍宗不要再做出來更加危險的事情,否則劍宗可能要陷入到滅門的危機中。”
宗良清說完了之後,這也是和顧長煙相互的看了看。
顧長煙的秀眉稍稍的皺在了一起。
她非常能夠確定宗良清說的話是真實的,如果時候劍宗還依舊是不依不饒,那麽真的要說惹怒了陸遠,事情可能就會像是兩個人剛剛所說的一樣,陸遠還真的有可能直接一個人殺上劍宗。
顧長煙隨後這也是玉手捧著杯子,目光再度的落在了劍宗長老的屍體上:“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呢?”
宗良清則是稍稍地搖了搖頭,目光也是認真的看著顧長煙:“現在林鶴妹妹和陸遠都在另外的一個城市中參加比賽。”
“雖然我們可能覺得這種比賽是沒有多大挑戰性的,可是對於林鶴來說卻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林鶴也是非常希望通過這一次的戰鬥,讓陸遠看一看她最近的努力。”
“我們時候就先不要去打擾林鶴妹妹的一些計劃了,畢竟林鶴妹妹對我們真的是非常的好。”
“本身也是在私下幫助過我們很多的事情。”
“等到陸遠和林鶴回來了之後,我們再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