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啊,怎麽還不跳?”下面的人說著,站在樓上的少年戰栗著,腳不住地顫抖著,他跳了下去,他的左眼變黑了…他沒有死,他,輪回了…他開始隻將這個當成夢,直到他來到了薩拉赫…
他就是吳梓恩…
吳梓恩那天晚上發現,整個身體都屬於他自己了,關於吳秉昉的一切都消失了。
時間回溯到十幾年前,吳梓恩還沒有吳秉昉這個人格,那時他5歲,有個喜歡的人。她叫陳悠,她的眼裡都是畫,即使她那時不喜歡說話,在吳梓恩眼裡就是一朵鮮豔的花。像個高冷的人,她在別人眼裡是個沉默寡言的小孩子,但是她對吳梓恩每次都是以笑容相對,她的笑容治愈了吳梓恩…
吳梓恩與她是青梅竹馬的關系,他們在同一所醫院出生,從小關系就特別好,直到吳梓恩6歲那年。
他在公路上踢著足球,而陳悠就在旁邊看著,她溫柔的目光沒從吳梓恩身上移開。
“滴滴滴!”一陣喇叭聲響起,吳梓恩只在意球,卻沒看到眼前的車。
正當車駛過來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他身後,將他向右方推去…
她的眼神還是那樣溫柔,只不過沒有了感情,她的笑容天真無邪,能迷倒萬千人,她的眉毛彎彎的,像駝峰那溝壑上的輪廓,她的淚痣,還是在眼角旁,只不過她的臉色,是黑白色的,“她被定格了,一定是被定格了!”吳梓恩這樣想。她的樣子永遠不會變了,她,死了。
吳梓恩永遠悔恨著那個在公路上玩足球的自己…
從那以後,吳梓恩性情大變,變得沉默寡言,但他的同學不知道這些,他們只會嘲笑吳梓恩,真是一群天真無邪的惡魔。
嘲笑他的無知
嘲笑他的冷漠
嘲笑他的罪過,
這些聲音異口同聲,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對他有這個印象,漸漸的,罪過堆成了高山,將這個只有7歲的孩子壓的喘不過氣。
父母會管嗎?沒有,他們之前將上班時發的牢騷變本加厲地給了吳梓恩。吳梓恩心裡扭曲了。
他的心裡保持7歲的智商保持了五年…
同學都說他笨,沒腦子,父母也會批評他,真是可笑。
他心裡堵塞,便想著去跳樓。
他站在樓上,準備跳樓輕生,樓下的人卻不斷起哄,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去抨擊別人。他跳了下去…
吳梓恩死了…
吳秉昉活了…
吳梓恩醒來時,發現自己回到了自殺的前一天,他看向鏡子,他的左眼睛顏色變為了黑色,他正好奇為什麽時,他內心就回答道:“我是你,你就是我,我就是那顆,黑色的,瞳孔。”他內心得到這些答案後,還得知了另一個他的名字——吳秉昉。
他知道了他,他也知道了他,他們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人…
吳梓恩在夢中醒來,吳秉昉走了,他知道,走是不可逆的。
吳秉昉在光方國醒來,他來到了裡世界,他不知道為何…
也許吧,他會和他有一場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