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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元界》第一十八章 2線生死
  第18章兩線生死

  仇忘琴也看到了不妙,絕不能讓他死!

  這個男子就是自己的朋友,這輩子裡,第一次遇見他,就讓她覺得很重要。

  她毫不猶豫的提起全身力氣,斜著飛過來,一把抱住薑山,胸膛緊貼他的背部,用自己的後背,幫薑山擋住那些飛刀。

  薑山大驚,

  “仇忘琴!不要!”

  但此時已經無法改變什麽了。只聽身後無數的刀響,哢哢~~~劈啪~~

  後背上傳來一陣陣的顫抖,薑山神念也感受到,仇忘琴已經中刀了,盡管有冰甲護體,但要擋住衝虛境的武器攻擊,那冰甲還是太勉強了。情急之下,薑山抓緊仇忘琴,抱在他胸前的胳膊,發動疾飛,迅速衝向伍凝玉這邊。一是躲開後面的飛刀,二是為了伍凝玉。

  怨憎會已經滅了兩隻火蜥蜴,正在咿呀怪叫著,衝向伍凝玉。

  薑山眼中冒火,絕不能讓他得逞!

  左手緊抓著仇忘琴的雙手,右手長劍拋出,直射怨憎會。他則背著負傷的仇忘琴,橫在了伍凝玉的身前。

  “休想傷我師妹!”

  伍凝玉此時已經嚇的不行了,勉強還能在空中飄著,搖搖欲墜的樣子。以她子元境中階的修為,對抗一個衝虛境強者,實在是難為她了。

  薑山向那怨憎會看了一眼,他被那飛劍一擊,被迫閃開,此時卻是返身複來,薑山右手抬起,唰唰唰~~,一陣連甩,數道冰錐密集的攻向怨憎會。而他自己,則一把拉過伍凝玉,免得她掉落地面。

  伍凝玉此時真的沒了力氣,薑山再晚一點,她就真的掉下去了,現在緊緊的抱著薑山,趴在他胸口上嬌喘。

  “師兄!?”顫抖著,勉強的叫了一聲。

  薑山本想安慰她一下,但是條件不允許,身後的兩鬼,現在都飛到前面去了,和怨憎會站在一處,三鬼抱著雙臂,看著三人發著陰笑。

  “嘿嘿嘿~~~,那兩個小姑娘不錯,求不得,把那男的殺了,小姑娘給我留著!”怨憎會淫笑著。

  “哈哈哈,好嘞!”那求不得又甩出一把錘子,只是這新的錘子,比之前薑山擊碎那把,小了許多。

  只見他單手掄錘,高高掄過頭頂,嗚嗚~~~~,掛著風聲,直撲薑山。

  另外兩鬼,只是在原處看著,沒有要參戰的意思。

  伍凝玉知道,薑山也沒有力氣再戰了,仇忘琴已經暈過去,兩女現在都依靠著薑山,在空中苦苦支撐著。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她不禁淚流滿面,望著薑山,“師兄,我不想死……。”她也不知道怎麽會這麽說,哭的太傷心,後面的話因為哽咽,已經說不出來了。

  薑山聽著她的話,心裡微微一顫,異常的急切,想起秋無雪來,姐姐怎麽還沒來呢!?

  “哼!誰說我沒來?”

  “呃!?姐姐?”薑山在神念空間裡,聽到秋無雪的聲音,如得大赦一般。

  秋無雪在修煉室裡修煉,並沒有看到傳音的提示,最後還是朵朵,從外面強行打開修煉室大門,才把秋無雪帶到大廳裡。那時正好看到大屏幕上,薑山發動冰錐,拉過伍凝玉,攬在懷中。

  看到這一幕,秋無雪有些酸溜溜的,背上趴著一個,懷裡抱著一個。盡管神念感受到,他們是經過了苦戰,但她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兒。在她的心裡,薑山是她一個人的弟弟,雖然開玩笑說給他找小妾,可真看到伍凝玉在他懷裡時,她卻有些嫉妒那小丫頭。

抱那麽緊?我都沒抱過我弟弟呢!  空朵朵也能感受到她的想法,此時根本不知道說什麽好。剛才她甚至想去砸了那蛇蛋,提前把小蛇放出去。如果秋無雪再不出來,她恐怕,真的要這麽做了。

  當秋無雪感受到薑山在急著找她時,才把火氣壓了壓,回了他一句。

  “有我呢!放心吧!”看著光屏上那胖子,秋無雪戴上面罩,一閃而出,直接橫在薑山前面。

  纖細的玉指,輕輕一彈,一道小光束,就嗖的射向那掄大錘的胖子。

  求不得掄著大錘,正在興頭上,馬上就要到薑山他們面前了,忽然光芒一閃,出來一戴著面具的金發女子,正在猶豫,突然飛來光束,根本來不及反應,那光束就進了自己的肚子。

  “啊~!!!”他隻來得及驚訝一聲,便眼前漆黑一片,什麽都不知道了。

  怨憎會和艾別離在後面看著,薑山背著一個,抱著一個,根本就是等死的樣子,本以為求不得上去,就能解決一切了。可那虛空中一個身影出來,竟是戴著面具的金發女子,剛想呼喊求不得,卻發現,那女子一彈手指,求不得的身體就“嘣~”的一聲,炸開了。

  驚得兩人目瞪口呆,神念趕忙探去,發現此女竟是華陽境上階的巔峰。兩人對視一眼,紛紛起飛,想要逃離這險境。

  秋無雪怎能給他們逃跑的機會,早已一個閃身,出現在他們倆頭頂上,一個刹那間,就把兩人炸成了齏粉。

  薑山怕伍凝玉看到秋無雪,回去再生事端,便用手按著她的頭,把她的臉埋在自己胸口上,不讓她看到。

  神念裡,告訴秋無雪,不用說話,秋無雪冷哼一聲,就又回了神環裡面。

  “有美女,就把你姐給扔一邊了,是不是?哼,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秋無雪坐在大廳裡,喝起酒來,朵朵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陪著。

  薑山心裡好無奈,“姐,這都什麽樣子了啊,弟弟差點就沒命了,這還有一個重傷的,需要救治呢,你還說這些氣話?好姐姐,有時間我們再細說,我先去救人。”

  匆匆丟下一句,薑山就再次吞下一顆丹藥,帶著兩女,飛到深山裡去。

  找到一個不太大的山洞,就趕忙鑽了進去。

  伍凝玉此時才發現,剛才的危機已經沒了,也不知道薑山是怎麽解決的。“師兄?怎麽回事,那三鬼呢?”

  薑山小心翼翼的把仇忘琴放下來,看著她後背上插著六把飛刀,眉頭緊鎖起來。這個跟他一見如故,把酒甚歡的姑娘,為了給他一線生機,不惜自己的性命,毅然給他擋了六刀,他哪裡有心情回答伍凝玉的問題?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救活仇忘琴。

  神念感應一下,她還有氣,但是太虛弱了,幾乎是命懸一線,隨時都可能斷氣。

  薑山沒有猶豫,抖出所有的丹藥,不論是補氣血的,解毒的,內傷的,外傷的,都給她喂下去一顆,用靈力推送到胃裡去。

  感受到那些藥力散開,他才試著,把仇忘琴背上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撕開。他需要看清那些刀口的位置,就將她背後的衣服,全部的撕開來。衣服盡去,便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色,那六個刀柄插在上面,下面皆是紫色的鬱結。

  看著這一切,伍凝玉心內也是一陣糾結,這仇忘琴給她的印象還算不錯,至少由著她的性子,給她倒了酒。只是她沒看見仇忘琴替薑山擋刀,不知道她是這樣才受傷的。

  薑山取出外傷的丹藥,他都用雙手壓碎,碾成了粉末,留著一會使用。

  他將那些刀口下面的血脈,逐一的用靈力封住,確認無虞,這才準備拔刀。

  伍凝玉看著他忙碌著這些,不敢再出聲打擾他,生怕仇忘琴活不過來,就跪在一旁,幫忙擦拭她背上的血跡。

  薑山深吸一口氣,終於一狠心,拔出了第一刀。那刀口處,瞬間就湧出一片黑血,粘稠的,像是黑色的糖漿。薑山趕緊一把按住傷口,稍微擦拭一下,就把藥粉倒了上去。又讓伍凝玉幫忙按著傷口,自己再去拔另外五把。

  每一次拔刀,都要重複這些動作,每一次拔刀,他的心都會揪緊一次。直到他把六刀都拔出來,他的心也揪在了一起,擰著勁兒的疼。這是不是自己,欠她六條性命?

  不敢胡思亂想,當他給那六個傷口都上了藥,便撕開自己的衣服,幫她包扎傷口。伍凝玉幫忙,抱起仇忘琴,讓薑山可以圍繞她的身體,包裹布料……。

  每一次觸碰仇忘琴的身體,他都感覺,那是一攤死肉,自己像個傻子,在做無用功……。

  做完這一切,薑山已經快要虛脫了,精神高度緊張,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但他強打著精神,伸手搭在仇忘琴的胳膊上,用神念探查著仇忘琴的情況。

  薑山心中不是滋味,這麽難得的酒友,剛剛相遇,可不要死了才好。那救命之恩,你要是死了,我該找誰報去?

  能做的他都做了,唯一有信心的,就是朵朵煉製的,那些救命丹藥。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仇忘琴能挺過來。那六把小刀,給他的感覺,都插的很深,沒有傷到致命的髒器,或許才有希望。

  伍凝玉已經去一邊打坐了,薑山剛想坐起來,神念裡就傳來朵朵的聲音,“公子,我從那十萬年的仙樹上,取了一些汁液,煉製了幾枚丹藥,對恢復生命有奇效。”

  她說完話,薑山面前就虛了一下,一個小瓶懸浮在那裡。他趕忙一把抓住,倒出來一枚,果然非同一般。那丹藥全身寶光,丹體上,似乎還有規則的花紋。

  薑山將此丹也給仇忘琴服下去,神念感受著她的身體,那藥力緩緩的散開,似乎變成了一些金絲,遊蕩到傷口那邊,不斷的修補著,破損的身體各部。

  薑山點點頭,雖然看似恢復很慢,但只要是在恢復著,就有好轉的機會。當藥力散開時,他曾經感受到,一種生命的磅礴之力,在仇忘琴的身體裡發散開去。那種感覺非同一般,聯想到朵朵說的,那是十萬年仙樹的汁液,不說有起死回生的效果,也差不了太多吧?

  他實在是太疲憊了,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著的。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看到伍凝玉坐在自己身邊,她另一邊趴著仇忘琴。

  呼的一下,薑山就坐了起來,先去查看仇忘琴的情況。神念通過手臂,進入她的身體,查看著每一處,直到那後背的傷口……。

  “哎?傷口都好了?”薑山大感驚訝,趕忙收了神念,在仇忘琴背上,小心的揭開布料,用肉眼查看起來。

  伍凝玉此時開了口,“師兄,不用看了,都愈合了!你給她吃的什麽藥啊?一個晚上,就全好了!”

  聽到她的話,薑山心裡歡喜,也同時看到,那背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非常光潔、平滑的美背……。若是有大露背的晚禮服,她穿著一定很好看,薑山心裡不禁偷笑起來。

  拋開胡思亂想,薑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趕忙問伍凝玉“師妹,我睡了多久?”

  伍凝玉心情很好,嘻嘻一笑,“從昨晚,睡到今晚,算一天了吧?”

  “睡了這麽久!?”薑山也嚇一跳,自己有這麽累嗎?不是說,仙士都不用睡覺的嗎?

  “哎,你們倆都睡了,苦了我一個,一眼都不敢眨,看著她,守著你,哎,我這命苦啊!”伍凝玉有聲有色的,自怨自艾著。

  倒把薑山氣樂了,“你還命苦?你一點都沒受傷,好不好?跟你仇師姐比起來,你運氣是好的。”說完這話,他就感覺嘴裡特別的苦,從舌根到齒縫,像嘴裡被丟進一枚蛇膽,瞬間炸開……。趕緊捂著嘴,不讓苦水溢出來。

  伍凝玉撇撇嘴,“師兄,我想師姐了,只有師姐不欺負我……。”

  薑山初一聽還沒反應上來,但馬上就覺得這話不對勁兒,“什麽意思啊?我也沒欺負過你啊!”薑山心裡、嘴裡都覺得苦,這是從何說起?

  伍凝玉一本正經的道“我們都出來兩天了,師父和師姐不定多著急呢。”

  “哎呀!真的是……。”

  聽伍凝玉說起,薑山才想到這事兒。趕忙又檢查一下仇忘琴的情況,心跳非常有力,身體各方面的情況都很好。他決定不再等她醒過來,要是她半個月才醒,那他們一直在這裡,就耽誤事了。

  薑山慢慢的把仇忘琴背起來,讓伍凝玉前面帶路,“走,我們回雪山派!”

  “那仇師姐呢?要不要先去五龍觀?”

  “先讓她在我們那養傷吧,等她完全好了,再讓她回五龍觀。”薑山可不想節外生枝,背著重傷的仇忘琴去五龍觀?解釋一大堆不說,還要過了明路,牽連兩個門派之間的政務,那可就太麻煩了。還是等仇忘琴傷好以後,她自己回去細說,比較省心。

  伍凝玉點點頭,便先一步騰身而起,薑山也背著仇忘琴,緊緊跟上……。

  雪山派

  伍凝玉和薑山下山買材料,一日一夜未歸。急壞了鍾可凡,第二天一早,就去找聶師父,把情況說了一遍。聶師父也知道,這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那聿西第四鎮,距離雪山派,也就是半個時辰的飛行時間。如果沒事的話,早就回來了。

  “這孩子!肯定又是你那師妹任性!你師兄剛來,根本看不住她!等她回來的,老夫一定嚴懲她!”

  鍾可凡聽著聶師父的怨氣,心下也是忐忑不安,不會真的出什麽事吧?“師父,要不,我去集市尋找一下?若是找不到,我天黑之前回來,然後再商議怎麽辦?”

  聶師父平時很喜歡這個鍾可凡,各種事情都處理的非常好,是個能擔大任的。此時的提議,就非常好。當即同意,“好,你去吧,事事小心,天黑之前,不論怎樣,都先回來,再做打算!”

  “是,師父!”

  鍾可凡離開之後,就直飛集市,尋找了一白天,自然沒有任何收獲。隻好趕回雪山派,和聶師父商議。

  師徒二人見面,鍾可凡把尋找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聶師父不盡眉頭緊鎖起來,捋著胡須,“看來是出事了……,已經兩日一夜了。”

  “師父,那附近,最近一段時間裡,經常有馬龍幫出沒,聽說,不少商家被劫。已經聯名求五龍觀護衛,清剿匪患了。會不會是遇到了五龍觀的人,弟子明日去五龍觀問一問?或許會有他們的消息?”

  鍾可凡急的亂蹦,恨不能飛去天涯海角,尋找二人回來。

  “不可,那樣就驚動掌教師兄了。目前還不能驚動門派,除非他們數日未回,才能稟告上去。如今一兩日,是不能報上去的。”

  聶師父也是心中焦急,這伍凝玉是極重要的,莫不是他們找到這裡來了?不可能啊,當年自己滅了所有痕跡,不可能有人找到這裡來……。除非,封印出了問題?

  聶師父胡思亂想著,鍾可凡焦急的搓著手,那伍凝玉,卻從外面蹦蹦躂躂的,進了院子,高喊著“師父!我回來啦!”

  一句話把廳內的師徒喊醒,趕忙出到院子裡,欣喜的看著伍凝玉。那丫頭嬉皮笑臉的,哪有一點不妥?

  聶師父斂容道“你這丫頭!到哪裡去瘋了?把你師姐都急壞了,去鎮上找了你一個白天!”

  伍凝玉趕緊挽著鍾可凡的胳膊,笑問道,“只有師姐擔心我嗎?師父不擔心嗎?”

  聶師父哼了一聲,“哼,你一天不氣我,我能多活十年!說!這兩日去哪了?你師兄呢?”

  鍾可凡也想起來,也趕忙追問“怎麽只有你自己回來?薑師兄呢?”

  “嘻嘻,放心吧,師兄他好著呢,他沒事。師父,師姐,是這樣的……。”伍凝玉將遇到五龍觀的人,和遭遇聖嵐宗的事,簡單的給他們講了一遍。對薑山是大誇特誇,全靠他,才能活著回來雲雲。講的師徒兩人,好一陣心驚肉跳。最後,伍凝玉才把救回仇忘琴,現在薑山照顧著的事情說完。

  “聖嵐宗?他們敢進入山脈范圍!?太囂張了!這事明天一早,為師就得稟報掌教師兄,本門也得防范一二!”

  鍾可凡也急著問她“那三鬼,都是衝虛境嗎?薑師兄一個人擊殺的?”

  伍凝玉這段也沒看著,具體他們死沒死,她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當時怎麽到山洞的,我都不知道。隻想著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就只顧著哭了……。”

  師徒二人看著她,無奈的搖搖頭,趕緊前往弟子的院子,去看薑山和仇忘琴。

  在一個房間裡,師徒們見到了薑山,以及床上還在昏睡的仇忘琴。

  薑山見他們進來,趕忙起身施禮“師父。”

  “嗯,沒事就好,我們出去說吧。”聶師父對這個新徒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與其他弟子不一樣,甚至感覺,和這裡的人都不一樣,有一種獨有的氣質,在他身上。神念探過,不僅無事,還進了階?已經是子元境上階了,著實的讓他喜歡。

  四人來到院裡,又聽薑山細說了一遍經過。他扯了個謊,說最後用了一些法籙,將那三鬼擊殺掉。聶師父沒說什麽,畢竟那法籙,在廣元界確實是保命的重要手段,威能巨大的頂尖法籙,擊殺衝虛境初階的,也是綽綽有余。

  其實,聶師父並不在乎這三鬼是如何死的,只要確認,他們確實是死了,他就心安了。只要沒人知道,和雪山派有關系,他就不擔心。

  聶師父囑咐他們,要兩人最近不許再出去了,讓他們倆低調修煉,等仇姑娘養好傷,馬上送回五龍觀。

  臨走時,聶師父塞給薑山一件東西,等他走遠了,薑山才仔細觀看,竟是一塊小巧的令牌。黃玉精雕,花紋繁複,瑕綹盡避,局部還有微雕的模樣,甚是精美。薑山一笑,這肯定就是藏經閣的令牌,一會就去試試!

  三個師兄妹又是一陣熱鬧,薑山見仇忘琴沒事,就留下兩姐妹好好說話, 自己直奔藏經閣。

  聶師父離開後,見夜不算深,就直接去找掌教師兄。聖嵐宗的事情太大,他不敢等到明日。

  那黑袍掌教還沒休息,正捋著黑白胡須,查看玉冊。見聶師父前來,趕忙禮讓。

  “聶師弟快請坐,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聶師父臉色凝重,“掌教師兄,那薑山,你可還記得?”

  掌教師兄聞言一愣,心下思量,莫非那薑山,又有什麽狀況不成?“當然記得啊,你不是說,他要每晚去藏經閣閱讀典籍嗎?今日為兄剛給你的令牌,莫非不妥?這是怎麽說的?”

  聶師父擺擺手,“師兄誤會了,因他是初來乍到,師弟就讓他和凝玉那丫頭,一起去市集采購藥草。本想讓他熟悉一下環境,不成想卻兩日未回。直到今晚歸來,師弟才知道,他們遇上了五龍觀的隊伍,還與聖嵐宗遭遇,一場鏖戰下來,才勉強保住性命。現在尚有五龍觀一名傷者,叫仇忘琴的,還在弟子處養傷。師弟得到消息,不敢耽擱,這才來找掌教師兄,商量一二。”

  掌教師兄聞言大驚,手撚陰陽胡須,踱起步來“聖嵐宗?居然都深入山脈裡來了?此事確實不妙!看來,本座要去上三宗一趟了,須得和他們商議一下,看道門如何應對。”

  聶師父想了一下,憂慮的說道“師兄,這山脈的西面,全是群山,無論從哪裡鑽過來,都是防不勝防的。他們都能穿插到山脈的西面了,到我們這裡,也只是多飛一段而已。我們要不要增添一些防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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