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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元界》第五十二章 逃亡3島
  第52章逃亡三島

  許是禍不單行,口頭禪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逃了回來。把堵截到薑山,飛出一個華陽境上階,滅殺了白眼狼和三個華陽境初階的事,給三個宗主詳細說了一遍。三人聽得目瞪口呆,唏噓不已。

  燈下黑心裡慶幸,好在自己選擇打主攻,若是像白眼狼這樣,聖嵐宗就得被滅門。現在整個血門,只有一個衝虛境的金手指活著,華陽境以上全滅,不是滅門是什麽?

  口頭禪問起他們的情況,瓜娃子便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四個門主都有些迷茫,不知道下一步究竟如何。

  還是口頭禪鬼心思多些,平時他與郗輦交好,此時見聖嵐宗損失太大,又有刁浚和裴毦惦記著,深知死門形勢微妙。便站出來說話,“血門現在一個華陽境都沒有了,聖嵐宗損失的也太多。我提議,把血門的二三流弟子,都補充給聖嵐宗,二位覺得如何?”

  瓜娃子和敗家子也有拆分血門的心思,只是都考慮著自己的宗門,沒想到口頭禪先聲奪人,一下子堵了他們的嘴,反倒無法反對。反正也是一些二流弟子,都不在意,也就順坡下驢,隨聲附和,“這是自然,聖嵐宗損失這麽大,補充一些弟子,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燈下黑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還在歎氣。畢竟華陽境是無法補充的,只靠他一人撐著,還是顯得勢單力薄。

  口頭禪早已看透他的心思,一拍他肩膀,“我那黑山宗就兩個華陽境,留著也是無用,反倒浪費資源。不如這樣,我們兩宗合並,兄弟到你們聖嵐宗混飯去。你是知道我的,懶得管那些瑣事,你還做主,我在哪修煉都是一樣的。郗輦兄覺得如何?”

  口頭禪的提議,在燈下黑眼裡就是雪中送炭,可謂及時雨一般。大喜過望,馬上笑逐顏開,“哈哈,好啊!歡迎兄弟入夥!你以後就是聖嵐宗二當家的!哈哈哈”

  瓜娃子和敗家子臉色有些難看了,剛才口頭禪提議,補充一些二流弟子給聖嵐宗,這還可以接受。現在黑山宗和聖嵐宗合並,兩個華陽境中階坐鎮,這哪裡是實力受損?怎麽看,都是聖嵐宗實力增強了一般,甚至比大戰之前,還要強大的樣子。

  頓時感覺中了口頭禪的圈套,但前面已經同意了,此時雙方合並,跟他們沒有一分二毛的關系,想反對,也是不能。隻好心中暗憋氣,明面過得去,吃了個啞巴虧。

  口頭禪打的一手好算盤,就是擔心被他倆惦記上。與其被他們瓜分,自己還不如趁熱乎,投懷送抱給郗輦。既得燈下黑倚重,又避免了諸多隱患,何樂不為?

  此時戰鬥結束,陽山門徹底被鬼宗攻陷。因為意外遇到薑山和秋無雪,原打算進一步攻擊十宗的計劃,也因為鬼宗實力大損,而偃旗息鼓了。五死門變成三死門,等待鬼姬過來收取神樹。

  東部十宗根本沒有派人來救援上三宗,被口頭禪料中。既擔心自己被鬼宗攻擊,又擔心救援遇上埋伏,從而會喪失自保的能力。所以,眼睜睜的看著鬼宗剿滅了上三宗和雪山派,從始至終,也沒派出一兵一卒來。

  秋無雪回到神環小屋裡,忙著恢復靈力。滅殺白眼狼和三個華陽境初階,她消耗很大,至少用去五六成的靈力。

  一面恢復靈力,一面想著前面發生的事情。雖然死的是薑山的愛人,和自己都不相識,但她挺身而出,為薑山擋刀,還是讓她感動不已。多希望那個人是自己才好,

仇忘琴的行為,讓她回憶起薑山,兩人第一次去靈元界,薑山就為她擋了一刀。  如今,這人族姑娘重演舍身的劇情,救下薑山,避免了她的傷心難過,自然感念她的恩德。心裡感佩她,這就是愛情的力量?為自己心愛的人,舍棄自己的生命?若真能造回真身,一定要好好認識一下才好。

  朵朵回來,一直在把玩那“鬼不愁”,直到秋無雪恢復完,問起她時,才笑著道“主人,這次撿到寶貝了!”

  秋無雪也是聽到白眼狼的話,知道這刀是神器,可卻沒覺得有什麽威力,與她印象裡那種毀天滅地的大殺器,相距甚遠。故而問道“沒看出來有什麽威力啊,如何就是寶貝了?”

  朵朵微笑著道“主人不知,這神器被人下了封印,影響了威能。許是擔心神器擇主,或是擔心神器自我封印,但這些都不是大問題。奴婢剛才揣測,那華陽境中階,不可能有這樣的神物。若是借來的,奴婢大膽推測,原主人可能擔心無法控制此物,才遲遲沒有解除封印。”

  秋無雪也細細的思量起來,倒是比較讚同她的說法,聯系到朵朵前面說的話,喜上眉梢“朵朵,你是不是有解除封印的辦法?”

  朵朵一笑“這個不是重點,此物的前主人也可以解除封印的。難的是如何控制這個神器,既不讓它飛走,還要讓它為主人所用。這個事情,它的前主人就辦不到了,否則,根本到不了我們手中。但是,他辦不了的事,奴婢能夠為主人辦到!所以奴婢才說,撿到寶貝了!”

  秋無雪在大屏幕上,看到過這刀的攻擊方式,詭異犀利。聯想到它能吸噬元魂和精血,這還是封印狀態下,若是打開封印,那威能不知道怎樣呢,頓時有所期待,“那太好了!正好給薑山用著,省得我一天提心吊膽的,天天想著他有沒有事!”

  朵朵道“主人放心,現在還不能打開封印,即使打開公子也催動不了。還是要等到仙界或是神域的,才能一試。”

  秋無雪點點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想起仇忘琴的真身,取出放在地面上,這遺體在身上放著,總會覺得別扭“這個用的上嗎?”

  朵朵點點頭,便收了起來,“用青女石保存,可以恢復原貌。”看看大光屏,薑山已經到了十宗境內。“若是沒什麽事情,奴婢這就去研究再造真身了。”

  秋無雪點點頭,看著朵朵離去,自己喝著仙酒,看向光屏裡的薑山……。

  薑山的確到了東部十宗,也順利的見到了冬遲眾人。雙方細述了彼此分離後的事情。薑山知道她們行動無阻,鍾可凡依然沒有消息。冬遲得知仇忘琴身亡,頓時暈了過去。好一陣忙亂,才醒轉回來。一醒過來就哭,薑山安慰著,告訴她可以再造真身,並把保存元魂的事情,都給她講了一遍,冬遲才算暫時放下此事。

  眾人馬上開會,研究下一步的方案。冬遲是長山派的大師姐,執意帶領殘余弟子去東海三島,那裡還有長山派一部分力量,組織在一起,還可以延續長山派的香火。薑山授命於雪山派掌門道人,要重建雪山派。但是現在條件不允許,在哪個門派都是寄人籬下,思來想去,決定跟冬遲一起去長山派的島嶼。至少有個落腳的地方,也能幫到冬遲。

  冬遲也很感激他的決定,當下二人便把五龍觀的殘余弟子,全部整編進來,一起去東部三島。

  在路上,薑山才有時間把這些事情捋順。雪山派應該是沒有了,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以當前的情況看,鬼宗橫掃了上三宗,不可能留著一個小道門在北面。聶師父和師尊他們,存活的機會很渺茫。莊掌教很可能在開會時,就已經殉道了。還有鍾可凡失蹤,這個小師妹去巡邏西麓,也是凶多吉少。這次去三島安定下來,需要派人打探消息,也要順便查找一下鍾可凡……。

  一路上,他們遇到很多上三宗的弟子,都是往東部三島去的,如同逃難的災民,絡繹不絕。全部收編到隊伍裡,以至於抵達海邊時,隊伍達到了萬人的規模。雪山派的幾百人,在隊伍裡,顯得微不足道。

  左家姐妹都回了五龍觀的隊伍,與他們分道揚鑣。看著她們飛遠,薑山感覺不是滋味,沒了仇忘琴,似乎就與五龍觀沒了瓜葛。心中悵然,帶著雪山派弟子們,跟隨長山派的隊伍,飛向長山派的大島。

  按照冬遲所說,那是三島中最大的一座島嶼,面積比城市都要大。飛行的時間太長,需要飛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很多弟子需要中途停下,恢復靈力。隊伍的行進速度緩慢,一天根本飛不了多遠。無奈之下,薑山和冬遲商議,將衝虛境和子元境弟子分開,只在子元境隊伍裡留下帶隊的,其余的衝虛境組成一隊,果然快了許多。

  朵朵及時打造了一架飛車,樣式粗枝大葉,就是普通的篷車;形製也比較簡單,座位只有四個,但在沒有其他飛行工具時,這個就顯得奢華了。當薑山帶著冬遲和伍凝玉坐車飛行時,兩門派的弟子,眼神中都充滿了羨慕。

  連薑山自己都有一點小得意的情緒,坐著就可以修煉,還能保持飛行。比起那些禦空、禦劍飛行的弟子來,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冬遲和伍凝玉也極為誇讚,上車不一會,便各自開始了修煉。薑山索性也服食丹藥,研習功法,也不進神環空間了,就在飛車裡修習。

  朵朵告訴他,仇忘琴的遺體用“青女石”的寒液保護著,現在只差一種材料,就可以重造真身。這種材料換了其他人,可能難以尋覓到,而對他們來說,就不是問題。所需要的材料是十萬年的“並蒂蓮”,也叫“同心芙蓉”是朵朵查找典籍上的記載,看到某一世的太乙真人,就是使用了一株並蒂蓮,成功打造了一個真身。這個情節,讓薑山想起了哪吒。

  薑山只要找到一株並蒂蓮就可以,有朵朵來催生,自然可以達到十萬年以上。而後世諸多記載,此法被證明真實有效,元魂寄付沒有絲毫困難。後世一些記載中,還提到了一些事,是他們此前不知道的。朵朵都告訴了薑山,就是這元魂恢復真身後,死者重生,很可能失去部分的記憶。

  這是典籍上有實證記載的,是前人的經驗。尤其某些記載中提到,如果是仙人重生,其功法修為,都會損耗降低,嚴重的,會與凡人無異,一切境界等階,都需要重頭再來。比起薑山了解的神話故事,哪吒的重生,就完全沒有這個因素。但是薑山不在乎這些,只要重新給他一個忘琴,就好。

  仙家的隊伍,夜晚也在行進中。眾仙過海,各顯神通。各種各樣的照明手段,五光十色,如同璀璨的星河,流淌在深黑色的海面上。

  薑山在座位上研習《培元心法》,他要從裡面的養身大法中,找到與獸族功法相通的地方。正在鑽研,冬遲忽然從對面座位上站起來,坐到了他的身邊。很自然的把頭依在他的肩膀上,薑山頓時明白,女孩子總有些時候需要借個肩膀靠一靠,也自然的伸展手臂,把她摟緊一些。

  冬遲小鳥依人著,輕輕的呢喃一句“戰爭好可怕,我還沒有殺過人……。”

  薑山一愣,這才發覺冬遲的身子,有一陣一陣輕微的顫抖。怕是這丫頭胡思亂想,心生恐懼了?趕忙安慰她“和比武一樣,只要比對方強,就不會有事的。”

  冬遲歎了一口氣,“仇姐姐不就是遇到強敵,才枉送了性命嘛?誰又能每次都遇上平階和低階的敵人?總有不可能戰勝的對手,難免會死。”

  薑山將她摟緊一些,“你別亂想了,一切有我呢,忘琴會回來的,你也不會有事的。”

  冬遲靜靜的靠了一會,才開口道,“未來還會有戰爭的,道門遲早需要反擊,哪怕不能一下子滅掉死門,也要為死去的同道們報仇,奪回失地。仇姐姐走時對我說,她不會讓你有事的,那時我就覺得,她把生命都給了你。薑山,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我也不會讓你在我眼前死去的,我承受不了那樣的事情。”

  薑山心都要碎了,他就能承受得了?眼看著自己的愛人香消玉殞,他不知道有多難受。當時他舉著雙手,都不知道撿拾仇忘琴的哪一部分……。那種無力的感覺,他終身難忘。但眼下他不能悲傷,還要安慰身邊的冬遲。

  這是一場真正的戰爭,他正身處其中,這讓他想起俄羅斯和米國,開口說道“我家鄉也有戰爭,明爭暗鬥幾百年。有一方很齷齪,也是給對方投毒。另一方只有不停歇的抗爭下去,否則,就會萬劫不複,禍及子孫。我們也是如此,只能繼續戰鬥下去,直到把鬼宗徹底鏟除,才能真正的安穩。你不要學仇妹妹那樣,她太衝動了。當時還有其他辦法,完全可以不用去死……。”說到這裡,又勾起薑山許多的後悔,搖晃冬遲的肩膀道,“答應我,不要做傻事,好不好?”

  冬遲沒有回答薑山的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薑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問起三島的情況,“給我講講三島的情況吧,我還一次沒有去過。”

  冬遲一聽,就有點小怨念,嗔怪道“我也是第一次去!”

  “那你也比我了解的多啊,把你知道的告訴我,總可以吧?”

  冬遲想了想,說道“我們的島就叫‘長山島’,有兩個華陽境長老在那邊,一個叫曲洺洲,另一個叫甘如月。島上弟子不到一千人,加上我們帶去的,就有四千左右了。未來若是每年招收一些弟子,很快就能恢復長山派的元氣。”

  薑山點點頭,長山島的名字,聽著耳熟,渤海也有一個叫長山島的地方?

  他可沒有冬遲想的那麽遠,當下就有問題,比如長山派的規製怎樣來建立?原有的掌教,長老都戰死了,剩下這兩個長老是什麽態度,都是未知的。

  薑山心中有些自己的想法,想好好利用道門大師兄這個身份,未來最好將道門統一起來,徹底消滅鬼宗。否則的話,自己前腳重建了雪山派,後腳就被鬼宗再次毀掉,豈不是白忙一場。

  嗅著冬遲的發香,他好想放下所有煩惱和不愉快,好好享受這溫情時刻。世事無常,讓他更加珍惜眼前人,真的擔心某一天,冬遲也會離他而去……。

  伍凝玉聽到他們談話,雖然沒有退出修煉,但已經看到兩人坐在一起的樣子。心裡有些糊塗,大師兄不是和仇師姐好嗎?怎麽又和冬遲師姐在一起了?

  她的小腦瓜不太靈光,但也知道不能打擾別人好事。假裝不知道,保持著修煉狀態,變身一隻鴞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薑山忽然想起一事,便問冬遲,“長山派重建之後,你打算做些什麽?”

  冬遲被問的茫然起來,長山派重建之後?“重建以後還能做什麽呢?無非就是在道門繼續修煉,爭取升到靈元界……。”忽然想到,薑山可能會有其他想法,一下來了興趣,坐起來問道“你有什麽打算?”

  薑山也不賣關子,直接告訴她“嗯,我想在雪山派重建之後,去其他星體上看看,多走走。廣元界那麽多星體都沒去過,以後真的升到靈元界了,豈不是會後悔?後悔在廣元界時,沒有多溜達一下。”

  冬遲聽他所說,想著自己有朝一日嫁給薑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薑山既然有意去其他星體看看,那自己也得跟著去。反倒灑然了,笑著道“夫君去哪,我也去哪!”

  薑山是擔心未來冬遲放不下道門,不能跟他一起遠走。現在一切明了,自然開心,更主要的,是為了那句“夫君”,“你叫我什麽?夫君?這麽急著嫁我?”

  冬遲也很奇怪,自己怎麽把這稱呼脫口而出了?叫得那麽自然而然,不禁紅了臉。但她自認已是薑山的人了,使勁兒往他懷裡一扎,相狎捶打,“討厭!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戲弄人家!?”

  搞得薑山整個人都酥麻了,相當享受的拍拍她的背,“好,娘子!到時我們脫了這身道袍,一起去遨遊!”

  冬遲聽得美美噠,叫她娘子了,心眼兒裡甜起來,細細品味,都覺得齁嗓子……。不禁紅著臉,一言不發,就在他懷裡依偎著。她不在乎去哪裡,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一起到地老天荒。

  兩人大秀恩愛甜蜜,苦了那睜一隻眼的伍凝玉……。心裡五味雜陳,各種羨慕嫉妒……。當然了,在地球上虐單身狗,也是這個樣子的。

  …………

  經過一個月漫長的飛行,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三人都趴在車窗前,伸著脖子去看,遠遠望去,那島逐漸變大,山木清晰,層林掩映,霧靄重重,樓台殿宇隱約其間,仿佛到了世外桃源一般。

  冬遲飛身下車,命人先去通報,自己則帶著大隊伍,緩緩而行。

  不大一會,便有黃袍小道士飛來,引領眾人飛去一個廣場。所有人都在那裡降落下來休息,等著具體安排。

  冬遲和薑山一起,讓小道士帶路,去見兩位長老。

  長山島的大殿不高,但很寬敞,可以站下數百人。薑山和冬遲步入大殿,顯得人小小的。

  薑山向主位上看去,一個道士和一個道姑,都是長山派的黃色道袍。道士背著手在踱步,長發髻頂,沒有發簪,隻系了一條白色發帶;滿臉皺褶,眼窩深陷,手中拿一白色骨製鏤刻麈尾,甩來甩去,渾身的焦躁之氣。

  那道姑看上去,比九宮蘭年紀都大,足有五十歲開外。坐在主位上,雙眼緊閉,髻插銀簪,臥蠶明顯,魚尾三分,雙手前扣,正在打坐。

  冬遲上前施禮道“弟子冬遲,參見曲師伯,甘師伯!”

  道士見冬遲到來,一抖拂塵,急切的問道“冬遲,你們可算是到了!本座前兩日在五龍島做客,正巧遇到五龍觀的弟子到達,這才知道本門大不幸。天佑我道門,總算還留下你們這些骨血,快給師伯說說,現在情況如何?”

  顯然,五龍觀的弟子,比他們更早抵達了三島。

  冬遲見問,便把道門和長山派的事情,聲淚俱下的說了一遍。說到自己師父和師兄生死未卜時,已經泣不成聲。

  那道士一邊聽,一邊頓足捶胸,嗟歎連連。待到冬遲說完,便仰天長歎,“這是天要亡我道門嗎?可惜了,可惜啊!我長山派數千年的基業,就這麽給毀了!?”

  他呼嚎完了,轉回身問向老道姑,“師姐!你倒是說句話呀!”

  此時,那道姑才睜開雙眼,怒瞪了道士一眼,“曲師弟,你要老身說什麽?一月之前,老身就看到天有異象,天市垣流星頗多,出入頻繁,已是大不祥的征兆。若是那時就做了決斷,及時提醒長辛,或不至於此。如今,劫難天成,吾等又能如何?”

  曲道士一臉無奈,用力的踱了一下腳,“師姐!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佔星?”頓了一下,他正色道“師姐大概不知道,五龍觀的譚淵師弟,在聽聞噩耗之後,立刻自裁謝罪了!難道師姐不覺得,我們這一代活的很恥辱嗎?如何去見道門的先祖啊?!”

  薑山聽說五龍觀的譚淵已經自裁,不禁大驚。這是九宮蘭的師弟,仇忘琴的師叔?當真的有傲骨,居然當即自殺,心中感佩。

  老道姑聽聞,也頗為驚訝,“怎麽就自裁了?你可知道因為什麽?”

  曲道士搖著頭,一聲歎息,“唉!聽說留了遺書,大概意思是說,曾經答應過他恩師,守護五龍觀。沒想到,幾個師兄師姐,都戰死了,五龍觀也沒守住。隻他一個苟活,無顏面對他九泉下的恩師,所以自裁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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