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長山派

　　薑山把兩杯酒都喝了，才收拾一下，付帳離開。他還要去那老者介紹的器皿店去看看，收購一些容器，空朵朵也讓他去買一些回來。畢竟未來很多材料，都需要這些容器。

　　薑山在街上打聽到那家器皿店，直飛過去。入了店門，發現裡面的東西，確實門類齊全，品種多樣。大的瓶子，比人都高，小的只有拇指大小;各種金屬類的，玉類石類的，瓷器，木盒，竹子，貝類的，都讓他感覺目不暇接。最後，每一種他都買了一定數量的，把老板和夥計忙到小跑。足用了半個時辰，才算準備齊全，順利的送走這位財神爺。

　　薑山把收獲全都給了朵朵，她還送出來一袋果肉，是那枚紅顏果的，用小布袋裝著。果核是這些果肉包裹著的，已經被朵朵種下了。薑山看那果肉，像是橄欖一般的橢圓形，吃上去的口感，居然很像巧克力?“叟括拉?”薑山的法語都快忘了，好懷念在地球的日子啊，他想起了勒阿弗爾港的……。

　　聿西第四鎮的事情辦完，薑山無心耽擱時間，快速返回門派。進入宿舍區，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他才進入神環空間裡。小屋裡一切正常，他已經習慣去看朵朵留的那個櫃子，裡面有一些朵朵給他準備的東西，獸骨，丹藥等等。

　　薑山取完東西，沒有馬上去修煉室，而是急著把武器強化先做了。那洛神鐵需要切開取出，還要分出一塊來，給冬遲留著。他估計那丫頭等不及，很可能在大比的時候，就會問他要了。

　　他最先提煉的是那萬年寒液，比起千年的寒液，這萬年的更趨向於乳白色，提煉的精華也是乳白色的，沒有千年的那麽亮。這寒液精華分為了七份，全部熔煉到了他的七把刀中。當刀出鼎時，整個煉器室的溫度，都驟然降低了一成。薑山欣喜之下，挨個撫摸一遍，看過那些隱隱約約的銘文，他才繼續進行下一項。

　　那銀玉用刀劈開，裡面就露出了洛神鐵的礦石。那礦石呈現深黑色，裡面似乎為結晶體，類似地球上的黑雲母晶屑，只是沒有更直觀的檢測手段，無法確定其成分。薑山有點苦笑，在一個修仙的世界裡，科學手段似乎是個笑話。這些物質的用途，已經截然不同了。要說地球上，還是稀有元素比較搶手一些，稀土類的，只是這個世界根本不用這些罷了。

　　洛神鐵的提煉非常順利，只要高溫一接觸，礦石就慢慢的融化，逐漸變成液態。持續的熔煉下，雜質得到祛除，薑山看著每一個過程。直到最後，那洛神鐵的精華，形成一種高亮的液態，他便把它也分成了七份，逐一融入每一把刀中。

　　當七把刀先後躍出鼎外時，薑山明顯感覺到了不同之處。尤其那把開山刀，原本寒光閃閃，現在卻光芒內斂，刀面上的寒亮之色，也變得不那麽明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金屬的灰色。這讓薑山覺得很適合自己，這種金屬灰，有一種大氣，沉穩，又不失年輕人朝氣的色感。

　　收起七把強化後的武器，薑山趕著去時間修煉室，他現在要學的東西太多了，還有七天，他能修煉七個月……。

　　五龍觀

　　一隻墨黑色砂壺，壺身滾圓，一壺熱水澆下去，壺身氣騰，霧氣繚繞;一隻玉手，輕撚壺蓋，將那茶葉，燙洗一遍。紅袖一抖，便有一個高壺飛來，重新衝泡茶葉。反覆兩次，那紅袖便再次撫來，在壺中加入了什麽，明亮異常，那茶葉都已舒展，

再沏入熱水，扣上壺蓋。　　這封壺做完，那紅袖女方才吐出一口起來，一抖紅白長袂，沉聲道“忘琴，你到底是怎麽回事?身中六刀，為何瞞著為師?你還把我當你師傅嗎?”

　　此女對面，正是仇忘琴，正低眉順眼，手指纏著劍穗，玩著繞指柔。半晌裡，竟一言不發。

　　那沏茶女歎了一口氣，先自斟一盞，輕嗅一陣，才徐徐飲下。茶盞放下，重新斟了三盞，道“來，先喝茶，我們慢慢說。今兒個，這事兒得說透嘍，說明白嘍。你可以糊塗，為師是不能糊塗的。”

　　仇忘琴也拿起一盞，嗅著茶香，一飲而下。“師父既然去了雪山派，還要問徒兒什麽?”她現在很多擔心，擔心九宮蘭對薑山不利，更擔心薑山說的事情，讓九宮蘭誤會。可是，師父若是沒誤會的話，自己又當如何呢?他心裡究竟是有我，還是無我?

　　九宮蘭也喝下第二盞，重新再沏一壺，封壺等待，用心良苦。她就不明白，自己養的好徒弟，為什麽會為了別人的性命，而奮不顧身?

　　“你知道嗎，忘琴?你不顧自己的安危，去救一個陌生人，有多傷為師的心嗎?為師辛苦將你養大，授你功法，傳你衣缽。你都尚未報答萬一，就不怕身死異地，留下師父孤零零的，去給你收屍?人說養兒為了防老，我呢?為師養你幹嘛的?就為了讓你，給別人挺身而出，替人擋刀?你，你自己說，對得起為師嗎?”

　　仇忘琴原本以為，九宮蘭生氣的是薑山的事情，卻沒想到，她的師父說的是這件事?心中稍微安穩，可仔細思量下，知道師父傷了心。可她太了解九宮蘭了，是不能順著她去說的。

　　“師父~~~，我這不是沒事嗎?徒兒哪會忘了您老人家，對徒兒的好呢?當時我們力克三鬼，情勢危急，只有死中求生這一條路。徒兒當時靈力耗盡，若不能保全那子元境上階的性命，徒兒也是一個死。只有保全了他，才有一線生機啊。師父真當徒弟傻了嗎?徒弟是您帶大的，怎會做傻事呢?”

　　仇忘琴解釋著，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這些話，當時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會去給他擋刀?真的不值得嗎?。

　　九宮蘭是刀子嘴，豆腐心，雷霆大，雨點小，看著這心愛的徒弟，實在是舍不得深說。“你呀，可把為師的臉都丟盡了！師父顛顛兒的去雪山派感謝那薑山，還拿丹藥給他。結果，人家說是你給他擋的刀，說什麽都不收;為師以為你們感情好呢，權當見面禮吧，可人家說了，跟你素昧平生，萍水相逢，大讚你高義。哎，為師當著雪山派掌教的面，這個下不來台。只能說自己養了一個傻徒弟，還能說些什麽呢?”

　　仇忘琴手裡的茶盞一抖，灑出來一些，不禁將茶盞放回桌上。他說萍水相逢，也沒錯啊，可為什麽自己覺得心痛呢?這是他心裡沒我嗎?是自己一廂情願?不可能的，那日我傷好時，他的眼神裡，有那麽多的情感，希望，還有很多的話，都在那些眼神中，都在不言之中，那些做不了假……。

　　九宮蘭見她出神，心中難免又要發火，可自己就這麽一個金貴徒弟。她下不去手，長歎一口氣，隨她去吧，愛上誰，都是她的命運，自己又何必趟這個渾水?拆廟，也不能去拆鴛鴦啊……。

　　“對了，你怎麽說他是子元境上階?為師見到他時，明明是衝虛境初階。莫非，他最近破境的?”

　　“嗯，徒兒與他抗敵時，他就有巔峰的征兆了。”聽聞薑山進階，仇忘琴心頭略微歡喜了一下，還真是她看好的人，破境這麽快，修為也不在人下。至少，也能進入門派裡，年輕一代的前列了。想起那仙青果酒，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丹藥也定然是不差的。

　　“原來如此……。”

　　仇忘琴離開九宮蘭的房間，低著頭，心裡思索著。師父見到薑山，他似乎沒說什麽，這讓她比較滿意。沒有讓九宮蘭，聯想到更多的事情。可這樣一來，她也不明白薑山的心意了。還要想個辦法，讓這份感情見個亮才行。

　　心中想著辦法，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五龍觀的小路上，忽聽路邊的樹林中，有人在說話。她走路很輕，對方顯然只是子元境，並未發現她走近。

　　“師兄，要如何才能換與我?”

　　“換?你也知道，這破境丹若是服下，必然破境到衝虛境。若是你真的誠心換取，我也不難為你。有兩樣東西，為兄比較需要，你若有其中之一，我即可換與你。”

　　“師兄也知道，師弟在子元境上階，已經十幾年了，這破鏡丹，師弟真的很想得到。師兄盡管說，是哪兩樣?”

　　“呵呵，你還真的以為，你會搞到這兩樣東西?”

　　“師兄說說看，師弟也好想想辦法。”

　　“好吧，看在你志誠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搞不搞得到，那就是你的事了。”

　　“師兄請說。”

　　“一是陽山派的仙根汁液，二是那雪山上的萬年寒液。這兩種，隨便哪一個，我都與你交換破鏡丹，如何?”

　　仇忘琴一愣，這兩樣東西都是很難得到的，一個子元境上階，恐怕真的做不到。

　　“師兄，這些要如何才能得到呢?”

　　“呵呵，我給你講講。那陽山派的仙根汁液，是大比優勝者的獎勵，前十名，都可以得到;而那萬年寒液，也是大比最後的試煉任務，不過，一般得到仙根汁液之後，就沒有幾人報名那試煉任務了。那雪山之上，危險實在太多，衝虛境巔峰，一般都不願意上去。只有華陽境以上，才會有希望，取得寒液。為兄建議你，與本門優勝者，換取那仙根汁液，這樣再來和為兄交換丹藥，才比較靠譜一些。”

　　“師弟受教了！”

　　那兩人離開樹林，仇忘琴又可以安心的，思考自己的心事了。如果這次大比，他也來參加，或許，可以問問他的心意?不行，不能直接去問他，若是他心中沒我，或是，對我不是這種感情怎麽辦?自己豈不是很尷尬?

　　想著想著，她便離開了小路，消失在黑夜裡了……。

　　神環空間小屋

　　薑山在時間修煉室裡，一直沒有出來。這裡一個月，外面才一日。他修煉的了半年的時間，掌握的都是小法術。?《易容術》，隱藏修為，這兩樣他都鑽研成功，能夠完全隨心意驅動激發。而之前，他最想修煉的小技能，《鼠隱秘術》也終於完成了第一層的修煉。他現在不止可以隱身幾秒，已經可以隱身更長的時間了。只要沒有外界的干擾，他可以隱匿兩分鍾左右。

　　《妖孽大法》他也略有進步，對第一層的基礎部分，他找著一個小段落來修煉。繞開那通玄境的限制，算是將“淬體”的一小部分修煉出來。現在配合仙岫果酒，他的肌肉和骨骼，都有了很好的改善，已經不是普通人族的肌肉和骨骼強度了。盡管如此，秋無雪還是覺得他體格不行，沒有妖獸一族強橫，讓他繼續努力，戰鬥時不要依靠身體硬抗。

　　薑山沒有給寵物繼續喂食，怕它在大比時，躲在靈力空間裡消化吸收，而不出來。那他就指望不上它了，這可是他得勝的關鍵。一個華陽境初階的妖獸，雖然沒開靈智，一切都憑本能。但等階高，是他目前最高級的幫手。

　　那三隻召喚蜥蜴，不能提升等階，還是子元境的上階修為。在選拔賽的時候，已經有些不夠看了。這次大比，全是衝虛境上下的對手。他基本放棄使用火蜥蜴，最低也得召喚那黑麒麟，至少它有衝虛境中階的實力，是可以在比賽中發揮出作用的。

　　他提前小半日出了關，為的是去外面看看，在大廳裡，難得的遇見了秋無雪，正在吃著那紅顏果，見薑山出來，喊他過來，“弟弟，紅顏果你吃了嗎?味道很甜呢，你也吃一些。”

　　薑山一笑，“我嘗過了，朵朵說是有美容的效果，姐姐吃吧，我要出去了。”

　　秋無雪嗯了一聲，沒說什麽。她一個人修煉三千年，對一切事情，都多少帶著些冷漠感。薑山忽然想起伍凝玉的事情，又回過身來，要不要和姐姐說說?

　　秋無雪見他沒走出去，便問道“你不是出去嗎?怎麽，對那比試沒信心?用我幫你嗎?我最近把易容術學完了，改變一下樣貌，不會有人看到我真容的。”

　　薑山知道秋無雪是為了他好，可這比試是他檢驗成績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他連尚影都不想使用。

　　“姐，我有個朋友，需要一些幫助，只是我能力做不到，你能幫幫她嗎?”

　　秋無雪一愣，不知道他竟然說的是這個，隨口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自然……，”秋無雪忽然想起，薑山身邊都是女子，“不對，你現在全是女朋友……，”

　　薑山趕忙打斷她，搶過來道“姐！什麽女朋友、男朋友的，都是我的朋友，你就說，幫還是不幫?”

　　秋無雪被他說的有點不知所措，本想拒絕的，但又擔心他不高興，姐弟之間，是怎樣相處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薑山見她猶豫，接著道“姐，我那個朋友體內有獸族的血脈，不知什麽原因，被封印了。現在只要接近妖獸，就會有血脈共鳴產生，進而觸動封印，她就會暈倒。我問過朵朵，她說需要一個妖獸族的，和她一起做個法器，來屏蔽血脈共鳴。你能幫幫忙，和朵朵一起做這個法器嗎?就當幫我了，好不好?”

　　秋無雪還是沒說話，略微皺眉，心中喚來朵朵，問她“空姐姐，這事你知道的?”

　　“是的，小姐。公子的師妹，身上有妖獸族的強大血脈，被封印住了。至少需要到通玄境以後，才能將封印打開。而這之前，只要遇上任何妖獸，都很危險。”

　　秋無雪點點頭，看薑山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心有些軟了下來。她也是獸族，對妖獸一脈，有著特別的好感。“我幫忙就能解決嗎?”

　　“小姐只要感受奴婢做出來的東西，不斷的嘗試，應該就能完成那件法器。”

　　薑山湊過來，拉著秋無雪的胳膊，“好姐姐，你就幫幫忙吧，我也不認識其他的獸族，就認識你一個大魚，你不幫我，還有誰能幫我了?”

　　“你哪個師妹?鍾可凡嗎?”秋無雪忽然想起，他有兩個師妹，而她不太喜歡那個伍凝玉，原因是上次摟著薑山，讓她大感別扭。

　　薑山搖搖頭，“不是鍾可凡，是伍凝玉。”

　　秋無雪一皺眉，“居然是她?”

　　薑山也莫名其妙的，伍凝玉得罪到秋無雪了?看她的表情，似乎很不喜歡伍凝玉呢?“姐姐認識伍凝玉?”

　　“不認識，那個鍾可凡我倒是很喜歡。”

　　薑山嘻嘻一笑，搖晃著秋無雪的胳膊，“好姐姐，不管哪個，都是弟弟的小師妹，你還說呢，都給弟弟帶回來做小妾呢！這可是你原話！那她真要有事，弟弟真的需要管啊，求你了，幫幫她嘛！”

　　朵朵也及時插言，“不用小姐做什麽的，法器奴婢自會製造，只要小姐幫助感受一二，就可以的。”

　　秋無雪見此，也不好不答應，這麽簡單都不同意，顯得她太小氣了。“好吧，我幫你，可不是幫她。你也不要跟她說，是我幫你做的，明白了嘛?”

　　薑山滿腦袋問號，這大魚在想什麽呢，難不成還要和伍凝玉見到，不見面，也提不到她幫忙的事啊。奇奇怪怪的，“哈哈，姐姐幫忙就好！謝謝姐姐，那我先出去了。”

　　秋無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離開，總覺得心裡有話要對他說，可卻想不起要說什麽……。

　　薑山出了神環，先感受一下，發現鍾可凡和伍凝玉，都不在宿舍這邊。他最近修為雖然在增加，但沒有全力衝擊的速度，只是穩步增長，僅有初階的一半修為，神念還只是基礎的距離，感受不到太遠的距離。

　　飛身而起，他決定先去丹方找找，看伍凝玉在不在那邊。緩緩飛著，路過聶師父的住處，發現伍凝玉和鍾可凡，都在聶師父的宅子裡。便飛身而下，直落院中。

　　進入廳房，果然都在，便上前給聶師父見禮。“師傅好。”

　　兩師妹也和他見禮，聶師父顯然很高興，“你來的正好，你兩個師妹正要去長山派，為師剛才還在想著，要你一起去呢。”

　　“去長山派?”薑山不太明白。

　　伍凝玉嘻嘻的笑著，一把拉過他的胳膊，“師兄跟我們一起去吧！師父說了，你可以自己先去的，在長山派等著雪山派的隊伍，也是可以的。”

　　幾句話把薑山給說蒙了，鍾可凡看出來，趕忙上前道“師兄都被你說糊塗了！師兄，是這樣的，我和師妹要去看比賽，所以打算提前出發。師父不太放心，想讓我們跟你同去，明白了嘛?”

　　“哈哈，這樣啊。”

　　聶師父點點頭，“嗯，今年大比是在長山派舉行。為師也會跟隨雪山派的隊伍去的，這還是因為你，進入代表隊的原因。所以，你跟他們提前去，門派那邊，為師給你們說明一下，到了長山派，我們再匯合。”

　　薑山也是年輕人，能和兩個美女師妹同行，無拘無束的，自然開懷，“是，師父。”

　　三人和聶師父又說了幾句話，便告辭出來，飛上天空，直奔長山派。迎著微風，三人的心情都非常清爽，鍾可凡道“師兄，這次大比，你可有信心?”

　　薑山哈哈一笑，“哈，那裡可全是各門派的高手，你師兄只是普普通通的衝虛境初階，又不是中階或上階，哪裡來的信心啊?”

　　伍凝玉一撅嘴，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還普普通通?師父都說了，說你的武器，都是此界的頂級，一般法器跟你對上，多少都吃些虧呢。”

　　薑山一愣，馬上苦笑起來，“還真瞞不住師父啊！”連他的武器特殊，這聶師父都能看出來，做自己的師父，還真是夠資格。原本他以為，朵朵教的強化之法，在這一界，是無人知道的秘法呢。現在看來，聶道士不是普通的師父。

　　伍凝玉也知道他富的很，有好武器是正常的，“師兄，你認真的說，有沒有勝出的機會?師妹們可都看好你呢！你若是勝出了，我們也能跟著榮耀榮耀！也能出去吹噓，有個大比勝出的師兄呢！我聽說，歷屆都是勝出十個人，可以去陽山派的神樹那裡，修煉三日。還給個神樹的汁液，想必也是好東西。”

　　薑山笑眯眯的，一直聽著小師妹的絮叨，也不覺得如何，勝不勝出，在他眼裡來看，都是檢驗所學的一部分。只要自己盡力而為，結果如何，都是無所謂的事，倒是有機會遇見仇忘琴和冬遲，他心情就覺得激動。這次可是帶了仙岫酒來的，仇忘琴還沒喝過呢。這個小酒友，在是他心裡最想見到的。

　　上三宗成品字形分布，五龍觀與陽山派，拱衛著長山派。從雪山派的北方飛來，最先看見的上三宗，就是長山派。

　　三人飛了足足兩個時辰，才來到長山派的外圍，雖然早了一日，但空中已經有很多道家弟子，都在向長山派的方向飛行。空中明顯的熱鬧起來，三人不斷的向同道抱拳見禮，都在飛行著，也不停下。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笑意，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長山派范圍很大，比雪山派大了不知幾倍。從空中俯瞰，每個山坳中，都有建築，顯然，長山派的道士，都分布在山脈中，自建的房舍，如同星星散落在碧野，讓人看了，就感覺氣象宏大，廣博非常。

　　鍾可凡給伍凝玉說道“看看，還是人家大門派有氣象吧?幾萬人的門派，連房舍，都比我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