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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元界》第三十章 聶師父的鴛鴦譜
  第30章聶師父的鴛鴦譜

  苦笑著搖搖頭,聶師父不再說話,不經意的回身,看向山坡上面。他早就注意到了九宮蘭,總感覺這老太婆在盯著薑山,上次她來的意圖,他當時沒有猜到。後面薑山過來回的幾句話,似乎打亂了她的預謀,大失面子。

  之後他曾經細想過,如今看到薑山和仇忘琴在一起的樣子,再聯想起那日的九宮蘭,聶師父心裡,似乎清晰了幾分。這老太太唯一在意的,就是仇忘琴,怕是擔心她徒弟和薑山的關系。

  想到此層面,聶師父也不禁多關注起兩人來,從神情舉止,到眼神細節,都讓他和九宮蘭不謀而合。兩個師父,怕是要成親家了。

  聶師父撚著胡須,臉上有一絲不悅,想到自己的寶貝徒弟,伍凝玉的未來,他就不想看到薑山和仇忘琴太近。也許是師父的普遍自私吧,最想撮合自己的徒弟,師兄和師妹,兩小無猜,親上加親,多好的事啊。怎麽看,都比娶那老太婆的徒弟強,這麽難纏的親家媼,他怎麽會樂意?

  主要是這對親家身份不對等,類似那門不當戶不對。一個是上三宗大門派,一個是十四門裡倒數第一門;一個是大長老,一個是小師父;一個是華陽境強者,一個是衝虛境初階。聶師父見九宮蘭,那是低聲下氣的感覺,讓他和九宮蘭結親家,他心裡那別扭,就是山路十八彎,彎彎都難受。

  看自己的徒弟,怎麽看都順眼。看別人的徒弟,怎麽看,都不想待見。聶師父這幾日裡,一直想著撮合薑山和伍凝玉,沒想到,突然發現,薑山與仇忘琴有了這樣的關系,讓他大感意外。

  心裡的盤算也亂了,和九宮蘭當時的心情一樣,也覺得面子受挫。本想大比之後,多安排兩人在一起的機會,現在看來,是自己一廂情願了。

  多多少少的,竟和九宮蘭成了一條戰線,想著如何拆分薑山與仇忘琴。只是他不知道,九宮蘭在這條戰線上,已經偃旗息鼓。按照九宮蘭的心境,不想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

  聶師父皺著眉,看到薑山飛身擂台,才把這些事情,暫時放下。

  演武場上的氣氛火爆起來,聲音如同海浪,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薑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以為其他擂台有精彩,他心下隻關注自己的比試,並未斜視。

  他對面的,是一個衝虛境初階道士,一身黃色道袍,雙眉如雪,面龐清秀,渾身透著一種乾淨,初一見,疑似女扮男裝,手中一柄長劍,帶著幾分傲骨之氣。

  那黃袍道士,也盯著薑山,仔細的打量著。頭髮沒有扎髻,只在腦後編了個小辮子,額頭上散下幾綹,帶著幾分桀驁,面色很白,身材不顯,一身的紫色長袍,很有年輕人的氣質。

  一點不像他師妹說的那樣,卑鄙無恥,齷齪無狀。難不成,又是小師妹惹的禍?心中不禁好笑,替這個薑山背黑鍋覺得不值,竟同情起他的對手來。

  薑山剛要施禮,想自報家門,對方卻一擺手,道“薑山是吧?本宮牧贇,長山派大師兄,冬遲是我小師妹。你我不必多說什麽,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招惹了我的小師妹,我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薑山一聽,差點哭出來,這是冬遲找的幫手,看架勢,就是來教訓他的?長山派大師兄?這個名頭,豈不是與仇忘琴那個,五龍觀大師姐有一比?相當於,長山派年青一代裡的第一人?

  他心中一陣苦笑,還真是遇到對手了。當初來比賽之前,

他還期待著遇上這些門派翹楚,可眼下,他卻從這牧贇身上,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薑山雖然與其同階,卻總感覺自己面對牧贇,無形中就矮了一頭?  看來,剛才那如潮的躁動,都是因為這長山派的牧贇。畢竟這是長山派的主場,大師兄的身份,自然轟動。薑山心中已經做好硬拚的準備了,就算戰勝不了對方,也要讓長山派知道,雪山派也是不好惹的!

  “呵呵,牧贇,冬遲的師兄?我跟你師妹也沒什麽關系啊,我隻賣給她一個果子,難不成,她還喜歡我了?”

  薑山只要一想起冬遲,就有想開玩笑的意念產生,再一聯想她那委屈的,閃著淚花的樣子,他就特別想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麽壞,非要欺負她一下,才覺得舒服,實在沒有辦法,忍不住。

  擂台下面,冬遲聽到薑山的話,氣的雙眉成一,杏眼外翻。心中大罵其無恥,狗嘴不吐象牙,醃臢放肆!不過,一轉念,她就又笑起來。既然大師兄都答應了,必然會狠狠教訓這丫兒的!他越是潑皮,牧贇下手就會越重,正和她的心意。

  牧贇開始還覺得對方不錯,是自己師妹放刁,現在聽到薑山放浪,心頭上頓時火起三分,“薑山,你這人怎麽不識好歹?本宮原以為錯在小師妹,現在看來,你這家夥,還真是罪魁禍首!本宮也不必給你留什麽善意了!”

  薑山一哼哼,抖出開山刀,唰唰,在面前揮舞兩下,一揚下巴,“怎麽,開不起玩笑啊,大舅哥!?”

  牧贇一怔,把眉眼瞪了起來,“你管誰叫大舅哥!?”

  薑山噗哧一笑,“冬遲喜歡我,那你不就是我大舅哥嗎!笨!”

  仇忘琴在下面有些不高興,這家夥怎麽到處招蜂引蝶的?居然還和冬遲扯上關系了?

  那冬遲是她的好友,是長山派首屈一指的美女,聯想到他還有個傾國傾城的伍師妹,心頭就更緊張了。即便是自私的想法,她也想避免和其他人分享,除非無法避免。

  不過,她還有兩個歪理,一是喜歡的人多,才說明他好,沒人要的,憑什麽她要呢?自己看上的,必然是最好的,大家都想要的,必然都認為他好,總之,就是自己沒有挑選錯誤。

  二是冬遲和自己的關系,兩人情同姐妹,如果冬遲也看上了薑山,她會讓給冬遲嗎?冬遲又會讓給她嗎?這就是她無法避免的一種情況。

  牧贇這回真的生氣了,再也沒有一絲清秀的樣子,手中長劍一仗,也不等長老喊開始,靈氣暴起,大吼一聲,就直撲薑山。

  那演武場上,如同開水裡倒入一盆鮮活的河蟹,扣了鍋蓋,劈裡啪啦,嘰裡咕嚕的亂響。隨著雜亂無章的嘈雜之聲,漸漸變得有序起來,全部聲音,合而為一:

  “大師兄,必勝!”

  “大師兄,必勝!”

  “大師兄,必勝!”

  聲音轟鳴,雷動山間,整個道門大比,開始了最大一次的高潮。其他幾個擂台的比賽,都隨著這雷動的呐喊聲,慢了一拍,似乎也在疑惑,看是哪個擂台上,引發了這般大的聲威。

  山坡上很多昏昏沉沉的長老,都被這聲勢震醒過來,全都舉目張望,尋找著那個焦點的擂台。

  薑山見牧贇衝過來,也抖動衣袂,那黑色的麒麟,就瞬發而出,橫到牧贇面前。

  牧贇此前,是經過冬遲交代的,早已關注薑山了。前面的戰鬥,他是一個細節也沒有落下,全都看在眼中,對薑山的手段非常清楚。此時見那黑色麒麟出來,嘴角頓起一絲冷笑,哼了一聲,便身形擰轉,螺旋般的直射出去,從那麒麟身側,快速穿過。手中長劍前指,直戳薑山。

  薑山習慣性的招式,召喚麒麟之後,就是那六把飛刀出手。刀影疊加,紛至迭來,噗噗嚕嚕的,分批分次的射向牧贇。

  牧贇知道他的武器好,哪裡敢硬接?空中再次擰身,手中長劍虛晃,用劍氣抵擋刀影,向一側躲開,返身再進。

  薑山沒有躲他的意思,手中開山刀又不是燒火的棍棍,靈力加注,嘴角顯出一絲壞笑來,“嘿嘿~!”

  隨著他的壞笑,牧贇一個眨眼間,就發現薑山在面前,古怪的消失了。“嗯?”

  這招式沒看到過他用啊!牧贇心裡頓時有種沒底的感覺,對手不見了,意味太多的可能,自己隨時都可能被突然襲擊一下。大感不妙的他,長劍猛抖,前後左右,上上下下,都斬出無數的劍影,將自己團團圍繞起來,這才想辦法應對。

  不行,這小子功法沒有全部用出來,後面可能還有保留。眼下這隱身的能力,就大出意料之外,必須逼他現身才行!想到這裡,牧贇長劍背都身後,單手一揮,召出一物。竟是一口金色小鍾,幾個口訣之下,他就催動那小金鍾,升空而起,“噹~~~~”

  一聲嗡音脆響,整個擂台之上,都似地震一般,轟然顫抖起來。那鍾聲產生的聲波,如同水紋漣漪,聲聲不息,層層疊疊,一波接一波的,向四周擴散開去;撞擊到光屏四壁,便彈了回來,如此反覆,竟把擂台之上,彈動的盡是聲波,全無死角。

  而薑山的身影,也在這聲波中,時隱時現起來,每一次的聲波過身,都會讓他顯出身影。牧贇見此大喜,馬上衝起來,緊追薑山的身影不放。

  薑山心中有些鬱悶,這聲波的效果,他之前看其他人的比試,已經有所領教。輪到自己親身體驗,才感到更大的克制。一是隱身被破了,二是那聲波是法術攻擊。每一次的聲波觸體,都會讓他難受無比,靈力紊亂不說,還影響他的步伐。身後的牧贇緊追著,自己根本騰不出身手。調動麒麟來圍堵牧贇,又總被他躲開,還是追著自己,很是無奈。

  場外關注著此擂台的,也都覺得好笑,一個被追的,繞著圈跑;一個攆的,也繞著圈追。兩人在擂台上,成了走馬燈,旋轉不停,看得人,都感覺暈。

  薑山被逼的沒法,繞了一圈,就奔那金鍾衝過去,想要一刀劈了那金鍾,破除這聲波魔咒。

  牧贇哪會讓他得逞?指揮著金鍾,跟著自己,始終不讓薑山接近。外面看蒙圈的,也分不清,是薑山在追牧贇的金鍾,還是牧贇在追著薑山,兩者間的距離都差不多,根本分不出誰先孰後。

  冬遲看著此景,滿臉的小得意,那猥瑣的家夥,被師兄攆的嗷嗷跑,她心裡都樂開了花。“該!讓你瞎撩!這回招報應了吧!?哼!”

  可是,她還沒有高興多久,那薑山就改變戰略,用六把飛刀圍堵金鍾,自己也抽刀而上,要麽六把飛刀撞擊金鍾,要麽自己一刀快斬,劈了金鍾。

  牧贇也發現了薑山的意圖,趕忙指揮著金鍾,向自己靠攏,同時用劍影掃開飛刀和刀影,妄圖保護金鍾。

  可薑山的武器太霸道了,迫使牧贇不敢正面相抗,這就給了他無數的機會。開山刀揚起,幾個斬殺的動作,都帶起犀利的刀影,向金鍾卷過去。而牧贇隻敢用劍氣或劍影來抵擋,那薑山的飛刀實體,就刺向了金鍾。

  只聽得“哐當”一聲巨響,擂台上金光強盛,瞬間崩離,金光四射而出,那金鍾只在飛刀一擊下,便崩碎成無數殘片,八方紛飛了。

  這一下,場上形勢逆轉,換成了黑麒麟攆著牧贇,在擂台上轉圈跑。那薑山則指揮著飛刀,不斷的堵截他。

  可把冬遲氣壞了,恨不得自己衝進去,幫她師兄,一起劈了那潑皮薑山。

  場上的牧贇,也大為憤怒,可又無奈。薑山的武器太厲害,其鋒芒之銳,不可擋也。只是一刀,就把金鍾擊碎了,和前面對陣湯甲的玉印差不多,甚至還沒有湯甲的玉印堅固。他一邊跑著,一邊想著對策。

  雖然他有劍陣類的功法,但明顯不能阻擋對方。前面的比試他看過,薑山破除湯甲的槍陣,幾乎沒費什麽力氣。以同階來說,劍陣威力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薑山沒有那變態的武器,或許可以用劍陣來阻擋。可他現在有強勢的武器在手,自己手中的劍,只要碰上,就會損壞,嚴重影響了他的發揮。

  最可怕的是,薑山現在又一次消失了。那隱身的能力,再次對他形成了威脅。而這一次,他也沒有金鍾的聲波,能把薑山逼出來了。

  大感頭疼的牧贇,只能就地停下,甩出各種劍氣,劍影,層層環繞自己,準備堅守此地。又丟出一個小法器,來策應一二。

  那件小法器,是一排竹簡,暗黃色竹坯,法繩兩穿,丟在空中,光華奪目,耀眼非常。只是幾個催動,就變幻成四張相同的竹簡,都碩大無比,圍繞在牧贇四周,如銅壁鐵牆一般,巋然而待。

  薑山隱在暗處,呲笑一聲,指揮那黑麒麟,猛衝牧贇的防禦,想試探一下。一是不想結束太快,畢竟是長山派的主場,三兩下擊敗人家大師兄,太過分了;二是他想試試這麒麟,到底有多少攻擊力。

  自從召喚出這麒麟來,他就不知道它強大在什麽地方。只知道它很扛揍,熊未奇也好,湯甲也罷,最後都拿它當成了出氣筒,一頓爆錘,但卻毫發難傷。除此之外,薑山真找不出這麒麟的優勢來了。

  給那黑麒麟的命令非常簡單,就是大招,猛攻牧贇的防禦。那麒麟口中吐出一片真焰,瘋狂的燒灼著竹簡,猛烈的吐息,噴灑著高溫,那竹簡法器,“吱嘎”直響,大有被燒毀的架勢。

  薑山看得真切,過去沒感受到麒麟真焰的威能,是因為,它從未將此真焰噴到過法器上,沒有實際的對比,自然無法知道其威力。現在看來,牧贇的竹簡,至少也是上階的法器,真焰對其燒灼的力道,顯然要比其材質,更加孔武有力。

  牧贇不知道薑山這些想法,看不到他人,只看著這召喚獸猛攻自己的防禦。竹簡法器雖然一般,但也不能隨意損壞掉。他不得不催動劍法,對麒麟展開攻擊,試圖逼退它。

  可那麒麟身形高大,面對他的劍法,根本視若罔聞,全然不顧,四足翻亮,猛衝猛撞,竟把一側的竹簡,撞的不再平直如牆,整個凹了進去。氣的牧贇沒法,步了熊未奇和湯甲的後塵,也暴起劈砍,對那麒麟施虐起來。

  薑山躲在遠處苦笑不已,真服了這些人,打不過,就拿個寵物撒氣?剛要指揮六把飛刀過去參戰,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鶴唳,一老者大吼一聲“停!”

  這一吼驚到了薑山,頓時停下功法,招呼麒麟後退幾步。抬頭看去,竟是一黃袍老道,須眉悠長,銀白如雪,飄浮在擂台之上,怒瞪著牧贇。

  而那牧贇顯然十分驚恐,束手而立,唯諾得,像個見到嶽丈的倒插門女婿,看的薑山詫異非常。只聽那老者怒哼一聲,“哼,廢物!此戰,雪山派,薑山勝!”

  薑山聽此一說,也不去猜怎麽回事了,趕忙顯出身形,收了麒麟和飛刀,滋溜一下,就飛出了擂台。生怕老頭兒生氣,殃及他這條池魚。

  演武場上氣氛尷尬,很多人都有些不解,為何那長老喊停,提前結束了比賽?尤其那些支持牧贇的聲音,此時都戛然而止,甚至一點異議都沒有,哪怕一聲抱怨,都不敢提起。

  九宮蘭表情頗為有趣,也許是師父做的太久了,才會看出點門道來。側臉問身邊的鮑師傅,“這老頭兒,是長山派的吧?師弟可認識?”

  鮑師傅單手搭在眉上,仔細展望,“看著好像是李掌教的師弟,富家祥。師姐輕易不出山門,不認識他,也是正常之事。就是不知道他為何提前結束了這場比賽,有些匪夷所思啊。是那薑山,還有什麽花招不成?師姐可看出點門道?”

  九宮蘭哼了一聲,“哼,他能有什麽花招?就那個隱身而已,你我神念,皆能尋出他來,只能怪他徒弟太笨,畏首畏尾的,不堪大用。”

  “哦……,哎?師姐是說,這牧贇,是富家祥的徒弟?”鮑師傅忽然聽出些意思來。

  九宮蘭一笑,“你說呢?老身看著,就是他的徒弟,換我在那裡做裁判,忘琴若是如此不堪,恐怕老身和他此時一樣,也會喊停的。實在是丟不起這老臉!”

  鮑師傅“啊~”的一聲,大夢方醒般,“是,這個樣子是很像。唉,都是這般孽徒,當真的不給我們這些師父臉面,感同身受,感同身受啊!”他傷懷著湯甲的落敗,對這富家祥,倒是大有同情之意。

  九宮蘭心裡呲笑,但也同時,對薑山更覺頭疼了。這小子,懟掉了五龍觀數一數二的湯甲,又懟掉了長山派的大師兄,這麽看的話,他豈不是雪山派,年輕一代的翹楚?雪山派的大師兄?

  至少在年青一代中,他已經戰勝上三宗的長山派了,未來不可限量啊!心中想到此處,不覺計劃起來,這事不能大意,關乎道門的未來。不禁抬頭尋找起陳掌教,見他坐在不遠處,便召喚其過來。

  那陳掌教像個竹竿一般,又高又瘦,對九宮蘭怕的要命,一想起上次仇忘琴負傷,他就膽突突的。見其召喚,趕忙過來,在其另一邊坐下。

  “師姐,何事啊?”

  九宮蘭一笑,“師弟和李長辛掌教,可還相熟?”

  “都是上三宗掌教,哪有不熟之理,經常見面,熟的很。師姐是有什麽事嗎?不妨說給師弟,定然給師姐辦了,絕不推諉。”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師姐就是想著道門的未來,想給年青一代找個機會。所以,想和李掌教商談一二。”

  陳掌教不知道,九宮蘭葫蘆裡賣的什麽藥,隻好答道“師姐,我代為引薦可以,但你總得告訴師弟,是什麽事吧?”

  九宮蘭只是心中有個想法,尚未成熟,也不想直接就告訴他,“師弟,現在還不方便說給你,有機會你幫我引薦一下,便是了。”

  陳掌教呵呵一笑,“呵呵,好吧。這大比結束,長山派肯定要做東招待一番的,到那時,我便帶師姐, 與他聊上幾句,如何?”

  九宮蘭抿嘴一笑,“甚好。”

  聶師父看著薑山歸來,抿著嘴笑個不停。那聲威聲勢他都聽到了,顯然那牧贇,就是長山派年輕一代的大師兄。自己的徒弟,能在大比中戰勝上三宗的大師兄,這個臉面他必須生受了。

  他也從年輕時過來的,何嘗不知道,這門派的大師兄是何意義?他當年可不是門派的佼佼者,看著那曾經的大師兄,是何等的羨慕?而今,自己的弟子,乾掉了一個門派的大師兄,心中快哉,難以言表。

  連身邊的莊掌教都有了幾分醋意,盯著他看了半天,才開口道“高興了吧?我就說這薑山是個寶貝吧!?師弟,你得請我喝酒,我當初要是不把他給你……。”

  “喝!必須喝,哈哈,師弟怎麽會忘記這事呢?沒問題,回去之後,師弟做東!”聶師父很多年,都沒這麽高興過了,欣然允諾。

  “這還差不多!哎呀,你這小徒弟,還很招風呢!你看看,身邊全是美女,那個五龍觀的仇忘琴,你的寶貝徒弟伍凝玉、鍾可凡,這貌似還和長山派的冬遲,也有瓜葛。不好弄啊,師弟,你回去可得好好跟他說說,這門派之間的聯姻,可是大事情。連師兄我,都做不了主,這小子真要是惹出這方面的亂子來,為兄都幫不上忙。”

  聶師父捋著胡子,皺起了眉頭,這事兒他也想解決啊,只是沒什麽好辦法。勸是要勸的,可問題還不能說太深,容易惹來徒弟的厭煩;可現在,他還有個鴛鴦譜呢,那男主角,就是薑山。他怎麽會在此時去說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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