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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諸天武俠》第78章 神秘小孩
等到了蓮花觀,那個小孩一看這人山人海高興極了,心說:早知道蓮花觀離得這麽近,我何苦在樹林裡睡覺呢,早來這兒看熱鬧了,爺爺可能就在這人群之中呢。
 三個人說著來到了人群後面,張龍、趙虎正在這轉圈呢,這兩個人跟丟了魂似的,急得滿頭大汗,一見包大人、房書安和小孩兒迎面來了,他們趕緊跑過去,跪倒在地就磕頭:“您去哪了,都把我們急死了。”
 包大人衝他們一擺手,壓低聲音說:“本閣平安無事,爾等何必驚慌,站起來吧。”
 “是。”兩個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五人站在人群後面接著觀戰,這時在台上的山西遮天山的總轄大寨主,人送綽號雙掌無敵震遮天,叫尚然威,是蓮花門四大台柱之一,就見他向台下的觀眾一抱拳說:“各位,我向大家申明,剛才我們總門長大戰高僧凌空,由於時間太長,二位都累了,要休息片刻,那咱們擂台也不能閑著,由我來填補這個空白。在下姓尚,叫尚然威,是山西人,蓮花門的弟子徒孫,我來不想跟誰伸手,只打算練套掌法,練不到好處,各位多加包涵。”說著話,就見他往下一哈腰,邁過步,走行門,就練了一套金蓮拳。別看這尚然威說話挺客氣,可還真有能耐,這套掌法練起來呼呼帶風,神出鬼沒,練到一精一彩之處,觀眾們報以熱烈的掌聲,一片叫好。
 尚然威練完了,一看時間還不夠,又回到後台取來了一對短把風翅鎏金镋。這對兵刃重八十二斤,外邊金水走了十幾遍,奪人二目。他在這镋上下了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工夫了,只見他把雙镋往左右一分,說道:“各位,既然如此捧場,我再獻獻醜,練練我的兵刃,請大家上眼。”他說著,把金镋一晃,“刷刷”地就練開了,觀眾一看,這比方才的掌法強多了,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房書安一看這人練的真不錯呀,就低頭問那小孩兒:“老弟,你看他練得怎麽樣?
 ”小孩兒抿著小嘴一笑,答道:“平常,不怎麽樣。”
 “嗯,小老弟,你可別吹牛呀,別看你有兩下子,可未必是人家的對手。”這房書安可真夠壞的,他在這煽動這小孩兒登台。
 就這一句話,把小孩兒激怒了,他把小圓眼睛一瞪,說:“少長他人的威風,滅自己的志氣,我有個綽號叫專打高人,誰高我打誰。”小孩兒說完擠入人群,直奔擂台。
 小孩兒來到擂台前,高聲喊道:“哎,別練了,你這練的是什麽玩藝兒,大概是跟你師娘學的吧?”
 尚然威這時正練在得意之處,聽見這一嗓子,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收招定勢,分雙镋往台下觀看,一看說話的是個十二三的小孩兒,不由得火往上冒:“娃娃,缺爹少娘的貨呀,怎麽連句人話都不會說,你也就是個娃娃,要是個成年人,我一镋擊碎你的狗頭。”
 “嗬,你說話也夠缺德的,看來我今天得給你熟皮子,不熟你的皮子你不舒服。”
 老百姓一看這小孩兒這麽橫,都抿著嘴樂,心說: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嘴茬子真夠厲害的,你要登台,上哪找梯子呀?
 這些人可猜錯了,就見這小孩兒往後退了幾步,喊了聲“起”,就見他腳尖點地,騰身縱起,“噌噌噌”,使了個燕子三抄水輕功提縱術,登上了擂台。這一登台就是個滿堂彩,人們一看這麽大的小孩子就有這樣的能耐,就知道他受過高人的指教。
 小孩兒到了擂台上,氣不長出,面不更色,他把散發往後攏了攏,笑嘻嘻地來到尚然威的面前,說道,“哎,老頭兒,我剛才說的那話,是不是有點不愛聽?”
 “當然不愛聽,你是什麽人?這麽高的擂台,你居然能上來,大概你也不是尋常之輩,快點報名再戰。”
 “我名是四個字,叫‘專打高人’。”
 “呵呵!”尚然威一陣冷笑,“小孩兒,你這麽點兒個小孩兒竟敢口吐狂言,你究竟是誰家的孩子?快點說明真情實況,不然,我不能跟你伸手,老叟欺嬰兒,豈不被天下人笑話。”
 小孩兒把腦袋一搖說:“姓尚的,你別吹,我是專打高人,打的是郭長達、江洪烈和昆侖僧以及各門各戶成了名的俠劍客,可不是你這號的,打你就好像穿新鞋踩在狗屎上,惡心人呀。我聽人家說你是填補空白的,怕冷了場子,你練一會兒佔著台子,等郭長達和凌空老羅漢歇夠了,人家還要接茬比武,是這麽回事不?要是,我看你也折騰得不大離兒了,就請你到後台歇會兒,把郭長達換上來,我揍的就是他,打別人我不過癮呀。”小孩兒的這一番話把尚然威氣得是五髒冒火,七竅生煙。
 尚然威怒道:“娃娃,竟敢如此猖狂,氣死老朽,我要教訓教訓你。”說著他掄掌便打。尚然威認為,他這麽一個大人,打一個小娃娃,如果再用兵刃的話,讓人們笑話。因此他一隻手提著雙镋,另一隻手閑出來打這孩子。他哪想到,這小孩子身子非常輕快,一轉身,就到了尚然威身後,對準尚然威的後腰就是一腳,尚然威一個沒注意,摔了個狗啃屎,雙镋也從手中扔出去了。就這一招
,大大出乎觀眾的預料,使人們大吃一驚。
 白芸瑞見此情景也是一愣,用手一捅徐良說:“三哥,後生可畏,這個小孩兒可夠厲害的。”
 “嗯,你算說對了,這個小娃娃來歷不凡呀,他的背後肯定還有人支持。”
 尚然威被摔在地上,又氣又羞,他吃虧還是第一次。他腰眼憋勁,騰身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小娃娃,你,你……”他想說你怎麽這麽厲害,但一想這話說出去會被人笑話,就把後半截話又咽了回去。他心想:全怪我疏忽大意,吃了大虧,我要把這臉找回來。這回他可動了家夥,手晃雙镋直奔小孩兒撲來。
 小孩兒往後一撤步,對尚然威說:“你這人臉皮夠厚的,趴下了還起來,起來了還要趴下第二回,既然你有這個癮,我就成全你。”這小孩子的嘴比刀子還快,氣得尚然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尚然威將雙镋掄起來,對著小孩兒猛往下砸,這樣打了六七個照面,小孩兒一轉身又到了他背後,抬起腿來就是一腳,把尚然威又蹬了個大趴虎。尚然威這回可服了,他二次從地上站起來,一隻手提著雙镋,歎了口氣說:“看來老朽自討無趣,娃娃,我服你了。”說著,他低著頭回到後台,二話沒說,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給郭長達磕個頭,告辭而走。
 這個小孩子一看打勝了,捧腹大笑,非常得意,他衝著台下的觀眾一抱拳,嬌聲嬌氣地說:“父老鄉親們,嬸子大娘們,叔叔大爺們,剛才我說了點狂傲的話,大家可別挑我。我滿打滿算才十二三,能有什麽能耐?我比徐良差得多,更不敢比白芸瑞,我就是個不懂事的娃娃。因為我跟爺爺學了幾年武術,來這兒鍛煉鍛煉,遇上尚然威這麽個老飯桶,讓我露了個臉,我哪,撿了個便宜,因此一高興,嘴上就沒把門的了,望求各位原諒。”
 台下的百姓們聽罷小孩兒的這一番話,覺得他還挺懂事。可這個孩子又把話頭一轉,用手指著後台說:“鄉親們,這後台的一幫人,都不是我的對手,包括蓮花門的總門長郭長達。今兒個不用凌空老羅漢了,我一個人就包打擂台。”
 這小孩兒話說得真大,後台的賊寇們聽得真真的,這可把郭長達氣壞了,這時郭長達也緩過勁兒了,他挑開門簾往前台一看,是個小娃娃在那兒說呢,心想:這孩子怎麽這麽狂呢?他的後台是誰?我一定要鬧清楚,不然,叫個小孩兒把我們給震住了,這個跟頭我們可栽不起呀,想到這,他來到了前台。
 郭長達與小孩兒一照面,說:“福生無量天尊,休要猖狂,貧道在此。”
 小孩兒一看郭長達出來了,倒退了幾步,雙手插腰,腦袋一晃說:“郭長達呀,我要打的就是你,你來得正好,來吧,看看是你這個總門長厲害,還是我這個不懂事的小孩兒厲害。”
 “哈哈哈哈...”郭長達一陣奸笑,“娃娃,貧道有好生之德,怎能跟你小孩兒一般見識,方才我聽說你是跟你爺爺來的,你這身能耐就是跟你爺爺學的,咱倆商量商量,把你爺爺叫來,貧道領教領教。”
 “郭長達,你說什麽,找我爺爺?你真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爺爺是什麽身份,能跟你伸手嗎?他要打的人都是劍仙劍魔之流的,就憑你小小蓮花門的門長,無非就是個劍客,哪有資格跟我爺爺伸手。我告訴你,你把我贏了,我爺爺不用你找,自己就得來,贏不了我,想見我爺爺,門兒都不沾。”
 “無量天尊,娃娃,你可氣死我也,今天我不教訓教訓你,你還得接茬猖狂,哪裡走!”郭長達說著話,往前一跟步,探掌就抓。這個小孩兒也不示弱,兩隻小胖手一晃,居然和郭長達戰在一處。
 這孩子和郭長達一伸手就知道了,自己比郭長達差得遠啦,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郭長達和尚然威又不一樣,對這小孩兒一點也不敢疏忽大意,他全力以赴,認真對待,施展開金蓮掌,把小孩兒打得在台上滴溜溜亂轉,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郭長達又使了個雲龍三仙掌,把小孩兒的頭髮都打散了,險些沒把他給抓住。
 小孩兒這可就頂不往勁了,高聲喊道:“呀,郭長達名不虛傳,果然厲害,你看看那是誰?”郭長達甩臉回頭一看,小孩兒利用這個機會,“噌”,跳下擂台。
 郭長達回過身來,一看小孩兒跑了,不由得大笑起來,道:“娃娃,逃命去吧。”
 小孩兒也不客氣,用手往擂台上一指說:“郭長達,你別走,我找我爺爺去,讓我爺爺揍你。”說著,他一轉身鑽進人群就不見了。
 這時,郭長達精神抖擻,高聲呼喚:“凌空老羅漢,歇得不大離兒了吧,咱倆還得接茬來呀,不能虎頭蛇尾呀,總得見個高低吧。”
 凌空長老見郭長達二次登台,他急忙整理衣服,對白芸瑞和徐良說:“你們二位在台下面觀戰,看老僧登台。”說罷,凌空老羅漢剛要登台,就聽台下有人喊道:“郭長達,你可真有出息,好幾十歲的人了,竟敢欺負十幾歲的孩子,老朽到了。”
 觀眾聽到話聲,急忙往左右一分,那個小孩兒在前,有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隨後來到擂台前。小孩兒用手一指郭長達說:“爺爺,他就是郭長達,把我都欺負苦了。”
 老者瞪了這孩子一眼說:“哼,什麽叫欺負,就怨你沒能耐,要有能耐,你不會欺負他嗎?平日叫你練功,你總認為自己行了,這回知道了吧?還差得多吧?別忘了,能人背後有能人,好漢背後還有好漢。”老人說著一伸手,揪住這個小孩兒的腰帶往上一兜,“嗖”,把小孩兒給扔到台上了,緊接著,這老人借勁一晃身子,“噌”的一下,也上到台上來了,這一招真絕了,老百姓一看熱烈鼓掌。
 老人來到台上,讓小孩兒退到一旁,穩穩當當把胡須理,走到郭長達面前說:“總門長,久違了,老朽這廂有禮,無量天尊。”
 郭長達倒退兩步,閃目觀瞧,就見這位老者身高一丈掛零,可能由於年齡大了,有點躬腰駝背,往老者臉上看,面似銀盆,兩道蒼眉,一雙闊目,大獅子鼻,有點酒糟鼻頭,厚嘴唇,寬下巴,頭上戴著草綸巾,刷白的頭髮在上面挽著,金簪子別頭,兩根飄帶飄灑在前心;往身上看,穿著一身土黃色的布褂,又肥又大,背後背著長條包裹,手裡拿著一件特殊的兵刃。這兵刃是件寶物,用混鐵五金鋼製造,外邊用大漆漆著,從外形看像竹子,因此取名叫紫竹杆。
 郭長達對著這位
老人仔細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位老人他認識。當今有雲南三老,遼東六老,中山五老,乾坤五老,這老頭兒就是乾坤五老的頭一位,江湖人稱閉目垂鉤賽太公無雙劍客江波濤江老劍客。那個小孩兒是他親孫子,人送綽號小齡童江小龍,這祖孫二人是誰也惹不起呀。
 這江老劍客家裡不愁吃不愁穿,他平時什麽活也不乾,專門研究武功,自立一派叫乾坤派,弟子徒孫滿天下,要提起乾坤五老,是威震五嶺,無人不曉。只可惜老人晚年喪子,只剩下這麽個寶貝孫子,老爺子愛如至寶,全力以赴給孫子傳授武藝,不然,這個孩子歲數不大,哪有這麽大的能耐。這孩子的歲數實際上也不算小了,他不是十二三,而是二十五歲了。因為他個頭小,長著一副娃娃臉,像個小孩兒似的。其實他學功夫也有二十來年了,受過江波濤的嚴格訓練,因此本領突出。
 江波濤衝著郭長達一抱拳說:“道長, 還認識老朽嗎?”
 郭長達一笑說:“太認識了,您不就是閉目垂釣賽太公無雙劍客江老爺子嗎?”
 “正是老朽,道長啊,屈指算來,你我大概有十年沒見面了吧?”
 “可不是嗎,”郭長達感歎不已,“光一陰一似箭,轉眼過去十載掛零,老人家還挺好吧?”
 “托門長的福,過得去。門長,但不知在蓮花觀擺下這擂台為何?”
 “啊,老劍客有所不知呀。人為一口氣,佛為一炷香,我這是一氣之下擺下八王擂,要與上三門的人和開封府的人決一雌雄。”
 “噢,是這麽回事,仙長,既然你把擂台擺下了,可能我再勸哪,也為時太晚了,我隻提醒仙長一件事,能人背後有能人,好漢背後有好漢,你總門長能耐再大,一隻手能捂過天來嗎?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大禍臨頭,悔之晚矣。我聽說,你還把八王趙德芳囚禁在蓮花觀,這樣做,太交待不下去了,要比武咱就比武,門戶之見咱就處理門戶之見,跟八王有何乾系呢?你要能聽老朽的話,先把八王放了,再與開封府說短論長,你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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