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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諸天武俠》第103章 2小戲書安
李藏既然已經決定重建華山派,就不耽擱,馬上下山定做了牌匾,用紅布蓋好,等開派大典那天正是揭幕,然後親筆寫了信派專人送去峨眉山給八十一門總門長普度、開封府的包相爺還有蔣平。
 還有一件事李藏非常為難,華山的武功是以劍為主, 可是自己平時老帶著雙鐧,這有點不合適,說白了如果自己是個長老都沒關系,隨便用什麽兵器,但是掌門就不行,代表一派的臉面。要是真把雙鐧融了重新鑄劍,李藏還舍不得, 這雙鐧陪了自己兩輩子這麽多年了。最後權衡再三,李藏一咬牙,融了!
 可是找誰呢,鑄劍可不是一件小事,要是手藝不好,不僅浪費時間,而且也對不起自己的雙鐧,思來想去,決定向皇帝求助,工部軍械所的大匠手藝高超。
 接下來先是清點原三教堂的財務,然後破土動工,按照上一世華山派其實算是半道半俗的門派,所以在山腳下又令建了一座佛寺和一座道觀,規模不大,將原來的佛像和神像都請到這裡,請了一些僧人道士過來主持。
 之後就是雇傭人手,什麽掃地的做飯的等等,有從山下招收了一批外門弟子,這樣總算是維持了山上的正常運轉,然後李藏動身前往東京開封府, 到了京城之後,皇帝對此非常重視,下旨賞賜華山派金銀無數,並命軍械所大匠親自動手為李藏打造兵器,最終耗時一個月,將雙鐧熔鑄為一把大劍,這把劍長九十厘米,寬約十厘米,重128斤,通體有聖火令材料混合寒鐵鑄造,鋒利無比堅逾金石,顏色黝黑其中泛起紅色仿佛有火光流轉,按照李藏的要求在根部刻有“業火紅蓮”四個篆字。然後用閻王寨所得的墨魚皮做成劍鞘,這把業火紅蓮劍可謂神兵。
 李藏寶劍鑄成正打算返回華山的時候,出事了。
 自從白芸瑞、徐良同眾人在三教堂分手之後,他們倆先行到三仙島探聽情況,請來的高人各自散去,蔣平眾人回了開封府。
 眾人回到開封之後,休息三日, 便都正式上班。他們這些外班校尉,都是愛動不愛靜的人,每日坐在班房裡,什麽事沒有,就受不了啦,不是喝酒鬧事,就是吵嘴鬥架。
 房書安心裡挺不痛快。別人都有個家,他在開封府是光棍兒一條,閑著沒事,就發牢騷,他先埋怨蔣平:我四爺爺兩眼漆黑,不識真一人,派人到三仙島探聽消息,為啥不讓我老房去?開封府校尉隊裡這些人,誰能比上我房書安?我是文武全才呀!論文,雖然說不上能掐會算,也是料事如神;論武的,這把小片刀,誰不害怕?咳,偏偏讓我在家裡閑著,這有多窩氣呀!
 埋怨了蔣平,又埋怨徐良和白芸瑞:你們兩位也真是的,隻知有己,不知有人,認為你們的能耐大,別人比不了,其實論起來鬥心眼兒你們倆加到一塊兒,也頂不了半個房書安!到三仙觀去探虛實,那是龍潭虎穴呀,夏遂良、昆侖僧等等,是好惹的嗎?真要遇上他們了,你倆打得過嗎?光憑武的不行,得憑計謀,我老房的計謀都是一套一套的,無論遇到什麽危險的場面,都能應付。你們倆臨行之時,為啥不說一聲,把我給帶去呀?你們到那兒,遇上點棘手的事怎麽辦?
 房書安越是這麽想,心中越是煩躁。這一天他應過卯,看班房裡沒事,便換上便衣,到街頭溜達,為的是散散心,丟開那些煩惱的事。
 房書安轉悠了半天,喉頭有點發渴,抬頭一看,對面一座茶樓,掛著一塊匾額,上書“清泉”二字。書安一看,這個茶樓蓋得非常講究,就進去喝一壺吧。房書安邁步上了茶樓,閃目光一看,嗬,這兒的茶座非常高雅,窗明幾淨,座位舒適。房書安找了副座頭,剛剛坐下,掌櫃就過來了。
 茶樓的掌櫃姓金,為人十分豪爽。去年一群閑漢在茶樓鬧事,打傷了人,正好房書安、艾虎等人打這兒路過,抓住了幾個鬧事的,還讓他們賠償了茶樓的損失,因此,金掌櫃和茶樓的夥計全都認識房書安,老房卻早把這事給忘了。
 金掌櫃一見老房上了茶摟,趕忙過來打招呼:“哎喲,房爺,您今天怎麽有空了?”
 房書安不願打擾別人,擺了擺手說道:“別吵,我來有事。”
 掌櫃、夥計一看,老房身穿便衣,以為真有什麽事情,就沒敢多問,只是禮節性地請道:“房爺,請您上樓吧。”
 房書安上了茶樓,夥計趕忙過來擦抹桌子,沏了一壺上等香茶,擺了四個小碟。掌櫃的也湊過來了:“房爺,您需要什麽盡管吩咐。”
 房書安擺手道:“掌櫃的,我借你的茶樓,想辦點事兒,你們不必招呼。給,我先把茶錢付上。”房書安說著話掏出了一塊銀子,約有一兩重。
 掌櫃忙說:“房爺,您這就見外了,喝壺茶還能讓您出錢嗎?快收起來吧。”
 “掌櫃的,我們能那麽辦事嗎?這茶錢一點都不能少。”
 掌櫃的知道開封府的官人比較清正廉潔,辦事也認真,就沒再推辭,收下了。管帳先生卻對金掌櫃說:“掌櫃,這錢您不能收哇。”
 “他非給不可,我們多少留下一點,
余下的再給他退回去。”
 “不行,一點也不能留。您想想,雖說包大人公正廉明,這些辦差官也給我們幫過忙,可是,咱這個地方屬開封府管哪!不論啥時候再多少出點事,可得由他們解決,因此,這些人得加倍奉承啊。人們送禮都沒處送呢,我們能收他的茶錢嗎?”
 金掌櫃一琢磨,是這麽個理。兩人嘀咕了一陣,帳房先生拿出了一塊銀子,足有二十兩,交給了掌櫃。金掌櫃打開一包茶葉,把銀子放在裡邊,重新包好,來到房書安桌邊:“房爺,您喝著這茶味道怎麽樣?”
 “還行,味道不錯。”
 “房爺,您要覺得不錯的話,我把您余下的銀子給包成了茶葉,您帶去喝吧。”金掌櫃把茶葉朝房書安面前一推,轉身走了。
 房書安心想:掌櫃送我的茶葉,保準錯不了,待我打開看看,先弄點嘗嘗。想到這兒他就去拿茶葉包。手頭剛一接觸,心中一動:茶葉怎麽又重又硬?是磚茶?等打開一看,茶葉中間塞著一塊銀子,足有二十兩重。老房不由得心裡一激靈:掌櫃的向我行賄呀!有人看著沒?他偷眼朝周圍看了看,樓上的人都在品茶、聊天,誰也沒有朝他這兒注意;身後桌子旁坐著兩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兒,正在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什麽,也沒朝他這兒看,房書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老房把這包“茶”重新包好,手端茶碗,犯起了沉思:開封府規矩很嚴,包大人又是有名的鐵面無私,誰要是受了賄,必然要受懲罰,那麽這包銀子我收不收呢?如果收下,日後走漏風聲,怎麽辦?轉念又一想:這兒既沒熟人,也沒有人看到,況且我房書安只是個校尉,說得難聽點,是開封府的走狗,手中沒有任何權力,不可能枉法,也就說不上受賄呀。既然掌櫃的送來了,我再吵著退回去,豈不有拂人家的美意。行了,就收下這一次吧。房書安想到這兒,把這包“茶葉”裝兜裡了,他怕來個熟人,打開了不好看。
 過了一會兒,老房就聽背後有兩個小孩兒在指桑罵槐地說他:“哥哥,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看人不能看外表,有些人表面上裝得像個正人君子,實質上是男盜女娼!嘴裡喊的公正廉潔,實際做的貪贓枉法,只要有人送銀子,不論多少都往兜裡裝。你說這人是不是偽君子啊?”
 “這種人連偽君子都夠不上,他們最卑鄙無一恥,豬狗不如。”
 “依我看哪,像這樣的東西,就該在包大人那狗頭鍘下面一趴。”兩個小孩兒越說越高興,往下更難聽了。
 房書安仔細琢磨了一下,噢,明白了,他們倆在背後說我呀,誰家的野小子,竟然這麽放肆!房書安扭頭一看,見身後桌旁坐著兩個品茶的小孩兒, 左邊這位是黑臉蛋,黑中透亮,彎彎的細眉,水汪汪的大眼,高鼻梁,元寶嘴, 五官倒也端正;頭上梳日月雙髽譬, 末根扎著五彩頭繩, 身穿百練衣,收拾得乾淨利落;下邊倒打裹腿,足蹬薄底靴,顯得風一流瀟灑。右邊坐著位紅臉小孩兒,胖乎乎的臉蛋,五官各得其位,穿著打扮,同黑臉小孩兒差不多。這兩個小孩兒挺會做樣子,桌子上放著八個碟兒,兩個茶壺,帶船茶碗,一邊喝茶一邊瞎叨叨。
 房書安一想:這兩個小孩兒都敢說話帶刺兒,說我的不是,別人在背後不定說我些啥呢!我呀,今天得教訓他們,讓他倆知道馬王一爺長著三隻眼!老房離座起身,來到小孩兒面前,兩眼一瞪,問道:“你們是哪兒來的?”
 兩個小孩兒一點都沒在乎, 坐在那兒動也不動,翻著眼皮道:“哪來的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能問嗎?你看這是什麽!”房書安說著話,由身上掏出了龍邊信票,在倆小孩兒面前晃了晃:“看著沒?憑這個我就能管你。告訴你們,這兒是天子腳下,國家的京城,對南來北往的人,我都要盤問,一旦要查出壞人,就要繩之以法。”
 “是嗎?你的權力還真不小。不過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這年月還真難說。比如說吧,有的人身居公職,接受賄賂,該當何罪?是不是也該繩之以法?”
 “你……你……你這話指的是誰?”
 “就是你!手拿龍邊信票的房書安!”
 把房書安弄得面紅耳赤,十分窘迫。老房還強詞奪理道:“你們倆簡直是血口噴人,我房書安啥時候受人家的賄賂了?”
 “細脖大頭鬼, 你別嘴硬, 剛才你吃這一壺茶,花了一兩銀子,金掌櫃說用不完,余下的錢給你包了茶葉,實際上那一包茶葉裡頭,包著二十兩銀子!你把銀子揣兜裡了。房書安,有沒有這回事?”
 老房一聽,吃了一驚,心說:就乾一次這樣的事,還讓他們倆給發現了,這麽一吵,再傳到包大人耳朵裡,可沒我的好啊!我啊,決不能承認此事!老房雙眼一瞪就罵開了:“你們這兩個小雜種,竟敢誣蔑官人!那是茶葉,根本不是銀子!”
 小孩兒道:“房書安,你別罵人啊,再要罵一句,我還你十句,告訴你,我罵的比你那話還要難聽!房書安,你說句實話,到底是不是銀子?如果不是,你掏出來讓大夥兒看看,真是茶葉,算我們哥兒倆誣蔑了你,隨你怎麽處置都行。房書安,掏出來吧!”
 老房一想:那確實是包銀子,真要掏出來,豈不露了餡兒?他眼珠一轉,有了主意:“我說小孩兒,你們家大人是誰?我要找你父母論理,不跟你糾纏了。”
 倆小孩兒嘿嘿一笑:“房書安,我們知道你想耍什麽鬼點子,行了,你走哪兒我們陪你到哪兒!”
 房書安氣乎乎出了清泉茶樓,兩個小孩兒在身後緊跟。三個人離了鬧市,來到一片空地,房書安站住了:“小兄弟,你們嘴下留德好不好?我收的明明是包茶葉,你倆為啥硬說是銀子呢?”
 “房書安,咱不用鬥嘴,是不是茶葉,你掏出來讓我們一看,不就明白了?為啥不敢往外拿呢?”
 房書安心想:這兒沒人,我就糊弄糊弄他們,不讓銀子露面也就是了。想到這兒他伸手朝兜裡一摸,哎喲,那包“茶葉”不知哪兒去了!房書安一下子呆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黑臉小孩兒哈哈一笑,由身上掏出一包東西,往前一遞:“這包茶葉是你的不?你說沒有受賄,睜眼看看裡邊包的是什麽?”
 房書安一看,這倆小孩兒太鬼了,什麽時候把我銀子掏走的?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房書安不能讓贓證落在人家手裡呀,撲過來就奪。
 黑臉小孩兒一甩手,銀子到了紅臉小孩兒手中,房書安又拐過來撲向紅臉小孩兒。剛到近前,紅臉小孩兒又扔給了黑臉小孩兒。這兩個孩子相距三丈左右,房書安來回奔跑,不一會兒就累得熱汗直流,兩個小孩兒拍著手哈哈大笑。
 房書安一想:這樣不行,我還得拿大話嚇唬他。於是往那兒一站,繃著臉,說道:“你們說那是我的銀子,果然不錯,就是我的。好好歸還,倒也罷了,如若不給,嘿,你們倆就是小賊,我就要把你們全都鎖拿,送開封府大堂,讓你們吃板子,蹲班房。說,是還我銀子,還是去坐大牢?”
 黑臉小孩兒哈哈大笑道:“房書安,我們哥兒倆生在京城,長在京城,大官兒見得多了,這點事你還能嚇唬住人?你別拿我們了,我們倒要先教訓教訓你這個貪圖賄賂的爪牙!”
 兩個小孩兒一對目光,從左右攻了上來,身法之快,真如脫兔。黑臉小孩兒一個衝天炮,直搗房書安的塌鼻子,老房舉雙拳相迎,這下可壞了,他只顧招呼上邊,忘了下邊,紅臉小孩兒趁勢進身,一個掃堂腿,“撲通”,房書安摔倒在地,倆小孩兒往前一進掄拳便打。房
書安急忙喊道:“別打,我有話說。”
 “什麽話,快說。”
 “你們小哥倆,打仗有點不講仁義吧,趁我不備,偷著襲擊,這樣的打法,老房不服!”
 “你說怎麽打?”
 “一對一。你們有能耐,一個一個來,我要再敗在你們的掌下,就拜你為師。”
 “行了,這可是你說的啊。起來吧,咱們接著來!”
 房書安由地上站起來,看了看兩個小孩兒,又左右踅摸。
 紅臉小孩兒道:“房書安,你甭瞅,這一片都是硬地,沒有沙土,你也別想玩兒土炮!”
 房書安一聽,這倆小子對我真了解呀!沒辦法,隻好憑本領吧。他先練了一趟拳,給自己壯壯膽,接著大吼一聲,朝紅臉小孩兒撲去。他認為這個孩子個頭稍低一點兒,大概好對付。誰知道一交手,大吃一驚,人家的功夫比自己高得多!也就是十幾個回合,紅臉小孩兒上頭一招雙風貫耳,下頭來了一個掃堂腿,二次把房書安打倒在地。兩個小孩兒趁勢騎到他身上,四隻拳頭擂著房書安的屁一股,像敲鼓一樣,就打開了。
 他們三個在這兒打鬥, 早就吸引過來一幫看熱鬧的。有人認識房書安,便指手劃腳地說著。房書安覺得又疼又羞,後來也顧不了面子啦,扯開嗓子喊開了:“救人哪,快來人哪,要出人命了!”
 突然,人群外傳來了喊聲:“房書安休得害怕,小娃娃莫要行凶,蔣則長到了!”
 倆小孩兒聞聽嚇了一跳,急忙放開一房書安,站在一旁。房書安不顧疼痛羞恥了,一骨碌爬起身子,朝外就喊:“四爺爺,您快來,別讓這兩個小賊跑了。啊——?”
 房書安一看,來的不是蔣平,而是聖手秀士馮淵。老房心裡這個泄氣就不用說了。又一想:眼前沒有幫手,還得依靠他呀,忙招呼道:“臭豆腐快些過來幫我拿賊!”
 馮淵往前一進,指著兩個小孩兒道:“你們是哪兒來的野小子,竟敢毆打官人,難道說想要造反不成?”
 兩個小孩兒眨巴眨巴眼睛,見再沒旁人了,這才撇了撇嘴。紅臉小孩兒道:“哥哥,這是哪片草叢裡蹦出的螞蚱,到這兒衝能。”
 “兄弟,大概他的皮子也有點癢癢,給他熟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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