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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在我心上》第一百六十章:叫我名字
高三分班後,至於其他人……
 茹靈和公主分到了一班,在b1班,肖佳底子再差,怎麽說也和黎星沉在第一排坐了那麽久,成績不提升都對不起吃的那麽多粉筆末,最後挨著邊進了b3班。
 那幫男生就不用說了,別說高三,別說分班,就算天塌了都不影響他們幾個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繼續在最後兩個班吊車尾,胡天海地。
 年級對他們無可奈何,除了放任不管也沒別的辦法,李繡花見到他們就搖首歎氣,只求著一幫兔崽子別再給他搞什麽么蛾子,影響其他同學。
 整體看下來,七班人大多都分布在了bc班,只有少數幾個好學成績也不錯的進了末a班,唯一一個令人比較驚訝的是,平時努力但一直在中遊徘徊的邱啟澤在a2班。
 其實他成績一直在進步,只不過暗淡平凡的人不會受到旁人注意。
 差點忘了,還有個在理a班孤獨奮戰的柏代逸,他能進a班,得謝謝黎星沉拯救了他的破爛英語。
 男生們還是會三三兩兩糾集到a1班後門口喊從哥,打球或是其他,不過一般都會落了空。
 媳婦都沒空見,江從哪兒還有空和他們一幫大老爺們混玩。
 但不拋棄不放棄的好兄弟,每天必來喊,總有那麽一兩回是能喊出來的。
 黎星沉的時間越來越緊,實驗班的總複習進度快且抓要點,連雙休都變成了單休,更甚,有時候連周末也沒得。
 換句話說,江從連送小姑娘回家的機會都沒得了。
 何況這才上學期,一想到下學期可能更艱難,江從就撐著桌子扶額默歎。
 這就直接導致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好不容易得到時間獨處時,接吻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黎星沉每每被他親的大腦暈沉腿軟無力,靠著牆都站不住,只能被他大掌扣著腰身,提在懷裡。
 因身高差,他習慣地俯低身,不至於她太過仰頭而脖子酸,但他有時候也會腰彎的累,就會乾脆直接把她抱起來掛身上,一手扶著女孩兒細腰,一手墊在她頭後,抵著牆親……
 他微微歪著頭,側邊棱角分明的下頜骨,因親吻動作牽連微動,流暢線條更顯,莫名的性感又欲。
 每次親完,少年瞳色都被染得黑深,不舍地在她略紅腫的嬌唇上輕蹭流連。
 對她就是有癮。
 然後頂著她酥人不自知的眼神,拍拍她的小腦袋,輕笑低啞道:“小朋友學什麽都快,怎麽就是學不會接吻換氣啊。”
 黎星沉:“.…..”
 她有次沒忍住,撇了下嘴,聲音糯糯回道:“明明是你教的不好……”
 “是麽?”江從眼睛緊鎖她,語氣已變危險,再次壓身欺上來,“那再來。”
 黎星沉:“.…..”
 認錯賣乖也來不及了。
 其實,黎星沉也喜歡那種勾著他脖子,像踩在雲朵上的感覺。
 江從有時溫柔輕緩的怕弄疼她半點,有時又強勢霸道的讓她難以抵擋,有時還會作壞,但無論何種,他夾雜愛意的親吻,她都喜歡。
 第二件事是,打電話次數頻繁了。
 某一天,黎星沉看著突然到帳的話費驚得掉下巴,立刻就知道是他乾的,問他為什麽充那麽多錢。
 他淡然說:“多嗎?”
 她驚詫說:“多啊!”
 江從笑笑,“把大學的也算上就不多了。”
 黎星沉:“……”
 她半晌無話說,真是無奈又想笑,又因為他的一句有關未來而心感欣悅,憧憬期待。
 陽光好像灑滿了她的世界裡,她被暖融洋洋的愛包圍。
 他們打電話一般在晚上,某種程度上來說,江從是很黏黎星沉的,但通常也不會打到很晚,學習重,他會督促她早些睡覺。
 可這天晚上,黎星沉卻是在半夜被他的電話吵醒的。
 時天氣已轉涼,她裹著小被,懷裡還抱著小熊,摸到枕頭邊震動的手機,半眯起惺忪的眼,微亮的光在昏黑的房間映照在她小臉上。
 黎星沉沒看清來電,模糊的意識自動默認為江從。
 接通,那頭沒說話,靜然無聲,仿若沒人。
 “喂……”小姑娘沒睡醒的嗓音格外輕軟,像聲綿長的嬌嚀,帶著濃重的倦意。
 江從聽到了她聲兒,喉結微咽,手機開免提放至耳邊。
 他本就不穩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急促。
 夾著微電流,通過聽筒清晰傳過去,黎星沉稍清醒了些。
 她揉了揉眼睛,微惑,正要開口時,江從出了聲,嗓音啞得厲害,喊她:“寶寶。”
 黎星沉被這聲蘇死人不償命的寶寶喊得又清醒幾分,眼睛睜開,困倦未消,她翻了個身,柔喃了句:“嗯,怎麽啦?”
 “叫我名字。”他沉啞的聲音都在發緊,像在極力
忍耐什麽。
 黎星沉微頓了下,雖有疑惑,但還是乖順地喊:“江從……”
 燈光下,少年後背靠著冰涼的白瓷牆,體內卻還是熱意燎原,而小姑娘綿綿溫軟的儂語叫他名字,入耳像催化。
 他下顎微仰,與修勻的脖頸連出一條彎弧的線,其間喉結鋒利凸起。
 再往下,是男生平直有力的寬肩,深陷的鎖骨,白膚泛冷光,透著種難言的性感。
 他閉著眼,鴉羽黑睫垂覆,微微顫著,高挺俊朗的眉宇不展,似是難耐,額頭洇著細密的汗。
 好半天未再得到回復,黎星沉隔著手機只能聽到他紊亂的呼吸低哼聲,覺得有些不對,不由蹙起眉,擔憂起來。
 要開口卻又被他先打斷。
 “乖,再叫一次。”他哄道。
 “江、江從……?”
 江從小臂緊繃著,精實的肌肉線條便愈加顯現出來,因手上動作而略有起伏律動。
 不知前後有多久了,終於……
 他喉嚨溢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黎星沉遲疑,不確定地問:“江從……你……在幹什麽?”
 聽筒靜謐,不短的一段沉默。
 江從氣息漸平,聲音還啞著:“我說了你先別掛。”
 黎星沉一愣,有種不好的預感,“嗯……”
 江從低著嗓子笑了兩聲,語速緩緩地說了倆字。
 黎星沉:“.…..”
 黎星沉:“!!!”
 “噯……”
 江從話還沒說出來,電話啪地一下被掛了,只剩忙音。
 江從:“.…..”
 說好的先不掛呢?
 黎星沉僵躺在床上,手裡握著手機,她攥緊。
 漆黑明亮的眼睛瞪大,一眨不眨,哪還見半分困意,她驚的呼吸都截停,又羞的臉在暗色下一點點漲紅,大腦充血,就快要爆炸。
 江從居然……
 純潔的孩子不敢相信……
 偏偏現在知曉了,剛才電話裡他不正常的呼吸和低喘又湧入腦海,還有他說的那兩個字,像魔咒一樣趕不出去。
 黎星沉呆滯地,抬起兩隻手,羞憤地捂住臉。
 過了一會兒,忽然感覺掉落臉畔的手機再度亮起光,黎星沉放下手,眨了眨眼,頓了好久才去看。
 也只能是江從發來的信息。
 江從:【怎麽掛了?】
 黎星沉:“……”
 江從又發:【寶寶聲音真好聽。】
 黎星沉:“……”
 她把手機屏幕反蓋擱在枕頭上,閉上眼睛不打算再理會他,可隔了會兒,她突然覺得這被子悶壓的她透不過氣,掀開了些也無濟於事。
 屋裡太暗,手機反扣在枕頭上也能看到一直在亮,光從邊緣散出,擾亂她的心跳。
 最後,黎星沉還是拿過了手機。
 那頭江從似是斷定她肯定會看信息,也不管她回不回復,自己在那兒發。
 江從:【手好累。】
 黎星沉:“……”
 他還好意思說。
 江從:【明天見面,你幫我揉揉手。】
 黎星沉:“……”
 明天不會見面的。
 江從:【以後我幫你揉。】
 黎星沉:“…………”
 她覺得她如果不回信息,他的騷話就沒完沒了不打算停了。
 黎星沉貝齒咬著粉唇,屏幕亮光打在她小臉上,簡直紅得要滴血。
 她想了半天,指尖才緩慢地按著手機一鍵一鍵地點著,發了句:【你……滾……】
 看到小姑娘終於發來的信息,江從勾了下唇角,神色不似方才不得紓解的難忍,頗為自得愉悅,他單手打字:【半夜吵醒你是我不對。】
 唯一一句正常話,黎星沉剛看完,下面緊接著又跳出一條:【但它不出來,我實在沒辦法。】
 黎星沉:“……”
 江從不等她回復,沒間隔地發:【好了快睡吧,晚安。】
 幾句連著發完,江從垂著眼看手機,唇邊掛著笑意,等了會兒對面沒動靜,他便熄了手機放在池台邊,轉身打開花灑,水流嘩嘩,冷意浸膚。
 十分鍾不到簡單衝了個冷水澡,他換上黑t短褲出來,手裡拿了條毛巾擦拭,身上氳著濕漉漉的水汽,想看時間卻瞥見鎖屏上一條未讀信息。
 是黎星沉對他的話發來的一串省略號。
 仿佛語氣幽怨地在怪他:這還怎麽睡得著……
 江從不由自主地就想象到小姑娘面紅耳赤的模樣,可能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又起了苗頭,江從屈指按了下額角,止了腦中畫面。
 兩人短信慣常以他的話結尾,但這次他沒有再回,再回的話,只怕小姑娘真要睡不著了。
 揉手什麽的江從自然是嘴上耍渾,說著玩的,第二天去學校兩人也沒見面,黎星沉有意避著他,江從也給她個時間緩衝。
 緩衝了幾天,江從忍不住去找她,黎星沉一見著他,臉瞬間就紅了。
 江從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還逗她。
 明明是他做的事,她卻忸怩到不行,那段時間,黎星沉死活都不叫他名字。
 ……
 時間一天天掀過,黑板旁邊也開始了三位數的高考倒計時。
 黎星沉成績穩定不出錯,江從直線式進步顯著,一切都平常無波,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即使有時侯連續起早貪黑的學習讓人深感疲累,但每當想到以後會和江從一起的無數可能,黎星沉都不由得牽起唇,笑意直達眼底。
 不過十一月底的時候,倒是有件事起了點小波浪,是和騰豐集團業務有關的,網上傳出一些不太好的新聞,不太好的爆料。
 是因為和江家有關,和江從有關,黎星沉看到那些新聞推送才多掃了幾眼。
 具體的她也沒太關注,大概說的好像是騰豐集團旗下的藥企涉嫌製假藥什麽的。
 謠言混雜,半真半假,加上公司公關給力,沒有傷及根基分毫。
 像騰豐集團這樣扶搖直上的新貴,難免會從根本上動搖一些人的利益,從而遭到那些勢力盤踞幾代的家族企業的紅眼,有人暗地下黑手倒也不稀奇。
 背後的糾葛彎繞,黎星沉也想不到。
 可誰知,事情平息了一陣子後,一月初的時候忽然因為一個權威性官方新聞號發布了一則新聞通報,而給騰豐集團定了假藥實錘。
 一時間,事態愈演
愈烈,人心憤憤,網友們對騰豐集團造假藥一事口誅筆伐。
 各平台不停地推送相關新聞,黎星沉偶爾一打開手機就會看到,便和江從說起了這件事。
 江從淡淡瞥了眼,像是從未關注,也從未看到過這些新聞,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摸摸她腦袋,輕笑,“分心想這些做什麽?”
 他安撫道:“沒事兒,跟我們關系不大。”
 黎星沉也是這麽覺得的。
 即使江從是江家的人,但她想,這大集團的公事應該怎麽也牽扯不到他身上,況且他也不怎麽和江家來往。
 只是不知為何,她心中總隱有莫名的不安,好像是來自這件事,卻又好像不是。
 可能是強烈的不安感作祟,那段時間臨近期末考試,黎星沉也老賴著江從。
 事實證明,黎星沉的直覺沒有錯。
 考完最後一門英語,他們本該離校,卻前後被叫去了李繡花的辦公室。
 黎星沉去的路上心就一直在發顫,就是縈繞在她心頭的那種熟悉的不安, 讓她的腳步都沉重。
 敲門後走進去,她看到李校長和老嚴都在,李繡花面色沉肅難看,而老嚴臉上更多的是無奈。
 直到黎星沉看到坐在客椅上滿臉充斥著明顯怒氣的趙惠,腳步驟停,心一刹那間涼到了底,她便有了猜測。
 此外還有一個人,看著裝和氣質應該也是校領導。
 江從還沒來。
 趙惠一看到她便瞪目爆粗,剛被撫下去的火氣噌的冒上來,拍桌子站了起來,趁所有人沒反應過來,揚起手就朝黎星沉衝了過去。
 或許是也沒反應過來,或許是覺得躲沒用,黎星沉認從地閉上眼。
 疼痛並未降至,鼻端潛進薄荷淡香。
 黎星沉手腕被溫熱大掌握住,而後站在了少年寬闊結實的背後。
 題外話
 車開完了,故事也到了轉折……問題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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