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村,比起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如今荒涼無比,整個村子充滿了蕭條。
圍著的鐵柵欄,以及進進出出的武裝人員,顯然了此處已經比特殊軍管了,只允許軍人出入。
甚至遠處山坡還有隱隱約約的森寒炮口,而炮口不是對著村門口防守什麽,也不是對著外面要打什麽,而是對著整個村子,仿佛在害怕什麽東西在村子裡冒出來一樣。
整個村子除了本村人沒有外,全是武裝人員,也還好如今信息傳遞不方便,對周邊村子進行一番保密警告之後就沒事了。
只是隱約一些小道消息在傳播,說是楊村人被鬼怪吃完了,驚動了政府,政府隨後派軍隊來鎮壓,政府來了,那一切都沒事了,甚至偶爾還有一些熱心民眾送來果蔬之類的。
村子裡,在鍾離庭院外搭建了一個臨時大帳篷,這也是唯一放在村裡的,其他的軍用帳篷都按規律搭建著,成包圍狀,包圍著整個村子。
如今這個帳篷裡有兩個年輕男女,還有之前哪位將軍也在這裡,明晃晃的少將軍銜,看起來也就四十多歲,在多熬著時日還能在進一步了。
可謂是大人物了,不過那兩個年輕男女卻是對這個將軍沒有什麽恭敬這類的,而將軍好像有點習以為常。
“要我說,直接把這個庭院除黑色符紙之外的東西都帶走,說不定能有意外之喜。”年輕男的說道,旁邊年輕女人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而將軍蹙了蹙眉頭,想起袁華山的話,搖了搖頭:
“不可,袁先生之前說了,最後不要輕舉妄動,在沒有查清楚這庭院所屬之下最好不要輕動,說不定是哪位在這裡暫時休恬的住所呢。”
“而且,之前你們也拿走了一個相冊了,剩下的最好不要亂動了吧!”
聽到這位將軍提起袁華山,兩年輕人眉頭一皺不喜。
那個年輕女人更是嗤笑一聲:“一個這麽老了還是三品的術士擺了,要不是他背後的人,他算什麽!”
不加掩飾的鄙視讓將軍一陣無奈,也沒辦法,眼前這兩天論實力論身份其實都比袁華山強。
但是你鄙視歸鄙視嗎,不用表露的這麽明顯吧。
而年輕男人也嗤笑道:“混吃等死的家夥擺了,他身後的人說還差不多,他算啥!”
更加跋扈的聲音聽的將軍搖了搖頭,算了,不管了。
看到將軍沒有反駁,二人驕傲的抬起了頭,然後從軍營外招來一個士兵,一陣吩咐完之後士兵看著自己的將軍,後者無奈的點了點頭,
隨後這個士兵就帶著一群軍人去抄家去了,抄誰的家?鍾離的家!
唯有庭院裡的黑色符紙沒有動,其他地方被窩什麽的基本沒有放過,之前鍾離小心翼翼疊好的被子此刻也被粗暴丟作一團,不多時整個帳篷裡全是物件。
而年輕男女則在裡面挑挑揀揀一些他們認為有用的,比如能刻畫東西的書紙之類的,其他的如被子之類的更是在翻找中被踩了好多腳印。
鍾離施諾珍寶的東西,如今被人隨意的糟蹋著……
……
另一邊兩大小乞丐在趕著路,小的滿懷期待,當初離得的有點匆忙,如今回去想著在打掃一遍東西,然後把父母的相冊也帶上,那算是他父母留給他最重要的回憶了。
“咻!”一片樹葉極如閃電射中一隻奔跑的兔子,如今鍾離對這飛箭符更加熟練了,基本平常的打獵都是他來乾的。
而除了飛箭符、借力符,
李道山也教了他不少其他符術的刻畫,甚至還有一門門激發法訣。 鍾離也練了,初始內俯感覺暖洋洋的,如同一個小太陽,後面慢慢熟悉,能從小太陽借用力量刻畫在紙或者樹葉上。
用李道山的話來說,自己已經是二階人術士了,能刻畫黃色符紙了,然後甩了一疊白色的符紙。
他試著描畫了一下,畫完之後符紙神奇的變為了黃色符紙,然後李道山讓他試著催動內俯的小太陽激發符紙, 至於掐印之類的也需要,然後鍾離第一次激發符紙憑空炸了個半米的大坑。
而他沒有逃脫爆炸范圍,一身烏黑,而李道山才笑呵呵的說這是二階的爆炸符,還好符紙離他不是很近,不然得在他身上炸個窟窿,李先生肯定是故意的!
不過鍾離還是喜歡用最開始的飛箭符和借力符,都是用樹葉激發,他也試著刻畫在符紙上不過好像都承載不住,符紙化為了灰燼。
對於這奇怪的一幕他也詢問了先生,才明白這類符不能刻畫在符紙上的,符也分兩種,一種刻化在自然物一下的,一種最為常見的就是刻畫在符紙上。
而刻畫在自然物上的據說已經很少了,這都是一些很久很久之前的術法了,那時候人類還沒紙張的出現。
所以自然之類的符大都是鮮血激發,很是傷身體,而符紙除了非必要時刻都很少用鮮血激發,用鮮血激發符紙能更快,有些甚至能更強!
這一切外人不為所知,而鍾離也不知道一個差不多八歲的二階術士意味著什麽,其實前後真正修煉也才不到一年擺了!
走了些時日,也隱約看到了那個村子,孩童滿懷期待,不過看到被包圍了起來蹙了蹙可愛的眉毛。
而李道山對這顯得不意外,不封鎖才是怪事,希望那群人懂事,不要隨意亂動就好。
而自己的黑色符紙為核心的陣法,他們可動不了!
唯獨鍾離留下的一些物件了,想到這裡李道山眼神閃過一道寒芒,希望他們懂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