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總放心吧,順利的話,你的事,很快就可以解決了。好了,我就先走了。哦,對了,陳總,我聽說你桌上的盆栽是你太太買來送你的,而且還經常來照料,是吧?”秦轍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呵呵,確實是這樣。大師是聽小薑說的吧?這盆栽是我太太一年前買的,說是可以防電腦輻射什麽。她基本上隔個三五天就親自來給它澆澆水,她要是忙的話,小余也會幫忙照料。”陳建國笑著回道。
“余虹也會幫忙照料啊……看來還說不好是誰。唔,既是這樣,那陳總今晚回家的時候替我跟你太太帶句話。”
“啊?給我太太帶句話?”陳建國有些摸不著頭腦。
“嗯,我剛剛檢查陳總辦公室的時候,在陳總的盆栽裡發現了隻蟲子,然後我就用紙包起來扔到了窗外。陳總回去的時候記得告訴你太太一聲,可能她的盆栽,招蟲子了。”秦轍一本正經地說道。
陳建國有些懵:“蟲子?盆栽裡出現蟲子了?”
“嗯,是有那麽一隻白色的蟲子。陳總一定記得要回去告訴你太太啊。陳太太那麽細心照料這盆盆栽,要是盆栽因為蟲子生長不好,那她該難過了。”秦轍又叮囑道。
“嗯,我會的。大師說的沒錯,我太太確實很看重這盆盆栽,真要是盆栽出了什麽事,她一定會不開心的。”陳建國雖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秦轍見目的達到,也不多說,道了聲別後,就離開了陳總辦公桌。
出來了辦公室,秦轍四處打量了一番,很快便發現了位於陳總辦公室對面不遠處的余虹的辦公桌。此時,余虹正坐在那兒,低著頭不知道寫些什麽。
秦轍走了過去,輕咳了一聲,以引起余虹的注意力。
余虹抬起頭,見是秦轍,神色立刻慌亂起來,她刷得一下站了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大,大師,您有什麽,什麽事嗎?”
秦轍有些玩味,這個余虹好像見到自己這兩次都是一副害怕的樣子。就算知道自己的捉鬼人身份,但也不至於這般害怕吧,或許,是做賊心虛?
雖然愈加懷疑,不過秦轍依舊不動聲色。他笑了笑,道:“沒什麽,我剛從陳總辦公室出來,見到你在這邊,就打個招呼。說起來,我今天收獲還蠻大的。”
秦轍說完,故意看向余虹,果然,聽到秦轍這樣說,余虹的臉色霎時變白。
“你,你有,大師,你有什麽,什麽收獲?”余虹結結巴巴地問道。
“這個還不能說,嗯,是秘密。”秦轍故作高深地說道。
“啊?啊,哦。”余虹有些魂不守舍。
“好了,先不說了,我要走了。嗯,對了,我今天在你們陳總辦公桌上的盆栽裡,發現了隻蟲子,被我抓住扔掉了。你以後去陳總辦公桌小心些,別看到蟲子嚇到了。”秦轍見好就收,也不多試探了,直接說出他找余虹想要她知道的話。
不過,讓秦轍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余虹只是敷衍了應了聲,似乎在想著什麽,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不過秦轍也沒有多想,見目的達到,所有懷疑的對象,都直接或者間接地被告知了盆栽的事,便離開了天地人傳媒公司。
出了希望大廈,秦轍直接回了家。進了家門,秦轍一眼便見到正往客廳搬行李箱的薑顏。
“啊,秦轍,你回來了。”
“嗯,你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差不多了。
”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收拾一下,咱們就搬家。”
不到二十分鍾,秦轍便背著一個背包,手裡拿著個不大的旅行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薑顏見秦轍這麽快出來,有些吃驚地問道:“你,你這就收拾好了?你就這麽點東西?”
秦轍點了點頭,道:“我來這裡本就是暫住,自然不需要那麽多東西。行了,既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走吧。”
秦轍幫著薑顏將東西拿下了樓,放進車裡,隨後二人便驅車離開了。
薑顏本以為他們要搬去的新家是市區內的哪個小區,因為路上秦轍有說過以後薑顏上班會很方便,結果哪裡知道,小區確實也是小區,不過卻不是薑顏以為的那種樓房小區,而是別墅小區,整個D市最為出名的高檔別墅小區。
“你說的新家,不會是這裡吧?”薑顏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對,就是這裡。從這裡到你們公司開車的話不到十分鍾,坐公交的話大概要二十分鍾左右。 ”
“你還真有錢。我聽人說,這裡一棟別墅將近一個億,難道你還是個富二代?”薑顏愣愣地看著秦轍。這個叫做私人莊園的別墅區在D市相當出名,所以薑顏也是聽過不少關於這個莊園的事情。
“我自然不缺錢。”秦轍似是而非地回了一句,並不想過多解釋。秦家傳承幾千年,他總不能說,自己並不是富二代,而是富n代吧。
“看出來你不缺錢了,土豪你好。”
過了門禁,秦轍開進了私人莊園小區,駛過了幾排獨棟別墅後,秦轍取出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按,不遠處一棟別墅的車庫門緩緩上升。
薑顏透過車窗看向那棟別墅,那是一棟有著很大院子的三層別墅,整體很有古風的味道,有一種內斂的氣派。
薑顏一時間有些恍惚,自己幾天前還為自己的經濟狀況愁緒不已,誰曾想,轉眼之間,自己就要住進這樣一棟豪華別墅裡。想到這裡,薑顏不由得看向身旁的秦轍。
自己生活的劇變完全是因為身旁這個神秘的男人,他說他和自己有緣。這樣的橋段自己在小說電視裡好像看過很多。
只是小說裡的情節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種不真實感似乎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麽強烈。是因為自己真的和身邊的這個男人有著莫名的緣分,還是因為這一切只是個短暫的夢呢?
而且,讓薑顏很惶然的是,越和秦轍接觸,她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秦轍的身影似乎慢慢在和自己十二年前遇見的那個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可那個人,分明已經死了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