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奶茶店,我們兩個一人點了一杯奶茶。
她邊喝著奶茶邊玩著手機。
我也從死裡逃生的恐懼轉為了思考林辰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無非就是人民沒有信仰,信的全是天地的神仙,人間卻沒有那麽厲害的,只能任神佛擺布。
從這時,我內心已經悄然變化。有了目標,我要當上人皇,讓人族實力足以抗衡神佛,人族不用在神佛面前唯唯諾諾。
“想什麽呢?”徐沐霖放下手機問我。
“嗯……沒什麽,話說你知道林辰那眼睛怎麽回事嗎?”我問。
“哦,那個呀,那個是陰山派的囚魂眼,可以把人或動物的魂魄吸收進去,吸收進去就跟魄散魂飛差不多了,沒有自己的意識,只能被他控制,他這個只不過是最低級的囚魂眼,更高級的我也沒見過,只不過用了這種眼睛心境也會變得越來越極端。”徐沐霖耐心的解釋道。
“陰山派?那是什麽?”
“陰山派是供奉陰山老祖的,以前他們都是修鬼道,行正事的,但近兩年沒有了動靜,不知道憋的什麽壞屁。”
“哦。”
“行了,奶茶喝完了,有事call我,我就先走了。”說完她扔下張名片就走了。
我拿起名片結完帳也走了。
天黑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到那網吧又包宿了一夜。
白天,我依舊像昨天一樣擺了個攤,只是新加了一項驅邪。
只不過今天有個人來我攤前問我了。
是個學生,應該是個高中生。
他坐在我攤前的地上,喘著粗氣。
他有很重的黑眼圈,身上也莫名的散發著陰氣。
“別著急,歇會再說。”我說。
“大師,你真的會驅邪嗎,只要整好了我全家多少錢我都給你。”那個學生喘著粗氣問我。
“怎麽了,細說說。”我問。
“我……我爸在家身體上起滿了魚鱗!”
“什麽玩意魚鱗,你帶我去你家看看吧,說也說不明白。”
“行!”
他答應後,我就把攤收了起來。
跟著他打了輛車,到了洛陽別墅區盛唐至尊,在這買房的絕對都是非富即貴。
“走吧,就在前面。”
到了小區門口,保安們齊刷刷的給他鞠了一躬。
“張少爺好!”
“行了行了,心情不好看不出來嗎?”我驚到了,在我面前還畢恭畢敬的,對這群保安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到了他家裡面後,迎面來接我倆的是個中年男人。
“小少爺,這位是?”那個中年男人問。
“哦,他會驅邪,我叫他來給我爸爸看一看。”
“哦,那這位大師請自便。”說完那人就出了門。
“他是我家的管家,平時家裡面的事都是他解決。”
“哦,那現在趕緊去看看你爸吧!”我提議。
“行。”他答應後就把我帶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裡。
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四十多歲出頭的男人。
他的胳膊,後背,起滿了類似魚鱗的東西。
旁邊還放了一桶一桶的水,一切的行為都跟魚極其相似。
“大師啊,你看看是怎麽回事吧,救救我爸爸!”那少年帶著哭腔求我。
“嗯……”我答應。
“這尼瑪是被魚附身了吧。”我心想。
“你先出去。”
“啊?為什麽呀?”少年問我。
“沒有為什麽,趕緊出去。”
“好吧。”少年滿臉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關上門後,我從兜裡掏出常半夏。
“這是啥情況?你見過嗎?”我問。
“這不明顯被魚附身了嗎,我去問問為什麽要附身他,你給我放那床上。”常半夏說。
我把她放在床上。
常半夏依舊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神奇的是那躺床上一直不說話的中年男人居然神奇的回了她一些話。
“哦,它說是被別人逼的。”常半夏跟我說。
“啥玩意,那你問問是誰逼的,能不能出來和解一下?”
“它不說。”常半夏回答我。
“那你有沒有什麽辦法把它整出來?”我問常半夏。
“這還不簡單,最簡單粗暴的就是我出竅和那烏鴉進去把它打出來。”
“啊?但是它是被人逼的不是自己的意願啊。”我說。
“那你說怎辦,你先在這點實力幹啥都不夠。”常半夏翻著白眼說。
“額……好吧,手輕點。”我答應下來。
說著我就看見常半夏的靈體往出鑽,她叫了一下烏鴉就往中年男人體內鑽進去。
不一會,它倆就出來了。
“該死,這個瘋子,居然自爆了!”常半夏齜牙咧嘴的說著。
“什麽?!”我驚呆了。
“我勸你把徐沐霖叫來吧,能逼它到自爆的人,肯定不一般。你絕對不是對手。”說完他倆就鑽回來了。
“嗯……”我陷入了沉思要不要繼續管這件事。
“進來吧!”我叫那少年進來。
“怎麽了,怎麽了,治好了嗎?!”少年雙手把著我的胳膊問。
“好了,這幾天好好養養就行了,魂魄應該受了很大的傷。”
“哦,太謝謝你了!大師, 你先等會,吳媽!”
“少爺。”走進來一個中年婦女。
“你好好照顧我爸,我去跟這大師好好談談。”說著就拉著我往一個房間走去。
這個房間中間放了一個短腿桌子,上面有茶壺茶杯。
“大師,快請坐。”他盤腿坐在桌子旁邊倒了兩杯茶水。
“大師,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你要多少錢,開個價。”他雖然才是個高中生,可這一副樣子像極了生意人,也難怪,生在這種家庭。
“錢你看著給就行。”我喝起茶來,心裡還是好奇他能給多少。
“哈哈,你既然效率這麽快,那就按我預算來吧。”他掏出一張卡,“這裡面有一千萬,密碼八個八。”
“臥槽!”我剛喝的茶差不點吐了出來,我沒想到錢這麽好賺,我一直覺得我這輩子不可能賺這麽多錢。
我手顫顫巍巍的拿起卡收進口袋裡。
“既然您救了我爸,那以後你就是我兄弟,有事找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對了,一直沒有問,你叫什麽我叫張鄖。”
“我……我叫李博。”我的心情還沒有在剛才安撫下來。
“好!李博,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你別擺攤了,我們別墅還有幾間空房,給你空出來一個,在這住吧,正好有什麽邪祟來我們家你出出手。”他豪爽的伸過來手要跟我擊掌。
我想起常半夏之前說的話,跟他擊了個掌,開門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擋著張勳的耳朵說起悄悄話。
“張少爺,你們家得罪了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