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門,發現桌子上擺好了晚餐,四菜一湯全是我喜歡吃的菜,秦璿系著圍裙笑盈盈的站在餐桌旁,像是等待我誇獎她的傑作。
環顧四周,我又回到了夢裡葉文的家,牆上還是那幅和秦璿的結婚照。身前的美人笑意如花,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快來吧,今天都是你愛吃的菜。”秦璿說著接過我手裡的公文包。
婚後秦璿開始學做飯,廚藝一天比一天高。我洗手坐下,秦璿幫我夾菜:“嘗嘗這菠蘿古老肉,我覺得今天做的特別成功。”
此時的我隻覺得有妻如此夫複何求,開心地和妻子共進晚餐。
“明天我要去出差一個星期。”秦璿邊吃邊不經意的說著。
我疑惑道:“以前出差不就一兩天嗎。這次怎麽去這麽長時間?”
秦璿無奈道:“沒辦法,我也不想去,可最近幾個骨乾都跳槽了,我們市場部又只有我們幾個老員工,就只能一個人跑幾家了。”
我心疼道:“要不換個工作吧,換個輕松一點的,我可不希望這麽漂亮的老婆這麽勞累,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嗎?”
秦璿欣慰的對我笑笑說:“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其實也不是很累,只不過在車上的時間比較長,真正做事情沒有多少工作量。再說我們剛買完車,還要還車貸。買新房子的計劃又要拖後了。”
我也很自責,說道:“都怪我,沒本事,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秦璿忙攔住我說:“你說哪的話啊,我們是夫妻嘛,再說我也很喜歡住在老房子啊,都是你說要換個大房子,我們又沒有孩子,我覺得現在這間房子足夠了。”
“不過有了車,能接送你上下班,也算是提高了生活質量嘛。不用看你每天擠地鐵,我也就安心了。”我說。
秦璿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知道她以為我買車是因為撞見她的經理送她回來那件事。也確實,那天她被那個男人勾著下巴的那一幕一直縈繞在我腦海裡。之後我也沒有提起,秦璿也沒有再做解釋,我們都隻當沒有發生。
但這件事還是在我心裡留下一個疙瘩。作為一個男人,怎麽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觸碰?從買車之後我就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也算安心了不少。
這次她要去出差,一下又讓我心裡開始不安起來,我問她:“你和誰一起去啊?”
秦璿說:“我們這一組是兩個人,我和一個女同事,財務部的齊姐。”
這個齊姐我聽她提起過,也是公司的老員工,比秦璿早進公司一兩年,但是能力出眾,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部門經理。
聽她這麽一說我就放下心來,吃完飯我主動收拾碗筷。在廚房刷碗時,秦璿默默走過來,從背後抱住我。我放下手裡的碗,轉過身來,發現她的樣子似乎有話要說。我問她怎麽了?
她搖搖頭,說:“這次要跟你分開這麽長的時間,心裡舍不得。”
我笑笑說:“沒事,七天很快就過去了,我這邊休息的話也可以過去找你啊。”
秦璿攔住我說:“就只有一天,你要坐飛機當天來回啊?再說多浪費錢啊。”
我為能有這麽賢惠的妻子感到高興,緊緊的和她擁抱。秦璿在我懷裡抬起頭,眼神迷離:“老公……”
我知道這是她動情的信號,於是低下頭,和她吻在一起……
早上,我又一次在秦璿身邊醒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感覺自己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即使是在夢裡,我這樣做算不算是出軌呢? 起初的夢境只有短短幾個畫面,後來時間越來越長,感覺也越來越清晰。到現在我好像能夠完全的控制能力的身體,能夠自由支配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說前面幾次是夢裡身不由己,那這次我可是完全的自主行為……
現在的我只能放棄這些紛亂的思緒,畢竟這場夢的原理還沒有弄清楚,只能順其自然吧。
叫醒秦璿,她睡眼朦朧的樣子十分可愛,下一秒又突然跳起來,看看時間,一邊喊著完了完了,一邊穿衣服洗漱。原來出差的集合時間要比正常上班時間早半個小時,昨天又忙得太晚了忘了定鬧鍾。我連忙安慰她我們有車,時間足夠,她這才安下心來洗漱化妝。
開車到達她的公司,時間剛剛好, 秦璿和我道別後小跑著衝進公司。
我正開車離開時,拐過一個彎,竟然看到了舒心語!她在路上走著身旁還有一個男人,跟他說著話。而舒心語好像臉上微有怒色。
我趕忙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向他們跑過去。
還沒到他們跟前,只見舒心語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大聲斥責著那個男人。認識舒心語這麽長時間,還沒見過她這麽生氣的樣子。
只見那個男人好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被她斥責,一動不敢動。見狀我也放緩了腳步,如果我以葉文的樣子過去和舒心語搭話說不定就會得到和這個男人相同待遇。
可誰知那個男人突然伸手去抓舒心語的胳膊。舒心語沒防備間被他抓住,竟也沒有反抗。難道他們認識,不是路遇搭訕?
按說這個時間段我和舒心語並不認識,也就沒有理由管現在的她,可是看到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摸,心裡也是頓時升起一股怒意,快步向他們走去。
那個男人見有人朝著他走過來下意識的放開了手,舒心語也扭頭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會,拐過彎朝公司走過去。這個男人看著舒心語離去的方向,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這難道是舒心語的前男友嗎?看起來像是在苦苦糾纏著她。不過我們在一起後都互相沒有問及過對方的情史,對這個男人的情況我也是不太關心,見舒心語沒有危險也就罷了。
正想離開時,一輛車從他們公司方向開出來從我前面的路經過,我赫然看到開車的正是那個何經理,而副駕駛坐著的正是秦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