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奸笑的走過來,伸手摟住了華舒眉的纖腰,用力往自己懷裡一摟,華舒眉並沒有反抗,而且順勢倒在他懷裡。
紋身師又換了一身奇裝異服,還是陰氣十足。我看他的手不老實,更是怒不可遏,伸手去拉華舒眉。沒想到華舒眉倒是向後一閃,躲開了我的手。
我一愣,見華舒眉的眼神躲閃看向了別處。紋身師更是得意,笑著說:“你不是有了女伴嗎?還惦記我的?我的作品可是只有我可以使用哦~”說著站到了華舒眉的身後,表演似的雙手開始撫摸她的肌膚。華舒眉並沒有任何的反抗,靜靜地站在那裡任憑他的動作,只是用安慰的眼神看著我,淡淡一笑。
我憤怒地叫道:“把你的髒手拿開!”伸手去拉他的手。
紋身師卻抱著華舒眉一閃,笑嘻嘻地把頭放在了華舒眉的肩膀上,說道:“在我的地盤就要遵守我的規矩,不然當心被扔到海裡去哦~”
我知道他並不僅僅是嚇唬我,猶豫了一下。這時,旁邊一個聲音傳來:“紋身師,這麽有雅興啊?”我扭頭看去,正是蘇姐。
蘇姐走到我旁邊,和我站在一起。紋身師看到了蘇姐,頓時一臉諂媚道:“蘇女士,這麽巧啊。”邊說邊揉著華舒眉的雙肩說:“今天天氣這麽好,我也來展示一下我的傑作。”說著有意把華舒眉轉向蘇姐。
蘇姐到是面色平靜,微笑著說:“我們也不是你圈裡的人,欣賞不來。”
紋身師聽罷面色一僵,又繼續諂笑著說:“蘇女士今天不會再有其他事了吧?賞臉吃個飯吧?”
蘇姐卻挽起了我另一隻胳膊說:“今天要陪我弟弟。”
紋身師聽了遺憾地說:“好吧,那我只能回去繼續工作了。走吧,今天訓練加倍!”說著“啪”的一聲拍在華舒眉的屁股上,轉身就要離開。我看到華舒眉的神情明顯露出了一絲慌亂。
我聽聞忙說:“慢著!什麽訓練?”
紋身師又是一臉壞笑地說:“行業機密。”說著還用眼在華舒眉的身上亂掃,我猜想到他說不定又要做些變態的事在華舒眉身上了,一時間憤怒衝昏理智,就要揮拳打向那張賤臉!
可我忘了雙手還在安靜和蘇姐手裡,他們兩個死死拉著我,把我控制在原地,蘇姐忙說:“那這樣的話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聽了感激地看了看蘇姐。
紋身師聽了自然是樂意,一臉的奸計得逞,又伸手摟過華舒眉的纖腰,另一隻手作出請的姿勢。
到了餐廳,盡管也有女伴陪客人來用餐,但也都是晚禮服長裙之類的打扮。相反華舒眉的裝束就更加突兀了,我邊走邊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可紋身師卻說:“在我眼前,我的作品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掩蓋,這是我的規矩!”
這話是對我說的,華舒眉聽了沒有片刻的遲疑,馬上脫下了外套塞進我手裡。我這時近距離看才發現,她的身上並不是比基尼,而是三塊布片直接貼在身上,明顯是連那幾根帶子的遮擋都不允許,以保證對紋身沒有絲毫的遮擋!
這麽香豔的畫面此時卻隻讓人感到憤怒。無奈,我也隻好聽從。可心裡卻盤算著早晚把這個變態的眼睛挖出來,看他還哪來的眼前!
各自落座,沒想到幾天前的晚上殊死搏鬥的幾個人,今天卻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我們各懷心事,只有紋身師一直在喋喋不休,向蘇姐獻殷勤,看得出來他是對蘇姐有非分之想,可蘇姐卻並不買帳,
只是表面上應付著他。 紋身師說:“難得請到蘇女士用餐,本來應該總最高規格的款待,可是一時也沒來得及給她淨身,但是今晚的宴會蘇女士可就不能錯過了~”說著撫摸起華舒眉的肩膀。
我知道他指的是讓華舒眉做女體盛的事,沒想到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心想得想個辦法把這事攪和黃了。
我故意大聲問他:“請蘇姐吃飯,竟然用這麽低等的酒?”說著拿起了桌上的紅酒,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其實我對紅酒是一竅不通,只知道一句82年的拉菲。“你這個主家不會這麽吝嗇吧?”說著我鄙夷的掃了一眼紋身師。
這個變態也不生氣,招手對服務生說:“把最好的酒拿來。”
不一會,服務員端上來了一瓶紅酒,看標簽只有簡簡單單的一行英文,還是手寫的,從便簽紙的顏色就可以看出來年份夠久遠。開酒也是用個燒紅了的鐵夾子把瓶口整體切下,以保證不會有雜質進入。
對於我這個洋酒盲來說,這也算是開了眼界,不過表面上並不能顯露出來,等服務生剛把酒端上來我就先給蘇姐倒上一杯。我對蘇姐照顧有加,又是添菜又是斟酒,蘇姐和我也是談笑風生。反觀紋身師卻沒人理睬,這個變態再淡定也不免嫉妒,掙著向蘇姐獻殷勤。
我則借此機會拚命給紋身師灌酒,不是喝得少了不給蘇姐面子,就是蘇姐都喝一口了你怎麽才半杯。這個變態雖說也是經過風浪的,但估計酒桌灌酒這一套並不熟悉。再加上蘇姐也善解人意配合著我,一瓶接一瓶的紅酒像倒進下水道似的消失在紋身師的杯中。安靜也是沒閑著,雖說沒有參與灌酒,但是手裡的筷子不閑著,把紋身師跟前幾個菜掃了個精光,不是夾到自己碗裡就是夾給我和華舒眉蘇姐,愣是沒讓紋身師吃到幾口。
幾輪過後,我們幾個加起來喝了不到一瓶,而其他三四瓶全灌紋身師肚子裡了。我見這變態眼神明顯發滯,便再接再厲,叫服務員拿來一箱啤酒。
這時我也發了狠,根本不給紋身師退縮的機會,一人一個對瓶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看我不喝死你,直接讓你酒精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