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穿過後街前段,看到了剛剛賣糖人的老奶奶,老奶奶也注意到了江行,走過來朝江行打招呼道:
“小夥子,還沒走啊;後街快關門了,盡快離開吧,晚了就走不了了”
江行疑惑的問:
“為啥,不就是快到營業結束時間嗎?怎麽就走不了了?”
老奶奶說:
“小夥子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個後街是有魔法的,只有在規定的時間內才能自由進出。”
江行愣了愣說:
“奶奶,我讀書也不少,你不要騙我。”
老奶奶氣憤的說:
“老家夥我,可不喜歡騙人,我是看跟你有緣才提醒你的,一般人我都懶得管”
江行帶有歉意的說:
“奶奶,我不是那個意思,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還有點事情,會盡快離開的。”
老奶奶說:
“行吧,記得快點離開,過了時間就不一定能出去了,這個給你,剛剛看到你的時候做的,還挺有緣的,就送給你了”
老奶奶掏出了一個與江行形態相似的糖人。
江行接過糖人說:
“謝謝”
接著就要吃了
被老奶奶連忙阻止:
“等會再吃,等你出了街再吃,興許這個糖人可以幫你。”
老奶奶給江行樣子的糖人套了個袋子;江行向老奶奶謝過後就加緊向[鄉食]走去。
老奶奶看了看江行笑著自言自語道:
“還是回來了,還挺有禮貌的”
老奶奶挑起糖人小攤往街外走去,街上起了一層淺淺的霧,老奶奶便消失在了霧裡。
不一會江行就到了[鄉食]門口,跟剛剛走的時候有點不同,牌匾旁邊掛了兩個燈籠,門上還有一個“準備中”的牌子。
江行有點疑惑心想:
“不是要關門了嘛,怎麽是準備中呢。”
江行看了看時間19:58了。心想還有時間,便敲了敲門又喊道:
“白老板,我鑰匙落你店裡了。”
店裡沒有反應,於是江行要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這時店裡有動靜了,一陣腳步聲離門越來越近了;
“嘎吱”
門開了,老板白澤站在半開的門後面,白澤的神態還是跟剛剛一樣,面帶微笑,眯著眼睛;不過身上穿的卻不是之前的那一席白衣,而是一套紅色的唐裝,上還面還有虎紋,
白澤看到了江行開口道:
“江行,又見面了”
江行聽到了白澤的聲音從他身上的裝著裡回過神來說道
“白老板,我的車鑰匙好像落在你店裡了,上面有一隻白色老虎的吊墜。”
白澤回道:
“有的,我還在想是不是你的,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江行跟著白澤走進了店,隨後門也跟著關上了,江行嚇了一跳,江行也沒多想,跟著白澤向櫃台走去;等時間到了八點整,門外的燈籠自己亮了。
白澤走到櫃台裡翻了翻,逃出了江行的車鑰匙說道:
“江行,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說罷,把鑰匙丟了過去,江行雙手去接,接了個踉蹌;江行瞅了眼手上的車鑰匙說:
“謝謝白老板,就是這個。”
江行瞅著瞅時間,這時時間已經八點了,看了眼面帶慈祥的白澤,說道:
“白老板,既然我鑰匙已經拿到了,那我先走了哈。”
白澤阻止道:
“江行,
你應該聽賣糖人的夫人說了,過了八點,就出不去了吧。” 江行疑惑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白澤指了指行江手上的紙袋:
“這不是糖人嗎!”
江行摸了摸頭:
“好像,是的...”
氣氛瞬間尷尬了,還是白澤開口先:
“既然出不去了,要不在我店裡將就一晚?”
江行心想肯定不行,明天還要上學,而且是開學第一天,可不能遲到不然我的學業生涯就此隕落於是說:
“白老板,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明天還要上學,那我就先走了”
江行說著向門外走去。
白澤想出聲阻攔,但快不過將行出門的速度;白澤捂著臉歎了口氣說:
“這貨,傻歸傻,跑的也太快了”
又搖了搖頭,吹了口氣,從白澤嘴裡飄出一股金色的氣,向江行飛去;白澤又嘟囔了一句:
“如果糖人化了,就帶他回店裡。”
江行出了[鄉食],看著外面的街道,一片烏漆麻黑,兩旁的路燈只有微弱的光,街道上還起了一層薄薄的霧,使得這晚上的街道能見度更低了。
江行憑著記憶向出口走去,可是不管怎麽走,都找不到出口,好像出口牆被封上了一樣,道路的盡頭沒有出口,只有一望無際的牆。
江行,越深入街道,霧就越大。江行手來的糖人開始融化,江行也開始頭暈起來,這時江行看到前方走過來,一隻四腳著地動物,有長長的鼻子。
當它離江行越來越近,江行也看清了是一隻貘。但這隻好點大都有一層樓高了,它張口嘴巴,露出了尖銳的牙齒,還伴隨著粘稠物的盛出,滴在江行的手上,江行瞬間炸毛,但有股睡意襲來。
隨著江行,閉上雙眼他手上的糖人徹底化成了糖水,跟著江行一起來的金光瞬身出現在江行和貘中間,扛起江行就往店裡跑,金光將江行扛起來往回跑時金光便開始消散,現在現出來的是一個披著長發的小朋友。
貘就站在那裡看著,長發小孩把江行扛走,也沒有追的動向,慢慢的離開了視野當中,江行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江行他發現自己在高速移動,看了看聲,像是一個還沒他一半高的小孩子,扛著他在街道裡穿梭著,不一會就又回到了[鄉食]門口。
小朋友雙手一用力把江行丟到了地上,蹦蹦跳跳的來到門前,把門推開,示意江行跟他進去。他看江行還在發愣,就朝店裡大喊:
“老板,人我帶回來了。”
聽到喊聲,江行回過了神,這次店裡也成了這動靜,白澤也走了出來面帶笑意,帶有嘲諷的說道:
“江行你行不行,怎麽,又回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