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兒吧?還能走出去嗎?”瑞徐海將舍身洞裡的民眾救出。
蘇鐵山從舍身洞中獲得自由,看見了地上的屍體,也是起了狠心,上前拿起槍就往他們頭上打,直到的面目全非,才肯收手。其他的也是在一旁叫好,也有忍不住的拿起磚塊石頭就往上面砸去。
“唉?這不是林光旺嗎?他不是前幾兒個說是要上後山去不見了人影嗎?怎麽成了警察了?”一個鎮民看到了一具屍體,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有些吃驚。
瑞徐海從一堆證件裡,找到了他的證件,上面寫的是柳光正,於是說:“他叫柳光正,或許只是長得像而已。”
“放屁!長得像?那連臉上的巴痕都能一模一樣?你看看這個傷疤,就是打獵時被那頭畜牲撓了的。”那個鎮民指著林光旺年上的傷疤,三道清晰可見撓抓過的傷口。
“咦?這個是葉志新的兄弟,葉武仙,是個大學生,跟著王富仁乾的。聽說是前幾個月跟著去山上考察,怎麽也穿上了這身衣服?”又有一個村民看到了熟人,跟著眾人說。
眾人一聽,也是翻過屍體仔細查看,人群中驚呼不斷:“趙二虎?”
“李老木?”
“孫英傑?”
“蔣真熊?”
“賈英雄?”
“徐富貴?”
“胡軍狼?”
“史竹刻?”
“操雄河?”
眾人驚呼,這些人他們也全都認識,但是也都是在前幾個月前或是近些天不見了蹤跡的普通人。他們想不明白,怎麽成了警察,又是為什麽對自己這些熟人下這種毒手。
瑞徐海看著這情況,又將舍身洞裡的那具頭破血流分不清面容的屍體托出舍身洞,說:“這些警察你們都認識,那麽這個人你們認不認識?”
“這個人我們是真不認識,從來沒有在鎮上見過這個人的面孔。”
宋瓏玲扯下那看守屍體胸口上的證件,上面寫著的人名是:柳西紳,執勤雪民國警司。
“他是雪民國的警司,而不是山海國的警察。”
“他們本來就是雪民國的移民,不知怎麽的當上了咱沙田鎮的警察。”鎮民撇了撇嘴,指著那屍體,又一腳踩上去。
“不是,我是說,他們都是雪民國的警察,而不是移民,更不是在山海國任職的。”宋瓏玲指著證件上的信息。
瑞徐海接過來一看,確實如她所言,說著:“難怪對我們這麽囂張,合著是把我們的家當成是他雪民國的了。”
“該死的畜牲!難怪他們還把所有出去的路全都封鎖了,原來是怕這些個!”鎮民聞言更加憤怒,宋瓏玲見狀,又說:“鎮子上的其他人,除了你們,也全都被他們給捉走了,成個沙田鎮都成了一個死鎮。”
“什麽!”
“他們有些人被逼上了霧頂山上,我的老師是特警戰隊的隊隊長,地地道道的山海國人。他讓我來找你們,一起去霧頂山上救出他們。”瑞徐海也趁熱打鐵,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鎮子上大半的男人全都在了這裡,剩下的也全是一些婦孺老幼。真是欺人太甚!一定要將那姓柳的抽皮剝筋!”
“等我們回家取來獵槍,和他們這些畜牲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