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什麽?自然是將新時代的意志,帶到這個新舊交替的時代中。我傷的是身體,痛的卻是心靈……”
“這特麽的是山海國!”瑞徐海不想聽著他的廢話,一個槍托直接砸暈過去。“倒也是個漢子,這樣都沒有喊叫一聲。”
“他不是不喊,而是根本感不到痛疼。你們快去上山上吧,那些老弱婦孺,全被他們下了套兒了。總之,你們快上去吧。”天旋子道長指霧頂山上。
瑞徐海拿出那份藥包和宋瓏玲一塊上了山去,看著滿地都是倒下的道士,不由得說:“這些道長……”
“命由己造,因果有報。快上去吧,我師兄在雲頂窟裡等著你們。”天旋子搖了搖頭,滿是無奈的歎息一聲。
瑞徐海聽不懂,卻是頗為震撼,連忙上了山上去。
宋瓏玲和蘇鐵山也是跟了上去,一眾鎮民也幫忙抬著傷員。有一個鎮民指著那雪民國的警察問:“他們都是死透了嗎?這些屍體?”
“眼無明光,不識五色。有鼻無孔,不識五味。嘴中無舌,不清渾濁。無死也算不得生,若生也尤如死逝。”
“要不一把火燒了吧?”鎮民們大眼瞪小眼的。
山上道觀三百六,毀其廟堂四十九,五十主殿碎石下,金身銅像泥石身,本是泥石物卻言貪萬金。不見高堂血汙納,不視手中血命金,言語泥石萬金座。
這一座三清廟焚了神像,那一座四禦觀卻是砸了個稀爛。這一座正神像被錘爛,那一座祖廟堂也燒了一個乾淨。
瑞徐海一看到這些場景,心中頓時生出一絲不詳之感,眼中的事物,一下子便是染上了灰白的色彩。
使勁揉了揉眼睛,又是懷複了清明。宋瓏玲見狀問:“怎麽了?你該不會被這些廢墟嚇倒了吧?”
“胡話,一堆石頭有什麽能嚇到我的?我驚得是,山海國的道觀,竟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雪民國的人給毀了!”瑞徐海看著四周,僅剩下的廢墟,心生感慨說著。
“沒有不別的信仰,更沒有一成不變的人心。沒什麽驚訝的。”宋瓏玲。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完整的道觀,有幾個道士正一臉驚恐的看著道觀裡面。
一個道士說:“掌教說是去了雲頂窟?可是我記得……那個地方,是虛天五皇最後的道殞之地。”
“神話中的地名,真得存在嗎?而且還存在這霧頂山上?”
“那道觀裡面,更是成了山洞,神像全都如岩石懸刺倒掛在上面背對著蒼生。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聽到兩個道士談話,瑞徐海、宋瓏玲、蘇鐵山三人感到一陣脊背發寒。
“見過諸位,請問諸位道長,這鎮上的居民,全都在哪兒了?”瑞徐海問。
“鎮上的大多居民?他們在山腳下,山腰處安下,由天旋子長老安治。這是山上峰處,不可能有人能在此地久居長時。”一個道士指著山下,有些疑惑的看著三人。
“可是,天旋子長老,叫我們上來……”蘇鐵山。
“那個我們就不清楚了。”
“對了,天機子道長在哪兒?我也是過來,給他送藥的。”瑞徐海取出藥包說著。
“六心清靜虛空散?這是藥不錯……但……”
“怎麽了?”
“這東西,是用來驅逐並吸引下層世界、與地下層世界的那些東西的,若是它們得之,至少能免下,三載零七十二億的苦修。這東西誰讓你們送來的?”道士看著那個藥包打開來一看,心中有些苦澀,面有些許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