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員好不脫泥帶水的說道
“額,好,有線索了就好,小張跟我走一趟。”
趙木眉頭緊鄒對著年輕警員說著
車輛緩緩駛向陶歷的姐姐家,穿過破舊的街道,來到老城區。
這一路趙木都在想些什麽,思考著案件,隨著對案件的深入,越發絕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她們中間必然存在著某些聯系,究竟是什麽聯系,趙木就不得而知。
不知不覺趙木開始代入這個角色,以這個角色的思維思考問題。
時間就在思考中流失,車也駛入了目地地。一棟普通老舊的房子。在這裡就是被害人陶歷的姐姐陶紅的家。
“陶紅從小就跟自己的妹妹關系非常好,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出社會比較早,早早的出來,供著自己妹妹上大學,最後沒想到發生了這事。”
年輕警員惋惜的說道,還沒有享受世間的美好。
“這就是你考警察的理由。”
趙木突然脫口而出。
年輕警員一呆,也是沒想到回來這一句,愣著不知如何回答。
“也許吧。”
年輕警員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像是在回答自己,又像在回答趙木。
趙木絲毫不在意,大概是心血來潮吧,便走進了這棟老樓。還不忘對著年輕警員說道。
“小輩,跟上。”
現在的趙木,也許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趙木吧,左邊口袋還靜靜地躺著一張病歷單,趙木擁有著這位老警察的全部記憶。更像是趙木和這位老警察的結合體,相互影響。
口袋病歷單,也在預示著老警察時日不多的身體。
來到陶紅的房屋門前,上了年紀的暗紅防盜門,發出沉悶的敲擊門聲。
似乎年代久遠,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門外趙木他們清晰得聽見有人在靠近。
門開了,陶紅的相貌確實與被害人陶歷還是有幾分相似。
只是相貌更加蒼老,額頭幾根白發,更顯蒼老眼圈紅紅的,似乎剛剛才哭過。
陶紅把趙木他們請了進去,趙木打量著四周。簡單的客廳,並沒有太多家具。
茶幾上剛剛才擦拭過的眼淚的紙巾,揉成團,還沒有來得及扔掉。
陶紅轉身要就要去倒兩杯白開水,趙木擺了擺手示意道,
“我們就是來了解一下,你要提供線索要報告的這個情況的,問完就走,很快的。”
趙木單刀直入,直入主題。
陶紅神色古怪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說出來你們可不要不信。”
趙木直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於是還是耐心聽下去。
趙木點頭示意,陶紅繼續說道:
“說來也奇怪,前兩天一直都做同一個夢,陶歷就是我的妹妹,在我的夢裡反反覆複指著一個瘸腿,那瘸腿模樣奇醜無比,又是一個遭老頭,邋裡邋遢的,非常不注重自己的穿著。”
“我妹妹就直直的指著他,臉色驚恐一直重複的說:‘’他,他,他,問她什麽也不說就指著一個勁的重複著,聲音從小聲逐漸提高到最後尖叫。”
每次到這就受不了,驚醒過來,想到我可憐的妹妹我就忍不住的難受。
他從小都沒受過這樣的苦啊,
陶紅似乎情緒又開始激動,眼圈一圈開始泛紅,哭述著妹妹的不幸,對凶手深深的狠意。
“你還記得你夢中的那個“凶手”,瘸腿的相貌嗎?”趙木拾取的沒有立刻問話,
只是等待陶紅情緒發泄完。 按正常情況的話,正常人做了夢,很快就會忘記的,不會記得很清楚的,就連衣物,顏色,相貌,和瘸腿都怎麽清楚的確實值得懷疑,就像是見過面,好似不止一次。
陶紅神色激動:‘我記得,非常清楚。’
趙木示意小張:‘你記錄一下,畫一下,他的相貌。’
年輕警員點了點頭,不在說話,拿出了畫筆和紙,仔細的聽著,深怕遺漏了一個字。
趙木走出客廳,來到陽台,揉著自己發脹跳動的太陽穴,感受著微風吹動,深吸一口,吐出濁氣喃喃道:“看來著就是唯一的線索了,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
轉頭看著裡面,還在認真記錄的小張,輕聲一笑,認真的模樣真有我當年的幾分摸樣啊。
‘為什麽,我會說這話,是你嗎?’趙木皺著眉頭說道,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自問自答。半晌都沒人回答,到底這樣的我,還是原來的我嗎。
小張推開門,:‘組長,畫像畫完了。’
趙木接過畫像,不忘誇獎一番,畫的很不錯嗎,細節都畫出來了,不錯,回去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有這個人。
那我們走吧。
小張點了頭,很感謝你的配合說著,便告別了陶紅家。
下樓時,小張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著趙木說著,
“組長你說,這算不算的上是一個證據,會不會真有這個人那,這也太扯了吧。”
趙木異常正經的回答道:“做我們這行就不應該放過任何一條線索,每一條線索都是推動案件的基石,或許親人之間存在著某種羈絆,更何況相貌特征如此清晰,哪怕萬分之一的機率也要試一試。”趙木此刻的目光透著一絲光芒。
警察局裡,趙木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難得的舒適的感覺襲來,困意隨之而來。
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
小張坐在電腦旁,一張一張的對比著出現的人臉,手不由自主的扶著自己的額頭,顯然是看的時間久了,腦袋有些漲忽忽的,下意識的眨著乾澀的眼睛。
血絲趴滿眼白,小張明顯有些不耐煩起來,卻還是沒有離開電腦半步。
就在此時,屏幕定格在了,一張人像上,沒錯就是這張臉。小張的呼吸有些加重,對,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
興奮的差點失色尖叫,這是積壓已久的情緒。連忙起身,忘乎所以的朝辦公室走去。
當小張來到辦公室時,望著正在睡夢中的趙木,卻不忍心打擾。
望著趙木眉頭微微,擰在一起,像是被夢境纏繞。
似乎在夢也沒有什麽好事吧,小張這樣想著。
趙木緩緩得睜開了雙眼,迷茫的打量著四周,看著旁邊坐著的小張。
說道:‘我這睡了多久,有沒有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