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遠靖康回府後就迫不及待的再次打開這江山社稷圖,這等神物,實在是讓東遠靖康愛不釋手。
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寶物,看來隻好把它臨摹出來了。
他?他可只會圈圈圓圓叉叉,顯然得找別人了。
該找誰來臨摹這畫卷呢?還要值得信任。雖然知道這個人可能和他也差不了多少,但還是找來試試吧,他能信任的人還真不多。
“去叫你們的統領來見我。”這屋內看似就東遠靖康一人,東遠靖康當然不是在給鬼說話,而是在說於這屋內的隱衛聽。
一會功夫,女統領就走了進來。
“不知殿下叫我所為何事?”女統領沒好氣的問道。
看她這態度,就知道她還在為白天呵斥她打傷梁國公的事生氣了。她該不會一氣之下把梁國給……
東遠靖康可不想此時出現這種事。梁國公若在他府中出事,那他可就徹底完了。
女統領似乎看出了東遠靖康的想法,“我還沒這麽不知輕重,他早就被梁家的人給接走了。”
東遠靖康總算舒了口氣,“通過今天梁國公表現的種種,我們不得不重新考慮考慮了,梁國公是不是殺害我母親的凶手,這還有待考察。”
女統領也點了點頭,深表讚同,母親從小教會她和東遠靖康武藝,功夫可是極高,梁國公這種智商的人可沒本事把她毒殺。
既然把她找過來了不妨就問問她,畢竟還是要尊重一下她不是嗎?盡管他心裡也很清楚她似乎對文學類很不擅長。
“那個,你可會臨摹畫卷?”
女統領白了東遠靖康一眼,徑直的走開了。
“殿下若沒什麽正事,就不要打擾我休息了。”
這還是手下對主人的態度嗎,可是東遠靖康又不敢跟她發脾氣,“你以後能不能尊重下我,特別是在外人面前。”東遠靖康略帶祈求的說道。
特別是這屋內還有一個隱衛在呢。雖然雨護眼睛看不見,可是聽力可好的很啊。
這皇城內東遠靖康還真沒什麽信的過的人,又還要會畫畫。
哎,看來只能去找傅可心了,雖然她也不怎麽擅長畫畫,可是畢竟是傅家千金,或多或少還是會一些的。
況且臨摹這副畫對畫功的要求也並不怎麽高,依著她的聰明勁應該可以做到。
東遠靖康換了一身黑衣,就向著傅府而去,就這樣偷偷的潛了進去,這好像不是一個皇子的作風啊。不過他明明有傅家的請帖,雖然別人都知道這邀請函是在兩天之後,可是他嘛偏偏裝不知道。
東遠靖康就這樣心安理得的偷偷潛進了傅府,更厚顏無恥的直接奔入了傅小姐的閨房中。
傅可心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傅可心的呼吸綿長而平穩,看來是在看書的時候睡著的。
東遠靖康彎下身來,想看看傅可心看的是什麽書,好像是一本野戰史。正想細看看這本書裡記載了些什麽東西。
可是傅可心的玉指把書給壓著,東遠靖康隻好蹲下來,借著月光看這本書。東遠靖康離書桌越來越近了,一偏頭就正好看到傅可心嬌俏美麗的面容。
東遠靖康還是第一次隔這麽近去看一個女子呢,而且還是這麽漂亮的美人,他伸出右手,想要將傅可心面前的一縷青絲給移到一旁,讓他可以完完整整的欣賞一下傅可心的面容,他一晃也已經有三年沒見到她了。
一股男人特有的灼熱氣息撲面而來,傅可心立馬醒了過來,
正要大叫,還好東遠靖康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了傅可心的小嘴,傅可心一抬頭,正好與東遠靖康對視,這漆黑深邃的眸光,傅可心一下就想到了他。 “不要怕,是我。!”東遠靖康輕聲說道。
見傅可心眼神中的恐懼逐漸褪去,氣息也變得平穩,東遠靖康放心的松開了手。
屋內的小小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侍衛,可是他們又不好直接衝進去,這可是小姐的閨房。急切的問道:
“小姐,沒事吧?”
如果小姐沒有回復,下一刻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得衝進去,得罪小姐事小,如果小姐出事了,他們一定人頭不保。
“沒事,我正要更衣睡覺,你們都退下吧。”傅可心語言輕緩,還帶著幾分倦意。
見小姐並沒有什麽事,侍衛們以為是自己巡邏的聲音打攪了小姐的美夢,就趕緊退去了。
外面的腳步聲逐漸淡去。“靖康哥哥,你這麽晚來找我有什麽急事嗎?”傅可心已經好久沒見到東遠靖康了。雖然心裡有很多話想說,可是他這麽晚的過來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傅可心可不想耽擱他。
雖然他每次來找我總是有求於她,可是傅可心卻不怎麽難受,相反還有些開心,這也算是對她的一種信任吧。
“額,其實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東遠靖康知道這件事很困難,他不想為難傅可心,更不想看到她因為做不到而勉強自己,甚至因此而自責。
本來東遠靖康是不想麻煩傅可心的,可是他現在能信任的還真只有她了。
“我想請你幫我臨摹一副畫。”
“哦?!什麽畫呀?”傅可心好奇的問道。什麽畫值得東遠靖康這麽晚的來找她,她可不記得東遠靖康有這方面的雅興。
東遠靖康將書桌上的東西搬走,從懷裡拿出了江山社稷圖,平鋪在了書桌之上。
傅可心一看這畫卷的材質就知道一定非比尋常,可是當畫卷緩緩展開時她卻只見到一片空白,完全展開後還是一片空白。
“為何是一張白卷。”傅可心無趣的說道。傅可心本以為東遠靖康帶來的是什麽名人字畫,哪知是拿一張白卷來打趣她。
“別急,你現在再看看。”東遠靖康拿出一把匕首,從手指上割出一滴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