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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德戰紀》狂歡
  夜空之下,半個城區大的巨大白色花苞看上去十分聖潔,花苞底部探出大量半透明的根須。

  建築的牆壁猶若無物般被根須穿透,扎根在下方平民的體內。

  在亞歷克斯與那名女人的戰鬥在城區的上空爆發開始就已經有衛兵組織平民撤離。

  但是兩人的戰鬥持續時間並不長所以還有大量平民沒有撤離。

  “混蛋!”亞歷克斯憤怒的斬出幾道金色劍芒想要切斷根須。

  虛幻的根須仿佛只是一道道投影,劍芒毫無阻礙的飛過然後迅速消散。

  像亞歷克斯這樣的強者能夠完美控制戰技的能量,讓其沒有多余的浪費。

  大量的平民被抽幹了生命力,他們的身體迅速乾枯變成一具具乾屍。

  不遠處飛來三道身影在花苞附近停下,“亞歷克斯你怎麽回事!讓你解決一個厄索教的小幹部你鬧出這麽大動靜!”

  “是我輕敵了,這個花苞我的攻擊對其沒有作用,現在只能看著事態惡化沒有辦法。”

  這時花苞開始緩慢的開放,花心處出現一位下半身長在花上的女子,穿著白色的長裙。

  她淡漠的眼神掃過圍繞在身邊的四人,緩緩抬起纖纖玉手,手指在虛空一點,空氣中泛起漣漪,波紋向四周擴散。

  亞歷克斯四人各自使出自己的手段防禦住女子的攻擊,其中一位穿著純白軍裝的男人一拳擊打在前方的空氣。

  崩碎的空間碎片抵消了波紋威能不減繼續向女子方向飛去,一朵花瓣緩緩抬起輕松擋下了軍裝男人的戰技。

  “下方的平民疏散完了沒有!這樣根本沒辦法使用大威力戰技。”

  “剛才趕到時我用空間魔法將人已經全部轉移了,現在不用顧慮那麽多,放開手腳打。”

  穿著寬大法袍的女人眼中語氣激動,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隨便抬手一發九階的炎魔槍從她的手中射出,迸發出的火焰散發著驚人的高溫,周邊的空氣都被扭曲。

  炎魔槍依舊被輕描淡寫的擋下,“勞斯卡斯的首席大法師就這點本事?黛拉,這名號是你自己吹出來的吧?呵呵呵呵。”

  “一個‘植物人’還會說人話?”

  黛拉的身後一根根炎魔槍從空氣中探出,對著白花開始不間斷的連續轟炸,亞歷克斯施展金色囚籠避免余波加劇下方城區的毀壞,戰技與魔法隻進不出。

  “這白花的來歷我已經查明,是厄索教的一位大主教的能力,在幾十年前出現過,毀滅了一座中型城市。

  白花能夠大范圍吸取生命力並超遠距離傳送回主體。”

  最後一位穿著十分正式的面癱男手裡捧著一本書,他伸手翻過一頁說道:“我能看到的只有這些資料了。”

  四人連續轟擊了三分鍾停下手向前看去,只見兩片花瓣脫落消失不見,花心處的女人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損傷,“最後一點生命力已經傳輸完了,就不陪你們玩了,下次再見。”

  白裙女人揮了揮手,花瓣包裹住她直接衝入天空,一道星痕在天空閃過,花朵因為慣性向前又飛了一段距離墜入城外。

  在後方追擊的四人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花朵,花瓣上沒有絲毫損傷,內部女人的頭顱已經滾落在一旁,臉上還帶著不屑的表情。

  “我勞斯卡斯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們四個,懈怠了幾百年就成了這幅樣子,我很失望啊。”

  “陛下。”

  四人齊齊向著王宮方向半低下頭。

  訓練場。

  一柄鐮刀被尤娜向回猛的一拉,低頭躲過的薩爾順勢俯身使出掃堂腿,尤娜腳尖輕點地面向後躲過,同時手上也不閑著,一刀接著一刀斬在薩爾的刀身,一連串叮叮叮的響聲連綿不絕。

  薩爾側身躲過一刀立馬拉進距離,一刀站在刀杆上,貼著刀杆長刀橫切,尤娜松開一隻手,另一隻手輕輕一拖,鐮刀繞著她的肩膀轉了一圈,鐮刀的刀尖向著薩爾當頭刺下。

  薩爾絲毫不慌,貼身一靠讓尤娜失去了平衡,單腳一勾一帶鐮刀脫手而出,薩爾單手持刀刀尖懸停在尤娜的脖子前方。

  “精彩!看得出來你們和剛進來時簡直判若兩人,不愧是我竟然教的這麽好。”

  薩爾伸手將尤娜拉起,也沒管在一旁傻笑的雷蒙,向著剛剛對練完的恩格斯和艾薇拉揮了揮手,四人一起走向食堂,回過神的雷蒙看了看四周發現空無一人,拿起身旁的水杯搖了搖,“又沒酒了,唉,也就訓練這些小家夥出來這三個月才能喝上酒,這一轉眼還有一星期就結束了。”

  四人已經到達了一層二階巔峰,學院的新生也差不多都是這個水準。

  臨走的前兩天,四人與雷蒙還有熟悉的工作人員聚在訓練場開了一場篝火晚宴,薩爾喝了一杯酒坐在那裡臉蛋紅撲撲的搖搖晃晃。

  艾薇拉與雷蒙拚酒喝到忘乎所以,喝到最後誰也不服誰捧著酒桶開始璿,工作人員們圍著篝火手牽著手跳起舞來。

  尤娜用她那甜美輕柔的聲音哼唱著普馬爾歌謠,讓晚宴的氣氛更加歡快,恩格斯坐在一旁用溫柔的笑容看著大家,時不時抿一小口手中的果酒。

  臨近中午,薩爾與恩格斯並排站著刷牙,還沒感受到晚宴的開始結果一睜眼就結束了,所以薩爾很不爽,他惡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後用力漱了漱口吐在水槽裡。

  “你不是已經二階了嘛,用能量把酒精排出體外不就行了。”

  薩爾僵硬的扭過頭:“??

  你怎麽不早說?”

  “我也不知道你酒量這麽差呀。”

  薩爾盯著水槽裡的水陷入了沉思,恩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將毛巾搭在自己肩上向水房門口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的恩格斯正好碰見了被尤娜扶著走來的艾薇拉,她一隻手反覆捶打著自己的頭。

  “怎麽了?是磕到頭了嗎?”

  “她是宿醉了,昨天晚上艾薇拉回來在廁所吐了好久呢。”

  “這樣啊,那你先帶她洗洗臉提提神,我去食堂弄點醒酒湯。”

  “好,謝謝你恩格斯。”

  “舉手之勞。”

  走入水房的艾薇拉向臉上破了點涼水懊惱道:“真是的,我一喝起來就停不下來了,好不容易放一天假。

  啊啊啊,我的頭要裂開了!”

  忽然艾薇拉余光瞥見一個身體。

  “薩爾哥哥?”

  薩爾聽到聲音把頭轉過來,用呆滯的眼神看著艾薇拉,然後一聲不吭麻木的走了出去。

  “尤娜我是不是把腦子喝壞了,剛才我好像看見了薩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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