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對於夏天的勞斯卡斯國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昨夜剛剛下過的小雨讓清晨的空氣都清爽起來。
長時間養成的生物鍾讓薩爾早早的爬了起來,說實話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腰酸背痛的身體讓薩爾懷疑昨晚是不是有人潛入他的房間揍了他一頓。
咚咚咚。
艾薇拉象征的敲了幾下門推門走了進來,坐在窗邊的薩爾正在保養自己的武器,戰鬥後無視自己武器的損傷是對武器的侮辱。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先去找那個小隊長,然後我們一起出發。”
“為什麽不叫上衛兵呢?人多一點遇到敵人也能更好對付。”
“那個組織背後有貴族在暗中扶持,大規模調動人員會打草驚蛇,叫幾名普通衛兵的話,他們的實力也就比普通人強些。
所以還不如叫上那名實力不錯的小隊長。
走吧,該出發了。”
薩爾剛剛保養好自己的武器,將長刀插進刀鞘裡別在腰上,率先走了出去。
在街上薩爾買了兩個肉餅,分給艾薇拉一個當做早餐,然後又領著艾薇拉去一家服裝店買了一套衣服,女仆裝後面四道長長的口子著實不太美觀。
審判所。
“薩爾先生,我的上級已經通知我了,這次行動一切聽你的命令。”
“不用這麽拘束,恩格斯。
把我們當作朋友就好。”
“好的,薩爾先生。”
“叫我薩爾就好。
這位是艾薇LS爾,請等我一下,我去換一套便服,這套盔甲太惹眼了。”
片刻後恩格斯走了出來,衣服的款式很普通,大街上隨處可見。
但是那一張俊郎的面孔和標志的身材讓他把這套衣服穿出了昂貴的感覺。
三人向城外走去,恩格斯陽光的氣質和俊朗的外表讓路邊的女性頻頻側目,甚至還有一位女性假裝暈倒撲到了恩格斯的身上,他尷尬的笑著,花了一段時間才擺脫。
出城後薩爾走在前面,艾薇拉在中間,恩格斯走在最後,按著資料與地圖對比他們沿著小路走進森林深處。
三人在森林中兜兜轉轉轉瞬間便到了夜晚,薩爾預計第二天中午才能到達目的地。
升起篝火後恩格斯向四周撒了一些驅蟲的藥粉,三人坐在篝火旁吃著打來的野獸肉,見恩格斯詢問薩爾便把關於失蹤事件的詳細情況告訴了他。
“我的戰鬥力最低,所以我守下班夜,恩格斯守上半夜,這樣明天你們兩個的狀態能保持最佳。”
“我呢?不要因為我是女性就什麽都不讓我乾,你這是歧視!”
“與格雷的戰鬥你受傷最重,接著我們又馬不停蹄的跑到大教堂,今天一早又跑了出來,而且治療後傷口至少要三四天才能完全恢復,你需要好好休息。
如果讓你爺爺知道了你受傷,他肯定會把他那根雪茄插進我的喉嚨裡。”
“誒呀,誒呀,我聽你的就是了。”
艾薇拉清理了一下地面,頭枕在薩爾的腿上蜷縮在那裡。
“你和你妻子關系可真好。”
“不,我們只是朋友。”
艾薇拉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
恩格斯摸了摸鼻子。
夜晚的森林很安靜,只有篝火的劈裡啪啦的聲音和艾薇拉微弱的呼吸聲響起。
恩格斯輕輕推了推薩爾的肩膀,
在戶外始終保持警惕的薩爾立馬醒了過來,他取下腰間的小布包,輕輕的抬起艾薇拉的頭,將布包放在她的頭下,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舒展了一下被枕的發麻的腿。 恩格斯靠在樹上睡了過去,薩爾跳上一棵樹警惕著四周。
一夜無話。
清脆的鳥鳴聲逐漸在森林中響起,幾隻鳥叫那或許可以稱之為大自然的音樂,當一群鳥在你睡覺時嘰嘰喳喳的那就是噪音了。
艾薇拉迷迷糊糊的坐起看著四周,薩爾在處理著剛剛從附近小溪抓來的魚,恩格斯在烤製已經處理好的魚。
“這條魚剛烤好你就醒了,來,這是今天的早餐。
一會到達目的地後可能會爆發戰鬥,你可要多吃點補充體力。”
“謝謝。”
艾薇拉接過恩格斯遞來的烤魚,小口的吃著,剛剛睡醒的她頭髮有些凌亂。
吃完早餐後三人合力將篝火熄滅並用土填埋,以免引發火災。
時間到了中午,到達了目標地點,那是一個不大的山洞,洞口有兩人高,最多能讓三人並排通過的寬度。
薩爾與恩格斯分別抽出武器,保持著警惕走了進去,隨著深入道路漸漸變得寬闊,牆壁上的油燈也慢慢變多。
三人來到一處寬闊的大廳,大廳頂部被掏空,陽光從頂部照下落在大廳中央的上,祭壇一圈有八名穿著黑袍的祭祀雙手捧著一本黑皮書念著咒語。
石製的祭壇表面刻畫著密密麻麻的符文,上面被吊著八名少女,她們的胸口被開出一個小洞,鮮血順著洞口流出落到祭壇上的溝槽向中心流淌,而此刻她們還活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生命的流逝。
祭壇上的符文一枚枚亮起,少女的肌膚漸漸變得乾枯。
一位祭祀的頭顱忽然飛了起來滾落在祭壇上,是恩格斯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他的背後。
察覺到有入侵者五名祭司停下吟唱咒語攻了過來,剩下的兩名祭司還在維持著祭壇的運作。
恩格斯為自身加了幾層增益型戰技便衝了上去,手持長劍的劍身被熒黃色的光芒取代,劍的鋒利度被大幅度加持,一人抵擋四名祭司的圍攻不落下風。
剩下一位壯碩的祭司與艾薇拉進行了戰鬥,雙拳巨大的力道的不斷對撞發出轟鳴聲。
薩爾在混戰中開啟了隱匿法陣與靴子上的消聲術繞到了祭壇的背面,他跳上祭壇對著地面一陣劈砍,符文被破壞,光芒迅速暗淡了下去。
剩下的兩名祭司見狀直奔薩爾衝來,一名拿出匕首發出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另一名在不遠處用魔法攻擊。
薩爾疲於應對匕首祭司的攻擊,不斷調整著自己的走位讓匕首祭司的身體擋住魔法祭司,魔法祭司害怕誤傷夥伴不敢隨意攻擊。
薩爾躲過劃過來的匕首後向後遠遠跳開,他深吸一口氣將到橫在身前等待匕首祭司的進攻,匕首祭司將匕首刺向薩爾的腰部,即將刺入的瞬間薩爾潛入暗影,身體下墜的瞬間斬斷了匕首祭司的雙腿讓他失去了戰鬥能力。
暗影迅速移動到魔法祭司的身旁,魔法祭司立刻使用冰霜箭攻擊,薩爾的身影出現在祭司的身後一刀將他的一隻手砍斷,祭司身前的暗影是薩爾操控的,存在時間很短,但是在這種時候能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祭司拿著黑皮書回身掄了過去,砸在了薩爾的臉上把他打了一個踉蹌,祭司發出一發火球術,火球擦著他的臉龐,薩爾險之又險的避了過去,一側的頭髮都被燒焦了。
薩爾向著祭司突進,祭司構建出一道魔法盾,薩爾激活腕甲的魔法一刀刺進魔法盾速度不減的扎進了祭司的心臟,長刀拔出,祭司的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跪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艾薇拉的戰鬥已經結束,她加入了恩格斯的戰場緩解了他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