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課的試煉落幕,校園裡也流傳開了關於木語的傳說...
23班木語一人乾翻全班!
當天下午尖叫之聲響徹整個一中!
就連周邊的小區居民都嚇的撥打了城市獵妖隊的電話。
“喂!是城市獵妖隊嗎?一中校園出妖魔了!”
據當地住戶所稱,尖叫之聲不絕於耳,整整持續了幾十分鍾!
這他喵的新兵蛋子第一次看見妖魔都沒嚇的那麽大聲!
戰場老兵表示聞所未聞,當兵幾年也沒見過這般陣仗。
而校園中更是有了木語大魔王的傳說,當然,最後怕的還是小班同學。
還好這個b走了啊!
要不挨揍的就是我們了啊!
看看那隔壁的隔壁的二十三班。
乖乖那是教室嗎?
那是戰地醫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聽說有個女的都被木語玩暈了?
我的天呐!
還有那個站著走路的玩意。
那是人嗎?
這得經歷了什麽才能變成這樣?
他媽還能認識他嗎?
木語你太狠了吧!
還有那個是華夏人嗎?
怎麽那麽黑?
非洲來的轉校生?
我tm怎麽不知道!
然而感慨歸感慨,木語的強大也給這群小班的天才帶來巨大的壓力。
因為他們看見木語臉上腫都沒腫!
氣定神閑的走在走廊上,還能攙扶著同學,給同學上下跑路遞紙遞水。
而且長的還挺帥的...
真是個好人啊...
呸!
那是把女生玩暈的人物!
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
快去洗洗臉!
清醒清醒,不能被他迷住了!
——
看著教室裡鼻青臉腫的同學木語忍住沒有笑出聲。
不過好像暴露了點實力...
你家初階法師那麽牛逼?
那奔跑速度都趕上奴仆了!
這是中階法師吧!
嗯...
暴露就暴露吧...
反正就露個不會中階魔法的中階法師的底,現在這個時間點還是有人做到的。
而且咱是木家天驕!
對木家天驕來說這都不是事兒!
正想著,上課鈴響了,老楊走進了教室。
然後老楊看著講桌下的同學們,沉默了...
老楊“......”
臥槽?
你們這是幹嘛了?
上個實踐課怎麽跟從非洲逃難回來似的?
還有怎麽還少一個人?
弓常怡呢?
我剛剛上樓就聽哪個女的被玩暈帶醫務室了,擱這是我們班的?
還有那個烏漆嘛黑的女的是誰?
怎麽坐劉夕慧的座位上?
劉夕慧也是火系法師,張小小憐香惜玉隻來了記灼燒,當然沒能把夕慧淘汰,就是把她燒的有點黑而已...
然後老楊看向了木語,隨即兩人目光對碰。
這個b沒事?
這個b乾的!
木語“......”
木語看著老楊的目光就知道他什麽意思了...
這不是沒收住嗎...
可以原諒對吧...
老楊站在講台上,就這樣愣了幾十秒,然後左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咳了兩聲。
“都去醫務室一趟!”
同學們立馬起身準備出門,
然而這時老楊又叫住了他們。 “等一下!”
同學們停了下來,有些疑惑,隨即看著面前的淨化之光就理解了...
這樣出去丟人啊!
老楊忍痛甩了幾發淨化出去,還特意往劉夕慧臉上甩了幾發。
劉夕慧“......”
然後劉夕慧身上的灰燼就被淨化之光除去了,露出了姣好的容顏。
多好的姑娘啊!
怎麽能被燒成那鳥樣!
木語怎麽下的去手的啊!
你直接給發爆裂不行嗎!
活該你單身!
唉。
老楊搖了搖頭,揮手讓同學們走了...
然後狠狠的瞪了眼木語!
你小子找揍是不是?
然後老楊就想到了被電僵原地木語手持紫紅色星軌對他嘿嘿笑的場景。
奶奶的我打不過他!
嘁!
班裡的同學都走了,隻留下了木語和老楊。
“你是不是不作急的慌!”老楊惡狠狠的對著木語說。
木語不說話。
“弓常怡去醫務室了?”老楊繼續對著木語說。
木語剛想點頭,弓常怡就虛弱的走到了教室前,扶著門虛弱的對著老楊說。
“老師...好...”
哎呦喂。
怎麽虛成這樣了!
木語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你趕緊進來坐好吧!”說罷又看向了木語。
“你照顧她!我去醫務室盯著!”
然後老楊就走了,留下了木語和弓常怡。
誰叫這女人這麽拚...等到魔能耗盡再下場...
木語心裡這麽想著然後向那邊臉色蒼白趴在桌子上的弓常怡問了一句“我給你倒杯水?”
常怡虛弱的點了點頭。
然後木語就把她杯子拿走,到樓下裝了一大杯熱水放到了她桌子上。
“多喝熱水。”
木語微笑著對著弓常怡說道。
然後...
走了...
弓常怡“......”
你倒是幫我把蓋子擰開啊!
你看我還像有勁的樣子嗎!
心裡這樣想著也沒有再尋求幫助,小嘴一撇,拖著虛弱的雙手自己吃力的擰開了蓋子。
杯子打開,杯口冒著白色的熱氣,這些小水珠隨著看不見的水蒸氣向上蒸騰。
弓常怡吃力坐起,左手顫抖的舉起杯子放在嘴邊微微泯了一口,隨即立馬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右手捂嘴皺眉。
那因為左手速度太快放到桌子上的杯子濺出了些許熱水,燙到了握著的左臂,弓常怡立馬也將左手抽回。
好燙!
看著左臂那因熱水濺射而被燙紅的雪白的皮膚,又看了眼後邊熟視無睹靜靜坐在座位上看都不看她的木語。
弓常怡的眼角泛起了淚光。
淚水在眼睛裡打轉,鼻子發紅,但淚水卻遲遲不肯落下。
她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
從小在家人寵溺中長大的小女孩...
同樣也是在同學的關心下長大的小女孩...
此刻,她哭了。
淚水終於落下,就好像那擋住洪水的水壩倒塌, 洪水衝出囚籠盡情的奔跑著。
她的雙手快速的抹乾眼角卻無法阻止那淚水的湧下。
一滴又一滴...
木語坐在後面,看著別方,但其實他早已注意到了前方常怡的異動。
木語的心情變的有些憂鬱。
我是不是過分了...
那畢竟不是她...
那是前世!
木語想去安慰,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反覆躊躇下只能在座位上做著假裝觀看遠方。
終於。
木語的手放在了口袋的紙巾上,準備起身遞去。
然而此時的弓常怡已經停止了哭泣...
木語動作停下。
只見弓常怡的眼神變的堅毅,看著前方的黑板強行止住了淚水的流逝,然後回頭看向那準備起身的木語。
眼神中帶著幽怨和釋然。
這又不是他的錯,我憑什麽怪他,是我自己找的他組隊又不是他不要臉的貼上,是我自己逞強非要戰到魔能枯竭才暈倒場上又不是因為他嚴厲的命令,是我自己沒有確定好溫度就喝起了開水倒至些許燙傷又不是他故意傾倒,是我自己沒有帶紙才落淚教室,他沒有義務安慰我,他也沒有義務在試煉中讓著我而不展露實力,這都是我自找的!只是...我有些失望罷了...
念及於此,弓常怡的氣息好像發生了變化,周遭氣息好像變的更加寒冷像入了立冬。
弓常怡緩緩站起,手指著木語,頭髮散落背後,眼神堅定,用著輕靈的聲音對著木語說。
“我一定會超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