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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幾百年前發生的故事……
某個國家有一對兄弟。
哥哥是將軍,弟弟是煉金術師,兩人走在截然不同的兩條人生道路上。
哥哥在戰場上以剿敵為樂,弟弟則面帶笑容,在自己的工坊裡玩弄著無法動彈的人。因此,雖然兩人彼此選擇了毫無交集的道路,卻常有人說,這對兄弟同樣有著一對輕蔑的眼神。
哥哥每天都會把戰爭擄獲的敵人帶到弟弟的工坊,提供弟弟作為『實驗』素材。而弟弟究竟在做什麽樣的實驗,則沒有人知道,唯獨從未平息的哀嚎和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始終環繞在工坊四周。
數以千計的人在工坊裡遭到弟弟恣意操弄而殞命。
不分男女老幼,許多人被利器劃傷、被火燒、被分屍、從頭到腳被切成碎塊然後重組:被接上他人的身體跟內髒、將內髒取出換成其他人工物、將眼球植入被抽乾的齒髓、被浸泡在微酸的溶液之中,花費一天的時間慢慢融化……這些人都是活生生地被施以各種研究。
而其中許多人的魂魄都已經因為過度疲憊而麻痹,只剩下身體還會對這些實驗產生反應。
就在這些活著的屍體跟已死的生肉正要被全部埋進工坊的地底下時,這對兄弟卻怱然死去了。
一群靈魂在長期的痛苦和憎恨情緒之中得到解放,變成名為『虛』的怪物。這些怪物抓準了兄弟兩人同時聚集到工坊的機會,一舉將工坊連同這對兄弟一起壓垮。
它打算在這對兄弟的靈魂從肉身中分離之後,將他們狠狠折磨一番,然後吃掉。
然而,當弟弟的靈魂自肉身分離之後,看了看自己被壓扁的屍體和眼前的怪物時開了口:
“真是太棒了,這就是我一直在追求的結果呀。”
他臉上幾近瘋狂的微笑讓眼前的虛在震懾之中呆愣住了。
這是深植於這頭怪物內心深處的本能反應。
弟弟對著生前自己做出了他所想出來的實驗,
並且在成功之後浮現出一如往常的,有如惡魔般的微笑。這張笑臉讓他比起在場的怪物更像怪物,並且挑起了這些怪物內心的恐懼。
隨後,弟弟飄向尚未察覺自己已經死亡的哥哥身邊。
“可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好介意的,哥哥。”
“你說什麽?……嗚哇!?”
化為靈體的弟弟毫不猶豫地扯破了哥哥的咽喉。
他帶著滿心歡喜的笑容,在怪物們面前吃掉了自己的哥哥、還有早已疲憊不堪的實驗體魂魄。好似他在肉體死亡的瞬間,便已理解到魂魄和虛是什麽樣的存在一般。
他興奮地掙脫了接在肉身上的鎖鏈,在靈體原本系著鎖鏈的地方開了一個大洞。
當在場的怪物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自行虛化的弟弟轉眼便吃掉了殺死他和哥哥的敵人,口中不停地發出笑聲。
隨後,隔了一天一夜,已然成為怪物的弟弟凝視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地說:
“原來如此,我所追求的完美的生命,存在於這副形體的延伸之處呀。”
時光流逝。
現世中變態兄弟的消失,換來虛圈中多了一個名為‘薩爾阿波羅·格蘭茲’的大虛,他吃掉了許許多多的虛,讓其他的虛對他聞風喪膽,而他最後成為再次擁有人類外型的怪物上級大虛·瓦史托德。
雖然平時的他是個冷靜的學者,但一旦卷入戰鬥之中,便會不自覺的陷入狂暴狀態,這讓他很少在戰鬥中親自動手。因為陷入狂暴狀態的他,會將原本想生擒的對手碎屍萬段。
其後,在一個名為藍染的新王出現之後,他被選進了新的組織‘十刃’當中,並且被賦予了‘0’這個數字,在十刃之中最為特殊,某方面來說也是最強的存在。
然而他並不以此為滿足,因為他所追求的是‘完美的生命’,而不是‘實力’和‘地位’。
其後的好幾年間,他仍持續解體了無數的虛、整,甚至死神,最後得到了一個結論——以他現在取回人類外型的狀態,不可能完成他所期望的力量‘受胎告知’。
一切得從進化的過程重頭來過。
這個結論導出一個想法,那便是讓自己回歸仍具有動物特性的中級大虛,重新經歷一次進化過程。
於是他將自己的肉身一分為二。
他將自己在戰鬥時過度亢奮,難以駕馭的麻煩部分,也就是最初被他吃掉的哥哥從靈魂中剔除,讓他重新成為了單獨個體。而同時被他剔除的還有作為‘戰士’的特質,讓自己重新變回原本的純粹學者。
“你瘋了吧?竟然有人會想要變弱,在我來看你根本是腦袋瓜燒壞了。”
曾經被賦予‘8’這個數字的男子滿是詫異的說過。
而當時薩爾阿波羅的回答很簡單:“哪怕我不具備十刃的實力與地位,依舊能夠為伱提供設備,幫你打敗妮莉艾露。”
退化為亞丘卡斯的薩爾阿波羅,確實如同預想中一樣,被從十刃中淘汰。
但這並沒有讓薩爾阿波羅氣餒,反而更專注於實驗及理論的整理,最後完成了他所期望的轉生秘法——受胎告知。
最終憑借自己身為科學家的能力,重新回歸到十刃的行列,得到‘8’這個數字。
而被他剔除的哥哥,則變成牛型的中級大虛四處流浪,其後與某個大虛集團一起行動。而這個大虛集團在一名強悍的豹型中級大虛加入後,被藍染納入麾下,那隻豹型中級大虛獲得了十刃中‘6’的數字,而薩爾阿波羅的兄長等虛,則是成為了豹型虛的從屬官。
對此,薩爾阿波羅從來都沒有關注過,因為被他剔除的兄長,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不需要的垃圾罷了,哪怕重新將其吞噬,就可以像史塔克與莉莉妮特融合一般,重新掌握曾經自己那無比強橫的實力。
他的存在只會干擾自己的研究,所以就算得知哥哥在現世與一個名為‘阿散井戀次’的死神交戰後死亡時,他心裡也沒有出現半點哀傷的感受。
但……
當一名死神以他引以為傲的‘受胎告知’為媒介,讓他體會到持續百年的死亡經歷後,薩爾阿波羅……再一次選擇重拾自己曾經最強的力量!
雖然現實中僅僅只是一瞬,但對於薩爾阿波羅而言,卻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百年時光!
最終甚至讓他無比屈辱的撿起了早已放棄的後手,操控對方,讓自己重新在虛圈內復活,並且將自己已經死亡的哥哥保留在虛圈各處的備份,同樣融入了體內。
他要將那名死神挫骨揚灰,讓他明白自己究竟招惹到了什麽樣的人。
遠在虛夜宮之外,一道高挑的身影屹立在虛空當中。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下方,只見在其身下,無盡白沙中心出現了一個村莊大小的漏鬥,當中埋著四道氣若遊絲的身影,隨著白沙的流淌,將四人盡皆掩埋在了無盡白沙之下。
而在形成漏鬥的巨大沙坑之上,景色微微晃蕩,那並不是海市蜃樓與幻覺,而是他隨手一記虛閃後所造成的空間扭曲。
“這力量連我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薩爾阿波羅沒有去給白沙之下那四人最後一擊,而是看著自己的雙手,目光中並沒有喜色,有的僅僅只是厭惡與屈辱。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撿起曾經被自己丟棄的垃圾,而且作為一個科學家,他也不喜歡自己現在這種嗜戰的狀態,這會影響到他研究時清醒無比的大腦。
但想要宣泄自己持續了百年歲月的死亡痛苦,他也只能選擇重拾曾經的力量。
薩爾阿波羅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白沙,儲存了他‘備份’的蘿嘉同樣也在當中,雖然被他拋棄的垃圾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蘿嘉被緹魯蒂那個賤人保護的極為完好這一點,還是讓薩爾阿波羅有些慶幸的。
如果蘿嘉被摧毀,導致自己放置她大腦中的外部記憶裝置受損,那自己可能就真的死了。
因為在死亡的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了地獄傳來的拉扯,如果真的被拉進地獄,那到時自己就算是重新復活,也不會是自己,只是擁有自己記憶的靈子團罷了!
不過,他雖然因蘿嘉的緣故而幸存下來,但他完全不打算將蘿嘉救出來。
自己的死亡只會有這一次,那名死神之所以能夠殺死自己,完全是因為他一直在暗中對於自己進行著研究,從而讓自己中了他的詭計。
而現在,哪怕拋開這重新拾起的力量不談,就算以曾經的自己,想要殺死他也是輕而易舉!
至於蘿嘉外的其他幾個廢物,薩爾阿波羅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雖說當中有一個熟悉的面孔在,但連自己一擊都接不下來的家夥,根本沒資格讓他過多的去關注。
念及此處,薩爾阿波羅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半空當中。
他能感覺的到……
那個卑劣的死神,此時正處於自己實驗室當中,那裡儲存著他自誕生以來的所有研究與收集到的各種素材,是他絕對不能容忍被其他人觸碰的逆鱗!!
隨著薩爾阿波羅離開,沙坑也隨著白沙的流淌而漸漸歸於平整。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安靜,完全看不出這裡不久前曾經有一場激戰發生,也看不出有人一擊便將激戰的雙方打敗,並且深埋於白沙之下。
直到……
嗡~~
破空聲中,一道身影出現在白沙當中。
這身影身著一身黑色工裝,腳踩黑色的高筒靴,正是在察覺到氣息後,便第一時間趕往此地的段木。
段木站定後,又過了十數秒,緹魯蒂抱著井上織姬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你幹嘛讓我帶小織姬一起來啊,她在戰鬥中也幫不上什麽忙。”
話雖如此,緹魯蒂還是小心翼翼的將小織姬放了下來,轉頭向著四周看了一圈:“這真的是薩爾阿波羅那家夥造成的嗎?”
雖然原本的沙坑已經被填埋,但從高空下望,明顯能夠看出整片區域的白沙,相比其他地方都要低上不少。
而且大氣中殘余的氣息,讓緹魯蒂眼中都不由露出了凝色。
“她要不來的話,那黑崎一護可能就要死了。”
此言一出,雙腳剛剛落地的井上織姬,臉色頓時一變,急忙在四周尋覓起來:“黑…黑崎同學在哪裡?”
段木沒有說話,而是將探查神經向著腳下白沙內延伸。
隨即……
他單腳在白沙上一踏,這一踏之下,白沙就宛若有了意識,如同滾燙的開水般翻滾起來。
噗~~
伴隨著一聲輕響,一個段木不認識的女性破面被從中推了出來。
“蘿嘉。”
緹魯蒂急忙上前,將其從柔軟的沙海中拖了出來。
段木看了其一眼,暗自點了點頭。
雖然不是他期待的那個人,但女性破面的話,還是很有救治價值的。
當然……
不是說黑崎一護沒有救治價值,他其實比井上織姬還不希望黑崎一護死掉,如果沒有他,誰去對付藍染啊。
噗~
又是一聲輕響傳出,一個有著豹耳,滿頭藍發,一身白色緊身盔甲破破爛爛,滿身是血的身影被白沙推出。
對於此人,無論是段木,還是緊張張望的井上織姬,都沒有理會他,任由他被翻滾的白沙翻來翻去。
而且不同於蘿嘉,此人雖然重傷瀕死,但卻強挺著沒有喪失意識,整個人被白沙翻滾的轉來轉去,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當中充斥著憤怒與不甘,還有……對於當下情況的迷茫……
來了!
就在這時,段木眼睛一亮,一個渾身浴血,身著破衣爛衫,身材飽滿破面少女被從白沙中推了出來。
見狀,段木第一時間迎上前,臉上露出招牌式笑容,動作無比溫柔的抓住其肩膀,將她從沙坑中拉了出來。
甚至連最後出來的黑崎一護,他都沒有去理會。
不過,也不用他去理會。
“黑崎同學!!”
當看到被推出來的黑崎一護後,井上織姬立即衝上前,手腳並用將其從白沙中拖拽而出。
段木將妮露放在平地上,迎著其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
“放心吧,我是來幫助你…嗯……你們的。”
將四人放好,段木檢查了一下四人的情況,他們當中那個叫蘿嘉的破面雖然是唯一一個昏迷過去的,但她身上卻幾乎沒有受到什麽傷,只是被波及到了當中。
而黑崎一護與被白沙埋了半截沒人管的葛力姆喬,兩人傷勢極為嚴重,如果不盡快救治的話,極有可能會因此而死亡,但從他們傷口殘留的靈壓來看,他們的傷勢基本都是由彼此造成。
四人中,受傷最為嚴重的反而是妮露。
此時的妮露,身上衣衫破碎,只能起到勉強遮體的作用,流露在外的皮膚焦黑一片,甚至連頭頂面具都徹底破碎,以單純醫生的角度來看,基本可以說是沒救了。
段木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便隱隱猜到妮露為何會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
如無意外的話,應該黑崎一護與葛力姆喬激戰正酣時,薩爾阿波羅突然出現,並對他們所有人展開了襲擊。
而妮露則是以自己歸刃後身軀擋下了虛閃的大部分威力,否則以兩人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在薩爾阿波羅的那一記虛閃下存活下來。
當然……
黑崎一護到底是在死亡前突然開掛,還是沒來及開掛就死掉,就是另一碼事了。
“她必須要立即接受治療。”
段木著重檢查了一下妮露的情況,臉色一沉。
原本妮露就因為破面破碎而導致靈體收縮,雖然因為緹魯蒂為她刻印殘缺虛紋的緣故,讓她暫時彌補了漏洞恢復本體,但如今硬接了一記虛閃後,她的面具已經完全崩潰,身體更是破爛不堪。
就連以破面力量根基‘靈核’封印而成的斬魄刀,都因為歸刃狀態被摧毀而徹底崩潰。
靈核對於破面而言,等同於死神的靈壓之芯。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不用多久妮露的身體就會化作靈子散去,成為虛圈中無盡靈子的一部分。
念及此處,段木伸手一招。
錚——!
輕吟聲中,一把灰身白柄的長刀逐漸在他身邊凝聚。
隨即……
噗呲~~
血液迸射,凝聚而出的長刀竟是直接將段木的手臂斬了下來。
這一幕,讓一旁正在為黑崎一護治療的井上織姬驚呼一聲,黑崎一護也眨了眨眼睛,想要坐起,但又無法做到。
緹魯蒂則是隱隱猜到了段木的想法,將手中的羅嘉放在了妮露身旁。
然後,她又看了眼被白沙埋了半截,幾乎已經快要沒氣的葛力姆喬,猶豫了一下後,也將其拽了出來,放在羅嘉身旁。
見狀,段木看了一眼緹魯蒂。
緹魯蒂抬頭望天……
這貨是不是照顧皮卡羅照顧久,導致母性光輝變得越加濃鬱了……
不過,段木也沒有拒絕。
他與緹魯蒂……不,應該說與所有人都是朋友關系,而不是上下級的關系,只會相互幫忙、相互照顧,而不會去肆意命令她們去做什麽。雖說命令的話,她們也會聽從,但段木卻不會去那麽做。
如果說緹魯蒂想讓自己幫助他們的話,那段木也不會拒絕。
畢竟,一直以來,緹魯蒂其實明裡暗裡幫了段木許多忙,無論是傳遞情報,還是幫忙照顧井上織姬、朽木露琪亞等人。
微微搖了搖頭,段木看著自己新長出來的手臂,再次操刀將其斬下,並且將這一步驟重複了兩次……
三條手臂連同當中骨血,被段木以靈壓硬生生壓縮為三團血液,最終形成的混合物在段木手中迅速變化,化作了一條條宛若樹枝的紫色符文。
幾乎在符文出現的刹那,虛圈中那無比濃鬱的靈子,猶如海嘯一般向著兩人所在的溶洞中湧來。
但不同於前兩次,這次段木並沒有設立隱匿氣息的結界,再加上同時為三人重組‘靈核’,所帶來的動靜幾乎驚動了整個虛圈。
白沙下的大虛之森內,數不勝數的虛都在此時躁動起來,瘋狂向著同一個方向聚集,無論有沒有意識,他們的本能都在咆哮,那是進化的機會!
葛力姆喬一臉迷茫的看著段木,看著漂浮在自己身上的靈紋,同樣感覺到了那種發自本能的渴望。
“就當是報答你當初從拜勒崗手中救我一命了。”
迎著葛力姆喬的目光,段木開口道,當初遭到十刃圍攻時,葛力姆喬曾經在他被死亡腐朽氣息沾染時,幫他斬斷了手臂,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雖說……他這麽做,更多是為了發泄拜勒崗插手自己戰鬥的不滿。
段木伸手一招, 血肉與靈壓凝聚的靈紋,同時融入到三人的靈核當中,將原本的靈核徹底摧毀,隨即以血肉靈紋為中心進行重組。
在這一過程中,三人體內的氣息都在快速的轉變。
一旁的緹魯蒂則是認真進行著觀摩,雖然已經看過兩次,但段木這種改造,還是讓她感到深深的震撼。
畢竟……
這是一種藍染都無法做到的改造!
……
唔,為了給純粹動漫黨、漫畫黨講解一下官方對於薩爾阿波羅的設定補充,我盡量縮短的介紹了一下。
別說俺水字數哈……介紹的字數是一千七……所以這章有5700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