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早就在提防著肖恩的荊棘咒。
所以當肖恩施展出這個咒語的時候,他立刻有了反應,身體迅速後退,躲在一張桌子後面,同時手中魔杖朝著肖恩射出一道石化咒。
匆忙反擊,馬爾福的石化咒瞄的並不準,肖恩只是稍微向左邁出一步,便避開了這道石化咒。
荊棘咒落在馬爾福阻擋身體的桌子上,並未把桌子炸裂,反而在桌子表面催生出了大量的荊棘蔓藤,朝著四周擴散開來,當馬爾福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荊棘咒蔓延出來的荊棘蔓藤竟然已經纏繞在他的胳膊上了。
看到這一幕,肖恩雙眼微微一亮,卻是沒想到荊棘咒還可以這樣使用,原來就算沒有擊中目標,咒語落在地面或者其他地方也可以催生出荊棘蔓藤,這樣一來,這個咒語倒是有更多的用處了。
很多魔法隨著使用者的深入,都會發揮出更多的效果,如守護神咒,更深入的效果可以遠程對話傳遞信息,更深入的作用如鄧布利多,可以直接化為一道屏障驅逐目標,亦或者肖恩之前剛得到的鐵甲咒,對此咒語有深入研究的巫師,舉手投足之間便可以彈開很多威力相對較小的咒語,實際上肖恩手裡的荊棘咒,乃是伯斯德家獨有的咒語,其作用自然不會只有現在的程度,還需要肖恩更進一步的發掘。
馬爾福顧不得其他,強行掙脫了荊棘蔓藤的束縛,使得身上的衣服被荊棘撕裂開了一個巨大的裂縫。
掙脫了荊棘,馬爾福再度揮舞手中的魔杖,連續對著肖恩施咒。
然而LV1的鐵甲咒已經可以讓肖恩非常從容的進行防禦了,藍白的光暈隨著肖恩手中魔杖的揮舞,激蕩出道道的漣漪,每一道漣漪都消弭了馬爾福的一道惡咒。
這個時候,肖恩看了眼周遭的環境,手中魔杖在馬爾福施咒的空隙中猛地揮舞了一圈,桌子和椅子憑空旋轉起來,朝著馬爾福砸了過去,同時地面上的地毯再度飛起,一如之前般向著馬爾福籠罩了過去。
“肖恩·伯斯德!你沒有新的戰術了嗎!”
馬爾福迅速後退,躲避地毯的靠近,同時揮舞魔杖把那些地毯桌椅板凳之類的全部炸成碎片。
看著墜落的各種家具和地毯的碎片,馬爾福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爾福突然發現,肖恩竟然不見了,正當馬爾福轉頭尋找肖恩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住了馬爾福的肩膀,馬爾福反應也是迅速,舉起魔杖便要對身後施咒,可沒等他念出咒語,另外一隻手竟抓住了他的脖子,狠狠一掐,把馬爾福還沒念出來的咒語掐住堵在了喉嚨裡。
肖恩看著被自己牽製住的馬爾福,雙手順勢抓著他的脖子和肩膀,微一用力,一個膝撞頂在了馬爾福的肚子上,使得馬爾福發出一聲幼犬般的悲鳴,緊接著肖恩乘勝追擊,一拳搗出,正中馬爾福的臉面,第二次把馬爾福的鼻子徹底砸斷,涕泗橫流,鮮血伴隨著牙齒從馬爾福的口中噴出。
松開手,看著軟倒在地的馬爾福徹底昏死了過去,肖恩抬腳把馬爾福手裡的魔杖踢飛了出去,這才吐出一口氣,之前那次決鬥,詹森在背後對肖恩施咒那件事,著實給肖恩上了一課,因此從那個時候開始,肖恩就打定了主意,與人決鬥的時候一定要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尤其是魔杖,一定要進行繳械。
【決鬥獲勝,隨機抽取一項決鬥對象能力。】
【抽取中……】
【抽取結束,
獲得:石化咒LV1】 抽取到的東西不好也不壞,倒是正好把肖恩的石化咒提升到了LV2的程度,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驚喜了。
解決了馬爾福,肖恩便也不再逗留。
任由高爾和克拉布把馬爾福送到醫院去,至於理由,仍然是實驗魔法失敗。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肖恩坐在書桌前繼續研讀從圖書館裡借來的魔藥學書籍,而斯萊特林內部則因為肖恩的事情再度震動了起來。
“這個肖恩,真是……”
塞繆爾和伊琳娜兩個人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剛才肖恩和馬爾福決鬥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準備五年級的O.W.L.考試,結果剛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便聽到了這樣的一個重磅消息。
“伊琳娜,這件事情,你覺得馬爾福家會不會進行乾預?”
伊琳娜看向塞繆爾, 緩緩的點了下頭,道:“我聽說老馬爾福非常溺愛小馬爾福,如果是其他家族未必會為了自己的孩子出頭,可是老馬爾福我覺得很有可能。
況且,肖恩把馬爾福打的太嚴重了,雖然那些傷勢治療起來並不會太麻煩,但是馬爾福畢竟是吃了不少苦,所以……”
“那咱們兩個怎麽辦?之前也不知道這個肖恩竟然這麽能惹事。”
對於塞繆爾的意思,伊琳娜是清楚的,她想了想,道:“咱們暫時當不知道這件事情,靜觀其變一下,要知道肖恩可是伯斯德家的人,雖說他的父母都是啞炮,可他體內流淌的也的確是伯斯德家的血,先看看伯斯德家的態度再說。
退一步來說,咱們兩個的家族本來和馬爾福家就沒有什麽關聯,如果霍格沃茲頂住了壓力,那咱們就一切如常,如果霍格沃茲沒有頂住壓力,咱們到時候再做決定。”
“好!”
肖恩和馬爾福決鬥這件事情,引起的波動並未僅限於斯萊特林,甚至是霍格沃茲。
當天晚上,盧修斯·馬爾福便已經得知了這件事情,他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去往了霍格沃茲,當他探望了校醫院內的德拉科,裹挾著怒氣來到鄧布利多的校長室時,他發現自己的親密好友斯內普已經和鄧布利多一起等在這裡了。
“鄧布利多,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給我一個交待,另外……”盧修斯的目光看向了斯內普,聲音中的怒氣略有平複,道:“西弗勒斯,我們家和你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這件事情你也有一定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