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接過老太太給他倒的水,跟老太太道了一個謝後,又問道,“那現在他們家怎麽又傳出這麽點錢就肯賣掉了,是不是他們家又出事了。”
“有沒有出事我不知道,但我們這邊說要拆遷,都傳了好多年,但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多人都忍不住想賣掉這裡的房子,去城裡買樓房去。”
老太太緩了口氣又說道,“而且老陶他家的孫子要讀書,他們家都被他兒子敗光了,還有什麽錢啊,等拆遷,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這會就想著便宜賣掉。”
“你們這邊還有人想要賣掉房子。”郝亮聽了老太太的話,有些驚喜的問道。
“是啊,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家,賣不賣還不一定,就算賣的話,也要五六十萬,都可以在市區買套房了,誰會要這裡的破房子,就是那些想賭一把的人才會買。”老太太感慨了一下說道。
郝亮一聽老太太說出的價格,又死心了,五六十萬,自己怎麽可能拿的出,只能打那鬼屋的主意,“大媽,那你知道那棟樓房的主人住哪裡嗎。”
“小夥子,我跟你說了那麽多,你以為我開玩笑啊,那房子不能買。有危險的。”
郝亮剛要說些什麽,聽到門外有人進來了,郝亮回過頭去一看,一個老頭進來了,還穿著一件保安服。
“家裡有人啊,這小夥子誰啊。”老頭進門後說道。
“剛剛幫我把大米拎回來,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了。我還沒有做飯呢。”老太太開口說道。
“還早啊,你一天幹什麽了,都快十二點。飯還沒有做。”
“跟小夥子聊天,都忘了時間了,我這就去做飯。”老太太看了一下牆上的鍾說道。
“那大爺,大媽,我先回去了。”鍾溢站起身子對兩個老人說道。
“小夥子,吃了飯再走啊。”大爺熱情的說道。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
“小夥子,我跟你說,那房子你不要買,真的邪門。知道了沒有。”老太太不放心的從廚房出來,又叮囑了郝亮一句。
“什麽房子,小夥子你想在這買房子嗎,你有錢還是去城區裡買吧,我們這裡從2000年說要拆遷,到現在了,一點音訊都沒有。看來是不會拆了。”老頭開口說道。
“就是死去的陶老實那棟樓房,小夥子看了半天。我剛剛都跟他說了,要他不要買,還問我老陶家的地址呢。”
“老陶跟他老太婆都不在村裡住了,去年賣了這邊的房子,搬去跟他們兒媳婦和孫子住了,你要電話去小賣部問那裡的老板。他有。”老頭對著郝亮說道。
“謝謝大爺啊,那我先了。”說著郝亮就離開了老太太的家裡。
郝亮聽了大爺的話,打算去城中村的小賣部老板那裡問一下,先要到號碼。至於買房子,先晾他個兩三天再說。
“老頭子,你怎麽跟剛剛那小夥子說了啊,萬一真買了,我們不是害他嗎。”老太太在郝亮走後,到了廚房邊洗菜邊對著她老頭子說道。
“害他什麽啊,他自己要買,關我們什麽事,老陶家現在也不容易,都是一個村的。聽說他前幾天在工地做小工摔斷了腿。小夥子要買剛剛好。”
“那也不能把害人的房子賣給別人了,他們家自從造了那棟樓房後,他們家就沒有順過。”
“都是一些封建迷信,就你們這些老太婆太會咬舌頭,這才讓老陶家房子賣不出去,你快點燒飯,吃好飯我還要上班去呢。
” “那你上班去前,把房租去收一下,還有帶點東西給我兒子他們送去。”說著老太太開始做菜了。
郝亮離開後,直接去了小賣部那裡,到了小賣部,老板人並沒有在,郝亮在裡面喊了一句。
“老板在沒有。”
“來了,來了。”老板的聲音從小賣部的最裡面傳了出來。
這小賣部,外面一件做成店鋪,裡面是老板家的廚房和客廳。樓上應該是他們住的地方。
“小夥子,你要買什麽。”老板端著一碗飯出來後問道。
“老板,我不買東西,我想問一下,陶大爺家的電話多少。”
“陶大爺,那個陶大爺,我們村姓陶的有好多家。你說的是哪家。”
“就是在村子那邊有一棟樓房空著的陶大爺家。你知道嗎。”
“你想買他們家的樓啊,還是想租,要租的話,你就別打聽了,他們家不會再租出去了。”
“他們為什麽不租啊。”
“他們家沒有時間來收房租。小夥子,你要買是不。他們家那套房子可是我們村最好的。已經好多人來問過了,就是價格太低,就放在這裡等拆遷了。”
“老板,你跟他們家親戚吧,我聽村裡的人說他們那房子有點問題,邪門的很啊。”郝亮聽了老板的話道。
“你聽那個咬舌頭的,既然你知道了還想買,應該是看著他們房子便宜吧。”
“是啊,我買了就做一下倉庫,我就是這段時間賣雨傘的那個,你應該知道吧。”
“算了,我給你找電話號碼,但你壓價不要壓的太厲害,他們這一家子現在不容易。錢都給他們死去的兒子還債了。一大把年紀了,還在工地乾活。”老板放下飯碗,拿出一本電話本找了起來。
“找到了,小夥子你要買嗎,要的話我就把電話給你。不要就算了。”
“要買,當然要買了。”郝亮開口說道。
“那你記一下啊,我把號碼報給你。”說著小賣部的老板,就把電話號碼報給了郝亮。
郝亮拿出手機記錄了下來後,跟老板說了一聲謝謝,又在他這買了一包香煙走了。
小賣部老板看郝亮走遠後,拿著小賣部的公用電話,給陶老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二叔啊,你家村裡那套房子,今天有個小夥子來問了。我把你的號碼給他了。”
“阿木,那你有沒有問他出多少錢啊。”
“這個我沒有問,他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自己談, 你咬死了要十八萬試試,不行你再降價,不要一下子把底價給說出來了。”
“行,那謝謝你了,他叫什麽名字你有沒有問啊。”
“這個我也沒有問。”
“嗯,這事我知道了,先掛了,我等會還要去醫院換藥呢。謝謝你啊。”
“那二叔再見,過幾天,我到你家去看你。”
“不用來了,我這次換了藥就好了。再見了啊。”
小賣部的老板拿著掛掉的電話搖了搖頭,端起放下的飯碗回去裡面繼續吃飯了。
郝亮在離開小賣部後,並沒有直接把電話打過去,現在他就14萬,人家萬一要的高,郝亮也拿不出來。只能先拖著。先去網吧下面的快餐店吃點快餐。
吃好飯後,郝亮剛要回到樓上,但重生回來後,到現在還沒有上過一天網,就去網吧上網了。
“胖哥,給我開台電腦。”郝亮把身份證遞給在吧台的胖子說道。
“你先等會,現在還沒有機子,要不你等到五點鍾的樣子下來在上,他們這批上網等我學生就會走了。”胖子玩著一台電腦說道。
“那我先回樓上了,對你家網管呢怎麽不在啊。你自己看店。”
“他爸媽今天帶著他們一家子過來,他去火車站接他爸媽去了。要不你幫我看一下吧台,我下去吃個飯。這開卡你會吧。”
郝亮剛要答應胖子給他看網吧,胖子好像看到了什麽人過來了,對著郝亮身後說道。“鍾溢,你來的正好,給我看一下網吧,我去下面快餐店吃個飯。馬上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