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聽到鍾溢的二哈並沒有咬人,而只是把人家的狗狗給禍害了,心也放了下來。對著那棍子的男生說道。
“那你想怎麽樣,既然都這樣了,要不你打了110吧,就是這死狗把你家的狗給強了,你看警察叔叔哪裡受不受理。”
“你這是耍無賴,不想負責是吧,我家這狗,我買來可花了3000多,本想著找一隻薩摩耶配的,居然被你家這死狗搶先了,到時候生一群串串出來嗎。你說吧,怎麽賠吧?”男生指著郝亮說道。
“那行,那我給你五百塊錢,等真生出小狗了,你也別扔了,拿過來給我。”郝亮拿出皮夾說道。
“五百,五百塊錢,你tmd在打發叫花子嗎,起碼得五千,不然我打死你這狗。”男生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時候,鍾溢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郝亮身邊。看了一眼無比激動的男子,就對著郝亮問道。
“亮子,怎麽了。你怎麽跟人吵架了。你把人家女孩子怎麽了。”
鍾溢說著突然變小了聲音湊到郝亮耳朵邊說道。“亮子,給點錢打發走了算了,你的技術不行啊,居然會被找上門。”
郝亮聽到鍾溢的話,氣的差點給鍾溢一腳,沒有好氣的對著鍾溢說道。
“滾,你以為我是你啊,是你家兄弟把人家的狗禍害了,人家找上門了。你自己解決吧,他們要你賠五千塊錢。”
“五千?”鍾溢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對,就是五千,我們找隻純種的來配對,就算隻生四隻,我們也能賣六千,五千已經便宜你了。”男生對著鍾溢說道。
鍾溢聽到男生的話,又看了一下蹲在地上的二哈,氣勢洶洶的指著男生說道。
“你是不是打我三弟了,從小到大,我含辛茹苦的把它當兒子一樣養大,我自己都沒有舍得碰一下,你居然拿棍子打他,賠錢,沒有一萬這事不能算了。”
男生被鍾溢這反過來要他賠錢,弄的一時有點摸不到頭腦,下意識的說道。
“你家那狗它跑的快,我根本就沒有打到它。一下都沒有碰到。”
“真的沒有打到,那我問問,那是沒有打到,五千就五千,我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就到給我們三弟的彩禮。要是打到了,你就沒有那麽好過了。”
說著鍾溢很是認真的蹲了下來,對著二哈一頓檢查後,對著二哈說道。
“旺財,他打到你沒有,有哪裡受傷了。你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跟大哥我說說。”
只見本來站在腳邊好好的二哈,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就往地上一倒,一條後腿還拖在地上,死命的叫喚了起來。似乎這狗腿已經要斷了一樣。
對面男生一見二哈一副快死的模樣,指著郝亮說道,“你給我作證啊,這狗自己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好好的,它這是裝的。”
“剛剛就跟你說賠償的事了,我也沒有注意。但這狗可金貴了,你不信去前面店裡問一下,一餐啤酒就要喝兩瓶,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郝亮對著男生回道。
“你們這是要訛錢。我趕到的時候,它就跑了。我根本就沒有打到它。這狗是裝的。”
“我三弟是條狗,狗子怎麽會裝病,一定是你們打了。”
“明明是你家這不要臉的狗把我閨女禍害了。我們都沒有打,它就是裝傷的。”一旁的女生說道。
“你佔我便宜啊。我說我狗是我三弟,你家那狗就是你乖女。你想大我一輩怎麽的。”鍾溢對著說話的女的說道。
郝亮一聽鍾溢的話,忍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鍾溢看了郝亮一眼說道。“你笑什麽,它也是你三弟,你是它二哥。”
這下子,郝亮這一下子就笑不出來,這鍾溢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把他們跟這隻二哈結拜的事拎了出來。
一直沒有開口的說話鍾溢上一世的前妻一聽鍾溢的話也忍不住的笑了,笑過之後對著鍾溢說道。
“這狗我們真沒有打到,要不我們大家就算了,我們也不要你賠錢了。”
“那不行,萬一你家那狗真懷上我家三弟的孩子了,你們要把我三弟孩子還會來。我不想我家三弟骨肉分離。”鍾溢對著她上一世的前妻說道。
“你這是耍賴,一分錢不出還想要小狗,哪有那麽便宜的事。”那女生氣的指著鍾溢說道。
“那你們賠錢,你們說我三弟是裝的,那我們去醫院看看,b超,心電圖,磁共振,都做一遍,實在不行再住院幾天觀察一下。這錢得你們出。”鍾溢澹澹的說道。
“你,你不要臉。”女生氣的對鍾溢罵道。
“我怎麽不要臉了,要是真把我狗打傷了,這營養費,誤工費都要算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鍾溢覺得好玩,不停的跟他們爭吵著。說什麽這二哈是他店裡的員工。一定要他們賠錢。
郝亮在鍾溢來了之後就沒有說過話,一直看著鍾溢跟他那隻二哈表演。
鍾溢這飯店也沒有白開,這口才是練出來,上一世他遇到這事,從來就不會這麽能扯。
本來趕過來興師問罪要賠償的被鍾溢跟他養的二哈這一操作,反倒要賠錢。
說到最後,那女生咬著牙對鍾溢說道,“我家妮妮真的生了,小狗寶寶可以給你,但你要給我們一千塊錢。不然我們扔我也不給你。”
“行,我們到時候給你們錢,你們把狗給我。這事我們算了了啊。”郝亮對著那個男生說道。
“這事算我們倒霉。就一千塊錢,真有小狗了,滿月了後你們把小狗來抱走。沒有就算了。我們走。”男生咬著牙說道。
“這才對嘛,前面是我的店,我們現在也是親家了,我請你們吃飯,大家留個電話。”鍾溢踢了一腳還在裝傷的二哈說道。
只見二哈被郝亮這麽一踢,立馬就不叫喚了,腿也好了,走到那隻薩摩耶面前,還討好的蹭了蹭那隻薩摩耶。
“這狗好聰明啊,還能裝傷聽的懂我們說話。”鍾溢上一世的前妻看著起來的二哈,驚訝的說道,剛剛她還真以為這二哈受傷了。
已經談好價格了,男生也沒有剛剛過來那副樣子,看著二哈對著郝亮問道。
“我就說嘛,我沒有打到它嘛,兄弟你這狗怎麽教的。它好聰明啊。配種絕對的好。”
“這還用教嗎,天天在店裡偷吃偷喝,被打多了就學會了。”鍾溢隨口說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從來沒有打過它一次嗎。還含辛茹苦的把它養大。”鍾溢上一世的前妻問道。
“這,我請你們吃飯,你們還沒有吃過吧,這事就不說了。”
“兄弟,要不這一千塊錢就算了,生出來的小狗,我們給你一隻,另外的我們留著。”男生對著鍾溢說道。
“那行,以後我們常聯系。大家都是朋友了,剛剛的事情我們就當開玩笑了。”
說著話, 一群走去了鍾溢的店裡。兩隻狗有些親密得膩在了一起。
到了店裡,郝亮就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鍾溢的二哈立馬帶著那隻雪白的薩摩耶去了它的狗窩,
還讓服務員給它倒了一瓶啤酒在碗裡。它要請它剛找的媳婦喝酒。
一起過來的三個人也跟著去看稀奇去了。就留郝亮坐在大廳點菜。
“你家的狗子真的喝酒啊。”鍾溢上一世的前妻看著喝啤酒的二哈驚奇得問道。
“喝,怎麽不喝啊。開始的時候一天一瓶,現在一餐兩瓶。看你還是個學生,你是什麽學校的。”鍾溢對他上一世的前妻問道。
“我是職教的,現在還在電子廠裡實習。沒有給我轉正。他們兩個是我同事。”鍾溢上一世的前妻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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