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溢帶著郝亮進了屋子,看了一下屋內後,對著開門的麗梅開口問道。“丹丹她人呢,怎麽沒有見到她人啊。”
在郝亮打量麗梅的時候,麗梅也在打量這郝亮,聽到鍾溢問話,麗梅回過頭對著鍾溢說道。
“丹丹她還在洗澡,這位帥哥是哪個。你也不介紹一下。”
“這是我兄弟,郝亮。剛剛從外地做生意回來。人家可是大老板,開了一家幾千人的大廠,而且還上過越市的電視台。”鍾溢很隨意的在大廳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回道。
“這麽厲害,還上過電視,那可得認識一下。”
說著又看向郝亮,對著郝亮說道,“你好,我是鍾溢女女朋友的好姐妹,麗梅,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等會去玩的時候,我們多喝幾杯。”
“那是當然,你今年多大了。你那麽有錢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啊。”麗梅繼續開口問道。
“我兄弟都忙著做生意,哪像我這麽閑啊,他現在還是單身,沒有女朋友。要不你們湊合一下,你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鍾溢替郝亮說道。
鍾溢的話音剛落,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郝亮也知道是鍾溢玩玩的女朋友,叫丹丹的洗好澡出來了。
今天得丹丹並沒有像上次在迪吧見到時一樣,化著跟鬼一樣的妝容,讓人不識廬山真面目。
現在的她,臉蛋還是挺精致的,可能是剛剛洗過澡,皮膚還是挺水嫩的,難怪鍾溢他過了這麽久還沒有分手。
丹丹出來後走到鍾溢面前,親了鍾溢一口對著鍾溢說道,“這位不是上次跟我們一起吃夜宵的嗎。今天也來了。”
“是啊,他剛剛從深市那邊回來,今天被我拉來這裡玩的。”
“嗯,那我先把衣服洗了,很快的。”說著就去衛生間洗衣服去了。
這時候,麗梅也從房間裡拿了兩瓶礦泉水分別遞給郝亮跟鍾溢,三個人,又說起話裡,等著叫丹丹的女孩子洗好衣服出來。
沒有一會時間,丹丹端著一個臉盆,裡面放著幾件她自己的衣服出來了,邊在陽台上晾著衣服,邊對著郝亮他們說道。
“今天剛好有四個人,要不我們打會牌,再去迪吧玩玩,現在過去還要早。”
“那我去房間拿牌,我們打雙扣,就打一塊兩塊三塊的。”麗梅有些興奮站起身說道。
在說完之後,就到了一間房間裡拿了兩副牌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這時候,去陽台晾衣服的丹丹也晾好衣服坐到了桌子邊,很熟練的拆開牌。理了起來。
“我跟丹丹一家,你們兩個一家,雙扣了也不換了的啊。”麗梅切好牌說道。
“死搭,就死搭。”鍾溢拿了一張牌說道。
本來想著就打幾副就算了的,想著到了時間再去迪吧玩,但在鍾溢的放水下,兩個女的越打越起勁。
都到了十一點了,四個人還在打牌,郝亮跟鍾溢都輸了有快三十塊了。四個人沒有一個說再起迪吧玩的。
就在這時候,房門又被打開了,又進來兩個女孩子,一個就是上次在迪吧見過的,還是化著那煙熏妝,穿的也比較清涼。不由的讓人眼前一亮。
她們兩個人還帶著夜宵回來了。進來後看到鍾溢和郝亮,明顯愣了一下。
但也沒有打招呼,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進了另一個房間,把門給關了起來。似乎不認識丹丹和麗梅兩個人一樣。
而丹丹跟麗梅也一樣,見到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去理會她們,直到兩個人進了房間,才開口說道。
“這兩個小婊子,以前吃我們的,用我們的,現在就這副嘴臉,還不如養隻狗。”
說著就把牌扔到了桌子上,彷佛跟見到仇人一樣。
“丹丹,算了,你不要說了,等會又要吵起來了。”麗梅對著丹丹勸道。
“吵就吵我怕他們一樣。不就是我跟鍾溢他好了,還給我買衣服項鏈嗎。跟我搶了她男朋友一樣,不要臉。”
說著還朝著進去兩個女孩子的門口呸了一下。
郝亮一看事情不對,看了一眼鍾溢說道,“要不我們下去吃夜宵吧。都這麽晚了。吃好夜宵我們也睡覺了,明天我們還要回去。”
“丹丹,我們下去吃夜宵去。吃完夜宵也可以回來睡覺。”麗梅也勸道。
“看到他們兩個,我吃夜宵也沒有什麽胃口,鍾溢,你車子是不是開來了,要不我們去我們家那邊偷葡萄吧。”丹丹開口朝著鍾溢說道。
“這偷葡萄不太好吧,被抓到了可是要進派出所的,對了你家那邊的。蓋鎮還是龍鎮。”郝亮問道。
“龍鎮那邊。其實也不是去偷,現在葡萄都賣了的。就剩下一些自己吃的,我們摘幾串沒有事。”
“要不我們去吧,等會摘幾串,給他們留點錢就好了,只是我穿著涼鞋,去地裡萬一被蛇咬了怎麽辦。”鍾溢看了一下自己鞋說道。
“哪有那麽多蛇啊,我們就去了。很好玩,很刺激的。”
丹丹說著就把牌理了起來,一定要鍾溢跟她去偷葡萄。
鍾溢見郝亮還在猶豫,於是小聲的開口說道。
“亮子,要不我們就去一趟,現在睡覺也早。等偷好葡萄,我們就在那邊開個房間直接睡覺,明天再回去。”
郝亮還想拒絕,一旁的麗梅也看到郝亮不想去,就拉著郝亮說道,“我們三個都說去了,你不去多沒有意思,我們就一起去吧。好不好嘛?”
郝亮也拗不過他們三人,於是開口說道,“你們這裡有沒有手電筒。拿個手電筒過去。”
“有,這邊樓道沒有燈,我昨天剛剛買了一下,我去拿。”麗梅說著到了房間拿了一個手電筒出來。
學著丹丹的樣子,挽上郝亮的手臂四個人就一起出了門,朝著樓下走去。
上了車後,鍾溢就開著車朝著龍鎮駛去,邊開車邊說道,“等會我們偷好葡萄就在這鎮上的旅館開房間吧。回去也太晚了。”
“那等會我跟丹丹一個房間,你們兩個一個房間。”麗梅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郝亮回道。
“那不行,我跟男的睡一起睡不著,我要跟我家丹丹睡一起的。”鍾溢厚著臉皮,一點沒有廉恥的說道。
鍾溢話一落,丹丹也跟著符合道,“我也要跟鍾溢睡,他又不天天來,你跟郝亮去睡。”
“我才不要呢。他又不是我男朋友。”麗梅又偷偷看了一眼郝亮說道。
“郝亮,麗梅現在是你女朋友了,你給句話是不是。”丹丹從副駕駛座扭過身子對著郝亮問道。
郝亮直接伸手把麗梅一摟,笑著說道,“我這還要不要回答。這就是實際行動。”
“你放開啊,我還沒有答應呢。”麗梅輕輕的掙扎了一下說道。
四個人說著話,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龍鎮。主要是鍾溢開車速度太慢。大晚上的沒有一輛車還只是開著六十碼。
龍鎮是上市的葡萄基地,路邊的兩旁的田裡都是葡萄。這些葡萄少數用來出售,大多數被酒廠收購拿去釀葡萄酒的。
鍾溢找了一塊路邊的葡萄園,對著看葡萄的一間茅草屋輕輕的喊道。
“有沒有人在啊。沒有人在我摘幾串葡萄啊。”
郝亮一聽鍾溢的喊話,就知道鍾溢小時候這些偷西瓜,偷桃子的事情沒有少做。
茅草屋裡有人就會出聲,就算不出聲,被抓了就說剛剛跟你說了摘幾串,來個先入為主。自己只是摘,不是來偷。
在聽到沒有人回答,鍾溢有點怕死的在路邊地裡插著的竹棍,率先帶頭從葡萄園的入口走了進去。
拿著電筒抬著頭在葡萄園子裡照來照去。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這跟進自己家園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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