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也是看明白這長發混子的意圖,就是看著他郝亮年紀小,認為郝亮郝亮他好欺負,就吃定郝亮了。
但郝亮依舊吃著菜,對著長發混子說道,“這欠債還錢,倒是天經地義,但還有一句話你聽過沒有。”
“什麽話。”長發混子問了一句。
“這冤有頭,債有主,誰欠你錢,你找誰要啊。盯著我幹嘛。又不是我欠你錢。我報警了,警察也是把你和他帶走,給你們調解一下。不會帶走我。”郝亮看著長發混子說道。
“我跟你好好說話,你當我好說話是不。我不管什麽冤有頭,債有主,這錢是你哥借的,你家的人就得給他還。”
說著直接從後面的褲袋裡拿出一把彈黃刀,在郝亮面前晃了一下。接著又嚇唬道。
“小子,你不是說沒有錢嗎,就把你的車子給我們,等你什麽時候有錢了,再過來把車拿回去。聽到沒有。”
郝亮並沒有把威脅的話放在心上,依舊吃了菜,把長發混子的話,當做了耳邊風。更本就沒有在意。
而且在大伯好幾次要說話,郝亮還直接給打斷了,讓大伯也不要去理長發混子。
長發混子見郝亮不吃這套,拉過郝晶直接在他大腿上開了幾道口子,痛的郝亮直呼大伯救命。
這時候,大伯家的院子門口也來了幾個路過的村民,指著大伯家指指點點,郝亮一家又成了村裡的笑話。
郝亮再一次阻止了要站起來說話的大伯,對著長發混子說道。“你們想要殺人放血什麽的,麻煩去外面,不要再我家裡。”
長發混子見郝亮看都不看捂著大腿不停喊叫的郝晶,也知道在郝亮這邊是沒有希望了。
畢竟這兩人只是兄弟,而且剛剛聽郝亮說了,兩兄弟還分家了,這看起來關系也不是很好。只能把矛頭指向大伯。
長發混子剛用刀指著大伯要說話,郝亮直接把啤酒瓶砸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啤酒瓶摔碎的聲音,嚇得長發混子後腿一步。郝亮瞪著長發混子冷聲的說道。
“你對這個畜牲怎麽樣,我都不管,就是你拉出去把他殺了,我也當沒有看見。但要是你敢對我大伯動手,信不信我讓你進去住幾年,而且讓你在裡面生不如死。”
這一年多時間,讓郝亮身上有點氣勢,雖然不是那麽明顯,但在現在也顯示了出來。
長發混子也被郝亮嚇了一跳,也意識到自己今天再怎麽鬧下去,也是拿不到錢,看著郝亮的樣子也不太好惹。
而且這時候,村裡的人也開始進來了,都是一個村,真的動起手來,他們四個絕對不能好好的出去。
長發混子見勢不好,對著地上哀嚎的郝晶狠狠地踢了一腳,對著郝晶罵道。
“你小子聽好了,給你三天時間,你去把給我湊齊送過來,不然不是放這麽點血就夠了。知道了沒有。”
看著郝晶還不停的哀嚎沒有理他,長發混子又是踢了一腳,問了一句。“你聽到沒有。”
痛的哀嚎的郝晶連忙停止哀嚎,對著長毛說道,“知道了,我一定會把錢給你送來的。”
郝晶雖然答應了長發混子的話,至於去哪裡搞錢,他還沒有想好,只能先呼弄過去再說。
長發混子見郝晶答應,目光不善的看著又坐下喝酒的郝亮,很低聲的說道。
“小子,你有種,今天在你們村,我先放過你,要是那天被我在路上碰到,你給我小心點。”
說完之後,見到要進來的村民,帶著他的人就走了,郝亮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酒指著躺地上郝晶說道。
“這人你們不帶走啊,
跑了的話你們可找不到了。”“跑,我們還怕他跑,鎮上汽車站都是我們的人,在他沒有還清前,我看那輛車敢拉他。哈哈。”
說完就惡狠狠的推開圍過來過來的村民,加快腳步離開了郝亮的大伯家裡。怕晚上一會,會被郝亮村的村民圍住打一頓一樣。
等幾個混子一走,村民也加快腳步走了進來,扶起在地上哀嚎的郝晶,對著郝亮說道。
“郝亮,你看你哥都這樣了,你把你哥送去衛生院啊,這血流的太多了。要出人命的。”
“我送他,死了最好。”郝亮絲毫沒有理會村民的話說道。
倒是大伯看著郝晶不停的哀嚎,心中有些不忍。對著一個村民說道,“阿良,你去叫一下老九,讓他帶著藥箱先給我這個侄子先看看。”
“那我去了,你們家也正是的,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了。你家小侄子也是的,畢竟是親兄弟,哪有這麽狠心的,剛剛還盼這他哥死。”叫阿良的村民對著大伯說道。
“阿亮,你看你哥都這樣,要不你送他去醫院看看吧。你爸媽回來,見到你哥這樣,又要跟你吵了。”大伯看著村民對著郝亮指指點點,走到郝亮身邊小聲說道。
“大伯,不要管他,他自找的,他們兩個老的願意養他一輩子,我可不願意。”
說著也不顧村民的指責,又坐回到了凳子上,任憑村民怎麽說,郝亮也不肯送郝晶去醫院。
過來一會的時間,剛剛去叫村裡的赤腳醫生的阿良,帶著赤腳醫生過來了。
而且赤腳醫生還背著一個褐色的藥箱過來了,來到郝晶身前,給不停哀嚎的郝晶檢查了一下傷口。
又拿出醫療箱裡的針線給郝晶的傷口縫了幾針,又給傷口消了一下毒,又給貼上了紗布。
要是過上幾年,這種傷肯定要去醫院掛號,然後就拍照,驗血一套流程走下來,可能樣不能少。
可能做完一系列的檢查,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了,這才開始治療。但現在只是隨便處理一下就好了,
赤腳醫生在處理好了郝晶身上的傷口,又從醫療箱裡拿出一包消炎藥對著大伯說道。
“沒有事了,一些皮外傷。傷口不要碰水。這消炎藥片吃兩天,就沒有事了。”
“老九,這麻煩你了,一共多少錢啊!”大伯開口問道。
“給個二十塊錢算了,你這大侄子現在怎麽變成這副德行。上次我去鎮上拿藥, 還見他跟鎮上的幾個混混走在一起。”赤腳醫生問道。
“誰知道呢,還不是他爸媽慣的,親戚家的錢還沒有還清,又欠了一屁股債,這造的什麽孽啊。”大伯歎了口氣說道。
在赤腳醫生給郝晶包扎的時候,村民已經走了大半,隻留下幾個吃好飯,沒有事做的。還在郝亮大伯家裡。
赤腳醫生看了一眼又坐回到桌子邊吃飯的郝亮,對著大伯安慰道。
“還好他們家還有一個小的出息了,不然他們家真完了。對了,你家小侄子多大了,我都忘了。該有二十了吧。有對象了沒有。”
“才19歲,還小,談什麽對象呢,現在自己開了一個廠,忙著呢,過完年出去,忙到現在才有點閑下來,就回來看我了。這孩子孝順。”大伯咧著嘴笑道,也不管坐在一邊凳子上的郝亮。
“才19歲啊,我還以為二十多了,我家一個外甥女今年也剛好十九,來我家的時候,你也見過。模樣還可以的。”赤腳醫生小聲的對著大伯說道。
“這孩子的事,我這個做大伯的管不了,你吃飯了沒有,要不在我家吃了回去,我剛買了一些吃的。”
“我家裡在吃了一半了,你派人來叫,我放下過來的,就不吃了,回家再繼續吃。那我回去了,孩子的事,你跟你小侄子說說。”說著就背著他的藥箱走了。
留下的村民也覺得沒有熱鬧看了,就陸陸續續說著剛剛的事情回去了。
這次都在指責郝亮冷血,連親哥都不幫。沒有什麽人性,郝亮對這些話倒是一點不在意。郝亮也沒有想過回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