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重生之我想收房租
郝亮也在喝了一口啤酒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們怎麽不願意了。”
“她們說我知道她們以前是做過台的,這會讓我心裡有疙瘩,讓我不要再去找她們,她隻想在老家找一個老實的男人結婚生子。但你知道她們兩姐妹怎麽會去做小姐的嗎?”
“她們怎麽會去做小姐的。說實話,她們兩姐妹真的漂亮,隨便找個有錢人很容易的。”
“還不是為了她們的哥,白潔已經結婚了的,被她爸媽弄的離婚,為了給他哥買房娶媳婦,白靜也被逼著出來做小姐。你說,這麽會有這樣的爸媽。”
聽到鍾溢的話,郝亮不由得想到自己,想到上次自己爸媽,自己也不是為了他哥,被他爸媽逼著拿錢給他哥。
只是郝亮重生了,才沒有再出現上一世的悲劇,而且跟家裡斷了關系。
郝亮也拿起啤酒,仰這頭,直接灌了一聽進去,才對著鍾溢說道。
“這樣的爸媽多了,既然她們決定離開你了,那你就算了。他們也是怕拖累你。你都擁有過來,還有什麽可以難過的。喝酒!。”
郝亮又打開一聽啤酒,跟鍾溢碰了一下。又喝了起來。
鍾溢跟郝亮碰了一下後,喝了幾口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我感覺我好像又失去她們兩個了,本來我們會好好的。”
“兩個,你真把他們兩姐妹給拿下來啊。”
“嗯,我又錯過她們了。錯過了,亮子,喝酒。”說著鍾溢把喝完的一聽啤酒的易拉罐扔到河裡。又打開一聽,直接喝了起開。
“什麽錯過啊,這錯過,錯過,本來就沒有錯,只是過了,可能下一段感情是最合適的。”郝亮也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說道。
鍾溢聽到郝亮這句話,有些怪異的看著郝亮,對著郝亮說道,“亮子,你什麽時候會說出這話了。”
郝亮微微一笑也沒有回答,繼續拿著啤酒喝了起來,本來這就話是鍾溢第一次結婚的時候,郝亮問他,你有沒有感覺錯過以前的女朋友們。鍾溢說了這一句話。
只是現在郝亮提前把鍾溢說過的話,給說出來罷了。
兩個人喝了一會,鍾溢有點醉意了,別人是酒壯慫人膽,鍾溢是更加的怕死了,拎著一打啤酒對著郝亮說道。
“亮子,我們上去喝,萬一喝多了,那麽冷的天,掉下去會死人的。”
郝亮一聽鍾溢的話,感覺鍾溢還是那個鍾溢,怕死的要死,就算最傷心,先把自己的安全顧好。
但郝亮也是怕死,聽到鍾溢的話,這正好落入下懷,拿著打包過來的菜說道。
“嗯,那就上去喝,喝完後各自回家睡覺。明天又是新的開始,對了,明天你還去上班嗎。上班的話少喝點,萬一遲到。”
“不去了,我請了半個月的假,過年飯店裡忙,我去看看我小姨她們。再去外地玩玩。對了,你送白靜的那條狗,明天早上我給你送回來。白靜沒有帶走。”
“你不要養嗎?也可以當做一個思念。”
“不養了,我也沒有那麽多時間照顧這條狗,白靜養的胖胖等我,我養的太瘦了,感覺有些對不起白靜。再說了,我明天就走,出去多少時間也不知道的,沒有地方放。”
兩個人到了公園的長椅子上,又打開啤酒喝了起來,喝著,喝著,鍾溢不知道怎麽的哭了起來,哭的很大聲。
雖然鍾溢看起來不是那麽傷心,但郝亮知道鍾溢現在心裡苦的不得了。
他雖然渣,但卻非常的深情,他愛每個跟他在一起過的女孩子。這說起來也是十分的矛盾。
郝亮看著痛苦的鍾溢,也沒有去安慰他,郝亮知道安慰也沒有用,
只能打開一聽啤酒給他遞了過去。讓他繼續喝酒,自己像上一世一樣,陪著他喝,陪著他瘋。
在等鍾溢自己走出來,重新變成那個情獸。說出要在全國都有丈母娘的混蛋話。
兩個人一直喝著啤酒,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郝亮也喝的大了。但模模湖湖的聽到鍾溢說道。
“亮子,要是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場夢裡,你醒來後會怎麽樣。”
“醒來了,我就去死,我是活不下了的。喝!”說著郝亮又灌了一聽啤酒。
兩個人你一聽,我一聽,不知道喝了多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郝亮已經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了。
郝亮搖了搖有些沉重的腦袋,回想了一下,已經想不起來昨天是怎麽回來的。
郝亮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鍾溢居然在自己房間,還是躺在地板上,苟著身子睡著真香。還好開著空調,不然可能鍾溢會凍死。
郝亮踢了一下地上的鍾溢,鍾溢好像也是喝斷片了,看了一下環境,又看了一下郝亮。
臉上又出現了那一絲的悲傷,郝亮朝著地上看去,發現地板上還有一灘的水,一向沒心沒肺的鍾溢居然在睡夢裡流淚了。但郝亮沒有去揭穿他,對著從地上站起來的鍾溢說道。
“肚子餓嗎,洗把臉我們下去樓下路邊的早餐店裡吃早飯去。”
“我不吃啊,人還有點難受。對了,我怎麽會在你的房間裡了,我們昨天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怎麽知道,我醒來就在這裡了。”
郝亮話音一落,敲門聲響了起來,郝亮過去把門打開,直接黃珊珊提著兩袋包子和兩包豆奶站在門口。
黃珊珊走了進來,看著郝亮跟鍾溢,對著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醒了,昨晚你們去哪裡喝酒了,喝的那麽多。回來都不省人事了。”
“啊,我們昨天什麽時候回來的。”郝亮問道。
“回來已經一點多了,還好你們兩個還認的房間,站在門口使勁的敲門。讓人開門。還是我給你們兩個開的。吃早飯吧。”說著黃珊珊把早飯遞給郝亮。
“謝謝,昨天麻煩你了。”郝亮連忙道謝。
“謝什麽啊,洗個臉吃飯吧,鍾溢,過幾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我們學校的女孩子。”
鍾溢被黃珊珊說的有點懵逼了,對著黃珊珊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失戀了,郝亮告訴你的。”
“他怎麽告訴啊,昨天晚上跟死豬一樣,你自己酒後說的。”
“哦,我不吃了,亮子,我先回家了,你等會來我家, 把青青給帶回去,我也回老家待多久也不知道的我怕它被餓死。”
說著鍾溢就自己先離開了,還是帶著那一臉的悲傷,並沒有什麽好轉。
郝亮上一世,只是為了結婚而找女朋友,並沒有真正的愛過一個女人,即便被分手了,也沒有多少悲傷過。也體會不到現在鍾溢的悲傷。
隨著鍾溢離開,黃珊珊對著郝亮說道,“你洗洗吃飯吧,下午回來跟我去蹭課,早上就不用去了,去了你也聽不懂。”
“哦,好的,你去上課吧。等會我去找一下鍾溢。”
“郝亮,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我還是想說。”
“說吧,沒有關系的。”郝亮到了衛生間洗個把臉說道。
“郝亮你現在是做老板的人了,鍾溢跟你的差距會越來越大,像昨天跟他發瘋等我事就不要做了。”
“不是,我們是好朋友,偶爾一次兩次喝大了,沒有什麽關系吧。”郝亮有些聽不懂的說道。
“郝亮,我說的不是你理解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什麽。不就是讓我注意形象嗎。我以後會注意的。”
黃珊珊想了一下這才對著郝亮解釋道。
“郝亮,你要知道,層次不一樣,交的朋友也不一樣,陋室銘裡有一句,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說著就是這個意思。什麽層次的人,交什麽層次的朋友。就像古時候讀書人,不會跟那些目不識丁的做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