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從床上驚醒,猛地坐起。
“這……這是哪,我還沒死,還是說我已經重生了,這都是一場夢嗎?”
意識逐漸清醒了起來,他環顧著四周。
“不對!這不是我家啊。”
四周變得熟悉而又陌生,這是他的頭突然一陣劇痛,仿佛一些東西要從腦子裡迸發出來,他痛苦的呻吟著,過了十多分鍾疼痛逐漸消退了。
“可惡,想起來了,但是又沒完全想起來,我已經……死了?”
此刻他想起了上一世死因,他是一名法醫,因為工作壓力巨大,在酒吧借酒消愁,最後酒駕撞到了路過的大卡車,在醫院搶救失敗最後死亡。
“可是……可是我叫什麽啊。”他不斷的撓頭什麽都想起來了,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叫什麽。
隨後他下了床走到了客廳,在客廳的茶幾上發現了一個錢包,他上前打開了錢包裡面有一張身份證,學生證,還有幾張百元大鈔和一些零錢,看來這就是我全部的存款了,他又看著身份證。
“他叫林遠,哦不不不,應該說我叫林遠,在藍鯨大學上學,好熟悉的名字啊,這,這也太扯了吧,雖然我是做法醫的可能心理素質要強一些,但是這怎麽讓我接受我已經死了,而且現在要以一個陌生人的身體活著啊?而且我還見到了哈迪斯?小說都不敢這麽寫吧。”他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
發了一會呆過後又再次回到了臥室,在桌子上看到了他的照片旁邊還有兩個人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林遠的父母了,然後他就翻起了抽屜,看到了一些小刀毛筆亂七八糟的,還有一個瓶子裡裝著一些紅筆水,最重要的還有一本日記。
“呵呵,看來我還蠻精致的,還寫日記。”
林遠翻開了日記,日記寫的十分的整潔,裡面寫著每天的日常,但是並不普通,裡面寫了偷看鄰居大姐姐洗澡,在電車上偷摸別人的屁股,強吻學校女同學被揍。
日記上寫了自己的父母從小就已經不在了,從小就只有自己生活,還從小就被欺負到大。
“也真夠可憐的了,從小就沒有父母還要被欺負。”
他突然大笑“哈哈哈哈!我竟然在可憐我自己。”
“這麽說來,這個人就是一個純純的澀藍嗎,說不定還有些心理變態吧,被欺負也是應該得了,那這麽說那瓶紅色墨水……”
他晃了晃那瓶紅色液體,有些凝固的紅塊。
“果然是血,我可太熟悉這些東西了。”
這麽說的話,他隨後擼起袖子“果然”
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這也太髒了吧,渾身都不自在,我竟然又在嫌棄我自己,行啦!不管怎麽樣以後這就是我了,換做一般人早瘋了吧,我還是抓緊認清現實吧。”
隨後他便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澡照著鏡子。“這不也挺帥的人嗎,幹嘛非要把自己弄的和乞丐一樣呢?”
出來之後電話便響了,他接了起來,對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大概二十多歲。
“林遠,你的發燒好點了嗎,明天能來上課嗎,你都耽誤了好幾天了。”
“好好好,好的,我今天就能去。”林遠連忙答應下來,隨後便抓緊掛了電話。
“不對呀,這聲音好溫柔啊,現在的我額的人設不應該是一個澀藍兼心理變態嗎,不應該啊。管他呢,上學去,能重回一下學生時代也不錯。”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破破爛爛還都是血跡的襯衫還有一條短褲。 “這什麽穿搭啊!”林遠自己都忍不住吐槽起來,隨後在衣櫃裡挑了幾件自己還看得過去的衣服穿了起來,寥寥草草的就出了門。
去學校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個理發店,又看了看自己已經到胸口的長發。
“這不純純的心理變態嘛!留長發我都理解,這也太長啦!”
隨後他就去理發店裡把頭髮稍微剪短了億點點,剪到了肩膀左右。
“哎!這就對了嘛,多帥的小夥啊,明明能做校草級別的為什麽非要做變態呢?”
隨後便靠著導航走了學校
“真累啊,早知道打個車好了,不過也好當省錢了,畢竟我也沒有什麽錢可以揮霍,還有一種莫名心酸的感覺是怎麽回事啊喂!”
“喂!這麽多天沒挨打,皮子是不是又癢了啊?林遠”
後面傳來了一個令人反感的聲音,隨後那人便一腳將林遠踹倒在地。
“你特麽誰啊!”林遠憤怒的問道
“我你都不認得了?窩嫩疊!最近手頭有點緊借點錢花花。”那人的態度十分惡劣,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傲慢的氣息。
“那個凌雲又在欺負林遠了。”
“林遠那個變態也是活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遠處的學生嘰嘰喳喳的說著風涼話。
“嗯?這麽遠的距離我也能聽到嗎,那剛才莫名其妙挨上一腳怎麽沒感覺到。”還在林遠納悶的時候凌雲突然大喊。
“喂!你小子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啊!”隨後便拎起林遠的脖領就要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