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熱火朝天,而村裡也傳的熱火朝天。
“你們說他們能種出西瓜來嗎?聽說那水果可金貴了。”村裡人有些意動著說道。
“我看玄,要是人人都能種出來,還能那麽貴嗎?”有些人不覺得能成。
“我看也是,咱們村裡可沒誰伺候過這麽金貴的東西。”
“要是成功了的話,文家可是發財了。”
“你覺得可能嗎?他們文家是種地的人嗎?”
文浩就別說了,那是個廢物。
文洪除了有一把子力氣,其他全聽他媳婦的,要他自己,能飽肚子就不錯了。
以前文老頭還在的話,文家不種地也不會餓著,要知道,文老頭殺豬可是一把好手。
唉,可惜啊,他走的太早,留下了三個孩子一個比一個沒出息。
要不是文荷嫁的好,只怕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些流言沒有撼動文家人的心,一個個忙的熱火朝天。
“今晚上熬些綠豆湯吧,加些糖,放到水井裡,明天中午回來有些涼的喝。”一天下來,看著大家頹廢的臉,南霜問著爸爸。
文浩當然沒意見。
“好,你去問大伯娘要一些綠豆回來。”揮揮無力的手,文浩讓南霜去找她大伯娘。
南霜本來也只是和爸爸說一聲,她洗了把臉後,直接去大伯娘家。
季茶花聽到南霜想熬綠豆湯後,滿是讚成,因來現在乾活真的太累了。
中午能喝上一口涼的那再好不過。
“我這就給你去拿,下午再熬,中午睡一覺,上午累的可不輕。”對這個侄女,季茶花有了很大的改觀。
“恩,都聽大伯娘的。”
她可不想一家人因為種個地個個把身體搞垮,要不是先前給他們稀釋了一些靈液,只怕一天都堅持不下來。
因為趕時間,全然不敢耽擱,不像開荒的時候,累了可以歇一歇。
下午,南杆和珊珊二人在家,珊珊幫著燒火,南霜不光把綠豆湯給熬出來,還把晚飯做好。
等天黑的時候,大家回來可以吃個現成,不然再讓大伯娘做,那太累了。
“堂姐,你這菜炒的可真香,那綠豆湯也比我媽熬的好喝。”珊珊聞著飯菜的香味,那叫一個饞。
“喜歡吃你一會多吃點。”
就在文家人都一心向上時,找麻煩的人來了。
先是將家人,他聽到城裡找女兒的時候,沒找到人,還發現家裡住了別人,一問之下才得知,原來是女兒把房子給賣了。
這下子將母和將文友不幹了。
“媽,我的房子沒了。”將文友快哭了,拉著自己媽媽的衣服,一臉氣憤。
“走,找她去。”
在將母心裡,女兒是給兒子提供便利的便利站。
現在她敢把房子賣了,那肯定是姓文的教唆,哼,什麽離婚,就是騙人的。
她好像想明白很多事一樣,拉著自己的兒子就往外跑。
去哪?
當然是找姓文的。
文浩可不知道有人要過來找他麻煩,他正高興著呢。
沒成想,這瓜種品質這麽好,才三天就冒芽了。
“大嫂,咱們這是成功了吧?”看著頂著泥土出來的西瓜芽,文浩那叫一個激動。
“嗯,成功了,都出芽了。”季茶花的激動可不比文浩少。
要知道,成功後,這些可都是錢啊。
西瓜多少錢一斤?
她雖然沒吃過,
但聽文浩說過,城裡,最少都得要一塊錢一斤。 一個大西瓜少說有五六斤吧,一個就是五六塊錢。
哈哈,發財了。
因為種子買的多,季茶花留出了大半的地用來種西瓜。
這些苗再壯一些後,就可以分株。
嘿嘿,接下來就等著西瓜到來。
正當他們高興地分享著激動時,村裡有人跑過來。
“浩子,洪子你們快回去,浩子丈母娘來了,正在家裡打罵呢。”一個和二人關系好點的人跑來報信。
一聽,文浩就怒了。
不用想,他就知道他們來幹嘛。
丟下手中的鋤頭,文浩咻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差點沒把前來報信的人給撞倒。
“浩子你慢點,等等我。”文洪也不敢耽擱,自家弟弟什麽德性,沒人比他更清楚。
不出事還好,要出事,那肯定是大事。
而另一邊。
看到名義上的外婆,南霜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要不是門開著,她都不會讓這些人進門。
“白眼狼的玩意,還不快去給我和你舅舅倒杯水,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將母還把南霜當丫鬟呢。
南霜理都不帶理的。
讓她在那裡自顧的叫喚,只要不來她面前,她都不帶動的。
南星有些害怕,他畏畏縮縮藏在自家姐姐後邊。
就怕被外婆點名。
上次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不敢有半點動靜。
隻想他們忽略自己。
南星的害怕南霜都看在眼裡,也有意用自己的身體擋掉他的存在。
“我可沒有什麽外婆和舅舅。”南霜看向二人,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前去收拾一頓他們。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個什麽東西,居然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來。”眼看著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將母也越發放肆起來。
她女兒能嫁給文浩這個混子,那是文家燒了高香,現在生下來的孩子還這麽沒禮貌,真是文家的種。
村民們可不傻,他們是眼紅文家開出那麽多荒地不假,但真欺負到村裡人時,村子裡的人還是很團結的。
一個年歲大些的奶奶走向南霜,她不管以前怎麽回事,但,當著她眼皮子底下欺負文家子孫主是不行。
“南霜啊,這事就是你不對了。”老奶奶說這話好像是在幫將家人,可離她近的南霜看清她眼中的嫌棄。
“那怕是個畜生上門,你也得給口水喝,好積個陰德不是。”說完,她推了推南霜,“還不快去。”
南霜笑了。
“是,奶奶你說的對,我這就去,為自己積陰德。”南霜明白,這個奶奶是幫自己出頭的。
她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把南星拉走。
怕他在這裡受到迫害。
“你這老太太說什麽呢。”將母聽到這話,那叫一個氣,“什麽積陰德,有你這樣教孩子的嗎?”她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