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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空間物資回到年代》第179章 溫柔的她,溫柔的對待所有人
第179章溫柔的她,溫柔的對待所有人

 “我記下來了,這個字讀蔥!”有個小光頭伸手,黑漆漆佔了灰塵的手指想要觸碰本子,被禾谷發現,一把拍開。

 小光頭委屈的咬指甲,“禾谷,你太霸道了!我不服氣!”

 “你手這麽髒,一定會弄髒本子。這是司寧寧交給我保管的,我有權利拒絕你摸它。”禾谷挺挺小胸脯,繼續道:“司寧寧說了,要勤洗手,要不然容易得病,肚子裡會長蟲子。而且你手這麽髒還喜歡咬指甲,以後別人肚子裡長一條蟲子,你要長十條!”

 禾谷說著,噘著嘴斜眼認真看小光頭。

 小光頭一聽,哪還敢咬指甲?趕緊的收回了手,小黑臉皺成一團:“我、我以後再也不咬指甲了!”

 而禾谷這一席話,徹底唬住了所有的小光頭和小羊角辮。

 小蘿卜頭們一個個都把手往身後縮,下意識想要把小髒手藏住。

 禾谷“哼”了一聲,故意嚇唬其他人:“別藏了,我知道你們的手都是髒的。我告訴你們,我剛才可沒騙你們,司寧寧最不喜歡的就是小髒孩了,你們這麽髒,以後司寧寧肯定不教你們認字了。”

 本來隻想惡作劇嚇唬嚇唬大家,但是禾谷低估了一眾小蘿卜頭想認字和對司寧寧的喜歡,一群小蘿卜頭登時紛紛後退,“那我現在就回去洗手,保證洗得乾乾淨淨的!”

 說著,烏泱泱一溜煙地跑了。

 司寧寧鋪完一圈谷子,擦著汗往回走,看見這一幕,她茫然皺起眉頭,問:“怎麽都跑了?剛才讓你帶大家朗讀十遍,都讀過了嗎?”

 司寧寧之前教小蘿卜頭們順口溜和歇後語,教了幾天小蘿卜頭們基本倒背如流,她就在本子上把之前教過的東西寫了下來,趁著之前吃午飯的功夫在知青點先教了禾谷和早苗,讓他們對字比對著讀。

 一個中午的空檔,禾谷和早苗看著那些字都能認出幾個。

 禾谷腦瓜子轉得快,甚至都能臨摹寫下來,只是筆畫順序不對,被司寧寧糾正了好幾次才改了過來。

 後面司寧寧上工的時候,本子就由禾谷拿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帶著大家讀。

 “啊?這個、那個……”

 聽司寧寧問起,禾谷磕磕巴巴,低下了頭。

 說好讓他帶著大家讀十遍,可是他隻帶著大家讀了七遍……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嚇唬他們了!

 禾谷懊惱地噘起嘴。

 早苗、周小翠和三丫三人在一側配合說出經過,司寧寧聽後蹲在禾谷跟前,想伸手揉揉禾谷腦袋,一想手上沾了不少灰,還有汗,伸到半空她就沒在繼續,後縮著準備收回。

 禾谷發現她的動作,宛如新生小貓一般,主動湊上腦袋在她掌心眷戀蹭了蹭,“司寧寧,我以後再也不做惡作劇了。”

 小家夥淡色眉頭緊鎖,小臉板起,十分認真地道著歉。

 勇於承認自己錯誤的同時,在強迫症的心理方便,也有了明顯的克服。

 很不錯。

 司寧寧輕柔揉了揉禾谷的小腦袋,彎彎唇瓣笑容溫和,毫不吝嗇地給予誇獎,“跟大家普及衛生情況這是好事。”

 而在誇獎之後,司寧寧也不忘及時做出正確引導,“但是我們是一個小課堂,在規定的時間裡說好幹什麽,就要遵守規則。至於其他問題,可以課後選擇合適的時間去說,你們說對嗎?”

 司寧寧目光掃視在場的四個小家夥。

 “對!”四個小家夥們認真點頭。

 司寧寧莞爾一笑,“好了,也快下工了,一會兒等大家回來讀完最後幾遍,我們就回知青點。”

 這回,禾谷和早苗齊齊點頭,朗聲回應:“好!”

 小光頭們陸續回來,禾谷帶領大家一起讀完最後三遍,司寧寧那邊也忙得差不多了,就一揮手跟叔伯嫂子們打了聲招呼,準備帶禾谷他們回知青點。

 臨走前,司寧寧囑咐墊著腳、伸長脖子不肯離去的小光頭們:“天熱中午不要出去玩水,好好午休,下午等太陽小點兒了再出門。”

 “哦!知道了老師!”

 司寧寧擺擺手,示意大家回家。

 等人走了,司寧寧把草帽罩在早苗頭上,軍用水壺由禾谷拿著,她躬身把褲管挽起,莫約挽成五分褲的樣子,露著小腿稍微涼快點了,這才揚手發號施令,“好了,回去了。”

 “哦!太好咯!”

 “司寧寧,我已經會寫自己的名字了,你今天還教我寫新的字嗎?”

 “想學新的東西是好事,但是之前學的也得記牢再行……今天把前幾天學的在寫幾遍,明天再教你們新的。”

 “啊~那好吧!”

 不同於禾谷拖長音的失望,草帽下早苗揚起圓乎乎的小臉,笑得很文靜,“好~!”

 中午為了照顧禾谷換牙期,司寧寧做的西紅柿疙瘩湯。

 裡面雖然沒有雞蛋,不過司寧寧往裡滴了香油,還從門口蘿卜纓子裡摘了不少嫩葉加在裡面。

 三人一人一碗吃得香甜,等吃完後後背已經出了一身汗,司寧寧拎著兩小隻去井邊洗手、洗臉散熱,之後在門前掃出一片乾淨地方,任由禾谷和早苗一人拿著一截樹枝,在上面寫寫畫畫。

 司寧寧空間有不少本子,但那本子和這個年代的作業本材質差距很大,用來辦公面前可以說服過去,如果拿出來給兩個孩子寫字、練字,那著實太打眼了一些。

 司寧寧乾脆放棄了念頭,暫時讓禾谷他們在沙地上寫,之後等有時間去鎮裡了,再到供銷社裡買些便宜的本子回來。

 之前換回來的雞仔已經養了一個多月,現如今已經不能稱它們為小雞了,司寧寧心裡琢磨,小母雞能不能稱之為童子雞?

 奇怪的想法剛在腦海裡行程,就被司寧寧晃動腦袋拋到腦後。

 因為外面和空間的時間流速不同,雞長得也沒有空間裡得快,不過這段時間那三隻雞也已經長出了帶有一定防禦性的硬管羽毛。

 應了那句老話,翅膀硬了,所以要反了天。

 三隻雞可能覺得自己行了,所以日常生活中漸漸會做出一些令人討厭的事情,比如會跳進門口種著蘿卜的菜地,在裡面撒潑打滾兒各種刨,幾天下來已經刨壞了十幾根小蘿卜,不少蘿卜纓子也被啄食得慘不忍睹。

 這種情況,每天都比前一天要更嚴重一些,司寧寧擔心蘿卜還沒到收成的季節,就要被幾隻雞給謔謔乾淨,於是乎,趁著禾谷和早苗在門口練字的空檔,她帶上勞保手套去了水井那邊,砍了一些杉木樹枝。

 杉木的樹葉很長一條,說是樹葉,又很像是棘刺,一長條樹葉上密密麻麻布滿近百根的長刺,硬要形容的話,很像魚骨刺。

 司寧寧把看下李的杉木樹枝圍攏菜地插了一圈,覺得應該能起到一定的防范作用。

 等忙完,其他知青陸續回來。

 絮絮叨叨半個小時,等眾人吃完飯各自回到房間準備休息,司寧寧從屋裡抽出涼席鋪在堂屋裡鋪了涼席,張羅兩小隻躺下,司寧寧拿著筆和本子在桌邊坐下。

 禾谷小手攥著司寧寧的褲腿一角,昏昏欲睡跟條懶蛇一樣癱在涼席上,“司寧寧……”

 “嗯?”司寧寧腦袋往桌邊偏了偏,認真聽他說話。

 卻見小家夥打了個哈欠,犯著迷糊的嘟囔:“你什麽時候再講種花家的故事?”

 “你想聽的話,現在就可以給你講。”司寧寧說著,“嗯”了一聲,聲音放得極其輕緩地講述:“後來,兔子有了大哥,就是毛熊。”

 “在那段特殊的日子裡,強悍的毛熊給予了兔子許多幫助,種花家的崛起離不開毛熊的幫助,而毛熊還親切地稱兔子為‘達瓦裡氏’。”

 “唔……”禾谷側過身,迷糊睜開眼很快又閉上,聲音微弱細碎地問:“什麽是達瓦裡氏?”

 “達瓦裡氏麽……那是俄語裡“同志”的意思。”

 “俄語……”

 “嗯,俄語。”司寧寧頷首,褲腿負重倏地一輕,繼而遲遲沒等到禾谷那邊的動靜。

 知道禾谷這是睡著了,司寧寧彎月眉揚起,臉色浮現淺淺明媚笑意,“可愛的小兔子,希望你可以健康快樂地成長,將來為這個國家貢獻出自己微弱的力量。”

 司寧寧低聲感慨,卻沒注意睡熟的小家夥眼皮輕輕顫動了一下。

 禾谷半夢半醒並未徹底睡熟,司寧寧那一聲感歎被他聽在耳裡,朦朦朧朧、恍恍惚惚的,也刻在了心底。

 禾谷和早苗睡熟後,司寧寧坐在桌邊,手壓住本子邊角連續整齊地撕下來十幾頁,隨後在撕下來的紙張上依次複刻寫下之前教的種菜順口溜。

 之後這些紙張會發放到那些孩子手裡,按照背誦的順口溜去找對應的字,適應兩天應該也能記下,以後有機會再教他們寫。

 這個方法或許讓人有些無語,但在目前時間、場地都不具備的情況下,也算是個有效法子。

 就算以後不能教隊上那些孩子寫字,光是跟著紙上讀,也能認識幾個,總好過睜眼瞎。

 “這麽好的本子,你撕它做什麽?”

 身後忽然傳來聲音,司寧寧回頭,是蔣月。

 蔣月麻花辮被睡得松散,臉上還有被子隔出來印子。

 司寧寧大概解釋了一下用意,蔣月打著哈欠在她對面坐下,蔫蔫趴在桌上望著司寧寧奮筆疾書,“大家都說願意教那些小光頭認字,可就你一個人記在了心裡……你這也太認真了吧?”

 “反正也沒什麽事做。”司寧寧笑著回答。

 蔣月蔫蔫“哼”了一聲,“天天乾那麽多活,這還叫沒事做?”

 “那是體力活。”

 “人在精神上同樣也需要得到釋放和消耗。”

 說深奧了蔣月未必能體會,司寧寧偏頭想了想,道:“有一句話怎麽說?腦子越用越靈活。而且這些事其實很有意義,忙碌起來或許會有點累,可生活一旦充足起來,就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說玩又淺笑反問:“這樣不是很好嗎?”

 司寧寧模樣標志,說話有條有理,讓人很難不信服。

 蔣月被司寧寧含笑盯得不好意思,擺手不讓司寧寧繼續看她,“你說的是有道理,可真正要轉移注意力,也未必是件容易的事。”

 蔣月吃完午飯就上床躺著了,幹了一上午的活兒,骨頭都累軟了,可躺下之後怎麽也睡不著。

 蔣月很擔心……

 這段時間三隊一直很忙,蔣月擔心西北那邊是不是也像這邊一樣忙碌。

 她弟弟以前在家基本沒幹什麽活兒,現在能上任嗎?

 如果乾不好活,得不到工分,吃不飽肚子怎麽辦?

 吃不飽肚子又怎麽乾活兒?人還能行嗎?

 兜兜轉轉,蔣月心裡更憂心了。

 “唉……!”

 蔣月煩悶趴在桌上。

 司寧寧眼眸晃動,問:“在為你弟擔心?”

 “嗯……”

 司寧寧筆尖在紙上輕點兩下,隨後順勢把紙筆推到蔣月跟前,“手有點酸,幫我抄點吧。”

 蔣月猶豫了一會兒,她已經很久沒寫字了,而且在司寧寧的字跡下,她那一手字就跟雞扒的一樣。

 可一想到剛才司寧寧說的“轉移注意力”,蔣月還是接了過去:

 “你字真好看……你把是鐵路工程師,一定也很有文化,平時是不是對你要求很嚴苛?”

 “還好吧。”

 兩人絮絮叨叨聊了一會兒,司寧寧托腮望著蔣月,見她一直攢眉苦著臉,就知道她轉移視線的法子並沒有起到作用。

 斟酌了一下, 司寧寧小手搭上蔣月按住紙張的手背,“有個道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只有自己過得好了才有余力幫助其他人。”

 這個“其他人”代表著很多,親人,朋友,陌生人。

 蔣月筆尖微頓,司寧寧知道她在聽,便繼續將聲音放輕緩,“朋友在跟前,有難處不要覺得不要意思開口,適當尋求幫助。有時候哪怕自私一點也沒關系,個別特殊情況下,大家都會選擇先緊著自己來……”

 “這不是什麽難以啟齒,或者令人不齒的事情。”

 說著話,司寧寧手在蔣月手背輕輕拍了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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