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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空間物資回到年代》第145章 青桔檸檬
蔣月搓著衣服的動作慢下,斟酌了一下開口道:“司寧寧。”

 “嗯?”司寧寧茫然側頭。

 “最近知青點氣氛有點奇怪。”蔣月咬咬嘴唇,掙扎了一下繼續道:“我能相信你麽?”

 “……”司寧寧怔怔回望蔣月。

 信或者不信,是她點頭或者搖頭就能評斷的嗎?

 蔣月似乎也意識到這點,猶豫了一下又道:“你先跟我保證,你真的不是資本主義?”

 “……”

 司寧寧無語了,搞不明白蔣月是真的有事跟她說,還是故意消遣她的。

 “我衣服快洗完了,你有事趕緊說,不然我走了。”

 蔣月撞了司寧寧的冷臉。

 這年代被打上資本主義的標簽,可不是一件小事,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被人這麽說,誰都不會高興。

 蔣月清楚這一點,她咬著嘴唇,拖著盆湊近司寧寧一步,神色或多或少有些複雜,“我不是針對你。是我家裡……”

 地面陽光斑點閃爍,樹梢枝頭飛鳥“喳喳”,蔣月說了很多,司寧寧起初不耐煩,後面不知不覺靜下心,認真地聽蔣月講述。

 蔣月,大概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吧。

 她出生家庭富裕,父親和大哥一開始有份收入不錯的工作。

 後來資本倒台,資本家跑了,臨跑之前,把屎盆子都扣到了蔣家。

 蔣家成了資本家的替罪羔羊,父親大哥入獄遭受折磨,僅僅一周時間,便雙雙死在獄中。

 母親前後奔波周折,把蔣月和蔣月的弟弟塞進了下鄉隊伍裡,之後也失去了聯系。

 這麽一來,好像從事件的開始,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蔣月為什麽皮膚那麽白,氣色也很好,又為什麽會在一開始針對司寧寧。

 這年代人民普遍窮苦,司寧寧長得細皮嫩肉,拿出來的東西還都是精品,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資本家。

 蔣月一家被資本家迫害,她在資本家當然痛恨,在誤以為司寧寧是資本家的情況下,會出言冷嘲熱諷,這點並不難理解。

 而蔣月之所以會對司寧寧敞開心扉訴說過去,司寧寧認為,跟她之前經歷吳勇那件事後說的話,應該也有一定的關系。

 沒有經歷過大事件的人,思想隨教育而根深蒂固,很難得到升華,而蔣月恰恰就是經歷過一些事,所以她認可司寧寧說的,並且支持司寧寧。

 司寧寧心裡有些感慨,更多的是對蔣月的同情。

 不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司寧寧知道,蔣月雖然有時候暴躁,有時候又憨憨的,但她的內心十分堅韌,並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默了默,司寧寧問:“那你弟弟呢?他被分到了哪兒?上回拿糧票跟我換糖,是想著給你弟弟的吧?”

 蔣月點點頭,道:“他在西北。”

 西北?!

 司寧寧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略有些吃驚。

 西北……

 六七十年代知青下鄉人數最多的幾個地區之一,不就是雪山腳底的wlmq嗎?

 那裡生存環境艱苦,林木地區很少,晝夜溫差極大,每年都會遭遇雪災,平均三月以後氣溫才會回暖。

 而最重要的,是缺水,和普遍的鹽鹼地。

 而且根據以前看過的紀錄片,司寧寧隱約記得,知青和那邊的邊關戰士,普遍住在“地窩子”裡。

 所謂的“地窩子”,就是在平原上尋找隆起的小型丘陵,從丘陵半腰往下挖,在地底下挖出房間的格局,知青和邊關戰士們,就居住在其中。

 蔣月才十七歲而已,她的弟弟,最大也不會超過十六歲。

 如果從出生就生活在優渥的家庭中,在抵達西北那樣貧苦的地區,現在人還在不在,真的兩說……

 司寧寧心裡突然就覺得有點不舒服,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於是便轉口問道:“不說這個了,你剛才說知青點氣氛奇怪,哪裡奇怪?”

 蔣月沉默一下稍微緩和情緒,道:“事情關於小芸……我們都是局外人,其實不好說什麽,但是我真的很擔心她。”

 司寧寧微微頷首,示意蔣月繼續說。

 “我下鄉可能有避難的成分在,但普遍知識青年參與到上山下鄉的政策中,就是為了接受農民的再教育。我們的身份雖不敏感,但也是特殊的,經不起其他亂七八糟事件的考驗……”

 “你到底想說什麽?”司寧寧打斷蔣月。

 蔣月這一通七拐八繞地,司寧寧都快糊塗了,抓不住她想說的重點。

 蔣月抖著嘴唇乾巴巴進入正題,“知青思想覺悟比普通社員更高,更應該自我警醒,不能隨便亂搞男女關系!”

 說著話,蔣月面上僵了僵,吞咽口水緊張地望著司寧寧,繼續道:“小芸好像看上宋書瀚了,我不知道怎麽跟她說這些事。這事我也不好跟別人提……你嘴皮子利索,腦瓜子轉得也快,你幫我勸勸小芸吧?!”

 七拐八繞地說了這麽一通,司寧寧終於明白蔣月的意思了。

 宋小芸春心萌動,相中男知青,然而這個年代並沒有“自由戀愛”這個說法。

 蔣月不想宋小芸自毀前程,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麽勸,所以找上了她。

 蔣月最近不怎麽搭理宋小芸,看似兩人鬧了別扭,其實心裡還是偏向宋小芸的。

 可是……

 司寧寧彎月眉皺起,上排貝齒無意識咬住下唇。

 宋小芸相中宋書翰?

 難道不是相中莫北嗎?

 見司寧寧半天不應聲,蔣月有些著急,“司寧寧?”

 “啊?哦!”司寧寧回過神,兩下擰乾衣服倒了盆裡的髒水,又把桶裡的水倒了一半到盆裡透衣服,“這事啊……”

 “蔣月,這個事吧,我知道很嚴重。”她斟酌了一下,繼續道:“但是我們沒有理由和立場去說,亦或是指責。”

 蔣月嘴唇緊抿,擰著眉頭茫然又糾結地望著司寧寧。

 司寧寧輕歎一聲,低頭透手裡的衣服,聲音輕得幾乎被撩起的水聲和雀鳴聲壓下去,“換句話說,我們說了,她願意聽嗎?”

 “人是個體,擁有獨立思維,有時候或許連父母親人說的話都不願意聽。你怎麽就以為,我說的話,她會聽,甚至是照做?”

 蔣月徹底愣住了。

 她之前從來沒想過這一點。

 她只是覺得,平時司寧寧大小道理一套一套的,而且幫知青點的知青解決了不少問題。

 司寧寧說的話,有一定的說服力,會讓人信服。

 可是,蔣月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

 道理和信服,首要一點就是需要當事人聽得進去。

 要不然說了也是白搭,說不定還會遭人記恨。

 反應過來這一點,蔣月又局促地望著司寧寧,“我不是……”

 她的目的,絕對不是讓司寧寧陷入不義之中。

 “我知道,你是真心把宋小芸當成朋友,一時著急所以沒有想得那麽全面。”司寧寧淡淡一笑,了解了蔣月的過去以後,她幾乎能摸清楚蔣月的心理。

 說句實話,人不壞,而且挺義氣的。

 蔣月抿著嘴唇點點頭,本就扁平的五官,因為皺著臉更不好看了,“那現在怎麽辦?我應該怎麽做?”

 這件事沒有什麽好辦法。

 不過不論宋小芸中意的是莫北,還是宋書瀚,大家都是知青點的知青,平時上下工基本沒有落單的可能。

 只要身邊有其他人在,宋小芸那邊,應該就出不了什麽大問題。

 司寧寧思考了一下,道:“靜觀其變吧。”

 話音落下,知青點屋側傳來說話聲,很快便見幾個男知青先後繞了過來,徐淑華和宋小芸緊跟其後。

 司寧寧透乾淨衣服擰乾水,對著水溝方向一掀盆把水倒了出去,率先起身往回走:“我洗完了,你趕緊的吧,吃完飯還能午睡一會兒。”

 “嗯……”

 中午依舊不需要做飯、熱飯,司寧寧燒了兩鍋熱水,預備放涼下午喝,之後也爬上床,在午間悠閑地打了個盹。

 下午去豬欄溜達了一圈,司寧寧就去給知青們送了水了,她怕再遇到蛇,所以心裡一直記著霍朗的話,從地裡回來後,直接去打谷場。

 三隊周邊環山,平地不多,因此,打谷場只有一個。

 整個打谷場莫約佔地二百平,中心點用稻草捆堆了一個兩三米高的稻草堆,邊緣地帶也堆了不少小的稻草堆和麥杆兒堆。

 一整塊近乎規則圓形的打谷場無聲中劃分成三塊區域,其中一塊區域,有社員正在那邊打麥子。

 余下兩塊區域,上面還有一些雜草殘留,而且也沒那麽平整,霍朗正拿著鋤頭除草。

 他來的時間應該不短,身上米黃褂子肩膀和後背處讓汗打得透濕,卷起的衣袖下面,一雙手臂曬得油亮,筋線鼓起很有力量。

 司寧寧心裡不禁感慨女人和男人身材、力量上的懸殊差距。

 看了一會兒,司寧寧磨蹭上前,“霍朗同志,我來了,我能做點什麽?”

 字正腔圓的京腔,配著清清脆脆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誰。

 霍朗轉過身,看見司寧寧後,深邃桃花眸不覺上下掃視兩眼。

 小姑娘換了身衣服。

 上身穿著軍綠色扣褂式半袖,下身穿著鄉裡、城裡都十分常見的寬松黑色褲子,與之前她的穿衣打扮相比,這一套顏色著實灰土了些。

 可架不住小姑娘皮白、模樣好,這麽一穿,反襯的那張臉愈發明豔。

 霍朗薄唇張合一下,收回目光繼續除草,同時沙沙啞啞低沉的嗓音傳進司寧寧耳朵裡:“邊上有掃帚,把草和小石子掃到一處堆著。”

 “哦!”司寧寧“哦”了一聲,腦袋轉了轉,果真在打谷場邊緣的稻草垛上,看見靠在那兒的竹掃把。

 高粱杆編的掃把比較細致,適用於打掃屋子,各個角落至少掃帚柄夠長,就都能打掃乾淨。

 竹編掃把更大,看上去也更加粗糙,但是清掃大面積的地方就能體現出優勢。

 其一,當然是勝在它接觸地表面積廣闊。

 其二,則是這掃把是竹子側枝扎成的,比高粱杆更硬更結實,而且韌性也很不錯。一些石子、小石頭塊兒什麽的,不用費多大力氣,隨便呼嚕一把就能掃去一邊。

 不過掃帚大了,也有個缺點,那就是沉手。

 掃地的速度比除草快,掃了半圈下來,再掃就是霍朗剛鋤下來的那些。

 司寧寧不想跟在霍朗身後搗亂,擦擦額頭上的汗,一手摟著大掃帚,一手摘下草帽卷著帽簷扇了兩下,“霍朗同志,你渴不渴?我有些渴了,我回去拎壺水來?”

 霍朗沒說話,隻抬抬下巴讓她去。

 司寧寧順勢把掃帚往草垛上一靠,一起放在邊上的水壺就往回走。

 她軍用水壺裡其實還有一些水,只是活暫時乾得差不多了,站在那兒又熱又傻,乾脆找個借口溜開一段時間,一會兒回來接著乾。

 司寧寧回到知青點,往湖裡灌了一壺水,之後就進了空間。

 周小翠給的橘子,陸陸續續已經消耗了個乾淨,不過穿越前種下去的檸檬樹,現如今已經掛了果兒。

 之前隻買了幾個種類的水果,且每個種類各買了五顆,現如今其他的已經枝繁葉茂,不過掛了果兒的,就只有檸檬樹。

 五顆檸檬樹,其中品種好像也不大一樣,有的綠皮拇指大小,而且皮很薄。

 有的同是綠皮,但果子雞蛋大小,而且皮厚。

 再有一種就是那種黃皮檸檬。

 司寧寧各自都摘了一些,回廚房對半切開,又片下薄片嘗了嘗,兩種黃、綠大果確認是檸檬無意,不僅酸得人嘴裡冒口水,司寧寧牙齒還不經意咬了一下檸檬皮,有點澀,但更多的是苦。

 害得她漱了半天口, 才漸漸緩過來。

 至於那薄綠皮拇指大小的果子,司寧寧嘗過,雖然跟檸檬樹的葉子十分接近,但它並不是檸檬,而是青金桔。

 在二十一世紀的奶茶店、果茶店裡十分常見,即便是沒喝過,“金桔檸檬”也應該聽了個耳熟。

 司寧寧先是洗了兩個檸檬,對半切開後揭開象鼻壺的蓋子,對著壺裡一陣擠壓擠出大半檸檬汁,之後把檸檬丟進去,加上三杓白糖,又往裡加了不少薄荷嫩尖兒,蓋上蓋子放冰箱裡冰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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