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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暗追凶》第2章 過於牽強
菜上齊了,雷永年招呼紅襖姑娘:“把你家的大高粱給我來二兩。”
 他又扭頭問葉展舟喝不喝,江漁連忙道:“他不喝,你下午不上班嗎?”
 “就喝二兩,啥事沒有。”雷永年揮手讓紅襖姑娘去拿酒。
 江漁猶豫了片刻,問道:“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他這個年紀,叫哥有點老,叫叔叔又年輕了點。如果有個職務呢,也好稱呼,可偏偏他只是個檔案管理員。
 “當年江檢帶過我,也算半個師傅,你叫哥就行。”
 江漁點點頭,叫了聲雷哥。
 等到菜上齊,酒也拿來,服務員都退了出去。
 雷永年抿了一口酒,滿足地咂咂嘴:“這大高粱喝著就是夠勁兒。”
 葉展舟且給江漁夾菜,且問:“你手裡還有什麽?”
 雷永年說道:“江檢出事兒後,蘇亮的案子轉給了別人,我當時就把手頭上的卷宗都複印了一份。沒多長時間就接到了調令,也多虧我下手早。離開之後,我想通過以前的關系查江檢家的那個案子,可這事兒非同小可,太冒險了,拿到的東西不多。”
 “但蘇亮那個案子絕對有問題。”又喝了口酒,他接著說,“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案子移交過來之後,江檢就發現了問題。尤其是去看守所提審過蘇亮之後,發現了更多的漏洞。江檢建議公安機關補充偵察,這事兒拖了一陣,因為他一再堅持,才發回去了。”
 “又過了一個多月,案子回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威脅過江檢,他跟我說,隻管乾好自己的那攤活兒,其他的一概都別問。”
 “那時候還是年輕,等出了事兒之後才明白,江檢是在保護我。不然,可能就不是調職這麽簡單了。”
 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因為想起了當年的事兒,雷永年的眼角有些發紅,氣息也漸漸重了些。
 葉展舟拿起煙盒:“高粱酒勁兒大,別喝那麽急。”
 “這點兒酒不算什麽。”雷永年就著他手裡的打火機把煙點上,“你們倆多吃點兒,他家這殺豬菜做得不錯。”
 “雷哥,你也多吃菜。”江漁勸道。
 “我以前啊,那是滴酒不沾,現在是一天都離不開。”雷永年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這人哪,一旦養成了什麽習慣,想改可就難嘍。”
 “蘇亮的案子我查過。”葉展舟又把話拉回了正題,“仿製槍,擊中腿部動脈,失血過多而死。蘇亮否認和死者計樂生認識,一再強調是因為發生口角一時興起,拿槍嚇唬對方,一時失手,走了火。這個理由未免有些過於牽強。我想,江檢就是因此而產生懷疑的吧?”
 “對,”雷永年點頭,“當年江檢的確對這一點提出質疑。就為這,我跟他去看守所提了蘇亮好幾次。他一會兒說是剛拿到槍,新奇,帶出去玩兒。一會兒又說,他出門總帶著那支槍防身。總之是漏洞百出。”
 “既然疑點這麽多,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從這個蘇亮的身上打開缺口?”江漁順著他們倆的思路問。
 雷永年抽著煙,語氣低沉道:“蘇亮緩刑期滿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突然抬起眼皮看向葉展舟:“查人的話,你應該比較方便吧?”
 葉展舟不置可否:“這事兒不急,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可以先找找他們。”
 說罷,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下午局裡還有別的事兒,先吃飯,回頭咱們找個時間再好好商量。”
 看他這意思好像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江漁也就沒再多言。
 她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拿起湯匙喝了口湯,讚道:“味道不錯,你倆也嘗嘗。”
 吃完飯,雙方留下了聯系方式。葉展舟先一步把帳結了,搞得雷永年挺不好意思,一再說下次他請客。
 把人送到區檢察院門口,看著他進了院,葉展舟掉轉車頭,車子駛上了主路。
 “葉副隊,你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江漁問。
 “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葉展舟抿了下嘴唇,“先把他查明白了,咱們再進行下一步。”
 想要查一個人的個人信息很容易,通過戶籍系統和就職履歷就能知道此人從出生到現在都在哪兒讀書、工作。
 可是想知道這個人都經歷過什麽,都做過什麽,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了。就算是找與其相關的人去了解,也只能旁敲側擊,不能讓人產生懷疑。
 相比查案來說,這個難度要大得多。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轉眼間聖誕節就快到了。
 雖然對於國人來說,聖誕並不算是個節日,但這個日期的臨近卻意味著新的一年即將到來。
 這段時間除了進行體能訓練和業務學習,一隊的人日子過得輕松愜意。
 丁宣的遊戲段位上升了好幾個等級,不再追著李昊天帶他。
 苗偉家的寶貝明年上小學,趁著這陣子不忙,
聯系好了學校。
 荊紅辦公桌上多了隻一針一針戳出來的羊毛氈藍胖子,這是陳超然送她的材料包,說是可以鍛煉耐心磨練意志,還能解壓。
 對此,荊紅雖然呲子已鼻,卻還是每天都戳上一會兒。
 最開心的莫過於向光明,結婚兩年,老婆的肚子終於有了動靜,樂得他天天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根了。
 這天,他正纏著老楊大談特談新生兒護理,指揮中心傳來消息——商業街發生挾持事件,要求一隊迅速出警。
 商業街這種繁華地段發生這種事情,性質相當惡劣,葉展舟立即帶隊出發趕往現場。
 其實這個案情並不複雜,一對情侶從大學開始戀愛,女方是明陽本地人,男的家在外省,為她才留了下來。
 可是畢業後才一年多,因為嫌棄男友不上進,看不到未來,女方提出分手並且聽從家裡的安排去相親。
 男的得知這一消息,尾隨至商業街,見女友在母親的陪同下跟別人見面,當即上前質問。
 女方母親很強勢,言語侮辱導致男的惱羞成怒,用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刺傷女方,並挾持了她的母親。
 案發地點在一家商場門口,葉展舟帶人趕到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人,轄區派出所民警和商場保安正在疏散人群。
 商場大門旁邊,一年輕人左臂樓著中年婦人的脖子,右手一把大概十來厘米長的刀架在她的下巴底下。
 他們腳邊有個女子倒在地上,手捂著腹部,身子底下已經淌了一片血。因為頭朝裡,從外側看不出她是否還有意識。
 男子個子不算太高,瘦瘦的,戴著個眼鏡。拿刀的手不停地抖著,嘴裡吼著不讓人靠近。可他的眼睛卻時不時瞥向地上倒著的女子。
 被挾持的婦人同樣體如篩糠,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嘴唇上下動著,也不知道在嘟囔什麽。
 葉展舟撥開人群走進去,站在了一直勸說的民警身邊。
 民警壓低聲音介紹了情況,原來男子要求給他準備一輛加滿油的車,並在車上放一百萬現金,還要帶女友一道走。
 葉展舟聽罷依舊保持著雙手插兜的姿勢,下巴微抬睨著對面的人:“喂!我說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別的不說,她傷得都那麽重了,要是不及時救治,你覺得她能活著出明陽市嗎?”
 “我不管!她是我的,不管死活都是我的!”男子喊得嗓子都岔了音。
 看了一眼手機上剛發過來的資料,葉展舟叫出了男子的名字:“路興為,我看你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現在就給你擺擺這個理。挾持人質構成綁架罪,情節較輕也就判幾年,重的話那可就到頭了。再說你女朋友,如果她死了,那可就是故意殺人而不是故意傷害。我想這其中的差別,你應該清楚。犯了錯不要緊,關鍵是要及時止損,你說對不?”
 “還有,”他朝周圍掃了一眼,“如果你一再抵抗,警方有權將你當場擊斃。不瞞你說,特警已經到了。狙擊手知道吧?你不用想著臨死拉墊背的,他們的反應速度絕對比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刀還沒下去,子彈就已經打進了你的頭裡。”
 這些話讓路興為抖得更厲害了,不用說他,就連旁邊的派出所民警內心都在咆哮:這麽刺激嫌疑人,真的好嗎?
 急救車嗶哩嗶哩的聲音由遠及近,葉展舟擺了下頭:“聽見了吧,別的先不說,你今天做出這事兒,還不是放不下她?難道你忍心看著愛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麽?聽我一句勸,讓她活下去,不僅僅是為她,也是為了你自己。”
 路興為的表情越來越糾結,看向地上女子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葉展舟向後擺擺手:“醫生!先救人!”
 “等等!”路興為拖著婦人喊道,“你們都退後,醫生只能進來兩個,如果再多一個人,我就殺了她!”
 “可以可以,”葉展舟展開雙手做安撫狀,“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先把人抬車上去,這總行了吧?”
 路興為點頭表示同意,目光卻是警惕地盯著從人群中擠過來的兩個人。
 急救服將他們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從身形上不難看出是一男一女。
 男的夾著擔架,女的提了個醫藥箱。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倒地女子的身邊,放下手裡的東西,查看她的傷勢。
 “不能直接抬走,得先把她的血止住。”男醫生抬頭看了路興為一眼,“如果不先止血,恐怕會有危險,這可能要耽誤點兒時間。”
 “那還廢什麽話,趕緊的啊!”路興為眼中充滿擔憂。
 醫生已經解開了女子身上的棉衣。
 護士無辜地解釋道:“這不是得先跟你說清楚嘛,不然一會兒再埋怨這埋怨那的。”
 她邊說邊動手拿紗布和止血棉,協助醫生為傷者止血的同時,隔兩秒就用驚恐防備的眼神瞥一眼路興為,好像怕他突然撲過來對自己不利似。
 女子身上米白色的毛衣已經被血染紅,路興為不禁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醫生止血邊在嘴裡叨咕著什麽,路為興往前挪了挪,想要聽清他在說什麽,抵在婦人脖子上的刀不自覺地往下滑了幾分。
 就在他分神之際,護士突然起身掰開他握手的右手,同時抬腳踢向了他的腹部。
 與此同時,幾米開外的葉展舟邁開大步衝了過去,一記肘擊,正中路為興右側額頭,打得他腦袋一歪,刀脫手而出,掉落在地。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路為興已經被從人群中衝出來的幾人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銬。
 隨著一片驚呼,現場有人帶頭鼓起掌來。
 葉展舟向護士小姐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江漁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兒。同時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把護在身後的婦人交給跑過來的醫護人員。
 女子被放到擔架上,迅速送上急救車。
 路為興也被押上了警車。
 前後沒到一個小時,一場危機被成功化解。
 這件事兒很快出現在媒體上,警方反應迅速,及時出擊受到了民眾的一致好評。局領導很高興,大會小會表揚了好幾次。
 挾持案的後續工作並不複雜,路興為原本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徒,全因一時意氣用事,才釀下了大錯。

在得知女友並無生命危險後,他大哭了一場,問什麽答什麽,態度極其配合,這給一隊省了不少麻煩。
 可就在元旦過後,挾持案還沒有完結,明陽又發生了一件民眾矚目的大事兒。
 一月十二號,知名企業家顧正青突發急症,送醫後於第二天凌晨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這事兒原本與警方沒什麽關系,可顧正青的弟弟顧正華卻報了警,稱自己的哥哥並非正常死亡,請警方介入調查。
 顧正青身份特殊,他的死本身就具備一定的社會影響力,這樣一來,警方不得不重視。
 喬明山把葉展舟叫過去,讓他負責此案。
 葉展舟聽完嘴角直抽:“喬副局,這麽大一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我,您放心?”
 報警人是顧正青的弟弟,而不是他的妻子,這事兒就耐人尋味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麽多廢話!”喬明山是一如既往沒給好臉。
 “那萬一我又被人投訴了怎麽辦?”
 跟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打交道,一不留神就會被抓著個小辮子。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喬明山放下手裡的保溫杯,“去了之後,注意你的言行。這個案子辦好了,再加上之前的挾持案,意味著什麽,你自己心裡清楚。”
 病房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我看哪,你們也不用吵,等小雙回來,讓她拿主意。”
 幾人尋聲望去,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
 顧正華冷哼一聲:“小雙得下午才能到,總不能就這麽等著吧?”
 “小雙是誰?”葉展舟問。
 “我哥的閨女,在平城上學。”顧正華說,“孩子得了信兒馬上訂票,這不是趕上寒假嘛,隻買到了中午的機票,到家差不多得四五點鍾了。”
 葉展舟說道:“這樣吧,你們先叫殯葬車把人拉走,存到殯儀館,等商量好了再通知我們。”
 顧正華面帶疑慮:“等到屍檢的時候,還得往你們公安局拉,這也太折騰了吧?”
 “殯儀館也有解剖室,我們的法醫可以去那兒做屍檢。”
 一句話打消了所有人的顧慮,就連齊媚兒也沒再反對。
 接下來的事不必警方參與,由顧家人自行處理。叮囑顧正華保留好死者的遺物,三人離開了中心醫院。
 回局裡的路上,江漁翻看著手機,突然說道:“難怪齊媚兒看起來那麽眼熟,原來真是她!”
 “誰呀?”丁宣問。
 “齊可欣。”
 “我靠!你這麽一說,還真挺象。”
 葉展舟疑惑地問:“齊可欣是誰?明星嗎?”
 江漁把手機伸到他面前:“通過選秀節目出道,憑清純靚麗的外表被譽為新一代的玉女,隨後出了一首單曲,紅極一時,曾為多款網絡遊戲代言。後來因為東家股權問題而被雪藏了一段時間,復出後事業上沒什麽太大的進展。拍了幾部網絡劇,都是不溫不火,然後就銷聲匿跡了。據傳嫁入豪門,從此相夫教子。”
 葉展舟不玩遊戲,也不關心娛樂圈的消息,自然對這個過了氣的明星毫不知情。
 他拿過手機,翻著網頁上的介紹,道:“怪不得事業走下坡路,這個《冷骨》我看過一點兒,夠爛。”
 “誒?你居然也看網絡劇?”江漁覺得不可思議。
 “偶爾在網上看到推薦,說是最新國產懸疑力作,一集沒結束就看不下去了。”
 葉展舟把手機還給江漁,繼續吐糟。
 “劇情爛不說,主角連基本常識都不懂,居然敢說自己是資深法醫,說出的話更是漏洞百出。更離譜的是,法醫有配槍,而且是天天隨身攜帶。睡覺的時候還別在身上,他也不嫌硌得慌。”
 丁宣呵呵直笑:“葉哥,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沒必要那麽認真吧?”
 葉展舟冷哼:“這種藝術,我還真欣賞不了。”
 這也是他對影視劇沒興趣的主要原因之一,除非有特別好的片子,否則他還真不願意浪費那個時間。
 ……
 本以為至少要等到第二天,不成想快下班的時候顧正華打來了電話,說他侄女剛下飛機,想要見見負責的警官。
 葉展舟看了看時間,讓他們直接到市局來。
 大概過了四十分鍾左右,葉展舟和江漁在接待室見到了叔侄二人。
 顧正青的女兒大名叫顧宛彤,她有個龍鳳胎哥哥,兄妹倆的小名分別叫大雙和小雙。
 可惜的是,大雙在十幾歲時出意外去世了,從此顧正青膝下就只剩下這麽一個女兒。
 之前顧正華說過,顧宛彤在平城讀書,但她本人卻是與女大學生的形象大相徑庭。
 她化著精致的妝容,大地色眼影,小刷子一樣的長睫毛,珠光唇粙,茶色波浪長發中摻雜著幾縷藍色挑染。
 駝色高領打底毛衣配緊身褲和中跟過膝靴,外面搭了件白色短款貂絨外套。
 這付打扮一點兒都不象個學生,完全就是時尚美女。
 顧正華給雙方做了介紹後,顧宛彤直接開門見山:“我同意二叔的意見,進行屍檢。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盡快進行。”
 既然死者唯一的女兒提出了質疑,那麽這個屍檢肯定是要做了。
 不過,葉展舟並沒有馬上給出答覆,而是問:“既然你們都對顧總的死亡原因存疑,能說說理由嗎?”
 顧正華搶先說:“我上午不是說過了嘛,我哥身體一向挺好,怎麽可能說沒就沒?”
 “據我所知,心源性猝死大多數都沒有症狀,往往都是看著很健康的人突然就病發離世。象顧先生這種送到醫院還能再堅持幾個小時的,不多見。”葉展舟說道。
 “對,醫生也是這麽解釋的。”顧正華點頭表示同意,“但奇怪就奇怪在姓齊那個女人的行為和態度上。”
 他拿出手機,翻開了通訊記錄:“你們看,這是她打給我的電話,兩點十三分。她在電話裡說,我哥病了,在醫院裡搶救,讓我快去。當時我可是一點兒時間都沒耽誤,穿上衣服就出門了。連司機都沒叫,自己親自開的車,到中心醫院差不多也就用了半個小時,可人已經沒了。”
 把手機扣到
桌子上, 他繼續說:“我查過所有的記錄,我哥暈倒後,馬上有人打了急救電話。急救車十一點四十七到達會所,把我哥送到醫院是十二點零三。有人在叫急救車的時候就給齊媚兒打過電話,她一點半才到,這中間隔了一個半小時。按說,她應該馬上通知我的,可是這中間又隔了四十多分鍾。”
 “我到醫院的時候還不知道這些,就只是覺得我哥死得太突然。後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就提出報警。誰成想,齊媚兒堅決反對。她那個態度你們不也看到了麽?如果不是心裡有鬼,為什麽不敢讓警方來查?”
 葉展舟微微點了點頭:“這些只是猜測,有沒有更直接的證據?”
 一直沒有作聲的顧宛彤突然說道:“葉警官,正如我二叔所說,我爸爸雖然年過五十,但身體一向不錯。所以,我沒聽說他立過遺囑。齊媚兒是他領了結婚證的妻子,享有一半的財產所有權。爸爸去世後,她和我同為繼承人,還將會分得一半的遺產。誰受益最多,誰的嫌疑最大,不是麽?”
 “當然了,雖說我對於爸爸的財產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做為遺產繼承人,我也是被懷疑對象之一。不過……”顧宛彤眼波流轉,“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接受調查,而且會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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