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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暗追凶》第35章 野山茶
每年的一月下旬都是一年當中明陽最冷的時候,今年的雪又格外的多,入冬以來,大大小小已經下了十來場。
 今天的雪比之前都要大,雪花真如鵝毛一般,在北風的裹挾下打著旋地飄飛下來。
 一大清早,三輛車先後出了市公安局的大門,中間那輛是專門用於押送嫌疑人的押解車。
 雪天能見度低,路也滑,車子開得很慢,用了大概四十分鍾左右才到達了目的地。
 這裡是一個老小區,距離顧氏集團並不近,公交換乘地鐵,至少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但相比鬧市區的房子,租金能省下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林碩租住的是小區臨街的一棟樓,車子依次停下,他卻遲疑著不肯下車。
 丁宣單手撐著車門說道:“要是怕鄰居看見,可以給你戴上頭套。”
 “還是算了吧。”想像一下電視裡犯人戴著黑頭套和手銬的模樣,林碩還是搖頭拒絕了,“反正以後我也不一定住這兒了。”
 雪下得太大,樓下並沒有平時聚堆聊天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偶爾有人經過,也都是行色匆匆。
 他下了車,似乎是松了口氣,指指單元門:“七樓,七零一。”
 七樓是頂樓,又是臨街又是西向,可以算是整個小區最差的房子,但有一點好處,那就是租金會更便宜。
 林碩的家是套一室一廳,廉價的複合地板,經常走人的地方已經掉了漆。家具不多,卻件件都很有年代感。唯一比較新的就是牆面,應該是不久前粉刷過。
 由此可見,房東是個精打細算的人,將這套房子的出租成本降到了最低。
 就是這樣一套房子,卻收拾得很整潔,就連地板都被擦得乾乾淨淨。
 “就在那兒。”林碩指了指靠近窗戶那邊的床頭櫃,“下面的抽屜拉出來,在那後面,用紙巾包著。”
 有人過去,依言把抽屜拉出來,靠後櫃板的確有一個白色紙巾包著的東西。
 拿出來打開,是一隻細長的紅色鐵筒,上面用藝術體漆著“野山茶”三個字。
 側面的小字是飲用方法、功效以及出廠必備的一些說明。
 葉展舟接過去晃了晃,裡面沙沙的響聲可以聽出,茶葉只剩了小半筒。
 他打開,倒了少許在蓋子上,仔細看了一會兒又倒回筒裡,把蓋子重新蓋好,連外面的紙巾一起放進了證物袋。
 環顧四周,他看向林碩:“住在這兒,上班挺不方便吧?”
 “還好,就是路上花費的時間多了一些。”林碩似乎對此並不太在意。
 葉展舟隨手打開衣櫃,戴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指劃過掛著的一套西裝和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有女朋友嗎?”
 林碩緊盯著他說:“上學的時候跟一個同學交往過,已經分手了。”
 葉展舟在房間裡隨意看著:“什麽時候?為什麽分手?”
 “去年五月份,”林碩抿了抿嘴唇,“因為要去的地方不一樣,不想異地,就分了。”
 “之後呢,又有新女友了?”葉展舟的問題讓在場的人皆是不明所以。
 林碩搖搖頭:“之後一直忙於工作的事兒,沒心思交女朋友。”
 修長的手指從另一側床頭櫃裡拿出一隻小盒子:“你不會想說,這個是用來當氣球吹的吧?”
 林碩眸光微閃,解釋道:“那是我和前女友用過的。”
 葉展舟將盒子轉到背面,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們五月份就分了手,難道你是跨越到未來時空買的這東西?”
 “我……”林碩的眼睛急速眨了幾下,“新年公司聚餐,結束後和部門同事去酒吧,我帶了個女孩兒回家。”
 “叫什麽名字?聯系方式?”葉展舟歪著頭問。
 “我那晚喝多了,隻記得她叫婷婷。”林碩低著頭說,“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那麽認真。”
 “你倒是想的挺開。”葉展舟讓人拿證物袋把小盒子裝了進去,“酒吧名字、地址,和誰一起,去和離開的時間,都說清楚。”
 “我說過,那晚喝多了,記不太清。”林碩說道。
 “記得多少說多少。”葉展舟示意丁宣把人先帶出去,隨後招手叫隨行的李季,“剩下的就辛苦你了。”
 “客氣了,葉哥。”李季笑了笑,戴好裝備開始忙碌起來。
 今天技術科就來了他一個,因為葉展舟說了,不需要對林碩家做全面細致的堪察,找到其他人的指紋或者痕跡證據就可以。
 林碩昨晚幾乎一宿沒睡,在車裡被丁宣盤問,本來就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始一蹦一蹦地疼。
 他活動了幾下脖子,強打著精神回答著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好在過了一會兒,這位丁警官被人叫走了,他這才得以閉一會兒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鍾,也許是幾小時,車子晃動了幾下,丁宣重新坐回車
裡,告訴司機可以走了。
 ……
 葉展舟和江漁在李季開始工作後就離開了,他倆沒回局裡,而是直接開車前往市殯儀館。
 今天顧正青的追悼會將在這裡舉行。
 他們到的時候,就連告別廳外的走廊裡都站在了不少人。
 穿著黑衣胸戴白花的安保在維持秩序,記者和一些自媒體人乾脆被擋在了樓外。
 安保被顧正華事先叮囑過,葉展舟他們倒是沒有受到阻攔,順利進入告別廳。
 儀式還沒開始,大廳卻早已布置妥當。
 正前方高懸的橫幅上寫著顧正青的名字,下面居中懸掛著被挽紗和白花圍繞的巨幅遺像。
 遺像前方是一方供桌,顧正青牌位前的香爐裡正升騰著嫋嫋煙霧。長明燈燃著,如豆般的燈火在眾多供品中卻顯得尤為醒目。
 一幅幅挽聯和花園圍繞在大廳四周,音響裡放著低沉哀婉的背景音樂,將氣氛烘托得更加莊嚴肅穆。
 顧正華一身黑色西裝與披麻戴孝的顧宛彤站在遺屬的位置,接受著前來吊唁者的慰問。
 葉展舟和江漁按照慣例過去說了幾句“節哀”之類的安慰話,隨即兩人退至大廳一角,等待儀式的開始。
 顧宛彤在看到葉展舟的時候,臉上有驚喜之色瞬間閃過。之後時不時會往他們這個方向瞟上一眼。
 江漁裝作沒發覺,余光看向身邊的男人,不由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除了必要的禮節,我可沒多看她一眼。”溫熱的氣息立即傾灑於耳側,身邊的男人歪著頭,額角幾乎要抵上她的。
 江漁手肘稍稍外傾,將人頂開:“保持距離,別忘了咱們是來幹什麽的。”
 一語雙關,既是提醒注意現在的場合,不能過於親密。又是在說,不要跟別的女人走得太近。
 葉展舟側目看向她,唇角壓著,卻壓不住眼睛裡的笑意:“我只能答應做到一半。”
 見小丫頭不明所以,他繼續低聲說:“跟別人,不用你囑咐。跟你……不可能。”
 江漁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從牙縫裡擠出了四個字“油嘴滑舌”。
 她的神情看似毫無波瀾,但染了紅暈的耳根卻沒有逃過葉展舟的眼睛。
 兩人正低聲交談之際,門外又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昱華路橋集團的副總柯建元。
 他旁邊是個比他年紀略長的男人,皮膚略黑,身形挺拔,走路時步伐很快。兩人身邊各跟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看樣子是他們的夫人。
 “劉昱震,昱華的老總。”葉展舟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其實就算他不說,江漁也猜到了。
 他們走向顧正華叔侄時,柯建元一直落那個男人半步,顯然是將自己置於從屬的位置上。
 能讓這麽囂張跋扈的人如此做,除了他大哥,恐怕也不會是別人。
 柯建元也看到了他們,與遺屬簡短交談後,他在劉昱震耳邊說了句什麽,朝二人走了過來。
 “沒想到這麽快又跟柯總見面了。”葉展舟主動打了招呼。
 “老顧的追悼會,我必須得來啊。倒是二位……”柯建元看看他們倆,壓低了聲音,“不會是想趁這個機會找凶手吧?”
 “柯總怎麽知道凶手會在這裡?”葉展舟不答反問。
 柯建元微怔,隨即笑了:“我就隨口一說,畢竟你們是辦案的警察,又不是顧家的親朋。”
 “我們是受邀而來。”葉展舟抬腕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才開始,柯總有興趣出去抽支煙嗎?”
 柯建元煙癮不小,聽他這麽說,當然不會拒絕,朝江漁微微點了下頭,和葉展舟一前一後出了告別廳。
 直到哀樂響起,葉展舟才又回到了江漁身邊,和眾人一起將目光投向了巨大橫幅下的側門。
 幾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從裡面將鮮花圍繞的水晶冰棺推了進來,安置在大廳中央。
 伴隨著哀樂,司儀宣布追悼會正式開始。
 來吊唁的人太多,繞遺體告別環節被集體默哀所代替,因此整個儀式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差不多到中午就結束了。
 在專人的安排下,吊唁者有序離開,已經哭紅了眼睛的顧宛彤趁著顧正華與人寒喧,從遺屬的位置走到葉展舟面前:“葉警官,謝謝你來參加我爸的追悼會。”
 她特意提醒二叔邀請案子的負責人,卻沒想江漁會跟著一起,索性無視了這個小女警的存在。
 “不用那麽客氣。”葉展舟歎了口氣,“只是很遺憾,沒有在這兒之前將凶手繩之以法。不過用不了多久,真相就會大白。”
 “我知道你盡力了。”顧宛彤勉強地扯了扯唇角,“葉警官,昨天我去過看守所,想看看小媽,他們不讓見。她現在還好嗎?”
 “按規定,開庭前是不允許家屬會見的。”葉展舟說道,“齊媚兒養尊處優慣了,在裡面肯定會不適應。”
 “可以取保候審嗎?”顧宛彤問。
 “你想幫她辦取保手續?”葉展舟有些意外。
 顧宛彤點點頭:“再怎麽說她也是我後媽,這些年也算對我不錯。不管她做了什麽,至少在我能力范圍內,我想讓她少遭點兒罪。”
 “你可以先提交書面申請,之後按流程走就行。如果怕搞不明白,可以請律師去做。”
 葉展舟朝江漁偏了偏頭,顧宛彤卻是微微皺眉:“你幫我不行嗎?”
 她的眼睛本來就紅紅的,又帶上了哀求之色,更顯得楚楚可憐。
 “這不是行不行的問題。”葉展舟聳了下肩膀,“我可以告訴你申請的流程,不能代你操作,而且我很忙……”
 “沒關系的,我不急,可以等你。”
 嬌嗔的語氣聽起來多有曖昧,江漁冷聲道:“不是說想讓你小媽少遭點兒罪嗎?怎麽又不急了?”
 “你……”顧宛彤被噎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葉展舟出言打破了僵局:“顧小姐,我還是建議你為齊媚兒聘請律師,不僅僅是辦取保方便,將來上法庭也需要。”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點納悶。”他頓了頓,問道,“顧氏集團本身就有法律團隊,為什麽沒幫齊媚兒安排個律師呢?”
 “我不知道啊。”顧宛彤搖了搖頭,“公司的事情我從來都沒參與過,還真不清楚有沒有法律團隊
。回頭我問問我二叔。”
 她突然話鋒一轉,問道:“葉警官,聽說昨天總裁辦的一個秘書被帶走了?”
 葉展舟說:“對,他叫林碩,就是前天在顧總辦公室裡的那個年輕人。”
 “哦,是他呀。”顧宛彤微微點頭,又問,“是他下的毒?”
 “不是,但他是知情人。”
 顧宛彤見他沒有隱瞞,繼續問:“他都說什麽了?”
 “我這不是要趕著來參加顧總的追悼會嘛,交給同事在審了。”葉展舟很篤定地說,“顧小姐不必擔心,那小子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很快就會交代的。”
 就在這時,顧正華走了過來:“客人已經去酒店了,二位警官也一起去吧。”
 按照明陽的習俗,開完追悼會後要辦喪宴。以前都是在自已家裡擺宴,現在往往都是定在飯店。
 顧氏旗下本身就有幾家星級酒店,早早的就已經將最大宴會廳準備出來,用以招待今天前來吊唁的客人。
 “顧先生,你來得正好。”葉展舟說道,“我們剛才在說給齊媚兒請律師的事兒,不知道你是什麽想法?”
 “律師?”顧正華微怔,看了眼顧宛彤才說,“按說那個女人也算是顧家的人,至少現在還是。”
 畢竟顧正青剛死,齊媚兒還沒有改嫁。就算顧正華再討厭她,為了顧氏,也該安排個律師替她辯護。
 顧正華有些遲疑地:“……回頭我跟法律部商量一下,看看怎麽處理比較好。”
 “現在案子已經有線索了,凶手不是她。”
 葉展舟話音未落,顧正華急切地問道:“那是誰?”
 “很快就會有答案了。”葉展舟說著,向二人告別,“我們還要趕回局裡,酒店就不去了。等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離開殯儀館,江漁不免有些擔心:“會不會打草驚蛇?”
 “就是要把蛇驚出來。”葉展舟胸有成竹,“今天是不行了,但最遲不會超過三天。”
 “今天為什麽不行?”江漁不解。
 問完,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麽,笑著說:“我知道了,今天大雪封門。”
 ……
 這場雪時大時小,一直到金烏西沉才將將停下。
 雪過天霽,雖然氣溫依舊很低,但天空卻是碧藍如洗,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
 靖和園裡被白雪覆蓋的別墅,在夕陽的映襯下,猶如一座座童話裡的城堡。
 顧家的偏廳裡,顧正華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裡夾著煙,問坐在圓幾另一側的男人:“丁律師,你看看這件事應該怎麽辦?”
 “我早就提醒過,是顧總監你不同意。”丁律師是顧氏集團的法律顧問,他在聽了顧正華的講述後,說道,“齊媚兒再怎麽說也是顧總的現任妻子,不用說現任了,就是前任出了醜聞,都會影響到顧氏。”
 “現在再來討論這些沒有意義,”顧正華擺了擺手,“警察已經認定她不是凶手,小雙的意思是把人保出來,省得她在裡面亂說。”
 “這個不難,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丁律師馬上打電話,安排人去為齊媚兒辦取保候審。
 等他收了線,顧正華憤憤不平道:“我早就說過,這娘們兒是個禍害。要不是她,至於鬧成今天這樣兒?要說我哥也是,跟董小莉過得好好的,說離就離,唉……”
 “現在整個顧氏都在顧總監的掌握中,”丁律師不急不緩地說,“難道不好麽?”
 顧正華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你這是什麽話?說得好像我恨不得我哥早點兒死。”
 丁律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顧總監,現在已經這樣了,多說無益。你還是想想,把齊媚兒保出來之後,怎麽安置她吧。”
 “不用另外安置,就接回家來。”顧宛彤出現在門口。
 “小雙,你不覺得別扭?”顧正華反對道,“萬一她毒癮犯了怎麽辦?你還給她買去不成?”
 “我怕是腦子有病才會給她買那東西。”顧宛彤抱臂當胸,倚在門邊,“讓她在房間裡面壁思過,三餐按時送進去。”
 “聽說癮上來不給吸,人會生不如死的。”顧正華有些擔憂。
 顧宛彤冷哼:“那怎麽辦?由她性子來?”
 “我覺得還是送戒毒所比較好。”丁律師建議道。
 “不行。”
 叔侄倆異口同聲反對。
 顧正華看了眼侄女,說:“要是往那兒送,保她出來幹嘛?”
 “毒癮犯了是不能死人,但不保證她會不會……”
 丁律師突然停下話頭,把“自殘”二字咽了回去。
 目光在叔侄二人身上遊移了一圈,他說:“我負責把人保出來,其他的由你們決定。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能做到顧氏法律顧問這個位置,自然不是普通人。
 丁律師雖然不是醫生,但他知道毒癮發作後,如果不繼續吸毒並不會導致死亡。但會產生強烈的戒斷反應,會讓人十分痛苦。這種情況下,會做出什麽,誰都無法預料。
 但他話說出一半就意識到,顧家這兩叔侄恐怕巴不得齊媚兒自生自滅。從律師的角度來說,他並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但從個人利益出發,齊媚兒的死活與他無關,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好。
 送走丁律師,顧正華招手讓侄女坐下:“小雙,葉警官有沒有向你透露凶手是誰?”
 “沒有。”顧宛彤坐到沙發上,無所謂地說道,“愛誰誰,反正與我無關。”
 “我看你最近跟那個葉警官走得挺近,不會是對他有點意思吧?”顧正華轉換了話題。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顧宛彤反問。
 顧正華坐直了身子:“小雙,他是個警察……”
 “警察不是很好麽?”顧宛彤打斷了他,“多有安全感啊!連保鏢都可以省了。”
 “胡鬧!咱們家又不是請不起保鏢。”顧正華呲笑,“我看他跟那個小女警關系不一般,你還是別在中間攪和了。”
 顧宛彤抬起眼來:“二叔的意思是,我還不如一個女警?”
 顧正華擺手否認:“那當然不是,以咱們小雙的條件,別說一個公安局,就是全明陽又有幾個姑娘比得上?我是覺得,真
要是嫁了個警察,那你也太虧了。”
 顧宛彤擺弄著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誰說我要嫁他了?”
 “如果是這樣,你就更應該離他遠點。”顧正華正了正臉色,“那人不簡單,你把他弄到手,想甩可就未必能甩得掉了。”
 “我甩他幹嘛呀?人長得不錯,高高大大的,帶出去不丟份兒。 ”顧宛彤說著說著,自己倒沒了興致,“算了,不說這些,我這還守著孝呢。”
 顧正華點頭:“你還沒到急著嫁人的年紀,不用急。而且以你現在的身份,選擇結婚對象時必須得慎重。”
 “我的身份跟以前一樣,還是顧宛彤。”
 “那怎麽能一樣?你是你爸唯一的孩子。”
 顧宛彤自嘲一笑:“唯一的孩子有什麽了不起的,家產不是我一個人的,集團也沒在我手裡。”
 “姓齊那女人又沒背景,現在她那個表哥也進去了,連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她自己又都那樣了……”顧正華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而是話鋒一轉,“你現在好好讀書,多學點本事,集團早晚得交給你。”
 顧宛彤停下擺弄指甲的手:“二叔,這又沒有別人,你就不用裝了。”
 顧正華臉色一變:“小雙,你這話什麽意思?”
 顧宛彤輕笑:“同樣是顧家的兒子,誰也不比誰差。難道只是小了幾歲,就得一輩子居於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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