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宇的臉通紅的冒氣,他的右手臂清晰地感受到了夏藝謀的胸部。
“啊?”羅伯特一開始還挺悠閑的,可馬上像是看到什麽洪水猛獸一般,戰戰兢兢地後退了幾步。
瑪麗因為摟著羅伯特的肩膀所以也跟著退後了幾步:“怎麽了?親愛的。東方夫人,哪裡有什麽不對嗎?”
羅伯特生硬地咽了口唾沫,這種級別的強者為什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羅伯特雖然根本看不透夏藝謀,但他卻詫異的發現她的魔道力與剛剛的精神波動完全吻合!
羅伯特左手撫在胸前微微一鞠躬,向夏藝謀行了一個標準的西方紳士禮:
“沒,沒什麽不對的。我們就不在這裡繼續打擾您了。瑪麗,咱們走。”
羅伯特根本沒有給瑪麗講話的機會,拽在她便往門外跑。
東方宇明銳地嗅到了這所有的變故,似乎只有這一條是可以說的通的。
羅伯特向來是很好客的,為什麽會這樣?原因只有一個,剛剛出手攻擊他們的,正是藝謀小姐。
“藝謀小姐,你剛剛為什麽要裝作我的情侶啊?”
她偷偷地看著東方宇若有所思的面頰,心裡是一萬個後悔:還不是想給你長點面子嘛,傻瓜。
“東方公子若是不喜歡,那我便不裝了。”
說罷,夏藝謀的目光一直看知著前方,嫌棄地將她的手從東方宇的手臂上取了下來。
東方宇並沒有特別在意,還是十分輕松地撓了撓頭:“第一層是畫廳,第二層是棋室,第三層便是琴音閣了。”
夏藝謀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冷若冰霜的臉頰是那樣俏麗可人。她生氣了,不過她生氣時,是一句話也不說的。
東方宇看著夏藝謀那耍脾氣的樣子心中也是充滿了成就感,嬉皮笑臉地安慰道:
“我可沒說我不喜歡,我現在啊,恨不得馬上就跟你成為真正的情侶。”
夏藝謀的怒意迅速全消,留下的只有彤紅的小臉:
“真是個滑頭,想得倒美。”
暗樓。
雲熙在經過夜場的關注之後並沒有再有過什麽發泄的舉動。因為她始終不肯摘下面具,熱度也就越來越低了。
她偶爾去看看打麻將,又獨自跳了會兒舞。之後懶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喝了一會兒悶酒,險些睡了過去。當然,這一切都有趙依清在旁邊守護。
“雲熙小姑娘,”
一個長相還算俊俏的中等個子青年,不壞好意地在旁邊淫笑道。
雲熙正意慵心懶地趴在桌上,她甚至都懶得動。只是手指頭輕微抖動了幾下,聲音小而沙啞地說道:
“別來煩我,我不摘面具”
一個暗角處,趙依清正被一個身穿性感內衣的外國女孩遞酒。
他本不情願這樣,所以並沒有喝。可突然看到“那個家夥”居然靠近了雲熙。他怒不可遏地將酒杯捏成了粉碎,酒也從掌內緩緩流出外面。
趙依清“趴”地一聲從暗角處飛奔出去,旁邊所有玩樂的人都被嚇得不輕。
那青年嘴角流出一抹淫蕩的壞笑,頭轉了轉表示出一個讓旁邊人過去的信號。很快,旁邊兩個一胖一瘦的人便緩緩走向前去。
他們兩個快要接觸到雲熙面具之時,趙依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了雲熙身前並成功攔截。他厲聲喝道:“你們三個要幹什麽?”
中間那名青年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還更加變本加厲地將兩條腿搭在了桌子上挑釁道:
“呦呵。
原來是趙依清啊,趙奸商之子。怎麽了?想英雄救美?話說回來,東方宇那個廢物不會也在吧。” 雲熙在暈乎乎中似乎聽到了東方宇的名字。她撐著沉重的頭顱,緩緩地站起身來,有些迷糊地喃喃道:
“東方宇?東方宇那個家夥在這兒?”
趙依清心疼地攙扶著雲熙, 雲熙卻是一把推開了他,不僅如此還稍微吐出了點酒在他身上訓斥道:
“你這個家夥不陪著藝謀,來我這兒幹嘛?我告訴你,我們家藝謀是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你現在不陪她,將來就沒有機會再陪她了!知道嗎?”
中間男子和另外兩人瞬間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紛紛抱著肚子,又不忘指著趙依清的鼻子嘲笑:
“趙依清,趙舔狗。哎,人家心心念念你的好兄弟,你居然在這裡單相思,笑死啦!”
趙依清的面色幾乎凝固了,一雙凶目惡狠狠地盯著他們三人。只是礙於要扶著雲熙,並沒有對他們大打出手。
“你們這些家夥,趁著老子沒有發飆滾遠一點!幾天不見,皮癢了是不是?”
三人之中較瘦的那個家夥長得就是賊眉鼠眼的,他將雙手插在胸前十分猥瑣地笑道:
“當初輸給你,只是因為我們都是魔士,再加上一時的疏忽。可如今我們大哥也渡劫成為了大魔士,並裝配上了神兵。你啊,就準備好,挨揍吧你。”
雲熙一聽到他們三個講話很就是不爽:怎麽一會兒東方宇,一會兒趙依清的,什麽嘛?
她揉了揉那雙大大的眼睛,模糊地景色也變得清晰起來。首先看到的便是趙依清。
趙依清的臉上沒有一絲懈怠,凶惡的眼神依舊一成不變。
雲熙烏黑發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形:沒看出來,這家夥還挺男人的嘛。
“趙依清,你在暗樓裡,藝謀和東方宇呢?他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