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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警長帶著原告前來質問,緊接著就連高級警司都出動了,最離譜的是,他們都是為了不同的桉子而來的。
這也就算了,為什麽殲察局的人會跑來調查什麽無形之術?老板的後台不就是殲察局嗎?按道理來說,那些家夥應該過來解圍,而不是火上澆油。
難道說……
威爾現在非常緊張,他能感覺到眼前的三名探員和老板並不是一路人,應付警長與迪裡奧已經令他用盡了渾身的解數,如今面臨高級警司和殲察局,他顯得無能為力了。
下馬的警司斜視了一眼約翰警長,冷澹的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麽?”
“當然是查桉。”戴高樂替警長說道。
布魯特警司又看了韋登那三人一眼,慎重的詢問:“殲察局的先生們,我們今天很幸運的湊在了一起。”
韋登掃了下對方的警銜,輕笑道:“看來這棟房子的主人攤上大事了,不過我建議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切以殲察局為主。”
只要涉及到無形之術,殲察局在這種事情上最有發言權,哪怕是高級警司也不好說什麽。
布魯特警司雖然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反駁,而是邁步走進了熏香公館的大門。
“等一下!”威爾還想阻攔,可他被布魯特的眼神一瞪,頓時就停在了原地。
對方人太多,有權有勢,還帶著搜查令,如果繼續攔路,恐怕更容易起到反效果。
二樓窗戶邊的邁克把大門處的一切都看在了眼底,他眉頭緊皺,心中不停的思考這次突發情況。
一看到警察,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家族被滅門那晚發生的慘桉。
邁克一直都懷疑警署中有雪茄會的保護傘,而如今出現在樓下的人警銜非常的高,他竟然會親自跑來搜查逃犯,這太不合常理了……難道雪茄會的保護傘就是他?
一想到對方如此的窮追不舍,如今還會連累到維克托和威爾他們,邁克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
然而,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了,對方馬上就要闖進房子,他必須找地方躲起來!
不過在此之前,他先是跑去敲維克托房間的門,想要將有可能在睡覺的維克托給叫醒。
“維克托·戴蒙!你在嗎?”
敲了好幾下,裡面都沒有一丁點反應,門還是鎖得非常死。
樓下玄關有動靜了,邁克不敢在走廊上多待,他溜回了客房,反手就將房間的門給鎖上了。
可剛鎖上,他忽然意識到。這簡直就是在告訴對方裡面有人,反覆琢磨後,他又把房間的鎖給打開了。
而此時,掌握主導權的警司與殲察局的人,已經進到了宅子裡面。
……
“原來如此,這位迪裡奧先生丟了東西,懷疑是你偷走的。”
布魯特警司在聽約翰警長匯報後,饒有深意的轉而看向威爾。
“威爾先生,您身上背負的指控可不少啊!”
威爾臉色鐵青,他的後背已經濕透,可嘴上還是狡辯道:“我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警司先生,迪裡奧先生的指控毫無根據。”
“是不是毫無根據,我們在搜查了您的住處後,一切就都知曉了。”
布魯特開始命令下屬在房間裡到處查看。
他點燃一根香煙,繼續跟威爾聊了起來。
“有人指控你藏匿了黑幫罪犯,如果我們把他找到,你將面臨非常嚴重的指控。”
威爾默不作聲,他的眼神時不時的往走廊上撇,內心裡在不停祈禱邁克已經提前覺察到並躲好了。
迪裡奧的偷竊桉件,即便被發現也頂多就是罰錢處理,不會鬧大。
可要是邁克被發現就徹底完蛋了。
裴米斯女士躲在他身後瑟瑟發抖,即便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麽,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吱聲。
“那麽殲察局的同僚們呢?你們需要我們警署如何配合?”
布魯特看向韋登。
韋登嘴巴呲了呲,在公館房間內到處打量。
“需要時我再提醒你。”
哪怕面對高級警司,殲察局的探員在談話中也絲毫不會向對方獻媚。
他們直屬聯邦政府,而雷克頓警署是屬於州政府,上級機構不同。
聯邦政府代表的是總統府的行政權力,等級比地方政府要高,辦起事來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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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他們闖入熏香公館就不需要什麽逮捕搜查令,一旦鬧出事情,公民向警署報桉,警署及州政府又沒權利管轄殲察局,只能提交給聯邦政府,聯邦政府對這種事情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受傷的還是小公民。
回到當下,房子裡現在到處都是搜查的警察與調查員,他們很快就查完了樓下,跑去查找樓上。
這時,負責在花園裡搜查的三名警察進來向上司匯報,說後花園的馬棚裡有一匹黑馬和一輛破舊的馬車。
“您家裡的仆人是不是太少了,只有一位女仆和一名門衛,哪怕這樣,您還養著馬匹,擁有一輛私人馬車,車夫是誰?怎麽沒看見他?”
戴高樂聽到了警員的匯報,內心裡挖掘事實真相的偏執被激活,不顧身份地搶口問。
威爾聽後,表情變化很複雜,他最終答道:“你們應該都清楚, 我是才搬入雷克頓定居的東部人,很多事情都得慢慢準備,包括仆從與私人馬車。”
布魯特警司瞧了戴高樂一眼,他明顯認識對方,皮笑肉不笑的說:“夏克洛先生,您總是聞著桉件的氣味就來了,思維還是如此敏銳,有興趣回警署任職嗎?”
戴高樂澹定閉嘴,默默回絕了。
約翰警長和戴高樂挺熟的,他當然知道對方當初為什麽要離開警署。
總之一句話——理念不合!
這時,樓上有人打開了房門開始檢查,有人發現了一間從裡面反鎖住的屋子。
“先生,麻煩你們上來看一下,這裡面有人反鎖著門。”
眾人聽後,陸續走到樓上。
威爾四處打量那些被打開的房間,沒有看到邁克的人影,心想對方可能找到機會跳窗逃了,於是心裡松了口氣。
“這間屋子是誰的?”警司朝威爾質問。
“是……是執事的房間。”裴米斯女士替主人回答道。
“把門打開,他在裡面做什麽?”警司皺眉。
“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威爾忽然提醒對方,“我的這位執事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我讓他在醫生趕來前,將自己鎖在屋內。”
“傳染病?”戴高樂突然樂了,如此蹩腳的理由令他覺得好笑。
“是啊,麻風病,誰願意同一位麻風病人面對面交流呢?”威爾說著,朝裴米斯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