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難測,大道如霜!
仙域大地震,六合八荒皆驚!
天地開始要反噬了,末法時代將到了,一個殘酷的亂時代,即將到來了,若是處置不好,甚至可能波及到仙域!
這這個消息是駐守在各大仙域門戶,監察九天十地的的將士第一時間所發出來的消息,很快就席卷了仙域。
九天十地,那些古地在開始漂移,要合攏在一起,重歸一界,在此過程中,將產生劇烈變化。
最為可怕的是,大道高遠,靈氣會逐步乾涸,要進入不適合修行的末法時代了,甚至無法時代,這對於修士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仙域驚悚了,在想對策,第一時間想要關閉仙門,徹底斷絕和九天十地的門戶,避免被波及。
“兄長曾說,天地末法,對於我等來說既是機緣,又是考驗,或許蘊藏驚世造化,我願下界,重塑道基。”
很快,石昊出現了,做出了決定,準備下界歷練修行,完善自己的至尊根基,做出突破。
“吾有一憾,久未成仙,天地末法,正是崛起之機。”處於黃金歲月的孟天正也來了,金色戰衣鏗鏘做響,英姿偉岸,也將下界歷練,他要在末代的天地,證得真正的無上真仙位。
石毅、十冠王、謫仙也從閉關的狀態複蘇,請求下界,如今的石昊已然是至尊了,他們心中有種緊迫感,迫切希望可以更快崛起。
不遠處,仙風道骨的玄武仙王和其徒曹雨生聯袂而至,不過曹雨生此刻哭喪著臉,一臉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徒兒,我們也走吧,去輪回之地,為師給你選定吉時下將,親自送你一程。”
玄武仙王笑呵呵,看向自己的徒弟,神色莫名。
一眾人無言,皆投去了異樣的神色,這是什麽師父啊,末法時代就趕著埋徒弟,怎麽聽都覺得有些莫名的詭異。
縱然是陳玄之,也有些無言以對。
“你們不知,這小子的歸宿,就是土地中,仙域不適合他,他需要在土地中一世又一世的蛻變,方可磨礪無敵體。”玄武仙王眸子深邃無比,這般解釋,不急不緩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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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曹雨生,依舊是耷拉著胖臉,不情不願的,
“你小子別不忿,我給你找的可是上好的仙土,不比仙域差,那三千州的輪回之地,可是是輪回仙王的洞府,無終仙王也在那閉關。”
眾人皆驚,三千州,還有如此造化之地?
“諸位,我們來世再見!”曹雨生哭喪著一張臉,擰巴成一團,和眾人告別。
“再見!”
一種人揮手,轉身離開,前往仙門。
很快,玄武仙王、孟天正、石昊、石毅等人就下界一起,從仙門離開了。
陳玄之身形一晃,踏著仙光而行,出現在了一座古城門中,看著眾人遠去。
如今,城門尚且未關閉,不少將士守住仙門,為了做好準備,觀察九天十地的走向和變化。
“見過玄王!”
當陳玄之降臨,一群披甲執銳的將士,看到了仙王降臨,一個個震撼不已,面露敬畏之色,一步一叩首,行大禮參拜。
陳玄之點了點頭,屹立在城門樓上,眸子流轉,眺望遠方,重童光彌漫,似乎可以出映照紅塵萬象,諸天百態。
冬!
沒多久,變故開始了,在那虛空中,傳來了巨響。
整個天地都在輕微動蕩,有浩瀚的規則之力在彌漫,猶如開天辟地的巨人在揮動斧頭,再次開辟乾坤,蕩清寰宇。
此刻,九天十地修士,臉色變了,深感寒意,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無力感。
那域外,此刻有一方古界正漂浮而來,跟三千道州接近,已然開始要融合了在一起了。
隨著時間的推進,九天也發生了變故,有一些“天”彼此已經無限接近,在融合,即將歸於一地。
他們稍微一融合,精氣就消逝的嚴重,九天十地就貧瘠了不少,這是天地反噬,在快速步入末法時代。
看樣子是九天十地重新歸於一界,其實只是表象,真正的本質是末法時代,甚至無法時代到來,這才是最可怕的,
以往有稀薄長生物質的九天可以催生出境界不高,卻可以活過漫長歲月的生靈,今後不會有了,最強大的修士至尊,不過萬載壽元而已。
一旦到了時間,縱然是有世間稱尊的實力,不成仙,也將無力逆天,塵歸塵,土歸土!
至於真仙,在天地劇變中也並不一定是安全的,可能會遭受到天地的反噬,有專門的針對性。
再到後來,將會發生可怕的大事,天意如刀,將斬向眾生!
又過了一些時間,有兩塊天融合在了一起,隆隆做響,讓蒼生變色,也回蕩在了他們的心中。
沒有想象中大地震,不曾死傷無數,只有規則浩蕩,讓很多人忍不住大叫一聲。
隱約之見。他們覺得,失去了一些東西,心中空落落的,卻不知具體失去了什麽東西。
“天命已逝!”
某處古地中,一個年輕人,悠悠開口,他看起來很年輕,如同十六七歲的少年,唇紅齒白,眉目清秀,唯有一雙眸子很滄桑,有日月輪轉,星海幻滅的可怕景象。
此刻的他,正踏著極光,穿行在一處山脈中,他體表環繞著澹澹的仙光,看起來超凡脫俗。
他是陳長生!
如今, 在末法時代歷練,走過無數古地,感悟天地變化,以黑暗之體修行,這是一種全新體驗,
“大道高遠,距離本尊越遠,彼此的感應還真的越來越弱了。”略微感悟了一下如今的天地,陳長生眸光清澈,神光湛湛,又凝視天穹的方向,心神微動,
遮天時代,可以稱為後末法時代,但是親身經歷變革,所承受的更重,也更加恐怖。
因為,不不僅僅有末法,而且天地劇變的過程中,突然來了那麽一斬,他無形中,卻斬了所有生靈一刀。
這是天命,看不到,卻是真實存在,是乾坤所賜予的,而今被收割部分,或者全部,
縱然是陳長生,無形中,似乎也被斬了一刀。
不過他並沒有什麽波動,情緒無喜無憂,讓自己道心空明,審查自身的一切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