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普通中式咖啡館內正有一場,一人一鬼鏖戰中,大戰爆發著。
話說那廁所的神器大紅腸突然複燃的燭光使那鬼影動作停了。
白墨擲出的那柄桃木劍速度也弱,劍端似有寒星亮起,直擊那鬼影后背。
顧淼淼被眼前的景象徹底嚇傻了,卻也不知怎的,鼻子聞到一股奇香,沁人心扉,本已麻木的腦袋本能的驅使身體連連向後退步。
那鬼影閃爍的紅眼晃了一下,那衛生間的蠟燭正燃得火熱,長短以肉眼可見般的速度不斷的縮減,卻留不下一滴蠟油。
燭光照的耀眼,對它的影響實在太大,他的心神已經不穩了,恐怕撐不住了。
但他不能放棄!他的所有行動和思想隻源於腦中的指今和一個小女孩的面貌。
執今告訴他找到這個小女孩然後交給她自己身上的唯一物品。
他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她哭泣和恐懼自己的樣子,不知為何讓他某個地方很痛,很疼,那是自己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為什麽他覺得眼前的小姑娘那麽熟悉,那麽親切,可他們只是第二次見面,看見她委屈的模樣那麽想將她抱在懷裡,然後安慰她。
那是種什麽滋味?
但是,指令就是指令,他不能抗拒,不能違背,這是他天生的命運,他的出身既是為了完成指令而存在的。
他壓根就沒有“逆”這個想,哪怕是想都不行,更何況去做。
但在最後一刻,他逆了,不知用了什麽辦法,他的腦生出了一種想法,可能是讓蠟燭對他影響太大,他拚盡全力逼停了自己的手。
他不允許自己去傷害眼前這個姑娘!
那桃木劍正準他的後背,但這時卻發生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桃木劍竟然直直從那鬼怪身體裡穿了過去,速度不受絲毫影響,而它的目標即將撞擊的目標正是顧淼淼!
“不好!!”白墨瞪大了眼,驚慌大叫,心中惶恐不已。
雖說是木劍,但按照他剛才投擲出的力道,若是打中,必是一番刻骨的痛,更何況夏天穿的單衣,淼淼細皮嫩肉的怕是要傷!
顧淼淼剛躲了一次,此時還未緩過神,眼瞅著那木劍直衝自己而來,又是慌了神,不知所措。
可就在這時,那鬼影突然伸手,抓住那木柄,想逼它停下來,卻沒想到控不住那飛的劍,借力化力,手腕一轉,找不準方向,又恐傷了眼前的女孩,竟然反手將那木劍向下一垂,競直插入地板。
那桃花木劍受不了重力,一下便裂的粉碎。
“孽畜受死吧!”白墨見他停了,還抓住了那木劍,心中也是又驚又喜,但還是提起拳頭,對著他的頭悶起就是一拳。
“噝!”白墨心中暗暗叫慘,那鬼看似縹緲,如煙似霧,但硬碰硬,確如雞蛋碰石頭,他明顯吃了大虧。
那鬼怪頭部中了一拳,卻沒什麽感覺,但那股拳勁卻強的很,剛才借力還未消全,一下頭歪了,步伐大亂,身體跟著不自覺偏了,最後向左一傾,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白墨大喜,也不管痛了,對著地上的鬼拳打腳踢。
那鬼毫無感覺,只是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擠壓他,他大手一揮,白墨眼疾手快,趕忙跳走,抱起顧淼淼縮到一旁。
那鬼還沒踉蹌站起來,白墨對準他的腹部就是一腳,給他來了一個來了個升龍, 接著又是一腳兩腳三腳,
只打的他站不起來,而白墨也好不到哪去,腳也是疼痛不已,再搞不好可能要骨折了。 白墨輕輕拍著顧淼淼的頭,淼淼埋進他肩膀,把所有的委屈都舒展了出來,痛聲放哭。
那鬼搖了搖頭,腦中蹦出了第二個指令,低頭掃了一眼環境,看見眼前的玻璃門,指令開始執行!
他向後搓了腳,噔起步,一個莽頭,直接衝破了玻璃。
那鬼一下躍了出去,落了地便似狗般用四足奔了出去。
那一清脆的響驚醒了附近的狗,爬起來對著這邊嗷嗷亂叫,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它這一亂叫,又驚醒了旁邊因醉酒剛睡的人,他睜開布滿血絲的眼,提起啤酒瓶砸向那狗,準備眯眼,便看見一坨黑影像狗一樣在他面前狂奔著,那嚇人模樣,那壯大體型,那駭人的鬼紅眼,一下便把他的酒嚇醒了,冷汗也起了,人也嚇著了,精神也失常了,慘叫一聲,緊忙跟著狗踉蹌著跑了。
最後只剩下一聲聲慘叫回蕩在整個街道:“鬼呀!媽呀!救命呐!!俺不想死!救命呐!!”
“喂!!”白墨正準備拿大紅腸,一回頭,那鬼已經衝出玻璃門跑了出去。
白墨急忙跟過去,在一望,茫茫黑夜中什麽也看不見,借著路燈和月影看著他從一個街角逃跑了,最後徹底沒了蹤影。
與此同時,衛生間的蠟燭也徹底燃盡了,最後隻留下一個薄薄的蠟底,而底下的符號便也越發的清晰了。
“叮,您有新的通知請及時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