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兄謝謝您。”林葉剛跟刑炎討論完王磊科的案情。
這幾天以來雖然也一直在追查,但沒有警察的身份調查起來困難一些。
也正因為停職一事導致心情不太好,頭腦也不清晰。
後來跟刑炎談了一些才終於平靜了心情,也隨著深入的探討,他這個師兄竟然輕而易舉的破解了這個案件,聽完他的分析林葉頓時茅塞頓開。
他們是同一家軍校畢業的,他師兄那可是響當當的風雲人物,名正言順的校草,關鍵成績還極好,各項能力都強的離譜,簡直就是個魔鬼,真是氣死個人。
林葉畢業來了最不受歡迎的曲江,她也是唯一一個,這裡的情況遠比想象中好一些,時代在發展,城市當然也在進步,更何況自己的家在這,落葉總歸要落根。
“我就搞不明白了,這麽大個警察局這麽簡單的案情都破不了?你們那裡都是吃乾飯的?養了一群廢物嗎?這小學生的題目還非要請教我這個研究生。
“下次給我整個高難度的,對了,行動一定注意,此人心思應該十分縝密和謹慎,馬虎不得。”
這是刑炎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滿滿的嘲諷,那還是留有他都獨帶的關心,林葉最後也只能尷尬的應付幾句。
關了手機,樹林籠罩的暗黑環境搞得怪陰森的,這愣是透不出一絲月光,尤其周圍的奇形老枯整的跟電視劇的樹妖一樣,林葉目測已經是森林深處了。
這附近沒有特別明顯的大山洞和廢棄爛屋,前幾天下了雨,他不可能燒火烘衣,所以林葉判斷王磊科會躲在樹洞,曲江的樹大多高,粗,樹齡那加起來都是她上十幾倍了,樹洞可能比她身上的毛孔都要多。
王磊科體型不一般,能支持他的樹洞和石穴很少,好好找一下應該能找到。
據說這山裡還有狼和一些大型動物,老時候這裡的一些獵戶可傷了不少,林葉也不能判斷這還有沒。
林葉開著手電筒一步一步走著,晚上的山實在是不好走,一會兒迷失了方向,先顧一步,走一步。
突然手電筒的光照到了某樣東西向外折了點微綠色的光。
林葉腳步趕忙快了起來,是一個綠色的玻璃,刨開一看,是一個啤酒瓶埋在了土裡,標簽被撕掉了。
外形普通,把瓶口湊到鼻尖聞了聞,非常刺鼻,味道還很鮮,看周圍的痕跡,向外翻的還是新土,旁邊還有一對深的腳印,更前面是一大串淺淺的腳印,林葉趕快拿腳比對,多長好幾寸,估計錯不了!王磊科估計還沒走遠!
……………………
“這到底等不等得來呀?別來最好。”白墨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松林會館前的公交站,再仔細看這,座椅已經很舊了,遮雨蓋早已千瘡百孔。
白墨左顧右盼,想這個時候不應該來個老太婆,踹個鐵盆,燒個紙,然後開始哭嘛,很可惜這裡依舊只有他一個人。
他心慌,卻又沒什麽辦法,只能放一首好運來助助興了。
“好運來,祝你好運,好運來,祝你喜賀來…”
白墨腦中被莫名其妙的雜念塞得滿滿的,聽著歌也心不在焉,滿臉的喪氣和嘴邊不時的唉聲歎氣。
…………………
解天宇剛下班,走在路上接到了薑依的電話,還未開口詢問,就聽見電話那頭嘈雜的風咆哮聲和薑依焦急的語氣。
“天宇!不好了,出大事了!琴琴她,她…”
薑依剛報完警,
寒冷夜晚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衣就奔跑在街道上, 但臉色卻是無比的焦急,更是緊張萬分。 解天立刻停了腳步,趕忙詢問:“你先別著急,出了啥事你慢慢說!”
“琴琴她今天沒去公交車吧?!”
“沒呀!琴琴到底怎麽了?!”
解天宇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琴琴一定發生了意外。
薑依蹲到了街燈旁,民警劉錦綿蹲在旁邊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手忙腳亂,只能在旁邊不停的勸說:“薑女士你不用著急,我們一定會找到你女兒的!”
薑依胸口裡被堵得滿滿的,語氣哽咽著摻著刺骨的寒風。
“都怪我!都怪我!我沒想到琴琴也做了那個夢!而且早我們好幾天!所以她這幾天才急著去公交車找晏清,今天是他的忌日,不知怎麽,琴琴留了個紙條,上面寫著我去找爸爸了,然後就跑了,不見了!”
“今天我值班,回來的晚了,都怪我!都怪我!”
說著薑依已經自責的大哭了。
劉錦綿最見不得女生哭了,這頓時使束手無策,但又不知道怎麽搞,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心裡也是著急,這孩子跑了不要緊,怕的就是遭遇壞手。
解天宇這邊趕忙安慰的幾句,急急掛了電話,急忙叫了幾個關系還不錯的兄弟說明的情況幫忙找一下,又趕緊打輛車往陳晏清出事的地方跑。
11:59,白墨終於在不遠處凹凸不平的道面看見了兩道均勻的黃線。
12:00,44路末班車準時到達,跟以前一樣,只不過今天車裡的乘客比較多。